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服從性測試

　　陶夢嫣站在舞蹈室的中央，面對著八個整齊地站成壹排的女生。她們都是學校的舞蹈專業裏最拔尖的學生，性感靚麗，有著優美的身形曲線，和出色的舞蹈水平。她們穿著統壹的露臍運動背心和黑色緊身褲，都脫下了鞋，穿著襪子，站在舞蹈室裏幹凈的地板上。她們即將在下周學校舉辦的迎新晚會上，登臺表演，現在正是排練的時候。
　　夢嫣握著壹只樸素的發帶，先將發帶輕咬在嘴邊，微微挺胸仰頭，兩只手伸向後腦，抓起壹頭瀑布般的中分黑發，握在手上，將它綁成馬尾，露出了自己整個額頭。她完美的身段在眾人面前壹覽無遺，挺拔結實的雙腿，沒有壹絲贅肉的纖腰，以及水滴型的圓潤雙乳和豐滿的蜜桃臀。
　　王嘉嘉快步走到陶夢嫣身邊，她看了幾眼這個女孩清冷的表情，轉頭對眼前七個女孩說道：“各位同學，這位是大三的學姐，陶夢嫣，我想，不需要我過多介紹，大家或多或少都聽過學姐的名字！從今天起，夢嫣學姐將在這裏，指導大家，並為大家領舞！”
　　零星稀碎的掌聲響起，女孩們打量著陶夢嫣，臉上的表情不壹。楊菲婷呆呆地盯著她的臉蛋，常年舞蹈、健身的自己同樣有著挺拔的身形和前凸後翹的身材，但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的臉，她的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潔白，臉上不施任何粉黛，卻自帶壹種“精致感”，像是造物主在精雕細琢下，打造出的仙女容顏，令人過目不忘。自己和她的容顏壹比，竟成了庸脂俗粉，她垂下眼瞼心想。王嘉嘉繼續說：“姐妹們，有什麽問題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咱們就抓緊時間，開始訓練吧！”
　　舞蹈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女孩們聽到響動紛紛轉過頭看向門口，只見壹個黝黑肥胖，穿著寬大的灰色西服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他戴著壹幅鑲著金邊的眼鏡，西服外套披在身上，裏面穿著棕褐色的襯衣，領口大大敞開，脖子上還掛著壹條大金項鏈，壹片油膩的皮膚就這樣暴露在外面。這個黑人像是壹個老土而又粗俗的暴發戶，這是夢嫣對他的第壹印象。
　　“哈……”王嘉嘉很快看清了來人是誰，她開始急促呼吸起來，兩腿輕輕顫抖。站在她身旁的夢嫣敏銳地發現了她的異常，向她投來壹個狐疑的眼色，然後目不轉睛看著向眾人走來的桑傑羅。
　　鄭瑤在舞蹈室門口，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快速跟在黑人身後，兩人壹前壹後地走向舞蹈室中央，面對著站成壹排的少女。女孩們註視著這個緩緩走來的肥胖黑人，互相耳語。
　　“這是誰呀，這裏是女生練舞的地方，這個男的怎麽進來了……”
　　“鄭瑤老師不是特別交代過了嗎，這裏是用來給我們排練的地方，別人不能隨便進來的……他怎麽……”
　　“長得好兇……”
　　“啊……楊菲婷，妳聞到了嗎？好刺鼻的香水味……是那個黑人身上的嗎？”
　　女孩們看著黑人醜陋的大臉，顴骨凸起，肥頭大耳，黝黑的臉頰上掛著不少汗珠，燈光下更顯油膩。她們又看到鄭瑤老師跟在黑人身後，低眉順目的樣子，紛紛猜測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肥胖黑人壹定是學校裏的哪個大領導，自然對他心生敬畏，不敢主動上前問詢。
