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30 23:25
謝絕轉載!
柏松蒼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叢林間,壹前壹後兩道身影在密林間輾轉騰挪、跳躍飛縱著,仔細壹看才會發現這其實並不只是兩人,而是五人:頭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還提著壹名五花大綁的男子,而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擁右抱著兩名嬌俏女子。
在壹片林間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氣喘籲籲地壹下將手中的男人鐘廣南丟到地上,然後匆匆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下品靈石握在手中,盤膝坐於草地上開始打坐吐納吸收,看來是靈力耗盡了。 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見此情景也停下腳步,左擁右抱著兩名嬌艷女子斜靠在壹旁大樹樹幹邊休息,邊搖頭嘆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靈力枯竭了?讓我說妳什麽好?妳要是早點兒修習咱們家族的采補功法何至於現在這麽點兒修為?妳真是空守寶山而不入,像妳這麽潔身自好以後還怎麽進入合歡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納靈石的柔美女修聽了卻不以為然,翻著白眼瞪了高大傷疤男修壹眼道:“哥,妳天天嘮叨煩不煩啊?提醒過妳多少次了,咱們家的事不要當著外人的面說,萬壹被她們知道了咱們的底細怎麽辦?” “好好,我這不是為妳著急嗎?放著咱們家族好好的地級采補功法不修煉偏偏修習那玄級普通功法,這都十八歲了才凝氣五層……”傷疤男修靠著樹幹嘟囔著。 “凝氣五層怎麽了?妳懷裏那個叫靈兒的倒是修為比我高還不是被我擒住了?”柔美女修不服氣地反駁。 被縛仙索捆綁了個結結實實的唐靈兒此時的渾圓的嬌臀正被毀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撫摸著,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時又聽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頓時壓不住心頭怒火漲紅著壹張粉臉擡頭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妳可真不要臉!妳鬼鬼祟祟地隱身偷襲算什麽能耐?要是咱倆真正地鬥法妳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呵呵!真正地鬥法?難道剛才咱們不是在真正地鬥法而是在玩鬧嗎?誰告訴妳隱身鬥法就不是真正的鬥法了?鬥法經驗不足就是鬥法經驗不足,敗了還不想認賬?”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壹眼唐靈兒不屑道。 “妳……”唐靈兒被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壹聲語塞。剛想再反駁耳邊就傳來娘親羅羚的密語聲:“靈兒,忍忍吧,別逞壹時的口舌之快了,千萬不要激怒了他們,畢竟現如今我們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毀容男修見自己的妹妹修為低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不悅反駁道:“行了行了,小妹,妳還好意思說?她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妳那套隱身偷襲的鬥法之術還不是從壹個多月前那位叫‘柳兒’的女修身上學的?有什麽好顯擺的?” 柔美女修聽哥哥道出實情不禁粉臉壹紅,不滿地嘟起嘴來狠狠地瞪了壹眼那毀容男修:“什麽‘柳兒’?我不認識。哥,妳……妳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她這套隱身鬥法的套路的確是學自壹個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兒’的女修,那名叫‘柳兒’的女修雖然修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靈力盡失,可依然可以憑借著隱身鬥法之術在她與大哥包夾之下眼睜睜地全身而退,這令她頗為佩服,於是最近壹月她也經常演練嘗試著運用這種隱身鬥法之術,果然收效頗豐,連比她修為高的女修都屢屢在她手下吃虧。 “柳兒?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被那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聽到這兄妹二人對話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麽,可仔細在腦海中反復搜腸刮肚也想不起這名女修的面貌。 “柳兒,肯定是聽說過這名女修,可怎麽壹點兒也想不起這人呢?許是在坊市裏偶爾聽人提起過吧?”怎麽也回想不起這名叫柳兒的女修,羅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豐腴的臀瓣被壹只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揉搓,羅羚俏臉漲紅,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褻玩令她羞愧難當,她不敢去看女兒那目光,心中悲憤無奈感嘆:“唉!羅羚啊,羅羚,妳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去關心那名叫柳兒的女修作甚?還是先顧好妳自己吧。” 想及此羅羚又在指尖擠出壹滴殷紅的鮮血抹在樹幹上,給壽兒留下了尋找她們蹤跡的記號。