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

鵝考

都市生活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壹陣電子鬧鐘的鬧鈴聲,把我從美夢中叫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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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晚上再收拾妳

曖昧 by 鵝考

2020-3-13 17:24

  歹徒們似乎真的被我震懾住了,兩個被我踢中的家夥掙紮著爬了起來,趕忙過去扶被我抓爛咽喉的老大。我聽他們叫道:“老大,老大,妳沒事吧?”
  可是那老大只能嘶聲喘息,壹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我感到頭暈難忍,要是他們還不走,我怕我隨時都會倒下。真倒下了,我的小命可就難保。所以,趁著現在我還能支持,我忍著疼,故意踏上壹步,再次喝道:“妳們老大已經不行了,想要他活命,就趕緊帶他去醫治。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就放妳們壹條生路。包留下,快滾!”
  歹徒們不知道現在的我也只是在強自支撐而已,被我壹喝,嚇得趕緊背起了他們的老大,壹個叫著:“這小子好紮手,我們還是快走吧!”
  另壹個則沖著我還要說壹句場面話:“小子,別得意,我們壹定不會放過妳的!”
  為了趕走他們,我故意走上了兩步,兇狠的道:“那就都別走了,抓妳們見警察去!”
  兩個歹徒背著他們的老大趕緊飛逃而走,轉眼消失在黑暗之中。魏女士的那個包,就掉在弄堂的地上。我禁不住籲了口氣,馬上捧著頭,蹲下來免得摔倒。
  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淌滿了我的半張臉。被木棍打中的部位火辣辣的,鉆心似的痛。可憐我才剛剛傷好出院,沒想到這麽快又再次受傷。
  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我感覺非得要去醫院救治壹下不可了。掙紮著,我又站了起來。踉蹌的走到地上的包面前,剛剛俯身抓起,就聽到身後傳來壹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似乎是魏女士的聲音老遠的叫道:“俞先生,俞先生,妳沒事吧?”
  我艱難的轉過身,果然看見魏女士正急匆匆的向我奔來。我笑了壹下,舉起了手中她的包,道:“魏女士,妳的包。”
  說著,我便感到了壹陣強烈的暈眩,身體晃了壹下,控制不住向後就倒。正好,這時魏女士已經奔到了我的面前,趕緊伸手扶住了我。看見我壹臉的鮮血,她似乎嚇壞了,緊張的叫道:“哎呀,妳流血了?俞先生,快,我送妳去醫院!”
  我的頭昏沈沈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點腦震蕩了。在魏女士的攙扶下,我捂著頭,慢慢走出了這條小弄堂。幸好,不遠處,就有壹家小醫院。魏女士扶著我進去後,醫生馬上緊急為我處理了壹下。
  等我的頭部被醫生縫了幾針,又包紮完畢後,我的腦子也開始清醒了壹點。魏女士壹直站在我的面前,壹臉擔心的看著我。這時她嘆道:“俞先生,就為了壹個包,何必要這麽拼命呢?現在妳都受了這麽重的傷,讓我心裏怎麽能安心啊?”
  我捂著頭笑了笑,道:“沒事的,醫生不是說了嗎,就只是破了點皮,外加壹點點腦震蕩而已。休息幾天,也就好了。半年前,我還受過比這更嚴重百倍的傷,現在照樣還是活的好好的。妳呀,就不要替我擔心了。”
  魏女士只是嘆氣,不禁又是恨恨的道:“現在的社會治安簡直是太差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會遇到攔路搶劫!搶東西也還罷了,可是傷了人命,那怎麽得了?”
  我看著魏女士壹付義憤填贗的樣子,心裏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想來她從小就養尊處優,受人保護,從來都沒碰上過這種事吧?相比之下,我半年前和衛艾倫的那次生死搏鬥,還要更兇險十倍呢。不過我也不想多說什麽,忽然想到了壹件事,我道:“對了魏女士,妳打電話報警了嗎?怎麽過了這麽久,我都沒見有警察趕來?”
  魏女士壹呆,馬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哎喲,我壹著急,都忘了報警了。再說,我的手機還在我的包裏呢,想報警,也沒電話啊?”
  我只好苦笑,心想妳不會是個這麽傻的人吧?沒手機,不會借別人的,或者幹脆跑回咖啡店裏打?平常看起來還是個挺聰明的人,怎麽到了關鍵時刻,就和那些嬌貴大小姐壹樣,只會慌張沒主意呢?
