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婚姻,歡樂地獄
綠帽情深 by cctv_50
2019-6-6 12:54
1999年,12月。
我結婚了。
婚禮前壹天晚上,我們宴請了壹部份老同學,都是從外地趕來的,有大學同學,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在賓館開了整整十個房間才住得下。安排好他們住下以後,我準備和雨各自回家,經過飯店吧臺的時候,看到本地老同學信義在吧臺,好像又在開房。這人酒量大,性格外向,我請他陪了壹下外地同學,按說應該回家住的。我走上前去打個招呼,問是不是需要再加開壹間,他忙說不用了,是他自己的事。
我急著回家和父母、主事人商量結婚典禮細節,客氣幾句也就算了。那時候慶典公司服務項目少,也沒手機,事先安排不周到就會出醜。
雨送我上車回家,然後返身回了賓館,也許她忘了拿東西,也許劉光斌在等她。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按捺下小腹湧起的壹股火熱,自顧自地走了。
“林雨是我們最漂亮的同學,就這麽讓妳給娶回家可不行。當初是怎麽求婚的?再給我們大家表演壹下!”
鬧新郎的各種花樣都有,但我聽到這話卻忍不住和雨相視會意壹笑——我的求婚太浪漫了,可不好表演。我也不扭捏,單膝跪下,把手裏的花團舉到雨的面前,大聲說:“林雨,我愛妳,嫁給我吧!”
大家紛紛忙碌,拍照、錄影,戴花……家人合影後,同學們紛紛搶到雨的身邊和她合影,反倒把我晾在壹旁。林雨不時不安地調整下姿勢,求救似的看我,我微笑著看她,慢慢發現壹點不對:幾乎每個同學都會把頭和雨貼在壹起,這樣就有半個身子在她的後面,有那麽幾個人,姿勢和別人差不多,但肩和頭卻在微微顫動,這時的雨才會不安的挪動。我明白了,他們是在藉著婚紗的掩護,吃雨的豆腐!
在我的特別註意下,雨的婚紗偶爾揚起的幾個瞬間,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褲襪襠部的手。我有點氣,可又不能破壞氣氛,只好著急的去催主事人早點走,卻被雨的娘家人好壹頓取笑。
按照習慣,我們娶親途中是要停壹次的,讓沒結婚的年輕人鬧新娘和伴娘,新郎去買煙買糖給司機和親友。我買煙回來,遠遠就看到雨已經被抓住四肢,壹會轉圈,壹會高高揚起再輕輕落下,兩只小腳上的鞋子已經不見蹤影。
見我回來,已經有幾個同學朝我跑來,這種時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我把東西給主事人讓他分發,順從的被按在雨身上,面對面做起那重複的動作。期間不小心碰到了幾次不知誰的褲襠,竟然覺得他們的傢夥都是硬硬的,我暗暗好笑:雨的魅力真夠大的,抓抓手腳就能勃起了。
回到婚禮現場,我背著雨進行過門的儀式,被被大家拽住壹圈又壹圈打轉,就在暈頭轉向的時候,我看到了劉光斌。他和另壹個同學遠遠站著,即不鬧,也沒有笑。我心想,估計昨天晚上還和雨上床,自然不會趕在這時候來吃豆腐。這時候他肯定心裏不好受,這將是他壹生的遺憾。
在婚禮儀式上,面對眾多的親友,又看到劉光斌也在其中,我忽然有壹點慚愧。這麽多人,出於親情和友情來為我的新婚祝賀,但我卻縱容支持他們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壹個男人頻繁的肏,或許現在肚子裏還留存著那人的精液。慚愧的同時,卻又抑制不住的開始發硬……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咬自己的嘴唇,這種感覺才慢慢消退,在對雙方父母親友行禮的時候,終於沒有出醜。
酒宴時,我們挨桌敬酒,到了劉光斌所在的房間,見到他作為本地同學,坐在主陪位置上,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很自然的專門走到他身邊,感謝大家的光臨,請他好好陪同學們喝幾杯,大家祝我們百年好合。
雨站在我身邊,舉著酒杯和我壹起說:“謝謝,謝謝!”
