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救美的英雌

女人抱著枕頭，從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直播。
　　現在，是淩雲婷的表演時間。
　　動人的小天仙，穿著鮮艷的紅色裙子，在臺上翩翩起舞，演繹著她的最新作品《情陷白鉆戒》。臺下，嘉賓們有節拍地拍著手掌，氣氛熱烈非常。
　　但女人卻無心欣賞。她不耐煩地時不時望了壹下門外，時不時又擡頭看了壹下墻壁上的牌位，輕輕地嘆了壹口氣。
　　門終於開了，女兒喘著氣，輕步閃了進來。正要竄進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了正冷冷看著她的母親。
　　「媽……」女兒垂下頭，天真可愛的眼睫毛閃了閃，怯怯地站到母親面前。
　　「剛才，李冠雄的婚禮上，是不是妳搗的蛋？」母親面色冷峻地說。
　　見已經被母親識穿，女兒也不再隱瞞，撅著嘴氣呼呼地道：「是又怎麽樣！我就看不過那混蛋還能那麽舒舒服服地辦喜事！天會收他的！」
　　「我叫妳現在不要惹他！妳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說話！妳為什麽老是這麽沈不住氣呢！」母親紅著眼站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裏滾滾而動。
　　「我……我……我氣不過……」女兒見母親生氣，不由也有點慌張起來。長這麽大，還沒被母親這麽大聲地罵過。
　　「小琴，妳為什麽不能再多等幾個月呢？妳知道李冠雄是什麽樣的角色，要是妳出了什麽事，那……那……」母親搖了搖頭，轉身怔怔地望著丈夫的靈位，眼淚滾滾而下。
　　小琴垂著頭，默默走到母親的身邊，從後面輕輕地摟住母親，低聲道：「好了，媽，我聽您的話，不要這樣了……媽咪乖……」
　　「沒點正經！」母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拍了拍女兒的手，回身緊緊地抱住她。
　　可愛漂亮的乖女兒，遺傳了她幾乎壹切的美貌，可千萬不能出事。
　　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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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彤沿著馬路往家裏的方向走去。壹張清純可愛的明星臉蛋，壹副即使在成年人中也十分難得的優美身材，壹路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光。
　　但楊彤當然沒有理會那些無聊的人，她只管向前走著，媽媽在家裏等著她吃飯。楊彤掠壹掠額上的劉海，輕快的步伐顯得是如此的天真活潑。她頭上理著齊肩的短發，身穿藍白相間的學生裝。
　　李冠雄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姐姐的表演也已經搏得了滿堂采。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楊彤壹個人走在這條僻靜馬路的人行道上，回味著剛才姐姐和淩雲婷她們的精彩表演。不知不覺間，走到壹輛停在路邊、後座車門敞開著的汽車旁邊。
　　突然，從馬路的旁邊竄出壹個人，猛地壹下摀住她的嘴巴。未等十六歲的小姑娘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推入汽車的後座裏。
　　「嗚嗚嗚……」遭到突然襲擊的國中女生手足亂蹬著，但對方的力氣顯然遠遠比她大。楊彤的雙手被扭到身邊，隨即聽到「砰」的壹聲，汽車的車門關了上去。
　　「嗚嗚……放開我……嗚嗚……唔……」楊彤猛烈地掙紮著。對方摀住她嘴的手稍為松了壹下，但還沒等她說出什麽話來，壹片膠布已密密實實地封住她的小口，隨即壹根繩子繞上她的手腕，捆了起來。
　　「呼呼……」制住小姑娘的家夥呼出壹口氣，將楊彤的身子翻了過來。
　　「嗚嗚嗚……」楊彤大力地搖著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獰笑著伏在她身上的，是壹個看上去幹幹瘦瘦、形狀猥瑣的年輕男人，從他裂開的嘴巴中，可以看到裏面發黃的牙齒，那有點蒼白的面色，看上去給人的第壹印象，就是壹個吸毒者。
　　男人二話不說，雙手壹把抓住楊彤的前胸，隔著藍色鑲邊的白色校服，用力地揉捏著小姑娘看起來已經發育成熟了的乳房。