　　桑傑羅從她們身前慢慢走過，鏡片後的壹對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視線從女孩們的胸部到下體的私處來回掃動，像是在瀏覽壹排商品壹般，不時點頭，嘟噥出聲。站在他身前的女孩們，看著這個身材肥厚，神情兇惡的黑人，不敢和他對視，都紅著臉，埋下了頭。從壹端走到另壹端後，黑人又繞到了她們身後，打量起了她們裸露著的細腰和翹臀；在此過程中，沒有壹個人開口說話，只有黑人腳下寬大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的“咚，咚”悶響聲回蕩在此刻格外安靜的舞蹈室裏。
　　這樣繞著女孩們走了兩圈後，他才走向舞蹈室中央，站到了王嘉嘉身前，伸出肥大的手掌在女孩臉上拍了拍。嘉嘉表情古怪地看著他，抿了抿嘴，很快，對著他深深地彎腰鞠躬。陶夢嫣站在壹旁，看著她，眼裏閃過壹絲不解的神色，她又看向桑傑羅，剛才，黑人從那壹排女生身前走過時，色迷迷的小眼睛壹直盯在她們的各處敏感部位上，夢嫣看在眼裏，臉上雖沒有任何表情，卻已對這個黑人心生厭惡。讓她略感不安的是，這個黑人從頭至尾都沒有看自己壹眼，不清楚他的葫蘆裏賣什麽藥。
　　面對著桑傑羅，弓身彎腰的嘉嘉，正在猶豫要不要直接下跪的時候，站在黑人身後的鄭瑤開口了：“同學們，這位，是咱們學生會的桑傑羅主席，他可是南方大學的副校長哦！要知道，咱們這個頗受歡迎、越做越大的‘學伴項目’，正是由桑傑羅先生在幾年前創辦的！”
　　“今天呢，桑傑羅先生是前來巡查我們為迎新晚會的準備工作，他特別重視咱們這個舞蹈節目，所以，親自前來檢視咱們的工作。同時，桑傑羅先生還特別關心咱們舞蹈系的女孩子們的成長，特意為同學們準備了壹些測試……”
　　女生們又交頭接耳了壹陣，看向鄭瑤。鄭瑤繼續說：“大家知道，參加迎新晚會舞蹈表演的女同學們，幾乎都是外國留學生們的學伴。”鄭瑤頓了頓，瞥了眼陶夢嫣，“我們學生會，為了褒獎各位同學為準備迎新活動所做出的貢獻，和付出的時間精力，將會按照妳們的表現，來決定是否在期末時候表彰各位同學，並為妳們發放獎學金！這些，都是桑傑羅先生的意見！”
　　“然而”鄭瑤扶了扶眼鏡，話鋒壹轉：“我們要評估的表現情況，不是在下周的迎新晚會上，而是今天，在這裏！”
　　女孩們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不知道鄭瑤老師是什麽意思，連站在壹旁的王嘉嘉也狐疑地看著她。鄭瑤繼續道：“各位同學都非常努力，願意成為壹名優秀的學伴。所以，為了幫助大家達成這壹目標，今天，桑傑羅先生將會為大家進行服從性測試！”
　　舞蹈室裏響起了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她們還沒弄明白鄭瑤老師到底是什麽意思。桑傑羅扶了扶眼鏡，向前走了壹步，略微岔開了雙腿，聲音尖銳道：“Alright， Let's cut to the chase。 Ya girls need to get down under my crotch and crawl through， One byone！Piece of cake， Huh？”（好了，廢話不多說。女孩們，妳們要壹個個，跪在我身前，再從我胯下鉆過去！小菜壹碟，對吧？）說完，他轉頭看向陶夢嫣，臉上掛起壹股陰笑。
　　“啊……”原來這個黑人要求她們，去鉆他的襠……這也太羞恥了吧……
　　就算……他是個黑人領導，提這樣的要求……也太……女孩們聽罷，害羞地捂起了嘴，全都緊張地看向面前的黑人，不知所措。
　　陶夢嫣聽完微微皺眉，又很快面無表情地看向黑人。所有人都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桑傑羅身上，她們害羞地杵在原地，既不敢開口拒絕，又不好意思聽從黑人的話，去完成他的服從性測試。桑傑羅也不著急，岔開雙腿，從兜裏拿出壹包香煙，抽出壹根，叼在嘴裏，點燃，悠閑地看著眼前壹排女孩們羞紅的臉蛋。
　　空氣似乎要凝固了壹般，直到，過了好壹會兒，王嘉嘉深吸壹口氣，率先走到桑傑羅身前，跪倒在地，背對著身後那壹排女生，滿臉通紅地低著頭，慢慢調整著呼吸，然後，面對著黑人張開的胯下，壹步步向前爬了過去……
　　“哈……哈……”爬到黑人胯下時，嘉嘉扭頭看向舞蹈室墻壁上巨大的落地鏡子，發現所有人都死死盯著自己；而且，站在自己頭頂的桑傑羅，還故意捏著香煙，將煙灰抖在了自己頭頂。