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靈石,恢復了靈力後又提起地上的鐘廣南,壹行人又向山梁頂飛馳,翻過了山梁再往前就是壹道深不見底的斷崖了,隔了幾十丈才能看到對面的山頭。 被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眼看著眼前的斷崖正在好奇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裏時,就見在前面帶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著鐘廣南跳下了山崖。同時傳來鐘廣南的驚呼之聲:“餵!妳要做什麽?” “啊?怎麽跳崖了?” 羅羚被那女邪修的動作嚇了壹跳,可還不等她反過味兒來夾著她們母女二人的毀容男修也緊跟著向斷崖邊掠去,看樣子也要跳崖,羅羚心頭壹緊,來不及多想趕緊在男修躍起的那壹刻奮力擠出兩滴鮮血滴落在崖邊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壹側的唐靈兒眼看要被這男修抱著縱身跳下山崖立刻驚叫出聲,同時嚇得兩眼緊閉,面如金紙。 “嘿嘿!不跳怎麽行?被妳們的同門追來咱們可怎麽快活交歡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毀容男修桀桀怪笑著。 出乎意料的是唐靈兒耳邊並沒有出現下落時的呼呼風聲,僅僅片刻就感到身體猛然壹頓,似是落在了實處,唐靈兒猛然睜眼發現幾人並沒有跌落百丈深淵,僅僅下落兩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壹塊石頭上。那毀容男修穩穩地落在了石頭上,等他轉過身來羅羚母女二人才發現在石壁上竟然有壹個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們壹步跳下來的女邪修此時正拎著鐘廣南緩緩走進石洞裏去。 “嘿嘿!兩位美人咱們的洞房到了,壹會兒在石床上包妳們欲仙欲死。”看著懷中姿色俱佳的羅羚母女二人毀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獸!”唐靈兒面紅耳赤地嬌斥道,可那毀容男修聽了卻並不氣惱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著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鉆去。 羅羚壹聲不發地又擠出兩滴鮮血在這巖壁突出的石塊上,同時擡頭看向跳下來的崖壁頂端,心中暗想:“這邪修真是狡猾,把臨時洞府藏在這崖壁上壹般人還真是想不到。但願壽兒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氣息找到這裏來,不然我跟靈兒可就真的要被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挾著進入石洞後羅羚發現這甬道壹人多高,裏面盡是新鮮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窪窪的新鮮開鑿痕跡,顯然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開鑿出來的,進了石洞甬道莫約壹丈距離就是壹個小小的石廳,石廳東西兩端正對著各有壹間關著木門的石室,此時那先進來的柔美女邪修正拎著鐘廣南推門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麽,她特意立在門口看著毀容男修進到石廳後高聲道:“哥,壹會兒聲音小點兒,別又是讓這兩個女人鬼哭狼嚎的聽著就煩心。實在不行妳也像我這樣給她們兩個點了啞穴吧!” 正壹臉淫笑盯著懷中母女的傷疤臉男修顯然沒有想到妹妹會說這種話,先是楞了壹下,接著就望過去訕笑道:“點啞穴?那怎麽行?聽著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額,不過小妹妳放心好了,壹會兒我盡量讓她們聲音小壹些便是了。” 答應完自己的妹妹,傷疤臉男修剛想推開東端的木門進洞,不過似是覺得有異,於是又扭頭看向妹妹問:“咦?小妹,以前妳怎麽不提醒我這種事?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想起提醒我這種事情來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著,沖著正拎在手中的鐘廣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們都是抓單獨的女修供妳采補,可這次不壹樣了:咱們可是抓了壹對兒情侶哦!萬壹這情郎哥哥壹會兒聽到他的心上人在妳胯下淫蕩地浪叫,妳說他該有多傷心啊,妳說是不是啊哥?” 那傷疤臉男修壹聽妹妹如此說,立刻會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還是小妹心軟,有同情心。妳放心好了,我壹會兒壹定會對他的心上人溫柔壹些,爭取讓她浪叫的小聲些,哈哈哈!” 他們兄妹二人輕佻地對話聽在被擒住的壹男二女耳朵裏卻是另壹番驚濤駭浪,鐘廣南雖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壹聽這兄妹二人的對話,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將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眥欲裂地憤然盯向傷疤臉男修,張大了嘴巴似是在罵著什麽,可惜此時他被點了啞穴根本聽不到壹絲聲音。眼看著要被女邪修拎進洞府內,他又挺著脖子不舍得看向唐靈兒,正好看到唐靈兒也正紅著壹張俏臉略顯驚恐地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過也就那麽壹瞬間壹道木門就決絕的阻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鐘廣南被女邪修拎進了西端的洞府並無情地關上了木門。 鐘廣南壹下子心如死灰,他絕望地想:“完了,唐師妹要被那該死的邪修奪去貞潔了!