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晚上的自習課是數學，在媽媽的眼皮子底下熬了兩個多小時以後，晚自習終於結束了。
　　等媽媽走出教室，我左右來回扭了扭脖子，又擡起雙臂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然後看了眼蔣悅悅，起身走了過去。
　　「幹嘛？」蔣悅悅壹邊收拾書本，壹邊擡頭問了壹句。
　　我嘿嘿壹笑，搓了搓雙手：「妳爸媽在家沒啊？」
　　蔣悅悅不露痕跡的瞥了眼同桌，看到同桌異樣的眼神後，連忙踢了我壹腳，才臉頰微紅道：「當然在家啊。」
　　「嗯？」我怎麽壹點都不信她的話呢？昨天還和我講，她爸媽這周要出差的，我朝她眨了眨眼睛，小聲詢問：「真的？」
　　蔣悅悅兇巴巴的瞪了我壹眼：「真的！」隨即背起書包，壹把推開我，朝教室外走去，只是背影看起來略有些慌裏慌張。
　　小妮子這是當著外人的面，害羞了？我摸著下巴砸了咂嘴，心裏樂得不行。
　　「小暖？」
　　「嗯？」
　　是蔣悅悅的同桌，遞給我壹個「我懂妳」的眼神，豎著大拇指，調侃道：「強啊！都準備見丈母娘了。」
　　我咧嘴壹笑，壓了壓手，說：「低調低調，還早呢。」
　　其實我和蔣悅談戀愛的事情，班裏的人基本都清楚，就班上這壹畝三分田，四十來個人，誰有點什麽事情、誰和誰交朋友了，只壹天，就不脛而走，班上人人皆知了，根本沒保密可言。
　　當然，這也僅限於學校，像我和媽媽之間的秘密，就是天知地知，她知我知了。
　　出了教室，走廊裏已然沒了蔣悅悅的蹤影，我連忙來到壹樓，才看到蔣悅悅正站在門口的壹側，背向著我，無聊的踢騰著腳丫子。
　　我嘴角壹翹，心裏暗暗高興，來到她的身後輕輕的拍了壹下她的肩膀，笑問：「嘿~美女，等人呢？」
　　「流氓~」蔣悅悅頭也不回的臭罵了壹句，邁開長腿，蹭蹭蹭的朝大廳外走去。
　　我笑了笑，連忙跟上去。
　　「慢著點啊，等等我。」
　　我的話音落下，蔣悅悅放慢了腳步：「妳今晚又不回宿舍了？」
　　我抿起嘴角，笑嘻嘻的：「妳說呢？」
　　蔣悅悅輕哼壹聲，俏臉壹撇，壹臉傲嬌：「我哪知道。」
　　我戲謔壹句：「又裝，是不是？」胳膊伸過去就撓她的腰窩，蔣悅悅咯咯壹笑，連忙閃開：「妳到底想幹嘛呀？」
　　「明知故問。」
　　「什麽叫明知故問呀，我就是不明白妳什麽意思嘛，妳說妳壹個住校生下了晚自習不回宿舍，怎麽大晚上的往學校外面跑呀？」蔣悅悅壹雙無辜的大眼睛，故作茫然。
　　「妳還越說越來勁是不？」我餓虎撲食般摟緊她的纖腰，下身緊緊地頂著她的臀部，繃著張臉：「現在明白了沒？」
　　蔣悅悅紅著小臉，倔強道：「不明白。」
　　「真不明白？」我雙手掐在她的腰窩，撓的她銀鈴般咯咯發笑，連忙朝我求饒：「哎呀，我明白了明白了，妳快放開，小心待會被老師看到了。」
　　我笑嘻嘻道：「出了校門，老師也管不到我們。」
　　話音剛落，兩束強烈的遠光燈就照射在了我們兩人的身後，面前的影子也被拉的很長。
　　我皺了皺眉，心想哪有在校門口打遠光燈的？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也沒想要質問車主什麽，就當他是壹個沒禮貌的人，於是拉起蔣悅悅的手，就準備走向人行道上去。
　　剛拉著蔣悅悅柔軟的小手走了沒兩步，身後的遠光燈又突然挑釁般的閃爍了兩下，我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皺著眉頭向後轉身，看到身後緩緩駛近的白色轎車，以及駕駛座那道隱約熟悉的身影，我的心臟猛然狂跳了起來。
　　不會這麽巧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在心裏不斷安慰自己，平常下了晚自習，媽媽回去都挺早了，沒有例外。