　　「嗚嗚嗚……」楊彤漲紅著臉，雙足繼續亂蹬，膝蓋向上撞起，竟擊中男人的下陰。
　　「哇！」男人壹聲怪叫，身子壹震，幾乎跌了下去。但未等楊彤坐起身來，壹記耳光「啪」的壹聲已狠狠地掃在她的臉上。
　　「喔！」小姑娘身體重重在倒回到後座的皮椅上，豆大的淚珠緩緩流出。
　　「妳媽的！」男人罵道。壹屁股坐到楊彤的腿上，雙手拉住楊彤學生服的前襟，用力壹撕，鈕扣壹粒粒脫落，布質並不如何堅韌的學生服瞬間向兩旁敞開，露出少女胸前淡紅色的胸罩。
　　「滾開！流氓！」楊彤心中羞憤地大叫著，但她只能痛苦地流著眼淚，從被封住的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作著抗議。
　　「好漂亮的奶子……」男人壹雙淫爪，壹把撕下礙事的乳罩，占領了少女嬌挺可愛的胸前肌膚。那晶瑩透徹的潔白秀乳，正圓鼓鼓地傲人挺起，但立刻就被男人那臟兮兮的大手覆蓋，壹陣激麻的寒意直透楊彤心肺。
　　「嗚……嗚嗚……」少女眼淚嘩嘩直流，可愛的小臉漲得通紅，紮著馬尾辮的腦袋左右搖晃著。少女純潔的身體被這看上去如此骯臟邋遢的家夥沾汙著，楊彤幾乎要昏了過去。
　　男人卻不管這些，嘴中嘖嘖連聲，捧著少女壹對秀美堅挺的乳房，不停地揉搓著。那看上去起碼已經達到Ｄ罩杯的酥胸，在男人粗魯的蹂躪中悲慘地不停變換出各種奇怪的形狀。
　　「小波霸，果真是個小波霸……」男人興奮地喃喃說著。
　　玩弄著那雪白而充滿彈性的處女乳房，男人的口水幾乎當場就要流了出來。他貪婪地俯下身去，用他那散發著煙酒臭氣的嘴巴，吮吸著那兩顆鮮艷欲滴的乳頭，嘖嘖有聲。
　　男人真是太陶醉了。少女身上透出那淡淡幽香，直透男人的心胸。他忘情地揉弄著楊彤嬌嫩但卻十分豐滿的雙乳，牙齒輕輕咬著那光滑而充實的乳肉，仿佛已經嗅到了誘人的乳香，他更用力地揉搓著。
　　處女光潔無瑕的乳房，在這雙骯臟的大手的揉捏下，悲慘地變成各種古怪的形狀。
　　少女的上衣已經敞了開來，嬌嫩的胸前肌膚壹覽無遺。但這白得晶瑩剔透的肌膚，現在卻埋沒在壹個骯臟邋遢的下流男人手裏。
　　「好可愛的奶子……」男人興奮得臉上有點發紅，貪婪地享用著唾涎已久的獵物。
　　楊彤拚命地蹬著腳，嬌小可愛的身軀不停掙紮著，眼淚已經順著她的臉蛋流到脖子上，但沒有用。
　　完全沒有用。男人的魔爪抓得她圓鼓鼓的乳房好疼，壹陣恐懼的寒意竄上楊彤的心頭。純潔的少女做夢也沒想到會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少女寶貴的貞操竟要被壹個這樣猥瑣的男人強行奪去！楊彤兩只可愛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就像看到了什麽最恐怖的事情壹樣。
　　男人卻繼續興奮地傻笑著，壹只手繼續用力揉搓著楊彤豐滿的乳房，騰出另壹只手，飛快地扯落著她身上的衣裳。
　　「壞蛋……滾開……」楊彤胸中大叫著，可是卻喊不出壹個字。身上的短裙已經被掀了上去，透明的絲襪也已經被撕破，男人的魔爪已經隔著桃紅色的小內褲，到達了少女最隱私的地方。
　　楊彤絕望地掙紮著，陰部被摸到的羞恥，使她可愛的臉蛋已經紅到脖頸。她多麽希望，馬上就像武俠小說中經常講到的那樣，關鍵時刻，有壹位英俊的白馬王子適時地出現，來個英雄救美。
　　但英雄沒有出現，出現的，是壹個女人。
　　就在內褲被扯落，男人骯臟的手掌挖到少女純潔的下體的時候，壹個美麗的女人出現了。
　　樂靜嬋是在回家的途中，發現停在路邊的壹輛汽車中有異常的。當她看到壹個男人把壹個嘴上封著膠布的少女壓在汽車的後座上時，她立刻打開車門，將瘦小的男人從車裏揪了出來。
　　「幹什麽？」男人大喝道，突然發現眼前是壹個身材更勁爆的美女時，渾沌的雙眼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妳在幹什麽？」樂靜嬋喝道。
　　「大胸脯美女……」男人咧嘴笑了起來，露出參差不齊的發黃牙齒：「好大的胸啊！我喜歡！」也沒去想這美女有著將他揪出來的力氣，毛手毛腳是伸手往樂靜嬋的胸前摸去。
　　「找死！」樂靜嬋鳳眼壹豎，壹記耳光掃去，隨即補上壹拳，將男人打得在地上咿咿呀呀叫個不停，才明白這美女可不是好惹的。
　　「小妹妹，妳沒事吧？」樂靜嬋壹腳將男人踩在腳下，從車廂中將楊彤扶了出來，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他……他……他想強奸我……」委屈的少女如夢初醒，心有余悸地顫抖壹下，「哇」的壹聲大哭，撲到樂靜嬋的懷裏。
　　「乖了，別哭！」樂靜嬋壹邊安撫著可愛的少女，壹邊從地上捉起號叫著的男人，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後。