都怪我無能!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護周全,我真是該死啊!” …… 羅羚母女二人被傷疤臉男修拎進了東面的石室裏,石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熒光的螢石,使得洞內視線並不昏暗。洞裏的擺設極其簡單:就壹張鋪著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邊還豎著壹架奇形怪狀的大字型的鐵架子,上面分明還掛著沈重的手銬、腳鐐,看起來像是刑具。 傷疤臉男邪修把被縛仙索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母女二人置於石床棉褥上,反身關上了那扇木門,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壹盤粉色盤香點燃放在了床頭,看著焚香的煙霧裊裊升起並漸漸散布整個石室,傷疤臉男這才急不可耐地搓著壹雙大手撲向了石床上的羅羚母女二人。口中更是淫言穢語不斷:“嘿嘿,兩位大小美人兒我來了。老實說經道爺我開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時在床上跟壹對兒母女花大被同眠還是第壹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來來來,妳們母女誰先來?還是壹起來?” 傷疤臉男邪修如餓狼撲食般撲到石床上,沈重的身體壹下子就先是壓住了唐靈兒,湊了壹張火熱的大嘴就啃在了唐靈兒嬌嫩的臉頰上,像饑不擇食的野獸“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興奮地親吻著唐靈兒的俏臉,親完了臉接著親她的額頭,接著是她緊緊閉上的壹雙淚眼…… 嬌小的唐靈兒猛然被這高大沈重的男邪修壓在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當看到他那張被妖獸啃咬過的深可見白骨的猙獰面容時唐靈兒早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感覺這野獸般的邪修親吻在自己臉上時她壹下子驚懼地淚如泉湧,哭出了聲:“不要啊!嗚嗚嗚……娘親,救救我啊,娘親……” …… 羅羚初被那傷疤臉男邪修放於石床上之時便警惕地掃視石室內四周,當她看到那邪修點燃那盤粉色盤香時就頓生警覺,心知這盤香定然有問題,不然這邪修不會多此壹舉的,於是趕緊屏住呼吸,同時傳音女兒唐靈兒也屏蔽呼吸。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滿嘴汙言穢語時羅羚並沒氣惱,因為她內心還是充滿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記號,她覺得憑借壽兒那出奇靈敏的嗅覺壹定會找到這洞府裏來的,她相信壽兒肯定會把她們母女二人救出去的。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與這邪修虛與委蛇,等待壽兒的到來。 可是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撲到自己女兒身上肆意妄為之時本來還氣定神閑的羅羚也慌了,她擔心在壽兒趕來之前靈兒就被先被這畜生淫辱了。可是她現在被縛仙索捆綁渾身綿軟無力又怎麽去解救自己的寶貝女兒呢?羅羚焦急地在頭腦中想著對策,壹定要在壽兒趕來之前保全自己女兒的清白之身。 當看到女兒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無助地流淚哭喊向自己求援時,羅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須要救自己的女兒!“可怎麽救?” 破口大罵肯定於事無補,只會激發對方的怒意,會令對方更加生氣的報復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羅羚思前想後為今之計只有先犧牲自己投其所好,憑借自己過來人的豐富男女經驗與這邪修虛與委蛇拖住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 …… 唐靈兒驚恐地發現這猙獰邪修此時正湊著壹張大嘴來親吻自己的櫻唇,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搖頭躲避著,可這邪修卻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動彈不得,眼看著壹張血紅的大嘴越湊越近。 唐靈兒無助地拒絕著:“不不!妳滾開啊!妳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爛妳的臭嘴……” “嗚……嗚……嗚”但是顯然蒼白的語言威脅毫無作用,那猙獰的男邪修的大嘴還是堵住了唐靈兒的香唇,壹對火燙的厚唇開始肆意吮吸唐靈兒的兩片紅唇。唐靈兒再也喊不出口,兩行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道友,這位道友,能不能放開我女兒,奴家願意陪道友歡好壹番……”就在那猙獰男邪修肆意親吻唐靈兒香唇之時,身旁傳來羅羚羞怯的低語。 那猙獰男邪修聽到這話先是身體壹頓,接著扭頭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嬌艷欲滴的羅羚,他沒想到剛才還壹副堅貞不屈的羅羚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羅羚見他懷疑地看過來於是馬上又嬌羞地沖他點頭道:“沒錯道友,請妳先放過我女兒,奴家自願陪道友歡好。” “娘親,妳……”唐靈兒自然知道娘親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復雜地不知該如何出口,如果拒絕娘親的好意那她馬上就會被這醜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讓娘親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只是呆楞在了哪裏任憑眼淚大滴大滴撲簌撲簌的滴落眼角。 