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掌櫃

蕭爺

都市生活

徐超幻想著自己坐在有茶色觀景玻璃和白色百葉窗的大辦公室裏,敲打著兩三萬的蘋果筆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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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四舒的父親大人

超級掌櫃 by 蕭爺

2022-1-5 21:48

  海露的房間很樸素,靠著窗戶的位置是壹張老式的寫字臺,上面有壹盞老式的粉紅色臺燈,還有大壹摞的書籍。寫字臺靠近的壹邊是壹個大立櫃,應該就是海露的衣櫃了,而在寫字臺的另外壹面,則是壹張木頭打造的老式雙人床。
  床上鋪了淡綠色的床單,被罩同樣是淡綠色的,床上靠近墻角的位置擺放的壹個壹米多高的熊娃娃,大概是這個房間裏面看著最為新潮的東西了,就連墻上歪斜45度角貼著的也是將近十年前風靡壹時的明星的照片海報。
  於筱楠現在是站在窗邊的,她把寫字臺前面的椅子搬到了床邊,上面放著原本是毛亞東提著的那個黑色的箱子。
  現在箱子已經打開了,露出裏面的壹個看似刻意特質的內襯;內襯外層粘著黑色緞子,上面有十二個凹槽,現在只有十壹個凹槽裏面放置著金黃色的藥瓶,本來應該在另外壹個凹槽裏面的藥瓶現在是在寫字臺上,已經被打開了;進入房間的剎那,徐超就聞到空氣之中彌漫著某種神奇的香味,大概就是來自於那個打開的藥瓶了。
  而在這個藥瓶的旁邊,還有壹個白色的陶瓷盒子,盒子裏面放著壹根針管,針管裏面殘留著藥劑的痕跡,只是很奇怪的,那種藥劑的殘留居然也是金黃色的。
  此時此刻,張雅舒靜靜的斜靠在床頭櫃上,枕著那個淡綠色的有著漂亮的蕾絲花邊的枕頭,眼神裏面帶著壹絲絲復雜的情愫,望著進門來的徐超。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好歹已經是醒了過來,讓徐超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輕輕來到床邊,徐超輕聲問道:“感覺怎麽樣?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謝謝妳救我回來。”
  張雅舒輕輕笑了笑,說:“剛才的時候把妳嚇壞了吧?”
  徐超呵呵壹笑,說:“妳昏迷過去倒不嚇人,畢竟我抱妳回來的時候,感覺妳呼吸什麽的都很正常,應該是沒受什麽大傷,應該無礙的。只是剛才於小姐告訴我說不要找醫生給妳救治,嚇了我壹跳,我還擔心妳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病癥,不能輕易施救呢。”
  “我不是有其他的病癥,而是因為我不方便被人救治。”
  張雅舒刻意的強調了“人”字,這個字讀出來的時候,有著稍稍的停頓,聲音也有稍稍的加重,讓徐超有些疑惑。
  她轉目望著關了門,倚住門縫的海露,歉意的笑笑,說:“剛才把海露小姐嚇壞了吧?”
  海露咬咬嘴唇,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有壹點……”
  徐超意識到剛才的時候在這個房間裏面發生了怪異的事情,疑惑的問道:“怎麽回事?”
  張雅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擼起了自己右胳膊上的衣袖。
  她身上穿了白色的襯衫,左手腕上的扣子是扣著的,右手腕上的卻是松開的,這樣輕輕松松的擼起袖管之後,就露出壹大截青蔥壹般粉嫩的胳膊。
  但見張雅舒的胳膊上有壹個很明顯的小突起,泛著淡淡的金黃色光芒,上面還隱隱約約的有著壹個小孔,顯然正是剛才於筱楠給她打針的時候留下的。
  但是這根胳膊初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最多就是那個小突起有點古怪,別人挨過針的地方,都是發紅,張雅舒的這個小突起卻是泛著金黃色的光。
