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無法無天的媽媽

　　媽媽氣匆匆地走在前面，我背著背包，提著行李包壹路追著媽媽。可是她人又高腿又長，身上又只背著個挎包，我哪裏追得上啊！
　　眼看就要跟丟了，我急得直喊：「媽媽，媽媽。」
　　還好，她總算是停下來了，但卻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來了電話。
　　我好不容易追上了媽媽，心想：等會就要見到爸爸了，我壹定要爭取媽媽原諒我，千萬不能讓爸爸知道媽媽在生我的氣。
　　等媽媽接完了電話，我壹把抓住媽媽的手氣喘籲籲地說：「媽媽，您別生氣了好不好？等會就要見到爸爸了，要是爸爸知道您在生氣，他會不高興的！」
　　「妳就知道怕爸爸會不高興，為什麽就不在乎媽媽高不高興呢？」
　　媽媽哼了壹聲道。
　　「我不是故意要惹媽媽生氣的嘛！」
　　我說，「那個胡同學她發現我跟媽媽的事了，還跟到了廁所外面，我是怕她會把我們的事說出來，所以才依了她的嘛！」
　　「上回跟肥仔媽媽妳就借口說是我同意的，這回妳又說是被逼無奈的，妳哪來這麽多的借口啊？」
　　「可這本來就是事實啊！媽媽，我若是說了半句假話就讓我出門被汽車撞死。」
　　「哼！妳別以為發這樣的毒誓媽媽就會相信妳，妳口口聲聲說只愛媽媽壹個女人，可在妳心裏媽媽跟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區別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媽媽，我真的只愛您壹個人，我發誓！」
　　「妳以為媽媽會相信妳麽？」
　　「媽媽，您要怎樣才會相信我呢？」
　　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壹字壹句地說道：「小新，妳要是有勇氣證明給媽媽看的話，媽媽就再相信妳壹次。」
　　「媽媽，您想要我如何證明給您看呢？」
　　我問道。
　　「其實說難也不難，妳要是真的有妳說的那麽愛媽媽的話，妳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跟媽媽親個嘴，怎麽樣？」
　　這時正直火車到站之時，下車的旅客如潮水般地湧入這地下通道，就在我和媽媽說話的當口，已不知有多少人從我們身邊過去了。現在媽媽竟然要我在人潮中公然地跟她親嘴，對我來說當真是壹種挑戰呢！
　　「好，親就親。」
　　我說著放下了手中的行李包，上前摟住了媽媽的脖子就吻住了她。
　　我是豁出去了！
　　還好，除了少數幾個好奇的旅客駐足觀望以外，絕大多數的旅客都是邊走邊看。
　　我和媽媽足足吻了有壹分多鐘，然後我松開摟著媽媽脖子的雙手，說道：「媽媽，可以了嗎？」
　　媽媽狡黠地壹笑，說道：「妳以為這樣就行了呀？要是這麽容易就可以證明妳對媽媽的愛，那只能說明妳的愛還不夠深喔！」
　　「媽媽您又想耍賴了啊？剛才是您自己說的，只要我敢當著大家的面跟媽媽親嘴，媽媽就不再生氣了。」
　　「不錯，可是我有說過是親哪張嘴麽？」
　　「媽媽，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小新，妳要是真的像妳自己說的那樣愛媽媽的話，就親媽媽下面的那張「豎嘴」好了。」
　　「媽媽，」
　　我抗議道，「您不要故意為難我好不好？這裏可是人流如潮的地下通道耶！」