猙獰男邪修直鉤鉤地掃視著羅羚那嬌媚的面容,幾欲沖破淺綠衣衫的高聳的雪峰……說實話羅羚的姿色其實比唐靈兒更有韻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靈兒是處子之身,修為又高過羅羚,對邪修采補益處更大,這猙獰男邪修說不得會先選羅羚交媾的。但是對於精通采補之術的男邪修來說,初次開苞的女修元陰顯然對他提高修為更為有益…… 羅羚顯然看透了這邪修猶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妳擔心什麽?我女兒又跑不了,早晚還不都是妳的?我女兒她還未經人倫,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如果第壹次妳強來的話,她肯定會懼怕拒絕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試法,壹來考驗考驗道友的床技如何,二來親身示範女兒如何與男人歡好,這樣她再與妳歡好之時就不會再懼怕了……” 那猙獰男邪修聽羅羚頭頭是道娓娓道來,猛然壹拍腦殼,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當娘的言傳身教,傳授女兒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爺我還是第壹次聽說,想來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隨了美人妳的心意,先肏妳這當娘的。” 羅羚的話顯然是激發了這猙獰男邪修的變態獸欲,他果然從唐靈兒身上爬起翻身向羅羚的身子壓過來。聞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氣味羅羚趕緊閉緊雙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壹會兒壽兒肯定就會趕到的,到那時如今所受的壹切侮辱壹定要這該死的邪修加倍奉還……” 羅羚終於體驗到了女兒剛才的感受,這該死的高大邪修體重太沈了,像壹座大山壹樣壓在自己嬌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暗暗對比了壹下這該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壽兒兩個加起來的體重都沈,少說也有三百斤重,這野牛壹般的體重壹般女子怎麽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體魄強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這野蠻邪修親吻自己的面頰,羅羚倒是不像女兒那樣掙紮,作為過來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羅羚開始在心裏默默想著壽兒,分析著他現在大概到了什麽地方,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這洞府…… 嬌艷的羅羚平靜以對猙獰男邪修的貪婪親吻,果然不似女兒那般哭哭啼啼,初始還是頗讓男邪修滿意,可漸漸地男邪修就發現了不對——他幾次三番與她調情對話她都毫無反應,似是入眠壹般: “美人,妳叫什麽名字?” “……” “美人,我看妳女兒腰間有道神宗的腰牌,妳怎麽沒有?是沒掛著還是?” “……” “美人,妳的道侶修為怎樣?他也是道神宗的嗎?” “……” 雖然羅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躪,可她對邪修的無視卻傷了敏感的毀容男修的自尊心。這邪修終於忍無可忍咬住羅羚的嬌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壹口。 “啊!妳做什麽?”羅羚終於從想念壽兒的走神兒中被疼醒,壹臉不解地看向猙獰邪修。 那邪修怒氣沖沖道:“美人妳對我的親熱敷衍了事,壹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樣可不成啊。妳這死魚反應還不如妳女兒的反應有趣,難道妳就打算這麽言傳身教傳授妳女兒嗎?妳要是再這麽無趣,我看妳也就不用再教妳女兒了,我還是直接找妳女兒親熱好了。” 羅羚總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眼珠子壹轉嬌嗔道:“別別!這妳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動,可是妳瞧瞧我身上被妳的縛仙索捆得像個大粽子根本就動不了,可叫我怎麽主動啊?” 本來壹臉不滿的邪修聽羅羚這麽壹解釋頓時雨過天晴,裂開大嘴露出壹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小娘子不理我是為此而在生我的氣啊。是我錯怪小娘子了,我這就給妳解開這縛仙索。” 說著他伸手就去解羅羚身上的縛仙索,不過剛解開壹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停了手,盯著羅羚道:“小娘子,我給妳解開這縛仙索也可以,不過妳要先深吸兩大口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妳親熱時被妳偷襲得手啊,哈哈哈!怎樣?” 邪修說著把床頭的那盤冒著渺渺青煙的燃香端過來。羅羚凝眉思索猶疑不定:她早就懷疑這香有問題,看來果然如此,但與其被那縛仙索捆綁渾身不能動彈,還不如吸入這焚香,最起碼手腳可以自由活動了,更何況雖說她壹直可以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霧,可如今這整個石室裏都彌漫了滿滿的香霧,她怎麽可能壹點兒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實她早已吸入了少許這焚香的煙霧,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果斷道:“好!我吸。” 羅羚把小巧的瓊鼻湊到那盤焚香前,深深地吸了兩大口那裊裊青煙。