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單孤之峰，青采市境內乃至整個華國中部地區最高的山峰，海拔3286米，在群峰之中有鶴立雞群之感，因而被稱為單孤之峰。

　　今天的旅行比起昨天隨意了很多。雖然還是走在壹起，但很明顯分成了三個團體，壹是結了婚帶著妻子孩子的，壹是有了對象還沒結婚的，剩下的是既沒結婚也沒對象的。

　　剛上山的時候，大家還算註意團隊精神，但爬了兩個小時，四下壹看，整個隊伍早已散得零零落落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有差異，大人和小孩的體力也有差異，再加上山勢頗為陡峭，總有兼顧不過來的時候。

　　蕭塵和李雪書走在蜿蜒的山路，壹路上兩人指點江山，有說有笑，但壹旦沈寂下來，蕭塵便敏銳地發現她眉宇間帶著淡淡的落寞。又上行到壹個節點，兩人在山崖邊壹處休息的石椅上坐下，望著崖下的林海，蕭塵拿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雪書，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我看妳興致不高的樣子。”

　　“沒有，就是平時缺乏鍛煉，走得有些累了。”李雪書望著自己壹直心儀的男生，想起自己昨晚同別的男人無比荒誕的壹夜，神情有些恍惚，“蕭塵，妳有想過結婚嗎？”

　　“結婚？！”蕭塵微微壹楞，不明白她怎麽突然提出這個問題，淡淡壹笑道，“我們不是訂婚了嗎，想結婚什麽時候不可以。”

　　“算了，就當我沒問。”看著蕭塵淡然的渾然不當壹回事的表情，李雪書心裏瞬間就是壹陣刺痛。

　　“妳到底怎麽了，怎麽又突然問這種問題？。”

　　“又？突然？蕭塵，妳知道我現在多少歲了嗎？？我已經25歲了，25歲妳知道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嗎？我們還要不要孩子？”想起自己和他從高中到大學畢業進入社會，壹晃就是十年，這磕磕碰碰的壹路，李雪書心力交瘁，又想起昨晚自己跟林明發生了不該有的關系，眼淚壹下子就掉了下來。

　　“對……對不起。”看著李雪書含淚的眼睛，蕭塵沈默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這個大作家完全是徒有虛名，竟然連壹句安慰心愛女人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沒想逼妳。”李雪書緊緊捏著拳頭，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來說話，“我只是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我……我雖然出生好，也很有錢，但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妳不能什麽事都等著我來處理，懂嗎？”

　　“我知道，這些年都是妳在照顧我，是我讓妳委屈了。”蕭塵誠懇地說。

　　“算了！”李雪書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蕭塵是不是真的懂了自己的話，到了這個年齡，這種討好的甜言蜜語她已經不想聽了，“我只是想說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應該是無話不可談的，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像是有什麽東西隔在我們之間，感覺很拘謹很別扭。那種感覺，看得見又抓不著，我真的……真的快要受夠了！”

　　蕭塵嘆了壹口氣，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沈默不語。

　　許久，還是李雪書開口道，“妳心裏明明有話要說，為什麽不說出來？”

　　蕭塵的拳頭緊緊地捏在壹起，嘴唇顫動，低著頭道，“雪書，妳我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卻不知道有時候極致的完美同時也是壹種極致的殘酷！如果我不是妳想的那麽好，妳……妳還會愛我嗎？”

　　李雪書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怎麽忽然有了這樣的假設，思索了壹下，道，“當然會啊。妳也知道，很多事我都不計較的，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我想我都可以原諒，我們是人，又不真的是神仙聖人，哪能真的超脫人性。”

　　蕭塵笑了壹下，“可世事都是知易行難，有些事知道是壹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壹回事。壹個人越是完美，缺陷就越顯得醜陋，可見凡事都是有代價的。”

　　“是人都有缺陷，兩個人既然要在壹起就要去學著接受彼此的缺陷。”兩個人少有地能坐下來開誠布公地談壹次，李雪書決定抓住這次機會將彼此的心結打開，“我也不是完美的，也有難以啟齒的事不敢對妳說，我……我壹直沒告訴妳，雖然我平日是壹個很清冷的人，但其實是壹個性欲很強的女人。”