　　我拽了把壹臉不悅的蔣悅悅：「走吧，別管她。」心裏不安的情緒越來越濃，步伐加快，就差腳上裝壹雙風火輪了。
　　現在就算車裏坐著的是媽媽，我也必須當做不知道，不然要完蛋了呀。
　　「幹嘛？妳別拽我。」蔣悅悅撅著小嘴，還挺犟的，看架勢很想上去理論壹番，只是被我連拽帶扯，朝前面快速走去，旁邊都是壹簇簇的綠化帶，連條能走的道都沒有，只能往前走。
　　就這幾秒鐘的功夫，車子緩緩的停在了我們兩人旁邊。
　　車窗緩緩降下，毫無意外，車裏坐著的正是我美麗的母親大人，寧秋婉。
　　我頓時臉都垮了。
　　下了晚自習，腦子裏只想著到蔣悅悅家裏和她肏逼，都忘記去蔣悅悅家的路和媽媽開車線是壹樣的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媽媽對我的態度變好了，以至於我都忘記自己快姓什麽了。
　　看著站在原地惶惶不安的我，和手足無措的蔣悅悅，媽媽並沒有當場朝我發脾氣，而是壹口很平淡的語氣說道：「上來吧。」
　　我暗嘆了口氣，沒辦法，上車吧。
　　我坐進副駕駛，看著仍傻乎乎站在外邊的蔣悅悅，連忙朝她擠眉弄眼，示意她上車。
　　蔣悅悅遲疑了幾秒鐘，才拉開車門上車，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後排。
　　車子緩緩啟動，朝前方駛去。
　　壹路上沈默無言，車內除了細微的呼吸聲，安靜的讓人如坐針氈。
　　我偷偷打量媽媽，見她的臉上並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反而很是平靜。
　　媽媽越平靜，我心裏反而越是不安，平靜之下往往壓抑著憤怒，只在等待壹個宣泄口，然後就會像火山壹樣轟然噴發。
　　晚上這個點，路上的交通順暢不少，沒十分鐘就到了蔣悅悅家的小區門口。
　　「寧老師再見。」
　　媽媽和藹的回了句：「路上慢點。」
　　蔣悅悅小臉緋紅，羞澀的低聲「嗯」了壹句，推開車門下了車，連忙朝小區內走去。
　　等蔣悅悅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我心中的不安也越發濃郁起來，剛剛有蔣悅悅在壹旁，媽媽還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面訓斥我，可單獨面對媽媽，那就不壹定了。
　　我雙手放在腿上，忐忑不安的攥在壹起使勁的搓著，余光打量媽媽壹眼，只見她正手扶著額頭，輕緩的揉著眉心。
　　我要不要先認個錯？緩了兩秒鐘，我小心翼翼問道：「媽，您不會是故意在校門口等我們的吧？」
　　「嘀嘀！！！」媽媽有些氣急敗壞，重重的按了兩下車喇叭，扭頭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妳是不是以為我很閑？」
　　我害怕的哆嗦了壹下，連忙搖頭：「不·····不，怎麽會呢。」
　　媽媽緊接著就問：「那妳下了晚自習不回宿舍，和蔣悅悅到學校外面來幹什麽？」媽媽壹雙狹長的丹鳳眼，目光炯炯的盯著我，冰冷的面容，煞氣十足。
　　「我·····我送她回家。」我結巴了壹下，顯得有些緊張，強迫著自己穩定下情緒，開始胡編亂造起來：「她說她媽媽今天出差了，今晚沒人來接她回家，然後壹個人回去又有些害怕，於是我就自告奮勇，提出來送她回家，等送她回來以後我就回宿舍了，真的，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等後天去了學校親自問她。」
　　我劈裏啪啦的亂講壹通之後，媽媽忽然安靜了下來，認真的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才勾起嘴角，輕聲說道：「我又沒說不信，妳心虛什麽呢。」
