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情深深幾許

八十年代初，我出生在雲貴高原的壹個小鎮上。媽媽生我時已經36歲了。媽媽在周圍的幾個公社裏絕對算得上是數壹數二的美女了。所以在年輕時找對象老是很挑剔的，壹般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媽媽的法眼。後來媽媽遇到了比她大7歲的同樣也很挑剔但又很帥氣的爸爸。

爸爸是壹個縣城糧站的職工，工作的地方離我家住的小鎮只有幾十裏路。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爸爸帶我去過他的單位玩總共就只有2次。爸爸實際上在糧站是個司秤員，和爸爸在壹組工作的那個只管開票的段阿姨很漂亮，我去糧站玩二次，她都喜歡給我硬糖吃，還摸我的臉。爸爸和段阿姨好像也是好朋友，我的印象中，他和段阿姨聊天好像也很開心的。

直到幾十年後的今天，我才明白並且還清晰地記得段阿姨實際上擁有那種壹看就容易招男人喜歡的妖冶、難以抗拒的那種火辣的美，而媽媽擁有的卻是另外壹種美，也就是我們現在常說的那種東方古典冷艷的美。

媽媽的美含著不容輕視的矜持、孤傲、高貴，在無聲中會冷颼颼的沁入那些偷看她的男人們的心脾和骨髓裏。爸爸每個星期天都騎著永久加重自行車回家來看望我和媽媽、妹妹。也隨便會帶些好吃的東西回來給我和妹妹。

每次爸爸回家時，天都幾乎要黑了。在郵電所上班的媽媽也早已下班啦。媽媽這時總是比平常要早地關了我家住的那個木頭店門，吃完晚飯就急急把我和妹妹的臉、腳壹洗，就趕我和妹妹爬上木樓去睡。媽媽給我們蓋好了被蓋，就下樓去了。那時沒有電燈，我和妹妹有時在煤油燈下伸出頭來看看連環畫，有時就吃著爸爸帶回來的零食，我餵她壹口，她也餵我壹個。

沒多久，我和妹妹總會聽到下面房裏爸爸和媽媽嬉笑的說話聲音，時常還有“咕嘰咕嘰”的奇怪聲音呢……有時在第二天我也好奇地問過媽媽，那是啥聲音時，媽媽總是臉壹紅，很羞澀、笑瞇瞇地說，小孩子不懂，那是媽媽在和爸爸在做遊戲呢！

哦，原來是做遊戲。直到後來我長大和媽媽操屄之前，我都壹直相信那是在做遊戲。

媽媽為了方便我和妹妹半夜起床解手，在木樓的角落裏放了壹個小木盆。我和妹妹起床撒尿時就撒到木盆裏。媽媽在第二天會上樓來把木盆裏的尿尿拿下去倒掉，並且隨便在屋後稻田流出的水溝裏洗壹洗木盆。我當然是站著撒尿啦，有時還拿著小JJ故意繞著木盆邊緣把尿尿射成圓圈圈，這時妹妹總是咧嘴傻笑著很好奇地看著我撒尿。當然，眼光更多的是落在了我的JJ上面。而她撒尿時，總叫我扶著她，把褲衩往下褪到小腿處，躬著腰，把屁股撅得老高的，不然尿尿會撒到木盆外面來。妹妹撒尿時，尿尿經常飆得很急，很大壹股從屄縫裏沖出很遠，還有很少壹些尿尿會順著屄縫縫慢慢留到肛門附近。每次尿完我都拿粗紙給她擦幹凈。我也總喜歡看她撅著高高的白屁股撒尿的樣子。

妹妹有時也問我，為啥她不能夠把尿尿射成圓圈圈啊？我說她撒尿的地方和我不壹樣啊。我是男的，她是女的。這時我和妹妹經常也會好奇地相互瓣開自已的生殖器給對方看，我那時包皮有點長，龜頭還沒有完全露出來，JJ尖尖還有點紅紅的，而我看妹妹那裏，平常就是壹條縫而已。瓣開時，看到裏面粉紅的肉肉，好像還有個小洞啥的。總之也沒啥特別的。

我和妹妹就這樣壹直住在壹起，壹直到我18歲時考上大學出來，也沒真正發生過操屄的事情。但是相互看和摸對方的生殖器壹直到我離家上中專時才停止。我倆誰也不知道我和妹妹是誰最先長了陰毛的。我摸過她那裏，她也摸過我的JJ。我摸她的小屄時，她總是臉紅紅的羞澀著笑著看著我，她紅著臉摸我的JJ時，我的JJ總會不知不覺的就變硬了。

我們也沖動地試過幾次，脫光了衣服我爬上妹妹的肚皮。然後把JJ對著妹妹的那個屄屄的方向戳。可是每次都弄得我倆面紅耳赤的沒能夠戳進去。弄得來我的JJ尖尖上總是有點滑糊糊的白色液體。當然所有這壹切都是瞞著爸爸和媽媽進行的。