　　「走，跟我上警局。」她對楊彤說。
　　「對對，恒福路。有性侵犯案件。」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話。
　　樂靜嬋轉頭壹看，卻是壹個長相清秀的妙齡女郎，正拿著手機報案。
　　樂靜嬋對她微微壹笑，道：「報案了？妳看起來十分面善啊！」
　　「我叫杜可秀，是藝窗電視臺的。」女郎有禮貌地拍著手，笑道：「樂小姐好身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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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丹跌跌撞撞地找到李冠雄，「噗通」壹聲跪倒在地。
　　「幹什麽？」李冠雄瞪眼道。
　　「求求主人，我……我很聽話的……不要去搞我的家人。」楊丹含著淚道。
　　「什麽意思？」李冠雄壹頭霧水。
　　楊丹哀求的眼神望向李冠雄的新婚妻子安瀾，安瀾道：「剛才阿根企圖強奸她妹妹，被兩個女明星發現報了案。我已經保釋他出來了。」
　　「阿根這混蛋！叫他過來！」李冠雄陰著臉罵道，對楊丹說：「放心，只要妳聽話，妳家人不會有事的！」
　　「我去叫。」安瀾搖了搖頭。自幼父母雙亡的她，壹直跟這個唯壹的弟弟相依為命，這小子從小就頑劣異常，讀書似乎從來沒及格過，整天只好打架鬧事。而自從姐姐傍上李冠雄這個大靠山之後，他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除了吃喝嫖賭之外，幾乎就不懂得幹其他的事情，最近更是惹上了毒癮，把安瀾給他的零花錢，全數用在白粉上面。
　　只是想不到，李冠雄偶爾派給他那個小小任務，讓他幫忙去收集楊丹家庭資料，竟會讓他迷上楊丹的小妹，還不顧李冠雄的禁令，想去強奸這個不準碰的受保護對象！
　　「老大……」阿根手插在口袋裏，壹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李冠雄跟前。
　　「嘿嘿，妳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哇！」李冠雄冷笑。
　　「那個小妞胸好大的，又滑又彈手，很棒的！」阿根吸了吸鼻泣，好像根本不把這當壹回事。
　　李冠雄的臉色本來就不太好看，這下更是陰冷了。他冷冷地對安瀾道：「這次他犯了大規，該怎麽處置，妳說吧。」
　　「雄哥……」安瀾低聲道。她可只有這麽壹個弟弟，雖然不成器，但確實只是她唯壹的親人了。
　　「好了好了，不問妳了。」李冠雄眉頭壹皺，道：「警察局那邊呢？搞定了沒有？」
　　「沒有啊！」阿根施施然道：「那個大胸美女還壹直慫恿那小妞告我呢。要妳去搞定哦！」
　　「妳他媽的，就會給我找麻煩！」李冠雄怒道，轉頭望向楊丹。
　　「放心，請壹定放心！」楊丹忙道：「我妹妹不會告根哥的，我會跟她說，放心……」
　　「聽到沒有！」李冠雄喝道：「這次就便宜了妳。妳要女人還怕沒有？不許再搞這幾個妞的家人了，明白沒有？」
　　「明白了。」阿根呶呶嘴，轉頭對安瀾道：「姐姐，錢用光了。」
　　「不許給他！」李冠雄哼了壹聲，轉頭便走。
　　安瀾對著阿根聳了聳肩，道：「聽到啦？我也沒辦法。妳自己爭氣點吧！」跟在李冠雄後面。
　　楊丹得到李冠雄不再騷擾她家人的承諾，也算達到了目的，起身也要走。
　　阿根卻不放過她。剛剛沒搞到她的妹妹，但這姐姐看起來也很不錯嘛，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更漂亮，或許更有味道。
　　「餵，妳別走。」阿根壹把搭住楊丹的肩頭，將她拉過來，壹只手立刻蓋上楊丹的胸前：「上不了妳妹妹，就拿妳消消火也不錯，剛才憋得我……」
　　「不許碰她！」李冠雄轉頭喝道：「現在她已經正式出道了，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隨便碰她！聽到沒有？影響她賺錢我饒不了妳！」
　　「喔……」阿根悻悻地放開手，楊丹馬上壹溜煙逃了個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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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居然就不告那家夥了，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怎麽想的！」樂靜嬋氣呼呼地對著劉家穎嚷嚷。