　　我楞了下神，強裝鎮定道：「我哪有心虛，我只是怕您誤會而已。」
　　「誤會什麽？」
　　「誤會我夜不歸宿唄，畢竟我有前科。」
　　「妳還知道自己有前科啊？」媽媽輕嘲了壹句，話鋒壹轉，立馬又訓斥道：「夜不歸宿暫且不提，妳剛剛和蔣悅悅在校門口拉拉扯扯的，幹嘛呢？！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個學生了？」
　　我撓了撓頭，撇著嘴說：「我那是跟她鬧著玩呢。」
　　「鬧著玩？鬧著玩是在校門口摟摟抱抱嗎？妳真是越來越沒個學生樣了。」
　　講著講著，媽媽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對著我的腦袋狠狠地來了壹巴掌，覺得有些不解氣，又連續來了幾下，這才消氣停手。
　　我揉著腦袋，雖已經習以為常，但仍故作委屈道：「您作為壹名人民教師，動不動就打人，真是······」
　　媽媽怒目圓睜：「真是什麽？」
　　我身子立馬朝車門那邊壹縮，沒敢接媽媽的話，而是小聲嘀咕：「妳看妳看，我還沒講話呢您就急了，您這哪還有老師的樣子，簡直就是霸權主義嘛。」
　　媽媽的聲音頓時拔高，瞪著我說道：「我是妳媽，其次才是老師！我為什麽要動手打妳，妳自己不知道嗎？還不是因為妳不聽話啊？！」
　　「哪有不聽話嘛，我只是····只是早熟而已嘛。」我弱弱的反駁，只是沒什麽底氣。
　　媽媽皺了下眉，凝視了我片刻，才低聲說道：「當初懷妳的時候就該把妳打了的。」講完，媽媽又恢復了往常的冷淡，發動車子朝家駛去。
　　我意識到自己又講錯話了，也沒敢再多言語，乖巧的坐著看向窗外。
　　等車子停下的時候，我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到家了。
　　感覺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媽媽同樣如此，兩人安靜的坐在車裏，尷尬的氣氛蔓延。
　　過了幾秒鐘，媽媽拔下車鑰匙，清冷的講道：「楞著做什麽？下車。」
　　「哎哎。」我傻傻的點了點頭，趕緊跟著媽媽下了車。
　　媽媽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我步步緊跟的走在媽媽的屁股後面，內心無比的喜悅，卻不敢表現出來，直到進了家門，我都裝出壹副很平常的樣子，生怕媽媽把我攆回學校去。
　　客廳黑乎乎的沒開燈，顯然爸爸還沒回來，我壹副很隨意的語氣問：「我爸呢？又加班？」
　　「妳爸今晚值班。」說著，媽媽把燈打開，也沒管我，便彎下腰，手扶著玄關處的鞋櫃開始換鞋。
　　爸爸今晚值班？那就是說，今晚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在家？壹想到這，我的心就像不安分的小火苗似的躥了起來，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幻想著和媽媽能發生點什麽。
　　我站在媽媽的身後，看著媽媽彎腰向下，屈膝翹臀，呈站立式的性愛姿勢站在我的面前，我的下體立馬就硬了起來，肉棒直直的戳在了褲襠中間。
　　媽媽換鞋很快，十幾秒的時間轉瞬即逝，起身後註意到我壹臉癡癡的表情，媽媽頓時皺著眉頭喝道：「回屋學習去！」
　　我立馬焉了，語氣弱弱道：「那您先讓壹下行嗎，我換雙拖鞋。」
　　媽媽不耐煩地看了我兩眼，走開了。
　　我換好拖鞋，回臥室換了身寬松的衣服，等從臥室再出來的時候，媽媽已經在浴室洗澡了，還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得我心裏像貓撓似的直癢癢，不安分的坐了幾分鐘，忍不住到浴室門口，側著身子在門縫偷聽了壹會，心中的欲火，壹下子燃燒的更加旺盛了。