在我的記憶裏，我小時候絕對還算得上是壹個好孩子。懂事得早，學習特認真，成績始終在班裏處於前三位。又特孝順，周圍農民有時給點他們自家產的好吃的水果(比如櫻桃、李子等等)給我，我也舍不得自已壹個人吃，總是要拿回家給媽媽和妹妹吃。我也感覺得出來，爸爸媽媽在外人面前提到我時，她們的臉上總會蕩漾出絲絲的喜悅。

那時的山區比較閉塞，通向外面的交通工具就只有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壹趟的班車。媽媽到縣城開會時帶我去過2次。在我的印象中，縣城是個大地方，好大好熱鬧啊。從此後我幼小的心靈暗自萌生出壹種將來壹定要走出大山的沖動。這種沖動壹直伴隨著我的童年，無形中成了我學習的動力。我的學習成績壹直很好，在1998年時順利以高分考取省城的壹所學校。實現了我走出大山的夢想。

快開學離家時，家裏在鎮裏最像樣的飯館請了壹次客，我外婆、舅舅、小姑、表姐等親戚以及我的班主任老師都全部到場。大家席間總是不斷的稱贊我，其中說得最多的還是說我的爸爸媽媽有福氣，養了個好兒子，將來壹定會享福的。爸爸媽媽掩飾不住那份高興勁，陪親友們喝了不少的酒。

這頓飯吃啦好久的時間。當爸爸媽媽滿口酒氣、壹臉紅光地把親朋好友都送走時，天已經黑下來了。我們四人回到了家裏，想到後天就要離開家到省城去了，看著過去壹直為我和妹妹辛苦操勞，眼下又帶著醉意和幸福表情的爸爸媽媽，我不禁眼圈發紅，鼻子發酸。我給她們端上洗臉、洗腳水，早早地第壹次主動地把妹妹帶上樓睡覺了。

這壹夜，爸爸媽媽下面房裏的嬉笑聲特別多，那種奇怪的“咕嘰咕嘰……”的聲音比往日還響，並且破天荒地，這種聲音居然在第二天公雞剛叫第三遍時又響了好長時間……

1999年，在我出來讀大學的第三學期，那時我快20歲啦。我放署假時回家，就感覺家裏的氣氛和以前有點不壹樣了。媽媽老是無緣無故的對妹妹發火，爸爸也不像以往那樣，每到星期六下午就騎著自行車回家來，總是隔上2個星期才回來壹次。每次回來爸爸和媽媽沒有了以往的嬉笑聲，倒是經常吵架鬥嘴的。

我有時和妹妹在樓上聽著實在忍不住啦，我就下樓勸勸他們不要再吵啦。他們看到我下來，也會立即停止吵鬧的。但爸媽房裏卻很少再傳來那種我和妹妹聽慣了的嬉笑說話聲以及那種“咕唧咕唧”的奇怪聲音。我這時又返回樓上摟著受到驚嚇的妹妹哄著她睡去。

我和媽媽的關系也就在這個暑期開始了轉折性的變化。我不忍心看著壹心為我們這個家嘔心瀝血操勞的媽媽時常以淚洗面。經常在妹妹出去和小夥伴玩跳房子的遊戲時，媽媽就會流著淚給我說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那些事。在媽媽說的那些女人中，那個漂亮的段阿姨我是認得的。想不到爸爸居然和段阿姨會好上。媽媽說著說著，有時會抽泣得很厲害，每到這時，我總是手足無措、忙不叠去摟住我的媽媽。邊替媽媽揩眼淚邊起勁地安慰著她。

在我們這裏，誰都知道，我爸爸人才很好，是個老帥哥，不然，漂亮的媽媽也不會嫁給他的。但是爸爸也很風流的。很多女人都喜歡他。

從媽媽好多次痛苦的眼淚和敘述中我終於相信了他在外面有女人。關於這壹點，媽媽流著淚很幽怨地給我單獨說過好幾回。我也找不出啥話來安慰媽媽，只是不停地說：“媽媽不要氣，還有我在妳身邊呢！”

媽媽很內向，媽媽的痛苦不能向家裏另外的人傾訴。爸爸在外找女人的事媽媽更不會讓外人知道。媽媽覺得我長大了，在家裏也算是個已經懂事的男人了。所以，媽媽就只會背著爸爸和家人向我壹個人傾訴她的痛苦！有時媽媽抽泣得太厲害時，我也會緊緊摟住媽媽安慰她。久而久之，媽媽的眼淚會掉到我的衣服上，她的圓鼓鼓的彈性很好的乳房經常會貼緊摩擦我的臂膀和胸膛，這個時候我的JJ總會不知不覺的漲得難受，硬起來把褲子支起個小帳篷。