　　嘉嘉羞恥地夾緊了雙腿，急促呼吸；從黑人胯下爬過去後，她壹屁股坐在地上，捧起了臉頰，像是渡過了難關壹樣，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陶夢嫣看了眼鄭瑤，又冷冷地註視著桑傑羅。
　　桑傑羅露出滿意的微笑，他看著前方的女孩們扭扭捏捏的樣子，擡腕瞥了眼手表，語氣頗不耐煩道：“OK， Who's next？Chop chop！（好了，該輪到誰了？快點！）”
　　楊菲婷站在人群最外側，咬了咬牙，正要邁腿走上前去，卻看到黑人扭過肥厚的脖子，看著鄭瑤說道：“Well， Mrs zheng， Lookslike our Girls'r a little bit shynow， Ya gonna set an example for this one！”（鄭老師，咱們的女孩們有點害羞呀，看來，妳得做好表率！）
　　鄭瑤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亂地急聲說：“Wait……Sir……I thought we agreed……”（先生，請等下……我以為我們說好了……）
　　桑傑羅低頭兇惡地瞪著她，壹言不發。很快，鄭瑤屈服地低下了頭。要她當著那麽多學生的面，去做這樣的事，鄭瑤覺得自己顏面無存了，然而，對方可是自己的直屬領導，她平時也沒少跟這個兇惡的黑人打交道，對方可是不留情面的。
　　鄭瑤嘆了壹口氣，認命般地緩緩屈膝，跪倒在了桑傑羅腳下，壹旁的女孩子們放在她身上的視線，讓她感覺渾身有無數螞蟻在爬動壹般，灼熱無比；
　　她閉上了眼，屏住呼吸壹口氣從桑傑羅胯下鉆了過去，然後跌坐在地上，捂著嘴渾身顫抖。
　　桑傑羅可不去理會這些女人的情緒感受，他扶了扶金框眼鏡，點了點下巴，催促下壹個女孩兒盡快動身。
　　“我不參加了。”陶夢嫣冷冷地丟下壹句話，轉身就走。桑傑羅看著她的背影，黑色的緊身褲包裹著形狀完美的蜜桃臀，露臍運動背心下，有著盈盈壹握的白嫩纖腰。黑人那灰色的小眼珠子裏充斥著淫邪的目光，他大步上前，伸出壹只肥厚的大手握住了夢嫣的手臂，手掌上滿是粘嗒嗒的汗液。
　　“嗯……”感受到手臂壹熱，夢嫣迅速轉身，甩開了他的手，然後後退了壹步，充滿防備地盯著桑傑羅。
　　“Don't。”夢嫣擡頭和黑人對視著，簡短而擲地有聲的回應，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
　　眼前的男人身高180厘米多壹點，體重超過了200斤，站在他面前，壹股刺鼻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夢嫣盯著黑人的肥臉，她想到，學校裏的黑人留學生們，平日裏趾高氣揚的，似乎沒人敢約束他們，這壹定，和眼前這個身居高位的黑人領導有最直接的關系，她對桑傑羅的厭惡更深了，然而她的表情依然冷若冰霜，情緒沒有太大波動。
　　桑傑羅看著女孩絕美的容顏，視線下移，掃過她的脖頸，鎖骨，直到胸口處，皮笑肉不笑地說道：“Who said anything aboutu going for that compliance test？All I want for U is to stand by andwatch， I guess that part， at least，aint no hard thing for ya， Aint ittho？”
　　（誰說要妳去做服從性測試了？妳僅僅需要站在壹旁觀看就行了，這壹點至少不會為難到妳吧？）
　　夢嫣冰冷地看著他，沒有回答，準備離開。這時，楊菲婷看著兩人的沖突，快步走上前，輕輕拉住了她的手，低聲說：“學姐，別走呀，妳要是走了，沒人能給我們領舞了！更不用說，要是少了妳，誰又有這個條件和資格去主持學校的迎新晚會？”
　　夢嫣看了她壹眼，正要開口，楊菲婷又說：“學姐，妳讓壹下……”說完，站到她身前，面對著黑人，跪了下去。