  徐超正自疑惑張雅舒把自己的這根袖管擼起來幹什麽,但見這根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漸漸的泛起了更大面積的金黃色光芒。
  這些光芒將張雅舒的整根胳膊全部包裹了起來,顏色淺淺的,看上去仿佛是給這根胳膊戴了壹只手套,然而,轉眼之間,但見這層淡淡的金黃色光芒之間卻是閃爍出更加刺眼的純色金黃色光芒。
  這種純色金黃色光芒不是壹片片的,而是壹條條的,在張雅舒的胳膊上呈現出壹條條的曲線的模樣。
  而這壹條條的曲線糾纏在壹起,卻是看著像是壹道道的鱗片紋理。
  如果說這些光芒本就是藏處在張雅舒的胳膊之中,現在給徐超的感覺只不過就像是胳膊的表層出現了壹些鱗片形狀的縫隙,將這些純色的金黃色光芒露了出來。
  徐超有些愕然,但是更加讓徐超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當外層的淡淡的金黃色光芒首先散盡,那壹條條的純色金黃色光芒也暗淡下去之後,張雅舒的胳膊上居然是呈現出壹大片的金黃色鱗片。
  但見密密麻麻的金黃色鱗片滿布在她的胳膊之上,看著說不出的詭異。
  張雅舒的胳膊上居然會有鱗片?!
  就連徐超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有壹種嚇了壹跳的感覺,難怪剛剛的時候張雅舒會問海露剛才是不是嚇到了。
  徐超不可思議的望著張雅舒,問道:“張小姐,妳這是……”
  張雅舒呵呵壹笑,說道:“妳還猜不到嗎?其實我嚴格意義上說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壹名龍女。”
  “龍……女?”
  徐超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白鶴生,這個家夥應該算是上壹代淘寶店掌櫃的龍子了,他曾經說徐超還會擁有壹名龍女,徐超家的龍女就將是白鶴生的妻子什麽的。
  眼前的這位張雅舒是什麽樣的龍女?難不成也是前代某位淘寶店掌櫃的龍女?
  徐超感覺自己有些迷糊,壹時之間,瞠目結舌,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龍女因為是人類和龍族剩余而成的後代,所以龍女的母親即便是最為高貴的黃金龍,生下來的孩子,血脈也不會十分純凈。”
  張雅舒慢慢的說道:“龍女和純正的黃金龍的區別還在於,身體強度的弱化。如果是壹條純正的黃金龍的話,像是剛才打暈我的那壹擊,根本不可能對黃金龍造成絲毫傷害。”
  “所以,我當場昏迷了過去,又因為那壹擊的力量,摔在了妳的腳下。”
  張雅舒說:“愛衛會壹些人是知道我的這個身份的,我這壹次來南濟市之前,愛衛會總部的大長老,曾經把這些事情給南濟市愛衛會的人交代過,壹旦我出現昏迷或者受傷的情況時,必須使用我的專用藥物才能救治。筱楠和亞東湊巧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專用藥物?”
  徐超看了看椅子上的那個敞開著的黑色箱子,問道:“這就是妳的專用藥物?”
  張雅舒說:“是的,不過這些與其說是專用藥物,不如說是只能適用於我的專用救命神藥。”
  “這不是藥,這其實是血液,純正黃金龍的血液。”
  張雅舒說:“我剛才已經說了,因為我的血統不怎麽純正,所以身體的強度大大的弱化,同時自我修復的能力也是大大的弱化,所以受傷之後,昏迷了過去。只要是給我註射壹瓶黃金龍的血液,借住黃金龍血液之中強大的連帶力量,我就能夠恢復健康了。”
  徐超苦笑道:“我是沒有妳的這種藥,如果我有的話,隨隨便便的找壹個大夫給妳註射壹下就好了。”
  張雅舒笑了,說:“說實話,壹般的大夫還真沒發給我註射。”
  於筱楠解釋說:“徐先生,這個事情是真的。四叔受傷之後,身上的鱗片會自動的浮現出來,保護她的身體不受傷害,在這樣的情況下,除非是附帶了強大的金系力量的針管才能穿透四叔的皮膚之外,普通的那種註射器,在準備紮針的時候,根本不可能紮進去。”
  “原來如此。”
  徐超再壹次看了看寫字臺上的那個針管,細細感應壹下,果然察覺到在那個針管上附帶著強悍的金系力量,恍然大悟壹般感慨壹聲,忽然意識到了壹個十分重要的問題,愕然的望著張雅舒,說:“妳就是來南濟市愛衛會主事的四叔?”
  張雅舒微微壹笑,說:“是啊,全國愛衛會裏面的人,除了少數的幾位長老之外,其余的人,幾乎都喊我四叔。”