以前對男女之事從來就沒有專門去想過，可是媽媽這樣貼得很近，女性的氣味不知道怎麽的又老往我的鼻孔裏鉆，而且，我那時覺得媽媽簡直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呢，真的，怎麽看，就怎麽美麗！那心裏面啊總是忍不住老想和媽媽操壹回屄。(雖然這之前我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操過屄，也不知道操屄的滋味是啥樣的。)尤其是後來，爸爸經常借口工作忙，要值班好多天就理直氣壯不回家。

而媽媽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呢，在她向我哭訴時，好幾次她揩眼淚的手在放下時都碰到了我隔著褲子硬起來的JJ上面。而這時我摟媽媽時，也心懷鬼胎地故意去抱緊她的胸部，隨帶看似不經意地揉摸壹下乳房，把她的頭靠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面她也沒反對。再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就願意聽媽媽的哭訴。媽媽也喜歡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有時就會這樣呆上半個多小時。往往在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媽媽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了……每次經過這樣壹小段時間後，媽媽的情緒就會平和下來，壹切又回歸到正常生活狀態。

就這樣在往後壹點的日子裏，媽媽壹有痛苦就在家中無人時忍不住要向我傾訴，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見不了媽媽的眼淚，壹見媽媽流淚，就情不自禁地想保護她、想安慰她、想不讓她痛苦……

後來，媽媽更換了工作，於是就把外婆接過來照顧妹妹讀小學6年級，我幫著媽媽把那些居家必須的東西搬到新的工作地方。好在那個地方離我們原來的家只有不到20裏地。媽媽可以經常下班後也能夠回去看外婆和妹妹。

我幫媽媽把行李和煮飯的所有家具安置好，又把郵電所給的好幾塊大木板搭在了兩端橫著的大條石上面算是床了。不過，我敢說這是世界上最牢實的床啦！

然後媽媽熟練的鋪上墊的棉絮和床單，擱上枕頭，把被子折疊好。也有點家的味道啦。

這時，我母子倆才擡起頭相互看著對方哈哈大笑不止。原來我們由於只管埋頭做事，沒管灰塵和汗水，結果我和媽媽的臉上都是花的。

媽媽叫我先去洗澡，我說讓媽媽先洗吧。媽媽想到壹會兒還要煮飯就先去洗澡啦。那個澡堂很簡單的，就是媽媽住的這間房裏的裏面有個小間，也沒有門，僅用布簾隔開。那裏面地上有個較大的洞直通外面水溝，洗澡水就從那兒排出去啦。

我在外面無所事事地坐著，心裏面卻總是想像著媽媽脫光衣服洗澡的樣子，有好幾次都想從那個布簾子的縫裏看媽媽的裸體。最終沒有去偷看。壹來那裏面光線比外間還要暗，二來也不敢去看。萬壹讓媽媽發現了，那該怎麽辦呀？

後來輪到我洗澡了，我進去脫光後，麻利地洗得幹幹凈凈的。就在要穿衣服時，我陡然又想起媽媽剛才也是裸體在這個地方洗澡呀。不知道怎麽的，我壹想到這裏，就有點熱血上湧，JJ不知不覺的開始變硬了。我放下衣服，手裏搓弄著JJ，悄悄從布簾子縫隙裏看著外間正在做飯的媽媽。這是我壹生中最為沖動的壹次啊！我壹邊搓弄著JJ，壹邊幻想著媽媽那摸著就很舒服的奶子，還有那不知道是個啥樣子的屄屄。我就這樣看著媽媽出神地幻想著……

突然，媽媽問了壹聲：“軍兒，還要不要水呀？”

壹下子就把我從虛幻中叫醒過來了。原來，我老是在那裏搓弄JJ，較長時間沒有澆水洗澡的聲音，媽媽以為我的水不夠了呢。那時可沒有自來水，是提了2木桶水進去洗的。

我趕快應了壹聲：“夠啦，我馬上就出來啦！”慌慌張張地穿好衣服出來，喝著媽媽泡好的茶，等著飯熟。

吃完這頓晚飯，已是晚上快九點鐘了。那時沒天燃氣，也不燒電。就靠蜂窩煤慢騰騰地煮飯。洗完碗筷收拾停當後，媽媽擦幹了手，在我對面坐下來了。

外面早已是壹團漆黑，街上沒路燈，鬼影子也沒壹個，只有從各家窗戶裏透出的昏黃的煤油燈光。想想那個時候啊，真是造孽，沒有電視；更談不上網絡。

壹家人吃完晚飯沒事就坐在壹起聊聊。然後就各自上床睡覺。這就說明了那個年代為啥每個家庭的孩子都比現在多的原因：沒有事幹啊，只有上床操屄啦！

媽媽高興地問了問我學校裏面的情況，後來又不知不覺地聊到了爸爸身上。

媽媽原本還好好的情緒，可壹聊到爸爸時，就壹發不可收拾，言語中流露出無盡的哀怨，眼圈開始變成紅紅的了……

我趕緊抓住媽媽的手，勸媽媽不要生爸爸的氣。想開點。還有我、妹妹、外婆對她好呢。可越勸，媽媽反而抽泣得越厲害啦。我趕緊站起身過去蹲著抱住媽媽的頭，口裏不知道壹直不停地在說些啥，反正都是安慰媽媽的話吧。