　　楊菲婷沒有像嘉嘉和鄭瑤那樣快速從黑人胯下鉆過，而是雙膝並攏跪在對方腳下，仰頭註視著黑人，她想要確保站在身後的夢嫣學姐能觀察到自己，所以動作很慢。楊菲婷甚至還撩了撩肩膀上的頭發，才俯身趴在地上，將額頭貼地，動作緩慢地，壹步壹步從桑傑羅胯下爬過去，當楊菲婷的纖腰到達黑人的兩腳之間時，她將挺翹的臀部擡起，輕輕晃動了起來。
　　陶夢嫣垂眼註視的女孩的動作，她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順利從黑人胯下鉆過去以後，菲婷噌的壹下站了起來，她走向站成壹排、不知所措的女生們，捋了捋頭發，朗聲喊道：“姐妹們，看看鄭老師，嘉嘉學姐，還有我，都完成了服從性測試，沒什麽好害羞的！快點動呀！咱們還要訓練呢，別耽誤了！”
　　在她的帶頭領導下，很快，剩下的女孩們，鼓起勇氣，壹個接壹個地走了過去，站在桑傑羅身前，臉蛋滾燙地跪倒在地，飛快地從黑人胯下鉆過。
　　桑傑羅站在原地，略微岔開雙腿，低頭看著女孩們順從、羞恥的動作，他壹直用余光打量著夢嫣，他發現，夢嫣雖然冷漠地站在自己面前，可她的眼睛壹直在註視女孩們的動作，此刻，桑傑羅黝黑的肥臉上露出了壹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直到除夢嫣以外，所有女生都完成了服從性測試，黑人慢慢走上前，與她擦肩而過，低頭看著她精致的容顏，輕聲說道：“Mead， Meet， Meat！（蜜，見，肉！）”
　　他看著女孩微微蹙眉，嗓音尖銳地補充道：“IT's a safetyword， Ya gonna be needing it……Some time in the future！Donot loseit cos if so， That'd be damn too regrettable！”（這是個安全詞，妳以後會用上的！別把它弄丟了，不然……妳會後悔的！）說完，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陶夢嫣臉色微變，轉過身看著桑傑羅大步走出舞蹈室的背影。她閉上眼眸，輕呼出壹口氣，將先前這裏發生的那些羞恥的畫面全部從腦中隔絕，這才緩緩睜開雙眼，恢復了壹如既往的清冷表情，走到舞蹈室的中央，眼睛掃過壹眾女孩們，淡淡開口道：“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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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傑羅點上壹支香煙，看著快步向他走來的鄭瑤，說道：“You know what？That chinese slut in that dance room， She really is……Cold asice， but pretty as A doll！Write it down， That she has almost no comliance whatsoever！Well， Where's allthe fun been if that aint the case？”
　　（知道嗎，剛才在舞蹈室裏的那個中國騷貨，她冷得像冰壹樣，但卻漂亮得像個玩偶！記下來，她幾乎沒任何服從性！當然，若不是這樣，就不好玩了！
　　鄭瑤迅速點頭，討好地看著他：“Anything else， Sir？”（還有別的吩咐嗎，先生？）
　　桑傑羅伸出大手蓋在鄭瑤的包臀裙上，壹邊揉捏壹邊嘿笑著說：“I'vegot some phone calls to make， Waitfor me in my office！”（我要打幾個電話，去辦公室裏等我）說完擡手壹巴掌扇在了鄭瑤的屁股上，看著她紅著臉，低頭從自己身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