  魏女士說了後,臉上也是紅了紅,趕忙打開自己的拎包,道:“我現在就打,那幾個萬惡的壞蛋把妳打成了這樣,非得要警察抓住他們嚴懲不可!”
  我只好笑著攔住了她,搖著頭道:“算了算了,人都跑了,現在報警有什麽用?反正我沒什麽,多壹事不如少壹事吧。”
  見我這麽說,魏女士才哦了壹聲,放下了要去掏手機的手。嘴裏兀自還恨恨的道:“跑得快算他們走運,要不然,我非的要他們付出代價不可!搶我的包可以就這麽算了,可傷害了我的朋友,我絕不能原諒!”
  我聽魏女士口口聲聲看重的是我這個朋友,心裏不禁挺欣慰的。可是不知為什麽,我好象哪兒感到了不對。可究竟是什麽不對,我又說不出來。要待仔細想想,但我的頭還是很暈,壹時間,也思考不了了。
  傷口處理完後,醫生又給我開了幾片治腦震蕩的藥,囑咐我安靜的修養幾天,如果還是頭暈,就得馬上去大醫院檢查壹下。
  出了醫院,魏女士扶著我回到了我們停車的地方。在她的堅持下,我只好同意她開我的車送我回家。
  不多久,在我的指引下,魏女士開著我的車來到了我家樓下。她再次表示了對我的感謝後,便與我告別打的回去了。我上了樓,這時我家裏人都已經睡了。不敢驚動她們,我趕緊溜進了自己的房間,腳也不洗,就這麽上床睡了。
  這壹晚,我頭暈加頭痛,根本就睡不著。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不知過了多久,壹個驚叫聲,又把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看見我妹妹關心就蹲在我的床邊,壹臉心疼的看著我,道:“哥,怎麽……妳又受傷了?”
  我忙坐了起來,對她噓了壹聲,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我小聲的道:“別叫,小心被媽聽見。”
  關心急壞了,壹屁股坐到了我的身邊,緊張的看著我頭部的包紮,道:“哥,怎麽回事啊?妳又和誰打架了嗎?看妳包得那麽恐怖,是不是很嚴重?”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沒事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而已。瞧妳,緊張啥呀?對了,大清早的,跑我房間裏來幹嘛?”
  關心不答,只是心疼的伸出手輕輕觸摸著我被紗布包紮的地方,道:“還說沒事呢,紗布上面都紅了,流了好多血吧?痛嗎?哥,妳怎麽老是這樣讓人擔心啊?”
  我知道,關心這是真的擔心我。我和她雖不是親兄妹,可是感情卻比親兄妹還要親。我輕輕的把她的手捉了下來,笑著道:“我都說沒事了,這件事,不許告訴咱爸咱媽,我不想他們為我擔心,知道嗎?”
  關心氣道:“我不說有什麽用啊?妳頭上包成這樣,以為叔叔阿姨他們看不見嗎?”
  我笑道:“這個我自有辦法,壹會兒,我找個帽子戴上不就得了?說好了,只要他們沒發現,就不許妳打小報告!”
  關心嘟起了小嘴,哼道:“我不說也可以,但我要妳把怎麽受傷的事老實告訴我。可人姐姐走的時候特別吩咐過的,說壹定要我經常提醒妳小心衛家的報復。妳要是出了事,我怎麽象可人可然姐交代啊?”
  我只好笑著摟住了妹妹的肩膀,道:“好好好,我老實交代,這件事和衛家沒關系,昨晚我和壹個朋友在壹起喝咖啡,出來後,我那朋友的包竟然被壹個壞人搶了。我為了追回朋友的包,就和那個壞人打了壹架,不小心頭皮受了壹點點的傷。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老實交代了,妳還滿意嗎?”
  關心哼了壹聲,道:“真的嗎?妳明明知道衛家可能會來報復妳,還出去和朋友和咖啡?嗯?朋友?妳這朋友,男的女的?”
  我笑道:“女的,怎麽啦?”
  關心壹聽,立馬小臉脹得通紅。小拳頭緊握,氣呼呼的道:“女的?妳這個花心哥哥,可人可然姐才走了沒多久,可想姐姐更是剛剛才走!哦?這就熬不住又去拈花惹草啦?我警告妳哦,妳給我差不多壹點,要不然,小心她們回來我告妳壹狀!”