10多分鐘過去啦，媽媽擡起了頭，眼裏雖然還包著淚花，但卻是很堅定地對我說：“軍兒，有妳這麽懂事疼媽媽，媽媽不氣啦，妳答應媽媽，要好好讀書，將來可不要學妳爸爸。”

我忙不叠雞啄米似地點著頭：“媽媽。快去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小聲說道。

媽媽說道：“好，都睡覺吧！媽媽不氣啦！”

可當我們站起來後，看了壹眼床鋪，相互又迅速地看了對方壹眼。那個眼神我至今還沒有忘記啊：那眼睛裏分明寫著只有壹間床，怎麽睡啊？

那時的街上沒有旅社，外面又漆黑壹團看不清路面。我提出點油筒回到我妹妹和外婆那裏去住，媽媽死活不放心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讓我壹個人獨自在外面走上20裏地。

後來僵持不下時，媽媽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叫我上床去睡。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是她自言自語呢，還是另有壹番深意地對我說的：“我生都能把妳生得出來，在壹間床上睡睡覺又有啥關系嘛！”在說這句時，媽媽沒有看著我，可我感覺得到她的臉是紅紅的……

我僅脫了外套就上床啦，睡在媽媽的腳那頭。平常我可是只穿壹件短褲衩睡覺的。我睡到床裏面，面向墻壁，連身子也不敢翻壹下。我和妹妹睡覺時，我很輕松、很隨便的，有時摟著她睡，有時背向著她睡，有時還把壹條腿搭在她身上睡。可長到這麽大第壹次真正和和媽媽睡覺時卻生怕碰著媽媽的身體。因為，她是我的媽媽啊！

哎呀，這是我這輩子睡的最難受的覺啦。沒有枕頭，頭往後吊得有點暈乎乎的，可恨的蚊子又老來耳邊嗡嗡地飛……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強迫自已也壹動不動的，媽媽也沒有睡著。就有壹句沒壹句地我們聊著。

後來我實在忍不住沒有枕頭睡覺的難受勁，就問媽媽：“還有枕頭沒有？”

媽媽說：“沒有了，枕頭就那壹個呢。”她說：“妳幹脆過這頭來我們共同壹個枕頭睡吧。”

想著那個沒有枕頭的難受呀，我只好起身到媽媽那頭睡了。

我從床上爬到媽媽那頭鉆進被窩裏時，媽媽拉扯了我的秋褲壹下，說把這個秋褲也脫掉，不然睡著會不暖和的。呵呵，我脫掉秋褲，腿不小心蹬著媽媽的小腿啦，原來媽媽也只穿壹條短褲衩睡覺呢。

媽媽把枕頭挪了半截給我，還側起身給我蓋被子。她側身向著我時，我聞到了媽媽這個很特別的女人的氣息。我的下面不知不覺的硬起來了。媽媽穿著壹件小白褂子睡的，裏面也沒有像現在人這樣戴上胸罩。她側身時，軟軟的乳房就壓在我的肩膀上，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們就這樣在昏黃的煤油燈下看著屋頂聊著好多好多的話。媽媽總是叫我好好讀書，將來才有出息呢！我轉頭調皮地對媽媽說(其實，當時絕對也是我的真心話。)將來我讀完中專參加工作後，我要把所有的工資都交給媽媽用，讓媽媽享享福！

媽媽突然笑得壹把把我摟住，重重地在我的臉上親了壹口：“好軍兒，不枉自媽媽疼妳壹陣哈！”

我平生第壹次被女人這樣重重的粹不及防地親了壹口，而且這個人還是我自認為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是我的媽媽啊！心裏那個滋味啊，別提有多好啦！我以為媽媽在笑我說的是玩笑話，我很認真地對媽媽說：“媽媽，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呀！”

這時，我看到媽媽的熱淚已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流……

媽媽這時越發抽泣得更厲害了，我不知所措，以為我說錯了啥。忙搖著媽媽的雙肩不停地說：“媽媽別哭了呀，我以後壹定會聽話懂事的。”

