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時蕾 by indainoyakou
2018-9-1 06:01
「因為我愛妳,老公……我愛妳!」
「該死的蕩貨!」
啪!
這壹掌出力與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認真甩我這壹掌的,以致於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向地面,瞬間加重的熱痛度使我陷入短暫的呆滯。
吳大哥簡直氣昏了頭,壓上來的瞬間驚醒我。我目光緊盯著他充血卻只在半空晃動的陰莖,迎向我的是壹記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頭。
「好痛……!」
他使勁抓緊我的雙乳,用膝蓋把我腿推開,下半身磨蹭了壹會,陰莖對準陰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這壹刻,然而我的悲鳴亦是打從心底喊出來的。
陰道是濕的,但是吳大哥動作完全失去理性,壹插進來就是不斷地猛幹……才壹會兒我就感覺陰道裏面好像破皮了,熾熱與刺痛盤踞著我的下體,被他揍到瘀傷的雙乳也在掐緊的掌心下痛得我頻掉淚。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強暴。
確實的痛楚、刻骨的恐懼,使我體認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視為發泄對象而存在,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東西。
吳大哥邊弄疼我邊幹我,他的手不是掐住雙乳就是扯著我頭發並鎖住喉嚨,我被他幹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壹陣病態的快感。
紅花花的鮮血從我陰道內流出,滴在純白色的紋路磁磚上,被我隨他晃動的屁股粗糙地揉開。他抹起壹灘汙紅放入我嘴裏,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與臟話罵我,邊幹邊罵。
他插了很久都沒射精,中間幾度流露出懺悔的目光,可是他沒能消氣,因為我不斷低聲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憤怒之火。
「女人!給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諾諾,他越亢奮,怒氣在不知不覺中也從暴力轉向到支配慾上,而他用來支配區區壹個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爛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嗚……!」
吳大哥掐喉的力道開始失準,好幾次掐到讓我嘔吐,他趕忙松開手以免我被嘔吐物噎死。我翹著屁股在他前面搖晃著吐得壹塌糊塗,濃黃汁液還垂在嘴邊,灼熱的括約肌跟著傳出不妙的強烈脫力感。
我在他面前嘔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幾下掌嘴,打到我虛弱地抽泣。他沒停下動作,依然幹著我流血又脫糞的肛門,過了壹下子才抓起蓮蓬頭轉開冷水,把我屁股連同地板上的臟東西全部沖散給水流帶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時染上壹層濃厚的深褐色,再來是稀釋許多的汙黃,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許多細微的糞塊尚在流動。
吳大哥用水沖了我臉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騰我能使他快樂,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繼續掐緊我脖子動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噴得亂七八糟。他照樣用蓮蓬頭沖得壹幹二凈,還把排水孔蓋拿掉好讓糞塊全部滑下去。最後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願。
我喪失了時間概念,只知道身體好痛又好爽,兩者黏在壹塊都分不開來了。
吳大哥似乎也無法再將性慾和憤怒分開來,他不再壹味地動用暴力,而是暴力與性侵雙管齊下。
我被他幹到前後穴都破皮流血,肛門還被幹到連續失禁,沒東西好拉了依然急著想將體內的東西排出去。他盡情地翻開我的肛門,繼續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這過程中我亦不斷往外推、往外排……結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脫肛了,直腸外翻成壹顆小球狀,被他裹在掌心按揉著……我再也沒有力氣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脫肛,全身力氣都跟著脫散。
吳大哥對著我屁眼上的小紅花射了精,他不斷地摸著、揉著、以手指挖弄著……最後他揪緊我的頭發,拖我到馬桶前,把我頭按入馬桶內沖水洗我臉。
他看我用盡任何可以用的力氣做出極其微弱的掙紮,重覆用馬桶水沖我的臉並指奸我的脫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淩辱下徹底失去意識。
§
我在吳大哥懷裏醒來,腦袋很昏沈像是同壹個姿勢睡太久把頭給壓疼了,擡頭看時鐘卻停在二十三點,意味著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時。
臉腫起來了,輕輕壹壓就發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幾處瘀傷,我遲鈍地來回確認好幾遍,才想起是吳大哥失控打的。
私處與肛門隨著清醒的腦袋熾熱起來,陰道內有兩、三個持續發熱的點,後庭則是肛門那壹帶殘留著熱度。我伸手撫摸尚且幹黏的陰道口,吳大哥或許在我昏迷後仍繼續狂肏我。
我在他懷裏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經沒了恐懼,心頭充斥著淫穢的喜悅。
我讓吳大哥為我瘋狂……並將我視為他曾經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愛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滿足。
「時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別這樣了,我要的是時蕾,是妳。」
他說,然後吻了我的額頭,把我擁得更緊。
要不是他聲音充滿了疲憊、動作也顯得很虛弱,我還想繼續將他喚入瘋狂。
現在這樣就算瘋也瘋不過癮。於是我聲音壹轉,甜甜地撒嬌道:
「吳大哥,妳好強壯,我喜歡跟妳做愛。」
「可是我弄傷妳了,我很抱歉……」
「不會,我玩得很嗨,而且……」
見我欲言又止,吳大哥壹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著說: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對不對?」「……嗯!」「以後別再這麽做好嗎?我不要傷害妳,我只想好好呵護妳。」「可是人家很滿足……吳大哥也很滿足吧。」「好了停止這話題,我們來聊聊別的。時蕾有什麽想要的東西?讓我好好補償妳。」我含著食指放空了壹下,讓他以為我在思索,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拋出早已備妥的答案:
「我想繼續嗨。」
「妳身體該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妳抱著,然後……呀,妳身上有帶那個東西嗎?」吳大哥點頭,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夾,再從皮夾中拿出壹小袋白粉。我們在巴拿馬吸過類似的玩意,因為顧忌所以稱它做「那個東西」。
他拎著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頸子到乳溝,接著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著清楚包皮割痕的陰莖貼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側。在我輕舐的同時,他小心翼翼地將白粉倒在龜頭和陰莖上,讓我吸食後幫他吹,直到藥效開始發揮。
我在他懷裏自在地神遊。
半夜清醒,換吃另壹種藥繼續嗨。
壹大早打了針繼續做愛到累垮。
連用三種毒品會害死我們,事實上我們卻安然無恙,也沒人知道我們連嗑三回。
到了晚上辦理退房時,我仍輕飄飄地偎著吳大哥。每當他溫柔地看著我,總讓我想起他掐緊我的奶或脖子、扯著我的頭發,並且用他股間的巨物徹底征服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