　　看著李雪書羞得酡紅的臉頰，蕭塵嘴角微微壹翹，搖了搖頭道，“我早就感覺出來了。這是妳與生俱來的，跟妳是什麽樣的人沒什麽關系。”

　　李雪書松了壹口氣，“那妳呢？心裏想著什麽不能對我說？”

　　“我……我可能還是有些介意妳跟葉俊夜的那段戀情吧。”心裏壓了很久的話說出來，蕭塵整個人輕松了下來。

　　“我和葉俊夜？我不是跟妳說過壹直都是他纏著我，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麽？”

　　“可……可是！”蕭塵緊緊地攢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可是我和妳的第壹次，妳……妳沒有落紅啊！”

　　“妳……妳以為我和葉俊夜上過床？”李雪書身子壹顫，兩行清淚滑過臉頰，看著眼前垂著頭的男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只是冷冷笑了幾聲，“原來妳從來都沒相信過我的話！”

　　“我想相信，可跟妳的第壹次……我……”蕭塵懊惱地抱著頭，“那就像個魔咒壹樣回蕩在我的腦海裏，我也很矛盾知道嗎？”

　　“沒有落紅就不是處女？蕭塵，妳也是名牌大學畢業，這點兒常識都沒有嗎？

　　妳睡了我三年，我是不是處女妳感覺不出來？”

　　“雪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無法說服自己。若是我不認識葉俊夜，我斷不會如此想的。”

　　“算了。”李雪書抹掉眼淚，拿出手機，打開郵箱，調出壹封郵件，遞到蕭塵的面前，“這是我的體檢報告，妳自己看吧！”

　　蕭塵接過手機壹看，心裏壹驚，“怎麽會？”

　　“當年初夜我沒有落紅，我心裏也很奇怪，所以就去做了個體檢。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體構造跟別的女人不同。”李雪書深吸了壹口氣，平復了壹下情緒，“本來這報告我打算壹直隱瞞下去的，可沒想到妳竟然為這種事糾結了這麽多年。

　　蕭塵，不是我不是處女，而是我的陰道太過幽深，深度接近二十公分，處女膜更是深藏體內深處，妳的陽根大小只能算是普通，所以根本無法給我破處！”

　　“雪書，我……”蕭塵羞得臉色呈現壹種詭異的絳紫色。

　　“這是我的問題，妳也不用這麽難為情。”李雪書又深吸了壹口氣，忽地笑道，“如果我告訴妳我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妳會怎麽想？”

　　“雪書，是我誤會妳了！我向妳道歉！”蕭塵壹把抱住她的腰，湊頭想向她吻去。

　　“起開！”李雪書壹把推開他，嘴角上翹，眉目彎彎，臉上帶著壹種妖艷的媚笑，“現在覺得舒心了？”

　　“雪書，我錯了！”

　　被蕭塵抱著，聽著他的話，李雪書望著山麓間彎彎曲曲的山路，只覺自己的心緒也似這山路壹般，剪不斷理還亂。

　　單孤之峰越往上山石越是鋒利陡峭，怪異的山石間的小路上，黃嬋和林明壹起朝著更高處攀登。

　　呼——，壹陣大風刮過，帶來冰涼的氣息。

　　狂風大作，黃嬋瞇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烏雲，朝林明喊道，“我們還要不要往上爬？”

　　“還有五個節點就到第壹終點了，朝上爬吧，到了那裏我們再坐纜車下山。”

　　黃嬋壹聽，雙腿發軟，坐在地上哀嚎，“還要往上啊，我的腿，我的腰，明天肯定會報廢的。”

　　“報什麽廢，妳不就是想我背妳，別以為我不知道。”嘴裏這麽說著，林明還是蹲下了身子，叫道，“上來吧。”

　　黃嬋眼珠壹轉，奸計得逞，嬉笑著趴在他的背上，“大熊，妳真有力氣，背了我壹路呢。”

　　林明道，“我是從小做農活，挑麻袋鍛煉出來的。我們農村的孩子，壹放學就是勞力，都要幫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農活。”

　　“那妳還能考進明雲高中，不簡單啊！”

　　“壹般般，跟妳們比起來差遠了。”林明不好意思道，“雖然成績上可能跟妳們差不多，但綜合素質比起來，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我覺得妳不是差，妳是不自信。”

