第七章

第七章 ”小“妹妹思瀅
　　走出魯迅公園來。
　　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時期，上班族們在不遠的公車站前，排起長長的隊伍，等待上車。街道上，更是壹輛接壹輛疾馳而過的綠色”環球“計程車，幾乎見不到像我這樣在大馬路上”閑庭散步“的閑人。
　　我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奔波到現在，工作不但沒有找到，反而和壹個日本殺手打了壹架，救了兩個人，又跑了將近十公裏路，最後只落得身無分文，腰酸腿痛，肚子裏咕咕直叫……
　　這怎壹個”慘“字形容了得的！
　　從昨天晚上十點以後直到現仕，更是再也沒有吃過壹口東西，只有暖暖的朝陽，慷慨大方地把暖洋洋的光束毫不吝惜的塗滿我的全身。
　　我踟躕在大街上，看見路邊街角擺放的流動白色餐巾，和在附近三三兩兩就座大口吃喝的人們。
　　空空的胃囊，這時感覺著就像有壹雙大手把它像壹塊破布壹樣用力揉搓，難受極了。
　　人”餓“極則思變：對了，若是我現在回醫院，老人剛搶救過來，也不能說什麽，何不利用這個空檔去找我的琴書妹妹呢！她在南昌路人力市場上班，現在大概也到了上班的時間，我好歹也去她那裏騙頓飯吃，然後，再讓她”美人救英雄“幫我解決壹下住房問題再說。
　　總之，餓極了狗都跳墻，我堂堂，五尺〔無恥〕男子漢也就顧不得什麽臉面了！
　　想到這裏，我拔腿就朝琴書妹妹上班的方向走去，邊跑邊替自尋辯解：我這可不是”見色忘義“再說，我總得借點兒錢，在以後幾天好糊口、謀生啊！
　　我身上所有的錢，都花在替老先生交慈愛醫院住院費上，只有聯絡到老人的家人收回我投入的”本金“(墊款)我這個失業者，才可能自力更生，然後，再想辦法找個工作，才做得到自食其力……
　　”知易行難“沒有錢坐公車，步行著，從魯迅公園到南昌路，可實在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
　　剛剛穿過幾條長長的街道，我已經是渾身虛汗了！這究竟是餓的、還是累的，我自己也根本沒有精神去分辨。
　　俗話說得好”壹文逼死倒英雄漢“我這個堂堂”上海現代情俠“居然快被壹個肉包子餓死。
　　談到肉包子，我還真看到不遠處的地面上掉了兩個包子，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包子偏巧掉在路邊的壹堆汙水中，我恐怕早就”餓狗搶屎“般撿起來，大口吃進肚子去了。這不是我自甘墮落，實在是”人是鐵、飯是鋼，壹頓小吃就餓得慌兒“啊！
　　我來到占地廣大，園林式建築的南昌路人才市場。
　　問了幾個工作人員。
　　最後才在最深處壹片偏僻的小院子裏找到了琴書和另外壹個女孩子兩人花木掩映的專用辦公室。
　　走進小園裏靜悄悄的走廊上，迎面走來壹個漂亮的女孩子。
　　”妳找琴書嗎？“
　　這是壹個秀美恬靜的女孩，在等待我回答的時候，她白凈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我幾乎可以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幾許羞澀、期待的神情，我相信我的回答壹定充滿了不爭氣的心跳聲，不過先天”好色“的本能，還是讓壹句調皮話冒了出來：”對不起，小姐，您猜錯了。我就是來找妳的。“
　　她的臉更加紅了：”妳胡說……我叫李思瀅，妳不認識我的。“
　　在說話，尤其自報芳名的時候，她用的是壹種幾乎聽不見的聲調。
　　在她低頭擺弄衣角的時候，我內心深處隱約籠罩在壹絲罪惡感中，好像我真的玷汙了她。不過這種”微不足道“的不安感覺，還是不能構成阻止我親近她的理由。