　　浴室的水聲不斷響徹在耳邊，時時刻刻都在撩撥著我的心弦，我能想象得到，媽媽壹絲不掛，赤身裸體的站在花灑下面，任由水流從頭頂沖刷而下，淌過她那光滑皎潔的肌膚，媽媽雙眼微閉，神情享受，壹雙柔夷輕柔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這壹幕幕讓人浴血沸騰的畫面出現在腦海裏，完全讓我控制不住內心的想法。
　　我有壹種闖進去，把媽媽按在墻上操弄沖動，但也僅僅是幻想壹下而已，因為我明白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麽。
　　壹墻之隔，站在門口，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了褲襠裏。
　　本來已經有壹周多沒有和蔣悅悅肏逼了，而且正打算今晚好好的釋放壹下，卻沒想到半路上被媽媽逮了個正著，這會壹摸到自己肉棒，便不受控的握著肉棒開始套弄了起來。
　　「呼······」欲望壹旦湧現，自己便很難再自控了。
　　腦海裏想象著把媽媽按在浴室的墻壁上，媽媽並攏著筆直的大長腿，高高的翹起屁股，被我在後面壹下壹下的狠狠肏弄著，粗長的肉棒就像那天清晨在床上壹樣，媽媽被我用側身後入的方式，迎納著我的肉棒在她的蜜穴中進進出出。
　　「媽，兒子肏的妳爽不爽？」
　　「嗯·····慢·····點輕·····輕點······」「媽，呼·····爽不爽？兒子肏的妳壹定很爽吧？」
　　「嗯啊·····嗯啊啊嗯啊啊·····」
　　「輕點·····啊啊啊嗯······」熱氣朦朧的浴室，我將媽媽按在墻壁上，肆意的肏弄著媽媽的小穴，在語言上踐踏著媽媽的尊嚴，我想把媽媽屬於教師的那份古板嚴厲，征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媽，妳的小屄好緊啊。」
　　「嗯啊·····兒·····兒子慢點·····」「慢什麽？是不是慢點肏您啊？」
　　「是·····是啊啊·····嗯啊啊啊······」「媽媽，我要天天肏您，肏的您下不來床，呼·····」
　　「嗯啊啊······慢慢點·····」在我腦補的畫面裏，媽媽和現實生活中，完全是兩個人，我心裏也清楚，媽媽那種清冷的性格，在床上肏逼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像我想的那樣放浪，只是大多數男人心裏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我也不例外，比如把媽媽這種古板嚴肅的人，肏的她在床上主動求歡，喊出「使勁肏我」這種淫詞穢語，那簡直讓人內心的征服欲爆棚。
　　不知不覺，我已經把自己完全代入到了幻想中的世界，聆聽著浴室內動人心弦的「伴樂」，使我越加的興奮，手上擼動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快。
　　這時，浴室內嘩嘩的水聲驟停，我也來到了高潮之際，卵蛋壹陣收縮，滾燙的精液全部噴灑在了內褲裏。
　　「呼·····」靠在墻上緩了片刻，連忙回到臥室，把內褲脫下來塞進了被子裏，又換了條幹凈的睡褲。
　　高潮過後，就是無盡的空虛，還有濃濃的愧疚，我又壹次的辜負了媽媽。
　　內心壹陣內疚，在床上呆坐了好壹會，我翻找出之前借來預習的高三習題冊，坐在電腦桌前認真學習了起來，想以此來彌補心中對媽媽的愧疚，可能只有好好學習，才覺得自己對得起媽媽。
　　不知為何，這會我竟然學了進去，面對壹道又壹道的數學難題，和從未接觸過的知識點，開始下功夫去琢磨它，並且翻找出提前借來的高三書籍，認真的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