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史之西門慶

邪魅

青春校園

西門慶嘴角滿是笑意,起身將畫像卷起雙手奉上。白色羅衫女子聞得西門慶的話語,壹對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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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風流史之西門慶 by 邪魅

2018-10-26 17:40

  “醉仙樓”

  清河縣赫赫有名的酒樓,這家酒樓自稱尋遍天下名廚,所烹飪菜肴就算皇宮都無法比擬。此言任何人聽後都會為之發笑,小小縣城酒樓敢這般大放厥詞。但這家酒樓,菜肴味道確實算上壹絕,其中價格也絕非常人所能接受。

  醉仙樓還有壹種自有他這裏才有的佳釀‘柳火’,柳火乃是壹種濁酒之名,酒香十裏,飲下如柳葉般甘甜順口,但過不了多久,便能感受到壹股烈火般的熱意從胸腹直沖喉結,價格自然也是十分昂貴。醉仙樓之名,也是因此酒而起。

  西門慶隨銀絲錦服青年來到此處,不由有些感慨,聽聞菜肴價格更是瞠目結舌。壹道菜肴就是五兩銀子,他壹個月花銷都不到五兩,這豈能讓他不心神震驚。

  這銀絲錦服青年自稱‘花子虛’也是極為熱愛畫作,只是水平是指虎畫貓、畫貓成狗的水準。見到西門慶所畫之虎後,心神震撼,特邀西門慶探討學習畫藝。

  期間,西門慶與花子虛相談甚是愉快,不到壹個時辰,兩人便已連續飲下數壇柳火。

  “花兄,妳家財萬貫,為何有頑疾在身而不醫治呢?”

  烈酒上頭,西門慶有了些許醉意,問出心中疑惑。本笑的歡愉的花子虛聽聞西門慶的話語,面孔上的笑意壹點點消失,化作壹抹苦澀:“賢弟不知,為兄雖有萬貫家產,但頑疾不可醫,乃是不治之癥。”

  “生死有命,不可強求。人活壹世不求長久,但求瀟灑。”

  西門慶聞言,面上漏出些許尷尬,轉而說道。花子虛也是書生出身,此時聽聞西門慶所言,口中連連說道:“好!好壹個但求瀟灑。”

  “為兄雖瀟灑,但卻苦了壹人。”

  花子虛忽喜忽悲,端起柳火壹飲而下,目中升起壹抹愧對之色。轉而,花子虛目中壹亮,凝視著西門慶說道:“賢弟,為兄有壹事相求!”

  “哦?花兄有事請講,在下萬死不遲。”

  西門慶本就是重情義之人,此與花子虛壹見如故,雖相見盡是數個時辰,但卻如故交知己。此時聽聞有事,立即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說道。

  “此事與賢弟無害,反而大為有益。這樣,賢弟與我家中壹敘如何?”

  聞言,花子虛大為喜悅,但目中卻有壹抹酸楚轉瞬即逝。花府,位於清河縣東側,距離武宅並不遙遠,途中還要經過武宅門口。

  經過武宅之時,西門慶深深凝望了眼武宅門口。轉而,西門慶嘆息壹聲,目中升起壹抹憂色。

  不時,花子虛與西門慶來到花府門前,兩名護院彎腰行禮。西門慶連忙回禮,花子虛哈哈壹笑,便將西門慶請了進去。花府庭院,比之武宅大出許多,院內更有數名年輕貌美,身材婀娜的婢女清掃積雪。

  “公子好!”

  見及花子虛,婢女紛紛行禮。花子虛淡淡應了壹聲,帶領西門慶向正堂走去。正堂之門緊閉,花子虛推門而入。

  壹股熱浪頓時撲面而來,原來正堂中央,染著壹鍋炭火,炭火上方懸掛著壹壺冒著熱氣的清酒。壹名身著紅紗長裙的女子端坐炭火邊緣,壹杯杯飲下熱過的清酒。

  正堂房門響動,惹來女子轉首,見及花子虛面色通紅,步伐踉蹌,女子皺眉輕聲哀怨道:“相公,妳明知身負頑疾,為何還要飲酒?”

  “無妨,今日巧遇知己,得幸獲得西門賢弟指點畫藝,所以小酌幾杯,哈哈哈。”

  被女子嬌聲抱怨,花子虛也不生氣,哈哈笑道。轉而向西門慶介紹道:“這是為兄賢內李瓶兒。”

  二人互相行禮之後,花子虛悄聲向西門慶問道:“賢弟感覺賢內如何?”

  “花兄……?”

  西門慶心神緊繃,不知花子虛何意,自打進房之後,他都未仔細觀望李瓶兒,只是進門時瞥見壹眼女子身材婀娜,渾身散發出溫柔體貼的氣息,之後便不再觀望壹眼,畢竟他無朋無友,此次偶遇花子虛,如遇知己。

  此女子能在花子虛正堂飲酒,可見地位非同壹般。聽花子虛介紹之後,使得西門慶更加尊敬,此時卻不知花子虛何意。

  “哈哈……無妨,為兄見賢弟畫藝高超,所以想請賢弟為賢內繪畫壹副。”

  “原來如此!”

  聞言,西門慶松了口氣。花子虛哈哈壹笑,目中再次閃過酸楚,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為兄去取筆墨,賢弟稍等。”

  “花兄若是身體不適,在下他日再來拜訪。”

  “無妨!”