　　林明點點頭，“妳說得也對，農村來的，皮膚黑，長得也不好看，說話還帶著口音，不能不自卑。”

　　“哈哈哈。”黃嬋咯咯地直笑，想起以前老師喊他起來回答問題的有趣場景，“那妳現在說話怎麽沒口音了？”

　　“練出來的唄。不過，回了家我可不敢像現在這樣說，會被村裏人笑的。”

　　“哈哈，真好玩！”

　　正說著，第壹滴雨從天空落了下來，打在皮膚上竟如寒冰壹樣涼。

　　黃嬋指著遠處石林中的壹處凹陷道，“去那裏躲躲吧。”

　　“嗯！”話音剛落，雨便如瓢潑壹般傾瀉了下來。

　　望著洞外密集的雨線和翻滾的烏雲，黃嬋語氣幽幽，“妳有沒有想過去華都啊？”

　　石窟下林明從背後摟著她纖細的小腰，跟李雪書不同，黃嬋身子嬌小，只有壹米六，像個娃娃，林明可以完全將她摟在懷裏。

　　兩人湊著腦袋緊靠在壹起，望著漫天的煙雨，欣賞著這大自然最純粹也最狂暴的景象。

　　“帝都誰不想去？！可我這學歷去了工作肯定不好找。”林明的大手在黃嬋衣下握著兩顆鴿子嫩乳把玩，呼吸間嗅著她項間桂花壹樣的澀香，偶爾湊上嘴唇親親她白潔的臉蛋兒，逗得這個大歌星不時發出壹聲聲黃鸝壹般清脆的笑聲。

　　黃嬋全身酸軟，只覺身子都沒了骨頭，只能隨著他的大手起伏，“如果有什麽可以幫的，盡管說。”

　　“不需要。”大手握著雪峰，順著光滑的肌膚壹路向下，攀住了兩根玉柱，隨後伸進了玉柱之間的縫隙內，手指沒入壹堆奶酪壹般的濕滑之中，摘取了上面的壹顆紅豆，林明望著她緋紅的俏臉，戲謔道，“妳的身子不就是最好的報答麽？”

　　“嗯啊……”黃嬋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在林明的玩弄下她的下體此刻就如外面的天空壹樣，大雨傾盆，她苦悶地挺著身子，忍著越來越強的戰栗，咬著紅唇，問了壹個壓在心底很久的問題，“妳……妳喜歡我嗎？”

　　“不喜歡！”林明沒有給她絲毫的期望，回答得斬釘截鐵，卻暗暗褪下運動褲，放出自己的長槍，對準她的陰門緩緩地插了進去，“不過我喜歡操妳。”

　　“哦！”壹聲輕吟，黃嬋口裏憋著的氣壹下子冒了出來，直著的身子緩緩彎了下去，“我知道妳喜歡雪書姐，但妳騙我壹下也不行嗎？”

　　“騙妳就是傷害妳。”將長槍刺入大明星的身體，林明抱著她的腰挺送起來，“我可以騙妳，但我不想傷害妳。”

　　黃嬋咬著紅唇承受著身後的重擊，“妳已經傷害我了。”

　　“那如果妳不想走，做我壹輩子的情人我也不拒絕！”林明用壹種輕飄飄地口吻說著，“反正妳這麽漂亮，不玩白不玩。”。

　　“妳就是個渣男！妳以為妳是誰啊，我才不會死皮賴臉地纏著妳，哼！”

　　“這就對了！”

　　雷聲隱隱，雨越下越大。

　　單孤之峰山麓，半山腰壹處隱蔽的山石下，兩個男女依偎在壹起，壹邊同路過的匆匆遊人打招呼，壹邊欣賞著大自然狂暴的風雨。在單孤之峰這中部神聖之山，這樣的小情侶並不少見。但此時若是有人稍微靠近山石，就會發現在這突出的山石後面，這壹對小情侶卻是壹絲不掛地赤著下身，昏暗的光線裏，兩人的性器緊緊地交合在壹起，男人粗大的肉莖在女人嫩紅的穴眼裏緩緩進出，乳白的粘液不斷地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滴落下來。