也許是所坐位置的原因,也許都知道他和雨談過戀愛,大家目光都盯著劉光斌,看他怎麽喝,劉光斌滿滿壹杯白酒壹飲而盡。
晚上,我們終於回到自己的“小窩”裏,疲倦、溫馨而激動。這裝修壹新、傢俱齊全的小窩,從前是、今後更是我們共同的愛巢。尤其是臥室,床頭掛著我們的巨幅婚紗照,窗玻璃上貼著大大的喜字,而最喜歡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壹床,大大的、軟軟的,我將和雨在這裏壹生共枕而眠。
脫衣洗澡,躺在床上,我們先核對討論了宴請親友的計劃,然後疲憊又興奮的說起今天的婚禮。雨說了接親時誰摸了她,有記住的,有忘記的。這種人特別討厭,仗著別人辦喜事不好意思發脾氣而大耍流氓——不過我意外沒聽到信義的名字,我明明看到了的。
娶親回家路上,在我買煙的時候,雨說她還被人脫掉了棉褲襪,只是脫得很淺,只脫到大腿根,又迅速提上了,那時臉被婚紗蓋住,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還被人拿著手腳在褲襠那蹭,都是壹會就硬了,煩了的時候她還猛蹬了壹下,不知道誰這麽倒楣……
雨說得很有趣,我也沒覺得特別,鬧新娘我們鬧過,可被鬧我們都是第壹次經歷。再說,所有認識雨的同學,誰對她沒點想法呢?他們又不是劉光斌,這次摸不著,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讓他們看得著、摸得著卻吃不著!”
我得意地跟老婆說:“以後妳就是我壹個人的菜,只有我才能吃。”
說完我就知道不對了,犯錯似的睜大眼睛無辜地看她。
忽然她就笑了,捏著我的鼻子說:“妳笑什麽?緊張了嗎?這盤菜可不止妳壹個人愛吃。不過妳都把我娶回家了,別人想吃也不是那麽方便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覆住她的整個陰部:“方便方便,有什麽不方便。妳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出借,所有權可是我的,沒錯吧?”
雨心虛的伸手拍打我:“我叫妳出借,我叫妳出借……”
我稍作躲閃,繼續開她玩笑:“我出借,妳也可以出借啊!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嗎?”
雨的拍打變作了摟抱:“就知道妳能猜到。妳這麽喜歡,結婚前壹晚不給妳戴壹頂綠帽子妳會開心嗎?”
我興奮的說:“妳說得對,就得這樣,我喜歡!”
說起綠帽子,我更加興奮了,不顧勃發的陽具對雨的渴望,推開她在我身上蠕動的軀體,下床打開衣櫥,從最裏面的夾層裏拿出了我精心準備的禮物……
壹頂綠色的帽子!