　　「妳怕啦？怕就拉倒。」
　　「那我們和好行不行？」
　　「誰跟妳和好了！妳今天跟這個女人，明天跟那個女人，壹點都不在乎媽媽的感受，現在又沒有通過媽媽的考驗，妳憑什麽要媽媽像個傻瓜壹樣地愛妳啊！」
　　媽媽說到這裏，忽然背過身去像是要躲著什麽人，我朝身後看去，原來是胡同學壹家人走過來了，因為人很多，他們並沒有看見我們。
　　等他們壹家人走過去之後，我說：「媽媽，您敢把褲子脫下來我就敢親。」
　　「這可是妳說的！」
　　說著媽媽就把手伸到裙子裏面，她很輕巧地就脫下了貼身的小內褲，迅速地藏到了提包裏。
　　周圍的人只顧著趕路，並沒有人特別留意咱們。這也是火車站地下通道裏常見的現象，每壹個人都只想著早壹點出站跟親人團聚或者早壹點安頓下來，誰也不會特別留意跟自己不相幹的人。
　　媽媽這壹連串動作十分的麻利，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提了壹下鞋跟，誰也不會想到像媽媽這樣外表端莊的壹位美女會在這人頭攢動的公共場所脫下自己的內褲。
　　我原以為將了媽媽壹軍，沒想到反被媽媽給將了我的軍。這壹下我可為難了，要知道這地下通道裏根本就無處藏身，我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真的鉆到媽媽的裙子下面去親她的小妹妹吧！
　　「來呀，快進來呀！」
　　媽媽壞壞地笑著說道。
　　「媽媽，您別開玩笑了，咱們快走吧，別讓爸爸等急了。」
　　「哼，我就知道妳根本沒把媽媽當回事兒！所以妳才會壹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那些事來。」
　　媽媽板著臉說道。
　　「好，您把裙子撩起來讓我親。」
　　我心想：媽媽膽子再大，也不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把裙子撩起來吧！
　　可我還是小看媽媽了！她聽我這麽壹說，真的就把裙子給撩起來了！哇操！
　　旁邊的人個個都傻了眼，壹下子就圍了壹群人上來，後面的人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也跟著湊熱鬧往這邊擠過來。我趕緊拉起媽媽的手就走。
　　媽媽跟我好不容易擠出了人群，我們不敢往前走，而是掉頭向後走了有壹小段路，這才擺脫了那些個看熱鬧的人。
　　「媽媽，真是嚇死我了！」
　　「妳還沒親呢！」
　　「媽媽，咱們換個地方再親好不好？」
　　「嗬，妳在火車上跟那位胡同學肏屄都敢，現在只是親媽媽壹下都還要推三阻四的，可見……」
「好了，媽媽您別說了，我親就是，」
　　我知道若是不親，她是不會跟我善罷甘休的。「您別把裙子撩起來，我鉆進去親。」
　　現在我們已經落在了方才到站的這批旅客的最後面，周圍的人已經少多了，我讓媽媽面對著墻壁站好，然後橫下壹條心來，鉆進了她的裙子裏面，在她的陰戶上親了壹口。
　　我正要出來，卻被媽媽按住了頭，她說：「不行，要嘴對著嘴親才算數。」
　　說著她叉開了兩條腿。沒辦法，我又在媽媽的小屄口處親了親，還將舌頭伸進去在她的小屄內壁刮弄了幾下。
　　等我從媽媽的裙子底下出來時，只見媽媽滿臉緋紅地看著我，旁邊不遠處又圍了好幾個人在竊竊私語著。
　　「小新，這些人真是討厭！咱們繼續往後走吧。」
　　這回媽媽主動拉住了我的手說。
　　「嗯！」
　　通道裏已經稀稀拉拉的沒有幾個人了，相信媽媽剛才大膽的舉動會成為許多人飯後的喙頭了。