　　「嘿嘿！沒什麽奇怪的！」劉家穎冷冷道：「那個阿根是李冠雄的妻弟，楊彤的姐姐楊丹在李冠雄手下做事，就這麽簡單。」
　　「就算是，但那也是兩碼事！壹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被人那麽非禮，難道就這麽算了？」樂靜嬋仍然不服氣。
　　「妳太天真了。這絕對是壹碼事。」劉家穎喝壹口茶，道：「世事沒有妳想像中那麽簡單的。要是楊丹的妹妹真把李冠雄的妻弟告進監獄，嘿嘿！楊丹就慘了。妳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我知道！可是這口氣怎麽咽得下？」壹想到自己親手捉到的流氓，竟然就這樣若無其事地放走，樂靜嬋心中壹口氣窩得難受。
　　「咽不下也得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劉家穎道。自己這些日子，已經咽下了多少平時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咽得下的氣，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好像覺得妳最近總是心事重重似的？以前好像不是這樣？」樂靜嬋雖然直率，但還是察覺到好友的異常。
　　「我沒事。」劉家穎不肯表露心內的苦處，在李冠雄他們面前，她已經喪盡了尊嚴，她不想在這唯壹的好友面前也失去尊嚴。
　　「妳明明有事！」樂靜嬋壹旦相信自己的感覺，可就不容易改變了。
　　「我當然有事，每次上庭，都會改變某個人的命運。妳說我擔子重不重？」劉家穎輕描淡寫地壹笑。
　　「騙不過我的！妳有什麽心事？想老公了嗎？哈哈！寂寞的夜晚是很難渡過的……」樂靜嬋不依不饒。
　　「胡扯！」劉家穎道：「妳的夜晚難道就不寂寞了？沒有想男人嗎？嘿嘿！還是聊聊妳的新戲吧，進行得怎麽樣了？」
　　「不怎麽樣！我還沒出場呢！都是淩雲婷的風頭！」樂靜嬋嘟嘴道。
　　「哦？跟淩雲婷合作還愉快吧？」身為李冠雄玩物的女律師，十分理解淩雲婷在李冠雄手中的處境，不禁十分感興趣起來。
　　「還沒合作。人家壹出現就前呼後擁的，壹大幫的歌迷像跟屁蟲壹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纏個不休，我拿什麽跟人家比？」樂靜嬋賭氣道。
　　「哈哈，我們的樂大小姐吃醋了！」劉家穎哈哈大笑。
　　「哪有！我就是看不過眼，不就是吃青春飯嘛，我也紅過！可用不著這麽囂張吧？」樂靜嬋就是受不了這樣被冷落的滋味。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哪！不過我覺得淩雲婷還是挺純真的。」劉家穎道。壹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女孩，驟然間淪入壹幫色魔的手中，雖然外表風光，但個中滋味，女律師很清楚。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她不禁十分同情淩雲婷的遭遇。
　　「嘿嘿！妳不是壹直對李冠雄很反感嗎？怎麽居然追捧起他的人來了？別告訴我妳也是淩雲婷的歌迷哦，再年輕十幾歲還差不多！」樂靜嬋笑道。
　　「當然不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淩雲婷表現出來的純真不是裝出來的。她讓我想起妳！妳也很純真。」劉家穎若有所思。
　　「我可看不出我們兩個有什麽相像的地方，嘿嘿！」樂靜嬋道。
　　「那妳自己慢慢去體會吧！妳們有大把合作的時間。」劉家穎道：「本來我是挺欣賞林昭嫻的，可惜就這樣不清不楚給毀了。可惜！」腦中不禁浮現起當日她被迫做那人肉花樽時，聽到李冠雄他們整個陰謀的計劃。
　　「什麽不清不楚？電視上都拍得壹清二楚啦！難道還冤枉了她？」
　　「嘿嘿，妳在娛樂圈泡了這麽多年，思想還是這麽簡單！」
　　「難道妳還知道內情不成？」樂靜嬋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沒有。總之，李冠雄那幫人不簡單，沒事不要惹他們。至於淩雲婷，我是相信妳們能合作愉快的。」劉家穎對好友提出忠告。
　　「好啦好啦，真啰嗦！」樂靜嬋不耐煩地道：「不跟妳這三八婆聊了，我開工去！」拿起自己的小提包，跳了起來。在自己手掌上吻壹下，伸到劉家穎臉上壹摸，算是給了壹個飛吻，踏著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