　　”琴書早就把妳介紹給我了。“
　　我繼續挑撥著她說話：”可是，妳怎麽知道我是來找琴書的？“
　　”我見過妳，妳就是昨天琴書新認的乾哥……哥哥。“
　　她低低囁嚅道，頭低得像壹只美麗的天鵝，連白皙的頸項上也是壹片羞紅。
　　”妳和琴書壹定是好朋友吧？“
　　我蠻有把握地問道。
　　她不知所措地點點頭。
　　我步步緊逼：”所以，我也是妳的乾哥哥啊。人家不是說嗎：好朋友之間，好東西要互相分享，我的就是妳的，琴書有像我這樣“國寶級”的好哥哥，妳自然也義不容辭地要算上壹份。“
　　她猛地擡起頭，張大了嘴合不攏，壹雙美眸更是驚訝地睜得大大的！顯是”震驚“於我臉皮之厚。
　　然後，忍下住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臉上就有了含羞帶喜的神情，嬌嗔道：”妳這個人好不正經，專愛占女孩子的便宜！“
　　我避而不答。
　　反而，環顧左右而言”她“”琴書“大”妹子不在嗎？“
　　我壹本正經地問道。
　　”妳說什麽？咯咯咯……琴書，咯咯，琴書大妹子，怎麽……怎麽這麽土的叫法？“
　　她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咯咯“笑得前仰後合。
　　”沒辦法，因為妳唄。“
　　我擺出壹副無辜的神情、繼續板著臉”假“正經地說道。
　　她驚愕地用白嫩嫩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小鼻子，”目瞪口呆“地反問我道：”因為我？為什麽因為我？妳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
　　那副傻楞楞的嬌俏模樣，十分可愛。我見”色“欣喜的色心，更足躍躍欲試。
　　”當然了。“
　　我拖長聲音回答道：”因為……我還有妳這個“小”妹妹嘛。“
　　紅暈，忽然浸潤了她明秀的臉蛋。
　　頓了壹頓，我又繼續振振有詞的解釋道：”所以，只好委屈琴書作大妹子了。“
　　思瀅低頭不語好壹陣子，奸像思考著”小“妹妹著壹個詞帶來的新的人生轉變，良久，才用細若蚊蚋的聲音，小聲地連羞帶瞠道：”既然是……做、做……
　　哥……哥哥的，就更不應當欺負自己的……妹妹了。“說話的時候，她壹直盯著自己的足尖。
　　我高興地心跳得厲害，只覺得朵朵心花怒放，恍惚間，回憶起了初戀時那甜蜜而心悸的感覺，壹時竟不知該怎樣繼續”調戲“下去了。
　　這時間，我眼睛正貪婪瀏覽她雪白的脖頸，恨不得湊上去，伸出大舌去舔，或嗅聞那裏的女兒香，不過，畢竟初次見面，不好過於唐突。
　　但是與此同時，我風流的本性不允許我放過這個”俏佳人“我正在思考：應該怎樣才能”擄獲“佳人芳心的時候，眼角余光，竟然意外發現打掃得片紙不留的走廊地面上，就在不遠處，居然有壹支圓珠筆：心裏的”壞水“立時翻湧出來，那”馬上就要抱得佳人歸“的喜悅，頓如餓狗看見包子(實際上這時候，我還真是壹條”餓狗“還餓著肚子的嘛，當然要餐壹餐這眼前”可餐的秀色“的喔)想睡的人頭下塞進壹個枕頭壹般不可遏止我心中不住地念佛：真是上天庇佑，這艷福，我享定了！
　　她仍然低著頭站在原處，似乎沒有在意我的緘默。
　　我不露痕跡地挪了壹步，正踏在地上那支圓珠筆上，果然筆桿轉動、腳下壹滑，我身形不穩就要仰面摔倒，她雖然低著頭，但我們兩人站立說話的位置，本來靠得就近，很容易就”及時“發現我將狼狽地摔倒，雖然沒有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她還是本能地慌忙伸手拉我，不過畢竟女兒家力小，怎麽拉得動我，反而被我帶的壹起栽倒，我天衣無縫地做出保護的姿勢，使她結實地倒在我懷抱裏，恰好成就壹幅”哥哥身上有妹妹“的奇妙景色。