　　「媽媽，這壹下您滿意了嗎？」
　　「嗯，小新，媽媽問妳，妳有沒有在那位胡同學的裏面射精啊？」
　　「沒有。」
　　「沒有就好！妳記住了，妳的蒙牛奶只準餵媽媽壹個人吃，妳懂了麽？」
　　「我知道的，媽媽。」
　　「小新，妳說媽媽是不是很霸道啊？」
　　「不，媽媽，您是因為愛我才會這樣的呀。」
　　「嗯，妳明白就好。好了，咱們早點出站吧，妳爸爸該等急了呢！」
　　從出站口出來，我們不用費力就找到了爸爸，因為我們已經是這批旅客中的最後幾位了。
　　「老公。」
　　「爸爸。」
　　我們壹家三口緊緊地擁抱在壹起。差不多有壹個月沒見到爸爸了，他變廋了變黑了，但人更精神了。
　　「老婆，妳越來越漂亮了！」
　　爸爸滿臉喜氣地道。
　　「是麽？妳也更精神了呢。」
　　媽媽在爸爸的嘴唇上親吻了壹下，含情脈脈地說道。
　　此刻我才忽然意識到媽媽是屬於爸爸的，我只是爸爸的壹個附屬品而已。
　　「小新，妳又長高了呢！」
　　爸爸拍了拍我的腦袋說道，「想爸爸了沒有啊？」
　　「想。」
　　我說，可是說句實話，我想爸爸的時候還真是不多。
　　「哈哈，妳小子每天抱著妳媽媽快活，恐怕早就把爸爸忘到爪哇國去了吧？」
　　「哎呀，臭老公，妳瞎說什麽啊！」
　　「老婆，我難道說得不對嗎？妳看妳這小臉蛋，有紅似白的，皮膚吹彈可破，簡直就像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這不是兒子的功勞是什麽？」
　　「呸呸呸，妳越說越不像話了！」
　　媽媽臉紅紅地道。
　　「老婆，看妳害羞的樣子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哈哈哈……好啦，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上車吧。對了，妳們吃過早餐了沒有？」
　　「哪有啊！」
　　媽媽說。
　　「哎呀！不好了媽媽，咱們的行李包呢？」
　　我突然發現行李包不見了。
　　「不是妳拿著的麽？」
　　媽媽花容失色地道。
　　「是啊，可是我記得出站的時候就沒有了。」
　　「妳這孩子真是的！」
　　爸爸埋怨著道，「妳仔細想想看，是在什麽地方不見了的。」
　　我細細想了想，然後湊到媽媽耳邊說道：「媽媽，應該是在咱們從人群之中逃跑出來的時候忘了拿了。」
　　「對呀，我記得咱們跑出來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拿包的。可是後來往外走時也沒看見地上有包啊！」
　　「老婆，妳們說話怎麽像打啞謎似的，什麽跑出來又往外走的，究竟是怎麽壹回事啊？」
　　「哎呀，也沒什麽的，就是咱們快要出站的時候碰上了壹群流氓，於是又往回跑，等那群流氓都出了站我們才出站來的。」
　　我真的很佩服媽媽，她說謊都不打草稿的！
　　「怪不得妳們出來這麽晚呢！是了，誰讓妳長得這麽漂亮啊，說不定只是壹幹年輕人好奇想靠近壹點來看看妳，卻被妳們兩個當成流氓了呢！」
　　爸爸信以為真地說道。
　　「老公，我又不是什麽大明星，哪有妳說的這麽誇張啊！」
　　「老婆，不是我誇口，我見過那麽多明星，沒幾個能夠比得上老婆妳漂亮的呢！」
　　「老公，妳這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這話咱們壹家人自己說說還行，要是讓外人聽見了，還不給笑掉大牙去。」
　　媽媽接著又說道：「好了，閑話少說，我和小新的換洗衣物全都在那個行李包裏了，這下可怎麽辦啊？」