  聽出花子虛聲音顫抖,西門慶擔憂的說道。花子虛擺了擺手,推門走出正堂,不時便取來筆墨,另有壹名貌美婢女端著兩只玉杯走了進來。

  之後,花子虛命護院搬來書桌,放置西門慶面前,轉而端起玉杯,遞向西門慶,聲音更加顫抖的說道:“賢弟,這杯酒算是謝賢弟作畫。”

  聽聞顫抖之音,西門慶望向花子虛的雙目更加擔憂,伸手接過玉杯。花子虛又端起另壹杯遞給李瓶兒,目光愛憐的說道:“瓶兒,這壹杯妳敬賢弟。”

  “擇日再畫吧,妳……”

  李瓶兒不知花子虛何意,平白無故的又是作畫,又是敬酒。但聽著他顫抖的聲音,眼眸中升起關切。

  “無妨!”

  在花子虛的堅持下,李瓶兒款款起身,端著玉杯敬向西門慶,二人皆壹飲而下。花子虛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壹般,精氣神都低沈到了極點,緩緩向西門慶說道:“有勞賢弟,為兄身體不適,先去休息壹下。”

  說著,花子虛退出正堂,‘哢’的壹聲竟將房門關上,而且又將院內的婢女散去。房中西門慶二人對視壹眼,並不知花子虛搞什麽名堂,或許只是怕婢女們掃雪之聲驚擾到西門慶作畫。

  堂中,西門慶不再想其他的,伸手研墨,又將宣紙開展,之後便讓李瓶兒坐在炭火旁。西門慶仔細觀望起來。這李瓶兒姿色可謂是絕美,能與之相比的,清河縣並無幾人。尤其是身著紅紗長裙,曼妙身材尤為凸顯。

  西門慶本就是壹名秀才,身上帶著壹份儒雅浩然氣息,而且西門慶長相也算是俊逸。此時李瓶兒被西門慶仔細觀看,面頰頓時紅潤起來,眼眸中更是生出壹抹羞澀。

  正堂染著火爐,溫度本來就高。再加上孤男寡女、幹柴烈火,氣氛不由緊張起來。感受到緊張的氣氛,又看出李瓶兒的羞澀,西門慶連忙低下頭來,拿起毛筆將宣紙上繪畫起來。不時,壹幅畫像已成雛形,畫上女子,帶著壹份頹然和哀愁,玉手優雅的端著玉杯。

  “嗯?”

  用心繪畫中的西門慶,猛然停下毛筆,呼吸濃重的緊緊鎖著眉頭。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升起壹股欲望,想要將李瓶兒壓在身下。

  西門慶左手緊握,心中盡是羞愧,他竟對知己的女人產生想法。忍者這股原始沖動,西門慶緊咬牙關,拿毛筆的右手微微顫抖,頭上升起壹滴滴汗珠。緊緊鎖著眉頭,西門慶不知道為何如此。當初在青樓之中為他人繪畫春宮圖也未曾升起過這麽強烈的欲望,可此時?

  不自覺間,西門慶已無心再畫,心中欲火如同洪水壹般,兇猛襲來。不由的,西門慶目中盡是欲望的望向李瓶兒。

  火爐旁的李瓶兒似乎也被欲望侵蝕,只見她胸口起伏,無骨小手緊抓紅色紗裙,壹對兒修長的玉腿緊緊夾起,輕輕摩擦,面色更是潮紅壹片、媚眼如絲的望向西門慶。

  “來啊!奴家想要,來啊!”

  西門慶緊緊抓住毛筆,耳邊似幻覺又似真實的響起李瓶兒魅惑的聲音。李瓶兒癡癡凝望著西門慶,舔舐著嫵媚的紅唇似在等候壹般。

  終於,西門慶氣喘如牛,雙目通紅,再也難以忍受心中炸裂開來的欲望,壹步沖向李瓶兒。猛地壹把抱住李瓶兒,俯身貼在李瓶兒的紅唇之上。

  李瓶兒紅唇被奪,嬌呼壹聲,隨後香舌向西門慶口中探去。西門慶在寒窗之時,曾有過數次歡愛,但技巧並不熟練。感受到李瓶兒的香舌入口,他笨拙的吸吮起來。

  “嗯……”

  魅惑的呻吟著,李瓶兒伸手向西門慶的雙腿處抓去,西門慶的陽具早已堅硬如鐵。此時被抓,讓西門慶猛地壹顫,大手隔著紅紗壹把抓在李瓶兒堅挺的白兔上面。

  李瓶兒大聲歡愉的呻吟,玉手下滑,自己撫摸起了凸起的陰戶,那裏早已濕潤壹片。片刻,西門慶松開李瓶兒的白兔,伸手摸向李瓶兒雙腿之間。

  玉腿之間,西門慶能感受到兩片濕漉漉的細嫩粉肉,中間有顆勃起的肉粒。被西門慶壹摸濕漉漉的芳草之地,李瓶兒頓時壹把抱住西門慶,緊緊貼在西門慶身上。

  “我要!給我!我要!自從花子虛頑疾發作,奴家再未享受過,已有數年……”

  嬌喘呻吟的說著,李瓶兒撩起西門慶的長衫,玉手緊緊握住西門慶堅硬充血的陽具,壹下下套弄,柳腰更是上挺,讓芳草之地緊貼在西門慶的粗大陽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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