頓時就感覺壹陣陣天旋地轉,本來清明的靈臺頓時昏昏沈沈,羅羚緊閉雙眼腦海裏猛然出現了俊朗的壽兒的影像:他全身赤條條,正挺著胯下那根妖異的粗大玉槍沖著自己邪笑。 “壽兒!羚姨好想妳啊。”羅羚忍不住銀牙緊咬紅唇,緊閉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了赤裸的壽兒羅羚忍不住就在腦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壽兒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壽兒那根熱騰騰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壽兒狠戳猛頂泄身時那種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種泄身時的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妳的道侶親熱時的情景了?”就在羅羚在腦海中不停回味與壽兒顛鸞倒鳳的快活時光時耳畔突然傳來壹聲粗獷的男人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洋溢著男人的陽剛之氣甚是吸引人,羅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侶?什麽道侶?”羅羚蹙眉顯然對這個詞很生疏。 “哦?難道妳沒有道侶嗎?沒有道侶妳怎麽來的女兒啊?”耳畔又傳來那個吸引人的粗獷男聲。 “妳笨啊,我有夫君啊。”羅羚對這男音的主人頗有好感,於是嬌嗔道。 “夫君?難道妳的配偶是個凡人?”那男人又問。 “是啊,我夫君是個普通凡人。那又與妳何幹?” “嘿嘿,原來如此。”渾渾噩噩的羅羚就感覺自己的小蠻腰被壹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摟住,同時自己的火燙粉臉也被人按靠在了壹個男人寬大厚實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動情的陽剛氣息。不知為何那股男人的氣息特別的令她留戀,以至於羅羚並沒有當即反抗離開,而是就那麽踏實地枕在那堅實的臂膀上,繼續偷偷嗅吸著那具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小娘子,妳叫什麽名字?”羅羚就感覺那男人咬著自己的耳朵溫柔地問道。 “羅羚。” “妳多大了?” “過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歲?有這麽大了嗎?看上去不像啊。”羅羚就感覺臉龐傳來溫熱的壹陣濕膩,她感覺那是男人在親吻自己,可是她卻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情緒,而與此同時就感覺胸口壹涼,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開了,壹只男人的大手也趁機撩起自己的肚兜沿著自己光滑的皮膚向上攀去,不壹會兒自己胸前的那壹團高聳軟肉就被那只大手握住,同時很快羅羚就感覺自己雪峰頂端最敏感的小櫻桃就被男人的兩指捏住。 “喔!妳真是討厭,妳在做什麽?快放開人家的那個……”羅羚漲紅了壹張俏臉靠在男人懷裏嬌滴滴地嬌嗔道。 可耳邊卻傳來男人半認真半調笑的聲音:“我檢查檢查看妳是不是年齡說謊啊?妳皮膚這麽白嫩,奶子這麽堅挺,奶頭都是鮮紅鮮紅的怎麽看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嘛。怎麽看也不像是三十多歲嘛。” “妳別胡說了,哪有那麽年輕?……”被男人侵犯本該生氣的羅羚此刻卻並未生氣,相反暈暈乎乎的她聽著男人的變相贊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 “娘親,娘親,妳怎麽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羅羚剛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幾句,腦海中就響起了女兒唐靈兒壹聲聲的密語疾呼。 羅羚壹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醒過來,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見捆在自己身上的縛仙索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傷疤男邪修的懷裏,而那邪修的壹只大手正鉆入她的紅色肚兜裏,右邊的高聳玉乳正被他壹只大手肆意捏揉把玩著……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邊臉頰親昵親吻著自己。羅羚粉臉壹紅,連忙伸手去拽傷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裏的祿山之爪。壹邊紅著臉去拽,壹邊密語傳音壹旁的唐靈兒問道:“靈兒,我剛才這是怎麽了?” “娘親,您剛才吸了兩口那燃香後就昏睡過去了。然後就被這畜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 “真沒事?可是剛才那個畜生問您好幾個問題您都如實告訴他了,而且還跟他……”唐靈兒顯然還是有些擔憂娘親深受那焚香的影響迷失了心智。 “是嗎?這……”羅羚對剛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時的問話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為記憶猶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當時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實情全部如實告訴了這個該死的邪修,而且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隨意施為,應該是受了那所謂的‘燃情香’的影響,導致自己欲望纏身心神失守。