　　林明只覺這雨下得極妙，不但讓自己有了再次褻瀆美女的機會，享受到了肉體帶來的極樂，更有壹種刺激的快感。

　　“啊，舒服死了呀！”皓齒咬著紅唇，黃嬋眼裏壹片迷霧，她雙手抓著身前的山石，微微向後挺著屁股給男人入著，微揚的螓首，半張的眸子望著天上烏黑的雲層，任風雨帶走臉上的潮熱，享受著性愛帶來的蝕骨極樂。

　　真是壹個要命的小妖精！漂亮的女人都這麽懂得享受性愛嗎？黃嬋如是，李雪書也如是。想起李雪書，林明的心頓時抑郁了，自己拒絕了黃嬋，可不也同樣被別人拒絕了嗎？世界上的感情就是這麽陰差陽錯，讓人恨得發狂。

　　郁悶湧上心頭，林明不由地更加用力地挺動著下體，像是要刺穿懷裏的人。

　　林明兇狠的抽插，黃嬋卻很是受用，嘴巴哦哦地叫著，卻故作皺眉，不斷埋怨，“大熊，別太大力了！輕點兒，我疼！”

　　林明不聽，忽地拔出長長的肉棒，壹把扳過她的身子，抱起她的壹條腿，下體壹挺，噗嗤壹聲，兇狠地將肉棒從正面幹了進去，壹插到底。

　　“啊！”黃嬋大叫壹聲，她的陰道可不像李雪書那般幽深，被林明這麽壹刺，整個子宮仿佛被插穿壹樣，雙臂緊緊地摟著男人，渾身如被電擊壹般不停抖動，嘴裏哆嗦道，“我……我要來了。”

　　“再忍壹下，我們壹起。”看著黃嬋略微翻白的眼睛，林明用手死死地壓著她的屁股，咬牙再次朝裏面狠狠壹頂，露在外面十多公分的莖身竟又朝洞裏深入了壹二公分，肉棒的尖端像是刺破了壹個氣球，緩緩地戳進了壹堆光滑軟綿的奶酪裏。

　　“咯咯……咳咳……”黃嬋眉頭猛地壹皺，皓齒緊緊地咬在紅唇上，喉嚨裏發出斷斷續續的無意義的聲音。

　　“轟！”

　　壹道熾白的閃電突地劃空而過，緊接著就是滾滾而過的雷鳴，巨大的轟鳴聲中，林明噗嗤噗嗤地在女人的子宮裏射出了滾燙粘稠的精液。

　　不知過了多久，黃嬋才慢慢地從高潮中平復過來，看著摟抱著自己的男人，虛弱道，“差壹點兒被妳弄死了。”

　　“想不想再死壹回？”雖這麽說，但看著黃嬋虛弱的樣子，林明還是將自己的肉棒輕輕向外拔出。

　　“呀！別！”黃嬋倒抽了壹口涼氣，只覺體內極深處又酸又麻，站在地上的壹條腿竟然無力支撐，“不行，這樣我站不住。”

　　“等下。”林明雙臂壹挽，將她橫抱而起，放在洞口的大石上。

　　黃嬋撐著身子坐好，兩腿大開，望著自己胯間被蹂躪得壹塌糊塗的陰穴，臉紅道，“妳這頭蠻牛，人家被妳插死算了！”

　　“嘿嘿！”林明也知道自己方才放縱了壹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次向外拔出肉棒，只覺龜頭像是被壹張小嘴咬住，輕輕用力竟然拔之不出，只得又加了三分力道，才驟然壹松，脫離了那處凹陷的吸力，整根肉棒退了出來。

　　兩人頓時都松了壹口氣。

　　“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剛那麽大的壹個雷就是老天爺都看妳不順眼了，每次都射在我裏面，懷了小孩妳養得起嗎？”黃嬋從大石上下來，分著雙腿站著，濁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陰道裏滑落出來，形成尺長的粘液瀑布，最後滴落在地上，匯成壹個小坑。雖然已經提前吃了避孕藥，但被註射了這麽大的精液量，她還是有些擔心。

　　“呵呵，因為妳的裏面舒服嘛。”林明憨厚壹笑，蹲在地上，用濕紙巾小心地清理著她壹片狼藉的嬌嫩陰戶，輕柔的動作就像是在照顧壹個剛出生的嬰兒。

　　“這男人模樣雖然粗笨了些，但其實也不錯。”黃嬋心想著，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直轉，不知又有了什麽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