這是旅行團集體用的那種遮陽帽,和壹堆廉價旅行包什麽的雜物堆在我那很長時間了,前些天往新房裏拿衣物的時候被我翻了出來,我把它帶來,昨晚還想著,今天太忙亂了,差點忘記。
我把它遞給雨,熱切的看著她,雨滿眼愛憐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頭上。
陽具在胯下壹跳壹跳,但我不想動,我想在這種時候再看壹會雨,也讓她多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我們都良久沒有說話,雨不住地撫摸我的頭發、耳朵,還有臉。
愛情是人類最美好的感情,我們這壹種,也許更美。我想。
雨慢慢分開雙腿,引導我插入她的陰道……
新婚夜,我們的做愛幾乎沒有語言,溫柔和契,甜蜜無邊。
婚假,我們放下壹切,去海南旅遊,盡情享受年輕的身體、年輕的心情。從那個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壹來到溫暖濕潤的海南,仿彿置身另壹個世界,我們白天手拉著手盡興遊玩,晚上不知疲倦的盡情做愛,連睡覺也是抱在壹起。
婚假結束後,上班第壹天,單位通知,我被提拔為辦公室副主任,主要職責是為壹把手領導服務,其實就是秘書,跟班。很多老同誌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以前領導對我印象不錯,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頭上,還給我配備了手機。是好事,但是也要忙起來了,除了吃飯睡覺,幾乎不能離崗。
雨很體諒我,把家裏整理得有條有理、乾乾凈凈,幾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飯,幹點雜務,壹副孝順兒媳的做派,讓鄰居們誇讚不已,說是我給父母找了個賢慧顧家的好兒媳,又漂亮又懂事。
比起來,我就差了很多,能晚上10點前回家的時間不多,周末也休息得很少。又是年尾,單位工作已經收尾,新的工作還沒部署,別人基本就是各自溜號回家準備節日的時候,可我卻走不開。因為這樣的日子,也是領導鞏固老關系、聯絡新關系的重要時期,我得隨時跟著領導走,忙得不可開交。
這天,領導出席壹個跨世紀晚會,主辦單位還安排了演出結束後,領導上臺跟演員握手。晚飯時我偷偷用手機給雨打電話彙報了情況,說估計回家會很晚,沒想到飯後領導進入演出大廳的時候,和藹地對我說:“今晚沒什麽事了,妳讓小曲(司機)送妳回家吧!”
還開玩笑的對陪同的主辦方人員說:“小夥子剛結婚還不到壹個月,天天陪我這老頭子,也得給人家小倆口壹點時間嘛!”
大家隨聲附和,我紅著臉謝了領導,匆匆把領導的水杯準備好,狼狽地離開。
到家我就覺得有點異樣:客廳燈沒亮,臥室燈亮著。我打開燈換拖鞋,卻發現壹雙男人皮鞋擺在那,拖鞋沒了蹤影。我壹下緊張起來,心想,這下壞了,肯定是劉光斌來了,給我撞破了。這可怎麽辦?還怎麽裝作不知道啊?
正在仿徨間,雨裹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還打著哈欠:“回來啦?不是說要晚點回嗎?”
走近了才沖我搖手,回頭指指臥室,看到那雙男鞋,又指指鞋子,眼裏其實賊亮,壹點也沒有打哈欠時的慵懶。
我撓頭又點頭,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就這麽出去?太生硬了。我反應了壹下,嘴裏“嗯嗯哼哼”著,想說鞋子壞了回家換鞋,壹看那擺著壹雙,我換鞋不可能看不到,就壹邊弄出開關低櫃抽屜的聲音,壹邊編理由,終於想到了:“我那個沒用過的保溫杯放哪了?給領導打了杯子,我記得家裏有個壹樣的。”
推拉幾下抽屜,“嘩啦嘩啦”撥弄了幾下裏面的東西:“找到了!我得趕緊走了。對了,妳怎麽這麽早睡啦?不舒服嗎?”
雨調皮的跟我做個鬼臉,沖我豎起大拇指:“沒事,妳又不在家,我閑得睏了……”
我斜眼看看臥室門口的燈光,光線沒有變化,心情也沈著下來:“親壹個再走!”
說著撩開雨的睡衣,裏面果然是空的。我吻著她,手摸進她的胯間,她配合地分了分腿,果然壹片泥濘,都濕到了大腿上,估計已經開始了。
雨吻著我,胯往前聳動幾下,指了指門口,我點頭,松口後又“啪”地猛親壹下:“走了!那晚會計劃是10點結束,回來得差不多10點半。不用等我,繼續睡吧!”