看來那‘燃情香’不僅僅讓自己提不起半點兒靈力來,更會讓自己產生滔天欲念,此刻她盡量去壓制心頭的欲望,盡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願,由於羅羚手腳無力,她根本就拽不動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內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這壹拽反而讓傷疤邪修發現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妳這麽快就醒過來了?”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邪修就在羅羚耳邊說話了,同時手上揉搓羅羚雪乳的動作更加大了。 “妳……妳快放開我。”羅羚強忍著乳峰上傳來的壹陣陣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妳要主動跟我歡好給妳女兒示範的嗎?怎麽後悔了?也好,不打緊,那我就先玩妳女兒好了。”這邪修說著竟真的把大手從羅羚肚兜裏抽了出來,並且作勢要離開羅羚向唐靈兒撲去。 “別別!道友別生氣嘛,有話好說嘛。”看著邪修竟真的舍了自己向女兒撲去,羅羚大慌,連忙服軟,伸手就去拽住了傷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了羅羚的七寸,立刻扭頭玩味地看向羅羚邪笑道:“怎麽?小娘子,這麽快就想開了?不過這次妳可要真的主動哦,不然我可真是沒耐心等妳了。妳可別忘了旁邊還躺著著壹位貌美的處女在等我開苞呢……” 被毀容邪修如此訛詐羅羚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瞥壹眼淚眼婆娑望著自己的可憐女兒,她毅然道:“是是,道友,這次奴家壹定主動,請再給奴家壹個機會,奴家壹定讓您滿意……” 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給妳個機會,就全看妳的表現咯。” “壹定壹定。”羅羚壹邊同他虛與委蛇壹邊在心裏焦急地暗罵壽兒:“該死的壽兒,怎麽還不來?妳要是再不來,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 那邪修見羅羚只是嘴上應承著,卻遲遲沒有實質動作,便有些惱怒。便喝道:“小娘子,妳倒是主動啊?妳再不動我可就不等妳了啊。” 羅羚見邪修又要生氣,知道拖延不過,便扭扭捏捏地爬過去,強忍著羞愧主動抱住了那邪修雄壯的身體。 “就只這麽抱著嗎?似乎還不夠啊。我問妳:妳跟夫君交歡難道就只是這麽幹抱著嗎?”邪修還是不滿。 “我已經主動抱妳了,妳還不滿意嗎?那妳還要怎樣?” “交歡最起碼也要把妳的衣裙全脫光了吧?穿著衣裙怎麽交歡啊?妳說呢?”邪修陰陽怪氣道。 “我……” 羅羚嬌軀壹僵,她沒想到這邪修壹上來就要求她脫光衣裙,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摟抱壹陣子,再在他耳邊說些好話,拖到壽兒趕到…… “怎麽不想脫?那就太沒誠意了。算了,我也不強求妳了,我還是先幫妳旁邊的寶貝女兒脫光衣裙吧。”邪修說著轉身就去解唐靈兒身上的捆仙索,並去扒唐靈兒身上的衣裙。 羅羚壹下子急了,連忙從身後緊緊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讓他的大手再在女兒身上動作,急道:“別別,道友,我脫,我脫。” 邪修奸計得逞般地扭過頭來笑道:“那妳倒是脫啊,反正只要妳表現不能令我滿意我就脫光妳女兒的衣裙,妳看著辦吧。” 沒辦法,為了保全女兒,羅羚只好緩緩地把已經被邪修解開衣扣的綠色上衫緩緩脫掉,露出了雪白光潔的香肩,胸前壹對兒高聳碩大的酥胸把個紅色絲綢肚兜頂得幾欲沖破束縛呼之欲出。那肚兜絲質單薄,生生露出雪峰頂端兩顆很明顯的凸起。看到那邪修貪婪盯著自己酥胸的目光,羅羚趕緊羞赧地舉起壹雙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試圖去保護那壹對兒豐滿。 “繼續脫啊,妳不會就脫這麽壹件就不脫了吧?”邪修看羅羚脫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壹步動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羅羚又硬著頭皮把下身的綠色長裙也脫掉了,立刻露出兩條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時下身僅剩了雙腿間的紅色小褻褲遮羞,羅羚趕緊扭捏不安的盤坐在石床上,好躲避傷疤邪修那盯向自己雙腿間的噴火目光。 “繼續啊,我讓妳脫光,沒聽到嗎?”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羅羚心中苦澀,再脫哪怕壹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這醜陋的男人面前了。可是不脫,靈兒怎麽辦?反復斟酌了壹番後,她還是緩緩地把紅色絲質肚兜的繩結解開了,然後迅速地把它從脖子上摘下,壹雙不停顫動著的大白兔就這麽突兀的裸露在了空氣中,羅羚俏臉火燙,火速用兩條玉臂遮擋住裸露出來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雖然剛才摸過了,可這真正露出真面目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不得不說小娘子這大奶子是我見過的奶子最大的了。嘿嘿,還擋什麽擋啊?脫都脫了。”猙獰邪修見羅羚如此碩大渾圓的雪乳忍不住誇贊著,湊了過來,從身後把羅羚緊緊抱住,壹把將羅羚護住碩大玉乳的玉手拽到壹邊,親自伸出壹雙大手緊緊握住,揉搓起來。 “道友,別,別這樣……”眼看著女兒用壹雙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羅羚羞愧難當,粉臉火燙,她不敢直視女兒的目光,強自掙紮著去掰開猙獰邪修那壹雙邪惡大爪子。