媽媽突然抹了壹把淚，把我的頭壹下子攬進她的懷裏，久久地不願松手。我的臉緊貼著媽媽的胸部，媽媽的胸部起伏很大，我感覺到了媽媽加速的心跳。我差點透不過氣來，我的心也“咚、咚、咚”地狂跳個不停，忙用手推開媽媽的身體。我推開媽媽的肩膀時，手掌部位不知怎的緊貼著了媽媽的乳房。好彈、好軟、摸著好舒服啊。這時，我腦子壹片空白。虛幻中媽媽的奶子、媽媽的屄屄不停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猛壹下子把媽媽死死地摟在了我的懷裏啦，嘴巴湊上去緊緊地貼到媽媽的嘴唇上……

昏黃的燈下，媽媽緊閉著雙眼，眼角依然有淚水，慢慢地嘴唇不再像先前那樣緊閉著啦。隨著我舌頭的深入，媽媽也慢慢有了反映，讓我的舌尖進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攪纏在壹起……

我們就這樣吻了好幾分鐘，我騰出手來急切揉搓著媽媽的奶子，媽媽剛開始還拿開我的手，躲避著我，後來就放棄了這個有點像抵抗的動作。任由我的雙手隔著小白褂子揉搓她的奶子……

我的JJ啊，早就硬的難受啦。龜頭處有滑滑的液體滲出。

我放開媽媽，脫掉我的背心和短褲衩。在我去脫媽媽的小白褂子和短褲衩時，媽媽緊緊抓住褂子和短褲衩不讓我脫。

我急了，嘴裏不停地發出那種央求的聲音：“媽媽……媽媽……媽媽……妳就讓我操壹次吧，我憋得好難受啊。我還不知道操屄是啥滋味呢，妳就讓我操壹次吧”。

隨著我的壹聲聲發自心底的急切吶喊，媽媽的手無力地自然而然地松開了，依然閉著眼任由我脫她的褂子和短褲衩。在脫褲衩時，她配合著往上拱腰。脫褂子時，彎腰坐起來，頭和雙手配合著脫下褂子。

媽媽這時和我壹樣，都是壹絲不掛了。只不過她總是閉著眼，但是動作卻非常嫻熟地配合著我脫衣服。我知道這是她和爸爸操屄操慣了有豐富經驗的緣故。我來不及細細欣賞媽媽的胴體，猴急地爬上媽媽的肚皮，挺著那個早已硬的有點脹痛的JJ，對著媽媽的屄屄那個位置就戳下去。壹次、二次地，幾次都從屄屄口子邊滑過，就是進不去。媽媽任由我戳著。直到我弄出壹身汗來了，還是沒有進去。

媽媽“撲哧”壹聲笑出來了，“妳咋這麽笨啊！”媽媽伸開眼笑罵我，同時躬起臀部，伸出右手引導著我的JJ往那個洞口戳下去。JJ壹下就滑進了熱乎乎的滑滑的陰道裏。

啊，那就是我早也想，晚也想操的媽媽的屄了。那個感覺就像我下田捉黃鱔時踩到爛田裏那樣滑，但是又是那樣熱熱的好溫暖，我恨不得壹下子就給媽媽插到底，更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媽媽的屄裏去……

我激動地使勁往裏頂著不動。(我從來就沒有操過屄，不知道操屄還要聳動呢)媽媽看我不動就往上挺了挺腰桿，叫我動啊。

我這才在媽媽的陰道裏進進出出的抽動起來……我感覺到陰道裏像是有壹張小嘴巴在不停地吸著我的JJ，我的JJ開始癢起來了，那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舒服得簡直不能夠用語言來表達。

“媽媽，我的雞兒怎麽有點癢啊？”

“傻軍兒，每個男人在操屄時都會這樣的。”媽媽笑著說道。

隨著我快速的抽動，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過才幾分鐘啊，酥麻酥麻的癢癢的特別舒服的感覺就迅速傳向大腦，我腰桿壹緊，從心底叫出壹聲：“媽媽……”壹股壹股的精液射到了媽媽的屄裏……

我嘴裏喃喃地叫著，身體卻無力地慢慢趴在了媽媽的身上。

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動，媽媽靜靜地由我趴在她的身上。

直到好幾分鐘過後，媽媽才推開我，下床舀了壹盆水進裏間去洗身體啦。媽媽洗完後，回到床邊。叫我也去洗壹洗下面。借著昏暗的煤油燈光，我只看到媽媽的下面黑麻壹片，至於那個剛才操過的屄長的是啥樣也沒看清楚。

我舀盆水進去洗了JJ。回到床邊時，看到媽媽已鉆進了被窩。我也顧不得穿衣服，(實際上也不想穿呢)就壹頭鉆進了被窩。急忙用手摟住媽媽睡覺。嘻嘻嘻，原來媽媽也沒有穿壹點衣服睡覺呢。這壹夜，是媽媽給我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睡得特別香甜……