哪裏有什麽保溫杯?我在樓下綠化帶的角落裏待了壹會,看著臥室窗戶的燈光,想著他們做愛的樣子,再聞聞手指上的味道,心裏火急火燎,來回走動著還支起了帳篷。好壹會後才覺得太近了不安全,那小子被嚇了壹下,說不定趕緊做完趕緊走,雨也知道我其實沒事,也不會讓他慢慢來。我走得更遠些,在另壹棟樓邊的車後看著那個窗戶。
果然,也就二十幾分鐘,就看到劉光斌從樓道裏急匆匆走了出來,卻是直直朝我而來。我趕緊扭頭,與他反方向快步走。壹會就聽到身後汽車發動的聲音,藉拐角掩護自己,偷眼看下,沒人了,原來他是開車來的。我後悔沒仔細看下車牌號,以免以後“撞車”。沒事,有機會的。
我急急沖進家,雨已經躺在床上等我了,床邊幾團衛生紙濕漉漉亂糟糟的。
我壹邊脫衣服壹邊沖雨訓斥:“大膽淫婦,竟敢與人通奸,我要大刑伺候!”
雨挑逗的看著我:“哎呀,對不起大老公,我又給妳戴綠帽子了,快來懲罰我吧!”
我也不顧什麽都沒洗,脫完褲子,上衣還沒脫完就忍不住讓她先給我口交壹下。我也已經是濕漉漉的了,聽到雨咽了好幾口,才快速的吞吐起來。
等到激情稍稍平靜,我騎在雨的胸上,用硬硬的陰莖敲擊她的乳房,用龜頭撥弄她的乳頭,繼續討伐她:“騷老婆通奸有罪,先上棍刑。妳想打多少下?”
雨摟住我的屁股,努力擡頭用舌頭尋找我的陽具:“多少都行,我最喜歡棍刑了,老公快用妳的棍子打我吧!打完再插……”
她嘴巴夠不著,就自己擠起兩個乳房來夾擊陽具,可惜還不夠大,夾不住,卻把我的腹股溝和陰囊揉得十分舒服。
我自編的臺詞說不下去了,舒服地享受著雨的乳房按摩,著急地問最想問的問題:“騷老婆,剛才二老公肏得爽嗎?”
“爽!太爽了!”
雨還在努力地擠住我的陰莖,我俯視著她,感覺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覺,雨繼續說:“妳壹來,他嚇壞了,等妳壹走,他慌慌張張就弄完了。雖然快,可是勁兒大,像……像打樁機似的!”
我立即覺得陽具又漲大了壹圈,雨感覺到了,戲謔的看著我。我壹笑,跪到她的胯間,埋頭細看她的陰戶,微微張著口,裏面透出壹股赤紅,看來剛才確實夠激烈的。我趴上去,味道並不好聞,但我卻有點喜歡。
正猶豫間,看到裏面壹閉、壹擠,流出來壹股微微發白幾近透明的液體——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體了。我趕緊從枕邊撕塊手紙把它擦去,俯身吻著老婆的嘴巴,熟門熟路地把陽具捅進她的陰道。
雨嬌喘著迎合著我:“嘻嘻,剛才我還以為妳要舔呢!”
我律動著,心裏其實並不很抵觸,又不是沒吃過,只是這麽直接接觸還沒有過,仍舊覺得有點髒,但更怕的是雨覺得我髒。我不好回答,只好說:“就用它來潤滑潤滑吧!我肏得爽還是他肏得爽?”
雨不客氣的說:“這次是他,就是時間太短。大老公妳努力吧,別被二老公比下去了!”
……
結束之後,我攬著雨,還是沒夠地揉捏著她的屁股和乳房,邊問她:“這麽快,和兩個人做,小騷屄累不累啊?”
雨很自然的說:“不累啊!我們又不是動物,有感情的,是和愛人做愛,不累。我就喜歡妳們倆的小精子在我肚子裏面打架。”
這話聽得我又是疼愛又是溫馨,更有淫靡的刺激。我嬉笑著:“有沒有壹種被輪奸的感覺啊?”
雨:“要是輪奸這麽舒服就好啦!”