可邪惡男修哪裏會退讓,就見他的雙手熟練地千揉萬摸著羅玲那壹對兒碩乳,很快就用兩根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峰頂端的鮮紅小櫻桃,壹通撩撥,捏揉。羅玲立刻就感到乳尖傳來壹股異常刺激的電流,使得她嬌軀壹顫,深吸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強自被她壓抑在心頭的欲望壹下子被撩撥出竅,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 “浪叫聲真是騷!真他娘的忍不住了,快快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要好好的疼妳壹番。”那邪修壹邊揉搓著羅羚的雪白巨乳,壹邊在羅羚身後忘情親吻著她頎長玉頸、裸露的光潔滑膩玉背,還不耽誤他發出感嘆。 聽到邪修的感嘆羅羚羞紅了壹張粉臉,她能感覺到女兒驚訝盯著自己的目光的灼熱,她羞愧地不敢睜開雙眼。如果僅僅是這樣不失身的話,其實對羅羚來說也不失為壹種最好的結果,她要盡量與這邪修拖延住,等待壽兒的到來。 突然胸前壹涼,那兩只本來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時背脊上哪對兒火燙的厚唇也沒感覺了。 “奇怪,難道那邪修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了?”羅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頭看去,這壹看不要緊,就見那邪修正在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壹身黃褐色衣袍就被他脫了個精光。就見那邪修精壯的身子肌肉虬結,兩腿間壹根黝黑的粗長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紅蘑菇頭正怒目而視著看過來的羅羚。 “吖!”羅羚身後傳來唐靈兒的壹聲驚叫,顯然她也看到了這邪修的醜陋陽物。 “嘿嘿!小娘子,怎樣?道爺我的大雞巴雄偉吧?”那邪修脫光了衣袍就猛地撲倒了幾近赤裸的羅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嶽壹般壓在了羅羚身上,他壹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羅玲赤裸的上身緊緊摟住,壹邊在她耳邊說著粗鄙的淫言穢語不斷。 羅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本來還想著能再跟這邪修摟抱著拖延壹段時間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邪修竟這麽急色,竟壹下子脫光了衣袍壓住了自己。 “該死的壽兒怎麽還不來?他現在到哪裏了?他不會找不到這崖下的洞府吧?” 身上壓著幾百斤的赤條條的男人令羅羚氣都喘不勻,本來高聳的玉乳也被這邪修如山般沈重的身子壓下去了。可是如今比這被重壓更令她心焦的是壽兒直到現在還沒有影子,萬壹要是壽兒真的找不到這隱蔽的洞府……只是想想那嚴重的後果羅羚都壹陣陣的心驚。 邪修顯然已經情動,他壹寸寸地親吻著羅玲不著寸縷的上身,從額頭壹直親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過鎖骨,壹直吻到滑膩的渾圓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著粗氣,大嘴裏伸出的火熱長舌不停舔舐著羅玲雪白的高聳雪乳的每壹寸肌膚,壹股股熱氣就噴在羅羚嬌嫩乳尖上。這邪修顯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燙大舌頭就圍繞著羅玲那鮮紅的乳暈周邊舔來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堅挺發硬的空虛乳尖。 也許是壓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藥力,羅玲被他舔的壹陣陣心癢難耐,有那麽壹刻羅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虛乳尖蓓蕾主動送入那邪修火熱的口中。幾次那邪修的火熱大舌頭圍著乳尖周圍掃舔時,羅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試圖讓他註意到還沒有經過滋潤的發硬蓓蕾。羅玲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種被‘燃情香’催發的欲望之火實在是強壓不住了,她偷眼看壹眼旁邊的女兒,就見唐靈兒已經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兩個,羅玲這才感到心下壹松,如果當著女兒的面被陌生男人這般淫辱,她實在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嘬妳的奶頭兒?”邪修突然把大嘴湊在羅玲耳邊淫笑道。 隱秘的心事被說中羅玲頓時霞飛雙頰,銀牙緊咬下唇壹語不發。雖不語,可心中的驚訝卻是無以復加:她萬萬沒想到這看似粗鄙的邪修僅僅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就可以猜測出她的身體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他次次都能對癥下藥解除自己的心癢,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會徹底放棄抵抗,丟盔棄甲……” “喔!”突然乳尖傳來壹陣極其暢美的濕熱感覺,空虛已久的乳尖蓓蕾終於倦燕歸港,壹股股舒暢的愉悅感覺令羅羚整個身體都壹陣舒爽的發顫,她情不自禁地的嬌啼出聲。 羅羚猛睜美目就見那滿臉猙獰傷疤的邪修已然低下頭,大手托起她右邊的高聳玉乳,眼裏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壹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地吸吮舔弄著,還用牙齒用力嚙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他壹邊伸出紅紅的大舌貪婪地舔舐著她堅挺的蓓蕾,壹邊張口將嬌艷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裏,並且賣力嘬吸著還不時擡頭含笑著看向她。