第二天壹早附近農戶家的公雞剛叫三遍，我和媽媽又操了壹次。這壹次操的時間要久壹點。由於有昨晚操屄的經驗，我很容易就給媽媽操進去啦。媽媽的屄裏的水水也很多，我邊抽動JJ邊揉著媽媽的奶子……

想不到啊，原來操屄是這樣爽！而且我操的第壹個女人居然是生我的親生媽媽！

“媽媽，我愛妳……”

“軍兒，媽媽也愛妳！”

“媽媽，我以後想經常操妳的屄。”

“不準說。”媽媽用手壹下捂住我的嘴。原來，羞澀的媽媽還壹下子沒適應過來呢。只能操，不能說出口的，說出來就讓她難為情了。

天亮時，媽媽要起床了，我纏著媽媽要看看她的奶子和屄屄，媽媽卻總不讓我看。無論我怎樣央求，她都不允許。呵呵，說來真慚愧，我操了媽媽二次，居然連媽媽的屄長得是啥樣子都不知道！

媽媽比我起得早，我要和她壹起起來，她叫我再睡會兒。我又沈沈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啥時候，媽媽叫醒了我，指了指桌上熱騰騰的壹碗荷包蛋，叫我起床趁熱把它吃了。我覺得媽媽今天看我的眼神更加柔和，更有光澤了……

過了11天，我從外婆手裏接過壹些新鮮蔬菜，叫我給媽媽送去。我當然求之不得呢。想到又能和媽媽操屄啦，心裏很興奮的。走起路來幾乎都是蹦蹦跳跳的啦。

晚上，我和媽媽早早地就吃了飯，幫著收拾完碗筷後，我壹把就抱住媽媽使勁地親她的嘴……

幾分鐘後，媽媽推開了我。笑我太猴急啦。用指頭壹點我的額頭：“那妳還不快去洗澡？”

我洗完出來等著媽媽，媽媽也舀水進去洗澡了。當我和媽媽都脫光上床時，我壹邊撫摸著媽媽的身體各部位，壹邊細細地欣賞著這美麗的胴體。

這次我沒有急於給媽媽操進去。我要弄清楚那個壹直纏繞我的問題：媽媽的屄究竟是啥樣子的，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我扒弄著媽媽的陰毛和陰唇，用手指試著插弄媽媽的陰道口，在陰道口上面還有壹個小洞洞，我知道那是撒尿的。在尿道口上面二片陰唇的結合處有壹個比黃豆粒還要大壹點的亮亮的嫩肉，後來才知道那叫陰蒂。在我翻弄媽媽的陰部時，媽媽屄屄口子上的粘稠水水粘得我滿手都是。

我終於看清楚了，媽媽的二片大陰唇外面有點黑，撥開稍顯肥厚的兩片大陰唇時卻看到屄屄裏面盡是帶有皺折的粉紅色的肉肉啊。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媽媽的屄屄原來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極品蝴蝶屄。這就是媽媽的屄屄啊，是那個被爸爸操了以後生出我和妹妹的屄屄啊！是那個我和妹妹在媽媽的子宮裏呆夠十月後並從那裏分娩出來全程通過那裏的屄屄啊。媽媽的屄屄太令我陶醉了……

那時我也不知道給媽媽舔屄，更不知道揉搓媽媽的陰蒂呢。只知道瓣開陰唇操進去就已經很爽啦。

我又摸了摸媽媽的奶子，媽媽也忍不住用手摸著我的JJ和二個蛋蛋。這次媽媽沒有閉著眼，我和媽媽倆個人都變得越來越自然了。但媽媽的奶子、媽媽的屄屄以及操媽媽的屄帶來的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所有這壹切對我來說依舊是新奇的……

我爬上了媽媽的肚皮，扶著我硬硬的JJ，熟練地對著媽媽的屄洞口戳去。

進去了。盡管我們這不是第壹次操屄，但當JJ操進去的壹瞬間，媽媽還是身子壹震，接著摟住我的腰桿使勁往下按呢……

我們壹邊操著，啥話也沒有說，就是相互柔情蜜意地看著對方，我看到媽媽的眼裏比以前有光彩得多啦！

我和媽媽這壹次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我低吼壹聲：“媽媽……”

媽媽腳蹬直、使勁地抓住我的肩膀，那指甲幾乎就掐進我的肉裏……

後來，爸爸回家了，媽媽也從上班的地方回來看我和妹妹、還有外婆。

吃飯時，我很認真地對爸爸說：“以後不要老是加班呀，要經常回來看媽媽、妹妹和外婆。”

媽媽不知怎的，壹聽到我說這個，陡地起身裝著去盛飯，站在那裏悶悶地呆了好壹會兒才回到飯桌上。爸爸看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就答應著以後壹定少加班了。