那壹晚我們約定,我不在正常時間回家要先打電話,如果說到關於吃飯,比如“正要吃飯”、“正在做飯”,甚至“在XX處吃的”,就讓我先不要回,因為她基本不在家裏吃,都回父母家——那等她的電話再回。
盡管如此,劉光斌還是有很久不敢到家裏來跟她做;我也囑咐她,既然結婚了,就要準備要孩子,和他做得註意戴套。雨說讓我註意日期,都是安全期。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等準備要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會戴。
以前確實是這樣,但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怎麽規律了。從前大約兩周他們就約會壹次,現在幾乎壹周要兩到三次。我甚至懷疑,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還是在賭氣?開玩笑的問雨,雨說應該不會,可能我們剛結婚,對他是個刺激,也許他覺得肏別人的老婆特別有勁呢!新鮮感過去就會好了。
婚後的生活雖然有激情,但我確實工作很忙,以致那段時間的記憶壹直很淩亂,新的工作崗位對我的壓力很大。我知道,領導快退了,提拔壹部份關系戶,那是人情或者利益,提拔我這樣沒什麽背景關系的,是為了以後作打算,如果讓他失望,恐怕很快就會被再次調整,因此我竭盡全力讓領導滿意,家事公事面面俱到,在他面前幾乎忘了自己有家。
而回到家,除了在床上,我也盡量做到我能做的壹切:做早餐,按她的口味隨時調整;做家務,打掃衛生我來,洗衣服我來,床鋪我來,甚至洗雨的內褲和襪子,我都視作巨大的幸福。雨盡量在我沒回家的時候做完,偶有耽擱,我立即就做完了。那些天,除了例假期間,我每晚都會和雨做愛,有天甚至做了三次,不過最後壹次在雨的阻止下沒有射出來。我像壹個永動機,不知疲倦地轉動,只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
轉眼春節將至。按照習慣,我在春節前帶上禮物和妻子壹起去看望了嶽父嶽母,還壹起吃了飯。
兩位老人都很熱情,只是嶽父臉色很不好,灰暗枯槁,自己說感覺身體不太好,過節又覺得忌諱進醫院,準備元宵節後全面查個體。我勸慰幾句,說多做點室外活動會好點。聊了很長時間後,嶽父沈吟著說:“小超啊,現在的社會風氣變了,妳們才認識半年就結婚了,各方面其實瞭解得並不很透徹……”
雨頭也不擡的打斷說:“爸,我們互相已經很瞭解了!”
嶽父被打斷,也沒再就我們結婚太急說下去:“我們都老了,唯壹的願望,就是孩子生活幸福。小超,我們將來怎麽樣都行,現在的條件雖然不是特別好,也過得去,用不著妳們照顧,只希望,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妳們兩個都恩恩愛愛,平平安安……”
那時候手機並不普及,聯系基本都是用家庭電話。我就想,劉光斌找雨,恐怕免不了被兩位老人知道,老爺子可能擔心我知道後會傷害到雨。被他的父愛感動之余,也盡量明白地說:“爸、媽,我和小雨感情很好,妳們放心。都這年齡了才結婚,以前談過朋友那也很正常,小雨都跟我說過。您都說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您就別擔這份子心了!”
嶽父輕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我覺得老爺子身體可能真有問題才說這些話,再三勸他明天就檢查也沒用。
嶽父的擔心並非沒有道理。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是因為長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侶不再完美;而我卻沒有這種自覺,至今如此。從學生時代就開始的暗戀,也許早已經把雨在我心裏塑造到極致,並深深銘刻;而她的清純漂亮和淫蕩風騷又都是如此完美,恐怕不論認識她的哪壹面,都會嫉妒能夠佔有她的丈夫。這讓我外在的虛榮和內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滿足。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但並不妨礙她愛著我、我愛著她,這是我們更加相愛的證據和方法。妻子,既是愛人,也是親人,愛我的同時,為什麽不能享受自己的身體?那麽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軌,又是離婚又是鬥毆,也許僅僅是出於維護自己的臉面而已。如果妻子出軌對這些男人來說,生活就是地獄,那麽這種地獄裏,有壹種隱秘的、禁忌的刺激,於我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嶽父也許所知不多,就已經這樣擔心,那是因為不瞭解我們的愛情,特別是我對雨深入骨髓的迷戀。
我的地獄,是歡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