羅羚趕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任由他變著花樣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賣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開始去裹咂左乳,當羅羚嬌吟出聲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緊緊捂住了櫻唇,讓自己再也不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可惜已經晚了,唐靈兒詫異地扭頭偷偷瞄過來,當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壹般嘬吸著娘親的玉乳,可娘親卻壹臉享受的表情時,目光漸冷,猛然又扭過頭去。羅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兒那壹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淒然:“自己本不該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麽了?當著女兒的面如此淫蕩,實在是令人不齒。” 就在羅羚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的不淑時,突然就感覺壹只火燙的大手已經趁自己不備,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褻褲的壹角鉆入了自己的羞處重地,羅羚驚覺,迅速夾緊雙腿,可是已經晚了,那只大手已經鉆入了兩腿間,被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卻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摳弄著壹片片泥濘的陰唇花瓣。 羅羚的俏臉騰地壹下子紅到了脖頸,她先是偷眼看壹眼側身壹旁的女兒,見她沒有發現,這才密語傳音邪修道:“道友,求求妳快把妳的手拿出來。” 可那邪修卻大聲道:“嘿嘿,還裝什麽清純啊?小屄裏都壹片汪洋了。”看他那架勢是生怕旁邊的唐靈兒聽不到才故意喊出來似的。 果然唐靈兒不可抑制地扭頭看過來,那邪修見唐靈兒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勁用力壹撕,只聽“刺啦”壹聲,羅羚雙腿間的小褻褲應聲被徹底撕破,唐靈兒跟羅羚正好是掉角躺著的,這壹下她壹眼就看到了娘親雙腿間那處壹片澤國的鮮紅水簾洞,更是看到那淫笑著的邪修正半跪在娘親兩腿之間,壹根黝黑的粗壯陽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動著,昂大的紫紅龜頭蛙口正流著亮晶晶的不明液體,那龜頭距離娘親的羞處僅兩尺之距,此時他的壹只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在娘親最珍貴的玉女洞口撫摸著,壹根粗大的中指正進進出出著娘親的肉縫,帶出壹股股淫津沿著娘親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溢。 “娘親,妳……”唐靈兒看到這淫靡的壹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責怪娘親的,可是她知道這壹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親絕對不會如此不堪的,再者說娘親也是為了自己才如此犧牲的,她又能說什麽呢?唐靈兒壹言不發地扭過頭去,臉色難看至極。 …… 當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聲,並撕爛羅羚的小褻褲令她最不想讓女兒看到的壹幕暴露在女兒面前時,羅羚徹底蒙了。她的心猛然沈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羅羚顫抖著、嗚咽著,今天在女兒面前這壹幕將令她屈辱終身。 她知道那該死的邪修是故意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兒面前擊潰她心靈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線的。 “嗚嗚嗚!靈兒對不起妳!娘親不要臉,娘親對不起妳爹爹……嗚嗚嗚!”羅羚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屈辱,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起來。 唐靈兒聽到娘親的哭泣也背身聳動著肩頭啜泣起來,她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了,唐靈兒不敢看那壹幕,也不想看。或許娘親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將步她後塵。自己珍惜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終將被這邪修奪去嗎?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不敢再想下去。 …… 就在羅羚傷心欲絕地抽噎時,那名面目猙獰的邪修已經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手扶著黝黑的粗大陽具抵住了羅羚那濕漉漉的陰唇花瓣,昂大龜頭也在濕濡的花瓣間尋找著進入的洞口。字數:11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