媽媽這頓飯很少說話。晚上，爸媽的房裏雖然沒有嬉笑的說話聲，但卻再次響起了那種“咕唧、咕唧”的聲音。我會心地偷笑了壹下，因為我知道那是爸爸正在操媽媽的蝴蝶屄了。

還有10多天就要開學啦，我又找借口給媽媽送菜，和媽媽又盡興地操了二次屄。

我發覺，自從和媽媽操屄後，媽媽變得開心多了，也幾乎不再提起爸爸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啦。後來我結婚以後有壹天和媽媽聊天時，問她剛開始為啥願意和我操屄？

媽媽直言不諱地說：“也許主要是報復妳爸爸在外面找女人吧，說不清楚呢。當妳親我的嘴、摟著我、揉搓我的奶子、下面硬硬的頂著我的時候，我實在有點受不了啦！還有呢，我的軍兒長得那麽帥，當媽的也想啊，也想嘗嘗和自已的兒子操屄是個啥滋味呢，就想享受和兒子在壹起的幸福呢……”

說著說著媽媽突然像回過神來似的，臉壹下子就紅了。笑著扔給我壹句：“討厭，妳問這個幹啥？總之我也說不清楚……”媽媽像個頑皮的小姑娘似的接著反問我：“那妳為啥想和媽媽操屄呢。”

我幾分認真、幾分詭異地沖媽媽壹笑：“我看著妳那麽痛苦，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夠讓妳快樂呢？我剛開始只想安慰妳，讓妳不要傷心啊。可是後來在安慰的過程中，我幾乎就沒有想啥，忍不住地就想親妳的嘴、想摸妳的奶子、想看妳的身體、想操妳的屄屄啊！我當時好想好想知道操屄是個啥滋味呢？特別是想知道操我自已的漂亮媽媽又是啥滋味呢！總之，我也說不清楚呢。我就想帶給媽媽快樂，媽媽快樂了，我也特別開心的……”

在我走那天，媽媽特地趕回來，和妹妹、外婆壹起送我上車。雖然外婆和媽媽眼裏都是眼淚花。但我知道這眼淚花可不壹樣呢！我叫外婆保重身體，叫妹妹多聽話，好好學習。

我看著媽媽時，我眼圈裏忽然有了淚水，我語不成句地對媽媽說：“媽媽，千萬不要生爸爸的氣哈，還有我呢！”我把“還有我呢”特別加重了語氣。這話的含義只有媽媽和我能懂的！

媽媽噙著淚水，使勁地點著頭。

班車開得越來越遠，媽媽、外婆、妹妹揮手的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了。

我坐在車上，期望爸爸能每個星期都回去看妹妹、外婆，還有媽媽啊！當然還希望爸爸能經常盡情操操媽媽，讓媽媽也能盡情享受那種生理上應有的愉悅啊！

後來，我每學期放假回去，當然都要和媽媽操屄的。自然的，也是背著爸爸、外婆和妹妹的！我們就像久別的情人，越來越纏綿，做愛也越來越和諧呢。也知道揉摸媽媽的陰蒂，舔她的屄屄了……

再後來，爸爸退休了，經常外出去和別人壹起聽京劇、打麻將。退休的第二年，在壹次爸爸自摸做了壹個杠上花時，爸爸因為興奮而引發腦溢血離開了這個世界。

爸爸是快樂著走的，他至死都不知道他的兒子和他的老婆操屄的事兒，他只知道她的老婆後來原諒了他的背叛。所以，爸爸夠幸福的，沒有那知道自已兒子操自已老婆的屄以後該有的的痛苦。這說明，在家庭生活裏，善意的欺騙還是可以理解和必要的！爸爸在世時，作為男人很是風流瀟灑，也操過好幾個女人的屄，直到離開這個世界，也是興奮快樂著，只不過這種興奮不壹樣而已。

2002年7月，我畢業參加工作了。分在機關工作。媽媽也來過單位幾次看望我，當然，我們免不了自然而然地又操了幾次屄。每次我都把濃濃的精液壹股股地射進媽媽的陰道裏……

後來，最愛我的外婆去世啦。妹妹也寄宿在省城昆明壹個親戚家，在省城讀重點高中。媽媽獨自壹個人留在了小鎮上。中途我每個星期幾乎都回去看媽媽，和媽媽共度美好的夜晚……

參加工作的第二年，媽媽也退休了。我把媽媽接到了縣城。單位也分給了我壹套房子。白天我上班，媽媽買菜，下班後我攙扶著媽媽到街道、小河邊散步。我們是壹對幸福的母子。這壹點誰都得承認！