　　思瀅吃了壹驚，忽然看清眼前的處境，想要爬起來，可是我抱得緊，根本動不得，便紅著臉小聲向我哀告：”快放開我，讓別的人看見，大家都該笑話我了。“
　　我故意閉著眼睛”哼哼“回答說：”我跌傷了頭，很痛，聽不清妳說什麽。“
　　”妳騙人！妳跌傷了頭又不是跌傷了耳朵，怎麽會聽不見？我知道妳是、妳是……“
　　她羞縮了口，不知道該怎麽說那些話。
　　我摟著她綿軟、滑膩的腰身，鼻中嗅著她的幽香，靈魂都要飛到九霄雲外了，哪裏舍得放手，更加咧了大嘴，逼真地裝出痛楚模樣。
　　思瀅畢竟城府尚淺，平生第壹次被男人摟在懷裏，又在這樣的曖昧姿勢下，不禁又羞又急，平常的伶牙俐齒早就長著翅膀飛跑了，再說小姑娘心軟得很，看我裝得逼真，就猶豫無奈起來，妥協地說：”我叫妳壹聲好哥哥，放我起來好不好。“
　　”妳叫完了，我再試壹試。“
　　我狡猾地說。
　　思瀅沒有聽清楚我話裏有話，只是急於擺脫這窘困，用顫抖得聲音叫道：”好……哥、哥。“
　　”再叫兩聲，也許就好了。“
　　我要著無賴。
　　”好哥……哥，好哥哥！“
　　壹叠聲叫完後，她羞不可抑：”奸哥哥，現在可以放我起來了吧。“
　　我松了手，可是忽然感到她全身滾燙起來，把頭埋在我胸前壹動也不動。
　　我心裏有些恍然，免不了本性難栘，於是，”得寸進尺“、”得隴望蜀“起來，趕忙又將她腰身攬住，過了壹會兒，看她略微清醒，又作勢掙紮欲起，就搶先開口說道：”哎喲，不管用！我的頭還是痛得很，全身也受牽連，現在手腳根本不聽使喚、動也動不了。“
　　思瀅急道：”那怎麽辦？總不能壹直這樣啊，讓別人看見了，我要羞死了。“
　　”我還有壹個辦法。不過不好意思講。“
　　我欲擒故縱。
　　”妳這麽厚的臉皮還……快說出來試壹試。“
　　思瀅惶急無奈。
　　”我小時候，經常到外面和野孩子打架，弄得全身到處青壹塊兒紫壹塊兒，我媽媽見我痛得厲害，總是很心痛，只要這種時候她在我臉上親壹下，我立刻就不痛了，可以說是萬試萬靈，神極了也許妳也有同樣的本事也說不定。“
　　我引誘她道。
　　”妳、妳……胡說，我又不是傻子，妳存心占人家的便宜。“
　　思瀅小臉兒漲得通紅。
　　”我又沒有叫妳這麽做，是妳非要我講的，我本來就不想說的，就是怕妳說我占妳便宜。“
　　我無辜地說道，又緊了緊露在她小腰肢上的胳膊，暗示她：不滿足我，我決不妥協。
　　”妳現在就占著人家的便宜！好啦，算我倒楣，只當給妳治病……“
　　小姑娘嘴裏嘟嘟囔囔著、小聲認命地埋怨著。
　　”我還怕自己受不了，給妳親暈過去。“
　　我差點兒笑出聲來，幸虧她沒註意。
　　”放屁！妳暈不暈關我什麽事。“
　　思瀅嘴上這樣硬，臉上卻緋紅壹片：”就壹下。再不乖的話，我要惱了啊！“
　　我閉上眼睛，腆著臉湊上去說道：”感謝、感謝！不過我提醒妳，猛藥治大病，妳要是親的話，就用勁兒親，說不定壹下子就好了，如果不痛不癢來那麽壹下子，說不定……“
　　思瀅用小拳頭狠狠地擂了我幾下，氣鼓鼓地道：”我恨不得咬妳壹塊兒肉下來，妳這個壞男人！“
　　然後赴湯蹈火壹般，戰戰兢兢在我臉頰上重重地親了壹下，我霎時間飄飄暈暈起來，正暈乎著，只聽思瀅顫了聲音道：”我已經親過了，該放我起來了吧。“
　　艷福難求。
　　我怎肯輕易罷手呢？
　　況且這眩暈的感覺實在太美妙，總要她再親壹回，便高興著、又面帶難色地說：”不錯，不錯！果然好了許多可是還沒有好徹底，想必是妳的功力，不及我媽媽的深厚吧。不過，以剛才的效果來說，妳再多親幾下，肯定就成功。只是，這樣也實在太難為妳了。但是事情既然已經開了頭兒，既然已經治了壹回，而且效果還不錯，總不能半途而廢、前功盡棄吧，妳也不差多治這幾回，妳說呢？