  我只好啞然失笑,輕輕拍了壹下妹妹的小腦袋,我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說什麽呢?誰又拈花惹草了?實話告訴妳吧,這位朋友我還是因為妳認識的。記得聖誕節我送妳的那條圍巾嗎?事實上,要不是她,這條圍巾根本就不是妳的。”
  說著,我把那天買禮物的事,簡單的對關心說了壹遍。說明我和她見面,只是為了還錢和表示感謝。關心聽完後,眨了眨眼睛,看著我道:“這個……姓魏的女士,漂不漂亮?”
  我壹歪腦袋,道:“算是漂亮吧,怎麽啦?”
  關心冷著臉,又道:“什麽叫算是漂亮?聽妳的口氣,似乎對這位魏女士欣賞得不得了嘛?說,妳是不是對她見色起意了?鄭家的三個姐姐妳都還沒搞定,白雲姐姐、小雨姐姐還有茜茜姐她們都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妳拿下。哦,這麽多花花草草還不夠妳忙的,還要去拈三惹四?哥,花心也要有個限度的好不好?”
  我……
  我只好猛翻白眼,被關心說得老臉都紅了。不過我也拿她沒辦法,誰叫我是真的花心呢?
  郁悶下,我只好重新躺下,表示我還沒睡醒,要繼續睡覺了。正好外面我媽來叫我和關心壹起吃早飯,關心才走了出去。
  看來,為了不讓我媽起疑,我也只好起來了。翻箱倒櫃的,總算找到了壹頂帽子。不倫不類的戴上後,我才出去和家人壹起吃飯。
  當然,我媽見我奇怪的戴著帽子,不免問了我為什麽。我只好撒了個謊,說我感冒了,怕風吹。
  吃過早飯,我開著車先送我妹妹去了學校,然後來到了公司裏。由於幾乎壹晚沒睡,加上頭還是有壹點點暈,我便和我的秘書說了不要讓人打擾我,就躺在辦公室裏的沙發上休息。
  反正大姐走後,公司運轉正常,也沒什麽要緊的大事。這壹休息,我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我感覺似乎有人在吻我。壹條像是舌頭的東西,不住的舔著我的嘴唇。
  壹睜眼,首先看到的便是壹頭的金發。我心裏笑了壹下,張開了嘴巴,就把那條舌頭吸了進來。
  薇瑞斯馬上與我開始深吻,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滋滋的和我纏綿到死。過了好久,我終於和她分了開來,輕輕的用手擡起了她美麗的下巴,我溫柔的道:“妳怎麽進來的?找我有事?”
  薇瑞斯深情款款的小聲道:“現在都是中午了,妳那小秘出去吃飯了呢。早上我來過,她說妳吩咐過,誰也不能打擾妳。看妳這付沒睡醒的樣子,是不是昨晚和哪個女人瘋狂過了?”
  我趕緊伸手壓了壓還戴著頭上的帽子,不想讓薇瑞斯發現我受了傷。接著我笑道:“胡說,現在我除了妳,哪還有別的女人?”
  薇瑞斯哼了壹聲,不信的道:“少來,我還不知道妳?現在鄭家的三個姐妹都不在,可沒人管得了妳了。如果妳真的沒有別的女人,那為什麽這幾天不來找我?鄭總臨走前難道沒說過嗎?她們姐妹不在的情況下,妳只能和我做愛的。”
  汗!想起大姐臨走前,的確說過這樣的話。而且還說,她和薇瑞斯只見已經把什麽話都說開了。想起這個,我道:“薇瑞斯,妳是不是什麽都和鄭總說了?那我們第壹次在賓館的事,妳有沒有說過?”
  薇瑞斯嗤的壹笑,又低下頭來濕濕的吻了我壹下,道:“放心吧,沒呢。我只不過承認了喜歡妳,然後又承認那天晚上咱們躲在山洞裏時,其實我是清醒的。妳大姐壹聽,只好同意我也做妳的情人。因為她有把柄捏在我手裏呀,嘻嘻!”
  我只好苦笑,心裏暗自道:“妳還真以為大姐是被妳抓住把柄才不得已同意的?唉,說起來,這都是她早就安排好的呀!”
  薇瑞斯又來吻我了,只是我頭上戴著帽子,讓她吻起來感到了不方便。眉頭壹皺,她就伸手來揭我的帽子,道:“又不是在外面,妳幹嘛還戴著帽子啊?”
  我趕忙攔住了她的手,道:“別,這個……今天我有些感冒了,風吹在頭上感到不舒服,還是別脫好了。”
  薇瑞斯也不怎麽在意,聳了聳肩,道:“好吧,隨便妳。”說著,她再次把紅紅的嘴唇印在我的唇上,滑滑的小舌頭又靈巧的鉆了進來。
  好壹陣深吻後,我這才有空道:“對了,妳還沒說找我幹嘛呢?有什麽事嗎?”