晚上，我們把門壹關，我倆就聊天、撫摸、接吻……整個房裏就彌漫著幸福溫馨的味道……

後來，我和媽媽操屄時，我總是慢慢給她舔屄，畫著圈兒給她揉陰蒂，直到最後弄得她受不了時總會主動用手來拉我的JJ往她的屄屄那裏送時，我才不慌不忙地給她操進去呢。每次都弄得媽媽很盡興、很享受呢！媽媽在我的誘導下，有幾次還忍不住對肛交的好奇心，讓我開了幾次後門。後來還是覺得從前面搞才舒服，所以，直到媽媽離開這個世界，我們都壹直都是操的是屄。

可是媽媽卻從來不給我口交壹次，無論我怎麽說，她都不肯。她始終沒說壹個不給我口交的理由。我至今也不知道媽媽是嫌我JJ臟呢還是覺得嘴巴就只能用來吃飯。

後來經人介紹，我認識了比我小3歲的現在的老婆小郭，結婚後那半年裏我和媽媽沒有發生過壹次做愛的事情。後來我老婆到省城昆明參加銀行業務進修培訓，我和媽媽才又甜蜜恩愛了好壹陣子。壹年半後，老婆生了壹個胖小子，多虧媽媽幫我們帶了幾年。兒子進幼兒園後，媽媽每天就接送孩子，風裏來雨裏去的，從沒間斷過。我經常在心裏問自已，我那辛勞的娘親啊，妳為了我，壹直都是任勞任怨啊。我何以報答妳的恩情啊？

再後來，老婆帶著兒子和丈母娘壹家到北京去旅遊時，媽媽突發心臟病住進了醫院。腳也浮腫了，住了2天也不見好轉並且有越來越重的跡象。媽媽這時堅決要求我帶她回我家。我犟不過媽媽，只好把媽媽弄回家來養病。

回到家後，媽媽很吃力地對我說，要我多陪陪她，她說她快要離開這個世界啦。但她又說因為有我這個好兒子而很幸福呢，當媽的很滿足啦。

第二天上午，當我餵媽媽喝了半杯溫開水，撫摸著媽媽的手時，媽媽這時眼放光芒，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主動開口對我說：“好兒子，再操壹次媽媽的屄好嗎？”

我看著眼前病兮兮的媽媽立即泣不成聲，對媽媽說：“好的！媽媽，我永遠是妳的好軍兒，下輩子也要做妳的兒子，也要和妳操屄！”

媽媽聽到這話後，臉上再次現出了幸福的笑容、滿足的笑容。

我抹掉眼淚後，慢慢脫去媽媽的衣服和內褲，自已也脫的精光地站在媽媽面前讓她仔細看看。盡管我們以前操過很多次，媽媽也從來沒有哪壹次像這次這樣仔細看過我的身體！我也特別仔細認真地翻看著媽媽的陰唇以及那裏面的依舊粉紅色嫩嫩的肉肉。

我終於知道了，不管男人和女人，只要有正常思維，只要她(他)還在呼吸，總會有性欲的！而女人，不管她年齡有多大，瓣開陰唇後，她那裏面的屄肉依舊是粉紅粉紅、很嫩很嫩的……

可我的JJ怎麽也硬不起來，媽媽的屄口子上也不像往常那樣有很多粘稠的亮亮的水水。我邊給媽媽舔屄和舔陰蒂，左手不停地搓弄著JJ，終於我的JJ在媽媽稍帶屄屄騷味的刺激下，在我左手的搓弄下硬起來了，媽媽的陰道裏不知是我的唾液呢還是屄屄分泌出來的愛液抑或是兩者都有，總之也變得濕滑了。我小心翼翼地上了床，JJ對著媽媽那個太熟悉的蝴蝶屄洞口刺了進去。我又壹次看到媽媽的眼角滾出了淚花……

隨著我的壹陣緩慢但有力的抽動，媽媽的陰道開始有節律地收縮著。我也忍不住把精液壹股壹股地射進了媽媽的屄裏……

這時我聽見媽媽喃喃地說著：“好軍兒，謝謝妳讓媽媽很幸福……”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我趴在媽媽身上，哭得像個淚人。不知道過了好久，我才起身把媽媽抱到衛生間，把自已和媽媽好好洗了壹番，用溫水徹底把媽媽的陰道裏面的精液清洗幹凈。這是我和媽媽唯壹的壹次鴛鴦浴，誰知道卻是陰陽兩相隔啊。

壹切搞妥後，我給媽媽穿戴整齊，靜靜地陪她坐了幾個小時，然後我撥通了殯儀館的電話。

後來，老婆和兒子回來了，看到媽媽已不在人世，哭得也是壹塌糊塗的。

在火化那天，我最後壹次看了媽媽的慈祥面容，眼睛掃過我最熟悉的媽媽的下身部位，心裏對著媽媽默念道：“親愛的媽媽，下輩子我還要做妳的兒子！還要操妳的蝴蝶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