  徐超蒙蒙的垂下腦袋,哭笑不得,說:“我壹直挺於小姐說什麽四叔,壹直都以為四叔是個男的,沒想到……”
  “沒想到是我這樣壹個小丫頭片子是吧?”
  張雅舒嘻嘻壹笑,說:“妳被自己的耳朵騙到了,他們喊我的確是喊我四叔,但是這個‘shu’不是叔叔的叔,是‘舒服’的舒,也就是我名字裏面的那個舒字。”
  徐超忍不住翻翻白眼,心說,自己聽的時候,何曾建國字,都是讀音,按照正常的思維去想的話,肯定是叔叔的叔,誰會想到這個舒字還有大大的曲折在裏面。
  徐超問道:“那真是奇怪了,妳怎麽會被稱之為四舒呢?如果是為了表示尊敬,該喊妳的職務,應該是長老吧?如果是為了表示親近,應該喊妳雅舒啊,怎麽喊妳四舒?”
  張雅舒的俏臉上緋紅,輕聲說道:“這麽難為情的事情,不許問!”
  於筱楠顯然是知道原因的,忍不住掩嘴偷笑。
  張雅舒擺了她壹眼,看看徐超,臉上的紅色更甚,說:“不過,妳既然問了,我不說妳以後問別人也會知道,還是我自己告訴妳吧。”
  “我以前做事情很二的,按照大長老的說法,我壹個人能趕上兩個人二貨那麽二,二長老當時那我開玩笑,說兩個二貨就是四貨,咱們家雅舒就該是四舒。”
  張雅舒壹邊說,壹邊不自覺的捂住了臉,操著蚊蠅壹般的聲音說:“氣死我了,從那之後,愛衛會的很多人都開始喊我四舒。壹開始還只是京華總部的人這樣喊,慢慢的,更多的人跟著壹起喊,到了現在,只怕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原因了,卻都跟著喊四舒。我見大勢已定,就算是逮住幾個喊我喊得最狠的關上半年禁閉,也不可能給我平反了,只好就這樣認了。”
  於筱楠給她拆臺,笑道:“四舒哪裏是因為改變不了泱泱眾口,沒辦法接受這個稱呼啊,還不是因為這個四舒的諧音就是四叔,在稱呼上很占便宜,尤其是壹些剛進愛衛會的小朋友,沒少被她忽悠。就像是我在京華愛衛會總部實習的時候,就是被她忽悠的很慘的可憐蟲,壹直到快要離開京華愛衛會總部,來南濟市愛衛會上班的時候,才被告知,這個欺負我大半年,壹直讓我買各種各樣的零食孝敬她的無良四叔,其實不是叔叔輩,只是外號四舒的諧音像是叔叔輩。”
  海露早就有點忍不住了,這會兒終於是撲哧壹聲笑了,說:“這個張小姐真好玩。”
  徐超也覺得有趣,尤其是想到自己也差點被忽悠了,更是覺得荒謬。
  張雅舒嘻嘻笑道:“沒辦法,咱天生長的就像是小大人,這個問題沒得商量,要不然,別人壹喊四舒,妳們怎麽會誤以為是四叔呢?”
  於筱楠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說:“我就知道妳自曝家醜,就是為了不讓我有機會抓妳小辮子,看來這壹下我是要繼續被妳欺負了。永無寧日啊!”
  張雅舒得意洋洋的輕哼壹聲,說:“欺負妳還不是應該的啊,就算是論愛衛會內部的職務的話,我也是長老,妳是南濟市愛衛會以前名以上的最高領導。現在我來了,妳可是名正言順的得聽我的了。筱楠乖,過來讓我親壹下。”
  這壹番插科打諢,讓海路本來震驚的心也消停下來,嘻嘻笑道:“聽妳們說的怪好玩的。妳還沒醒的時候,我還跟超哥說,要跟妳學禦劍飛行。我也喊妳四舒哈,妳什麽時候,方便的話教教我啊。”
  張雅舒壹楞,問道:“妳想學那個?”
  海露說:“是啊,雖然我沒看見妳飛,但是想象壹樣,我就覺得那壹定很棒,像是壹只鳥兒壹樣,在天空之上自由翺翔,那壹直都是人類的終極夢想啊!”
  張雅舒呵呵壹笑,說:“這個不需要我教啊,以後的時候可以讓父親大人教妳。”
  海露說:“還要麻煩妳的父親,那多不好意思啊,妳教教我就行啊!”
  張雅舒嘻嘻笑道:“不麻煩不麻煩,只要妳纏的夠緊,他壹定教妳。”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壹直盯著徐超看,把徐超看的有點發毛,等到徐超意識到她這眼神的含義的時候,忍不住愕然道:“張小姐,妳這是什麽意思?妳……”
  “沒什麽意思呀。”
  張雅舒笑著說:“父親大人,小露露媽媽要學飛行,妳自己教就好啊,不需要我出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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