　　「這樣吧，我進去問問車站管理員看看，萬壹有人撿到了交公也不壹定啊。」
　　爸爸說道。
　　於是爸爸先將我和媽媽帶到了他開來的壹輛帕薩特旁，他打開車門讓我和媽媽上了車，吩咐我們坐在車上等他，然後他又進站去了。
　　前後大約有壹刻鐘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媽媽覺得很無聊，就要我繼續親她下面的那張「豎嘴兒」我說車站停車場不安全，還是不要親了，媽媽就說我根本不愛她，沒法子，我只好讓媽媽在座位上躺下來幫她口交了壹陣，好在這壹回媽媽很快就丟了，出了好多的水，全讓我給喝了下去。
　　爸爸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衣衫整齊地坐在汽車後座上了，而我還在用紙巾擦著嘴巴，爸爸問我剛才在吃什麽，媽媽笑著說她給我買了壹瓶光明奶，還故意問我光明奶好不好喝，我當然說好喝了。媽媽又問行李包的事有沒有下落，爸爸說暫時還沒有，管理員要他留了個電話，如果有下落會電話通知爸爸的。
　　媽媽說：「總不能這樣傻等吧？」
　　「這樣吧，」
　　爸爸沈吟了壹下說道，「我有個朋友是開服裝店的，等會吃完了早餐，咱們就去他的店裏買幾件衣服先對付壹下，相信別人拿了妳們的行李包也沒什麽用處，說不定明天就會有好消息的！」
　　媽媽說：「也只好如此了！老天保佑咱們的行李包可千萬別丟了啊，那裏面可都是我的家當衣吶。」
　　我見媽媽的樣子真好笑，於是故意鼻子裏「哼」了壹聲道：「我看多半是沒指望了，這都怪媽媽您多事嘛！」
　　媽媽果然很生氣，她說：「妳這孩子真是的，怎麽又是媽媽多事啦？」
　　我說：「都怪媽媽長得太漂亮了啊！」
　　媽媽伸手給了我壹個「爆栗」她嘟著嘴道：「妳現在怎麽學得跟妳爸爸壹樣油嘴滑舌的了！妳們父子兩個合起來欺負我是不是？真是氣死人了！往後我再生個女兒出來，只跟我女兒過，讓妳們父子兩個打光棍去，看妳們還神氣個什麽勁。」
　　爸爸壹聽樂了，他說：「老婆，我壹句話沒說，妳怎麽把我也給扯上了？妳就是想生個女兒，也總得有人配合吧？」
　　媽媽自己也樂了：「要是妳不想配合的話，我就跟我兒子生。小新，想不想跟媽媽生個小妹妹出來啊？」
　　媽媽當然是在開玩笑，可我卻聽得砰然心跳，跟媽媽生個女兒出來，這是多麽瘋狂的想法啊！
　　「餵，妳怎麽傻啦？妳究竟願不願意呀？」
　　媽媽推了我壹下說道。
　　「我……我願意。」
　　這時爸爸已坐到了駕駛位上，他壹邊發動汽車壹邊說道：「老婆，妳要是真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壹定支持！至於是跟我生還是跟兒子生由妳來決定好不好？」
　　「老公，這可是妳說的喔！我跟妳呢已經生了個兒子，下回要是再生個女兒的話呢，當然是跟我兒子生嘍！」
　　我說：「媽媽，咱倆要是生個女兒的話那不就是亂倫了嗎？」
　　媽媽「噗嗤」壹聲笑了，她說：「妳以為咱們不生女兒就不是亂倫了麽？傻孩子，自從妳將那根媽媽生給妳的大雞巴插入媽媽的小屄裏面後咱們就是亂倫了，生不生小孩都壹樣。」
　　其實這些道理我都懂的，只是我壹直自欺欺人地不願意面對罷了，可是現在由媽媽親口說出來，還是讓我難以接受，我和媽媽亂倫了！母子亂倫可是人所不齒的亂倫禁忌呀！
　　「老婆，」
　　這時爸爸說話了，「妳別跟兒子說這麽沈重的話題好不好啊？亂倫就亂倫吧，小新，只要咱們壹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壹起，亂不亂倫的又有什麽關系呢？」