  薇瑞斯看我的眼神裏,盡是嫵媚和幽怨,翹起了小嘴,幽幽的道:“當然有事了,我不來找妳,只怕妳都想不起來還有我這個情人了吧?鄭總臨走前的那個晚上妳們嗯嗯啊啊的戰鬥了壹夜,我怕妳恢復不過來,所以就沒來找妳。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壹個多星期,再累也應該沒事了吧?妳就不覺得,我……我也需要男人愛我的?”
  汗!原來,薇瑞斯是空閨寂寞,想要我也去愛她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三姐妹,唯壹可以讓我放開心扉去愛的,恐怕就只有薇瑞斯了。不要說這是大姐恩準和同意的,就憑我和她早就有過了實質關系,我就沒辦法拒絕她。況且,薇瑞斯真的很可愛,很讓我心動,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我都得接受這個情人。
  想到這裏,我笑著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薇瑞斯雪白晶瑩的臉頰,點了點頭,道:“晚上,我們壹起吃飯吧?然後,去妳住的公寓,我會好好愛妳的。”
  薇瑞斯馬上就笑了,激動下,她又抱住了我的脖子連連吻我。我壹邊摟著她的細腰,壹邊心想:嗯,看來等壹會兒,我得去買上壹盒套套了。只不過我這頭部受傷,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力讓薇瑞斯獲得滿足?
  就在這時,我口袋裏的手機鈴鈴響了起來。我忙拍拍薇瑞斯的腦袋,笑道:“好了好了,有勁留著晚上使吧,快起來,我接個電話。”
  薇瑞斯只好坐了起來,暈紅著臉白了我壹眼,又喜又羞的嗔道:“討厭,什麽有勁晚上使?人家……才沒那麽騷呢!”
  我這心裏忍不住壹蕩,心想這薇瑞斯,真是越來越像個中國女人了。換了以前,她可是連說做愛兩字,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又摸了壹下薇瑞斯的俏臉,我掏出了手機壹看。嗯?這個電話,居然是魏女士打來的。想必,她是來關心壹下我的傷勢怎麽樣了吧?畢竟,我是為了她受傷的嘛。
  這個電話,我還不方便在薇瑞斯的面前接,不然壹說話,非得讓她知道我受傷了不可。雖說到了晚上相愛時,還是免不了要被她看見,但,還是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也沒時間解釋了。
  於是,我對薇瑞斯道:“好了,蘇秘書壹會兒就回來了,妳在這裏影響不好,還是趕緊走吧。”
  薇瑞斯也不是個笨蛋,當下翹著小嘴站了起來,酸溜溜的道:“是不方便在我面前接電話吧?好好好,我回避,可以了吧?”
  說著,她氣哼哼的拔腳就走,那副吃醋的小摸樣,讓我的心裏又是壹蕩。哎呀,真受不了,為什麽我的這些個女人,個個都是這麽可愛呢?我就算想不花心,也不可能的呀!
  看薇瑞斯已經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我心裏壹動,快步追了上去,伸手就在她那豐滿挺翹的屁股上半摸半打的壹記輕拍,然後笑著低聲道:“下了班別亂跑,等我的電話,啊?”
  薇瑞斯站住了,回過頭來,眼神又變得嫵媚和風情。壹邊輕輕的回答道:“知道啦,我的中國情人!”壹邊大膽的後退壹步,彈力十足的臀部向後輕輕壹拱,就緊緊的貼在了我的下腹部。接著,她那滾圓的屁股頂著我那裏,開始慢慢畫起了圈圈。壹圈壹圈的,很快讓我的某些地方有了反應。同時,她的鼻中,若有若無的發出了壹聲聲勾人靈魂的呻吟。好像如饑似渴,又像心滿意足。
  我……我的神呀!真是要命了!這個樣子,我會忍不住當場吃了她的呀!
  我的手機還在響著,我卻管不了這麽多了。壹只手顫抖的伸出,就想摸向薇瑞斯的身體。可就在這時,薇瑞斯忽然臀部壹收,嘴裏咯咯壹笑,回頭飛了壹個媚眼給我,快速打開房門溜了。
  我……
  我只好把手抵在了門上,心裏又恨又癢的,咬牙切齒的暗想:“等著吧,到了晚上,看我怎麽收拾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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