　　我的思瀅妹妹。“我擺出壹付”循循善誘“、”諄諄教導“的模樣，嘗試著為她剖析”利弊“，壹邊說著，還示威性地在她背上愛撫著。
　　她也知道今天不全部遂了我的心意，這回看來是逃不掉了，乾脆心壹橫，”惡狠狠“地拿著小拳頭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就算妳說的是真話，我再……
　　那個幾回，妳要還躺著耍賴，我可要捶死妳。“然後，她下定決心掹壹閉眼，索性小雞啄米壹樣在我臉上撒下雨點兒般的香吻，我偷眼去看，見她不防備，就趁她看不到，猛壹歪頭，兩個人的嘴唇忽然便觸在了壹起，兩個人都覺得壹陣香甜。
　　思瀅渾身戰栗了壹下，隱約知道自己剛才親到了哪裏，驚慌地往我臉上望去，便見我正在那裏回味無窮地狡黠地笑，而她的眼睛忽然濕潤起來，體內什麽時候開始起伏的壹種感覺，就在這個吻之後壹齊都浪湧起來，使她的臉也頓時變得通紅。
　　我是情場高手，自然清楚地把握到思瀅感情的變化，趁勢翻身將她壓在下面，伸出手來緩慢地撫摸她細膩的臉頰，誘惑地輕輕撫弄。
　　思瀅張開紅紅的小嘴不知所措的抽氣著，壹時迷亂起來。
　　我俯下頭即往她的小嘴上吻去。
　　思瀅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得手足無措，水汪汪的眼睛猛然睜大望著我，然後軀體僵硬起來。
　　思瀅的生硬和不反抗，令我更放大起膽子來，我將她摟緊，同時，加深吻的力道，用手緩緩地探入她的衣服內，在她嬌嫩滑膩的乳房處徘徊，不過她的衣服阻礙了我進壹步動作，於是我試探著輕輕解開她的扣子，當她的上衣被整個被解開時，她仍沒有阻止我，我加快動作，手上的動作更加抂野了起來，搓揉著讓思瀅柔嫩無比的雪乳美肉在我的指間變幻無窮，最後，又擡起頭來俯身扛吻那對豐盈的玉乳，乳峰上的嫣紅乳珠很快敏感地硬挺起來。
　　我將註意力全部放在逗弄起思瀅嬌小玲瓏嫣紅艷麗的乳珠，看著它變成嬌艷欲滴的櫻桃。
　　從思瀅的嘴裏流露出來的點點嬌喘中，漸漸帶上了壹種火熱的感覺。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沖擊著思瀅的身心。她裸露在我視線下的嬌嫩肌膚如同整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我細細感受著她嬌滑無比的身體，感到壹種罕有的細滑，柔軟和玉潤的觸感。
　　我的欲火更加高漲，就在我試探著把手探入她萋萋芳草之地時，她猛然清醒，雙手用力推開了我。
　　難怪有人說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男人是最脆弱的，我整副精神都放在她嬌美動人的身體上，對突如其來的外力，根本不具有防禦力。被她冷不防這麽壹推，我壹下子從她身上滑落下來。
　　我和思瀅兩人壹時急喘著，我更是血脈債張；思瀅的臉上盡是羞紅，看在我的眼中卻是更加動人。
　　我們兩個從地上爬起身來，相互壹直對峙著，彼此間的氣氛尷尬了起來。最後，我伸手將她摟在懷裏，她因緊張而僵硬的軀體很快在我懷裏柔軟下來，然後，她將臉頰埋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說：”妳這個男人身上有魔力。“
　　接著輕輕嘆壹口氣說：”做妳的女友，壹定會有麻煩，不過……“
　　她忽然露出俏皮的神色說道：”難怪別人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妳就是個標準的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