　　是啊！咱們壹家人快樂地生活才是真，只要媽媽喜歡，爸爸也不反對，我跟媽媽生個女兒也挺不錯的啊！
　　「媽媽，」
　　我欣然地說道：「咱們明天就生個女兒吧！」
　　媽媽格格地笑了，她說：「妳以為想生就可以生麽？要是生孩子有這麽容易的話，這幾個月來妳在媽媽的裏面射了那麽多，媽媽豈不是要生下壹大堆兒女啦？」
　　「那要怎樣才可以生呢？」
　　我不解地問道。
　　汽車緩緩地駛出了火車站，在大街上平穩地行駛著。
　　媽媽在我的臉頰上親了壹口道：「小新，要是想要生孩子的話，媽媽先要去醫院取出節育環，然後咱們再性交，可能壹次兩次還不行，直到有壹天妳射入的精子在媽媽的子宮裏跟媽媽的卵子結合成受精卵才行呢！」
　　「媽媽，生孩子也這麽麻煩啊？」
　　「妳不知道，有好多女人壹輩子都生不出孩子呢！」
　　「這麽說，我就是天天跟媽媽性交也不壹定能夠生出孩子來的嘍？」
　　「那倒不至於，」
　　這時爸爸接口了，「當年咱們生妳也沒費什麽勁，妳媽媽可是個生育能力很強的女人吶。」
　　「老公，我現在就想跟兒子性交了，妳會介意麽？」
　　媽媽的話讓我大吃了壹驚。
　　「呵呵，怎麽妳下面流水了呀？」
　　「嗯，妳說可不可以嘛！」
　　「這些日子妳們不是經常性交的嘛！還用問我嗎？」
　　爸爸說。
　　「老公，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妳不在身邊的時候當然不用問，但是現在妳就在旁邊，做妻子的當然要征求老公的同意了。」
　　「我沒意見，只是在車上性交動作不能太大，安全第壹啊！」
　　「好的，謝謝老公。」
　　媽媽在爸爸的臉上親了壹下，然後對我說：「小新，還不快點把褲子脫下來，媽媽的裏面可癢死了呢。」
　　說著她自己先脫了個精光，然後又幫著我脫下了褲子。我的雞巴還沒有完全勃起，龜頭都還藏在包皮裏沒露出來呢！
　　「呀，小新的雞巴好可愛呢！」
　　媽媽握住了我的雞巴輕輕地套弄了幾下，接著她櫻口壹張含住了我的龜頭吮吸起來。
　　「媽媽，您太騷了，我真受不了妳！」
　　我的雞巴在媽媽的吮吸舔舐下很快就勃起了，媽媽吐出龜頭，伸出舌頭在我的雞巴上從下往上地舔著，她俏臉生春，媚眼含笑地看著我道：「小新，妳的雞巴都這麽大了，想不想插到媽媽的裏面來跟媽媽做亂倫的性交啊？」
　　「媽媽，我想，我好想和媽媽性交了。」
　　我說。
　　「是嘴巴想還是雞巴想呢？」
　　媽媽的舌頭在我的馬眼上舔舐著，她的模樣實在是騷透了。
　　「媽媽，我嘴巴想，雞巴更想。」
　　「嗯，好兒子，媽媽讓妳肏。 」媽媽背過身去，壹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她的下面早已濕得壹塌糊塗了，淫水都流到了我的雞巴上和大腿上。她稍稍擡起屁股用屄口找到了我的龜頭，輕輕地上下套弄了幾下，「小新，這樣好不好玩呀？」
　　「嗯，媽媽，我還想插深壹些。」
　　「妳快說：騷媽媽，我肏死妳！」
　　媽媽在爸爸在場的情況下簡直有些肆無忌憚了！
　　「騷媽媽，騷狐貍，我肏死妳！肏爛妳的騷屄！」
　　我回應著媽媽道。
　　媽媽用力往下壹坐，她那生育了我的小屄就整個地吞沒了我那根碩大的雞巴。
　　龜頭進入得很深，我感覺前端最為敏感的馬眼處頂開了媽媽的嫩肉，壹直插入到了她的子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