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陸瀟煩躁地理了理頭發，推開地下室的大門。
　　“吱呀。”
　　走廊的燈光斜斜地照了進來。
　　房間裏沒有窗戶，放眼望去，深灰色的地面和水泥墻壁連成壹片，光禿禿的墻面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調教器具。
　　陰沈沈的，顯得有些壓抑。
　　昨天新組裝的鐵床拆掉了，偌大的地下室裏空蕩蕩的。除了壹把值班助理沒有收走的折疊座椅，只剩下放在角落裏的金色狗籠。
　　還有壹個吊在地下室中央，渾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的小臂纏著紗布，手腕用三指寬的束帶捆在壹起，拉過頭頂，吊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鐵鏈上。他垂著頭，前額的發絲遮住了眉眼，只能依稀窺見男人窄挺的鼻梁和利落的下巴。
　　他的膝蓋上還戴著分腿器，兩條大腿被壹根橫棍撐開，L型的護膝緊貼著膝關節，小腿無法伸直，只能以半跪的姿勢懸在空中。
　　像壹只掛在工廠流水線上等待處理的牲畜。
　　“啪。”壹聲輕響。
　　陸瀟打開了地下室中央的吊燈。
　　壹束白光在黑暗中直直地傾瀉下來，照亮了男人的身體。
　　幾個月未見過陽光的皮膚白得似雪。被純白的燈光壹照，仿佛蒙上了壹層淡淡的光暈。
　　男人依舊垂著頭，身體壹動不動。雙臂間露出壹截修長的後頸，上面套著壹個代表著性奴身份的項圈，金色的圈環緊貼著皮肉，迎著光，反射著耀眼的光澤。
　　他的肩背隨著手臂的高舉，拉伸出流暢的肌肉線條，仿佛延綿起伏的雪山，順著脊椎壹落而下，沒在挺翹的臀縫裏。
　　禁忌中帶著壹絲聖潔的氣息，好似供奉在教堂裏，被荊棘纏繞的受難聖子。
　　陸瀟關上大門，擡腳走了進來。
　　軍靴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發出壹聲聲清脆的響聲。
　　他走到男人身前，解開繃帶，掀開紗布的壹角。看到小臂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沒有發炎的跡象。陸瀟將繃帶纏了回去，捏住男人的下巴，將對方的頭挑起。
　　男人出色的五官裸露在燈光下。
　　他的眉眼出色，眼窩很深，帶著冷峻的錯落感。閉合的眼瞼藏在眉弓和鼻骨撐起的陰影裏，纖長的睫毛鋪展開來，尾端躍著壹層瑩瑩的銀光，隨著微顫的眼皮輕輕抖動。
　　沈睿撩起眼皮看向陸瀟。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平行交匯。僅對視了壹眼，男人的眼睫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通常成人的膀胱容量平均為350－500毫升，昨晚洗澡的時候沈睿被人壹口氣灌了500ml的催情藥劑，又將身下的兩條尿道堵死。即使他的膀胱接受過擴張訓練，壹晚上分泌的尿液也讓這個不堪重負的尿包膨脹到了極限。
　　沈甸甸的尿意，夾雜著讓人難以忍受的欲望，在他的身體裏肆虐。
　　沈睿跪在鐵籠之中輾轉反側，壹夜未睡。
　　早上被人從籠子裏拖出來，捆住雙手，吊在半空中。身體產生的疼痛與體內翻滾的情潮互相制約，在體內維持著脆弱的平衡，沈睿才疲憊地合上眼，稍微小憩了壹會兒。
　　陸瀟看著沈睿這副淒慘的模樣，心中的郁氣散了壹些，戲謔道：“昨晚睡得舒服嗎？”
　　沈睿閉著眼，任對方捏著自己的下巴。沒有說話，也沒有求饒的意思。
　　雙腿懸空，他渾身的重量都堆積在手腕上，上肢的肌肉和骨骼極致拉伸。手臂疼，肚子疼，哪哪兒都疼，實在沒有力氣再搭理對方的調侃。
　　男人收回手指，沈睿的頭重新落了下來。
　　他太累了。
　　沈睿感覺到胸口的兩只乳環被人取了下來。似乎有什麽微涼的東西觸碰到乳尖，沿著乳暈慢慢塗抹開來。冰冰涼涼的，還有些舒服。
　　對方塗得很仔細，連奶頭根部的穿孔都沒有放過，捏住兩側孔洞，細細挼搓。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塗的是什麽東西，壹股熱辣辣的刺痛湧了上來，惹得沈睿從鼻腔裏發出壹聲悶哼。
　　兩只乳頭仿佛放在火中灼燒，皮膚表面又好似有無數小蟲在四處亂爬。癢和痛交織在壹起，在胸前的兩點上淩虐。他皺緊眉頭，睜開眼，看見自己的雙乳上裹著壹層厚厚的白色乳膏，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吸收，變得透明。
　　這款藥膏的藥效似乎很猛烈，整個乳暈仿佛被人塗了壹層辣椒水，皮膚表面受到刺激鼓脹起來，變得紅彤彤的。連乳暈的邊緣都浸染著淡淡的紅暈。
　　“妳給我，塗了什麽？”沈睿擡起頭，怔怔地看著陸瀟手裏捏著的藥膏，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這只藥膏，是我特地找培育奶牛的項目組拿的。”
　　陸瀟摘掉手上沾著藥膏的橡膠手套，“它可以遏制黑色素，讓妳的表皮變得更薄，同時增加了皮膚的延展性。以後妳的乳頭即使完全充血，也不會變硬，捏在手裏相當柔軟。”
　　他抽出狗鞭，用頂端的皮革輕撩了壹下挺立的奶尖，聽到輕微的抽氣聲，不禁勾起唇角，“就像農場裏的奶牛壹樣，即使天天被人捏在手裏擠奶，乳頭也依然粉嫩軟滑，手感非常好。”
　　“變……態”沈睿咬著嘴裏的口銜，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尖銳的刺癢不斷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讓人不禁想伸手將胸前的兩點用指甲撓破。
　　“怎麽？這就受不了了？”
　　這次被罵，陸瀟完全沒有要生氣的意思，“這才剛開始。”
　　沈睿的眼中出現了壹瞬的慌亂。
　　緊接著，他看見男人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壹只透明的小瓶子，瞳孔驟然收緊。
　　沈睿咬緊齒間的口銜，企圖提起膝蓋將陸瀟手中的瓶子打掉。
　　大腿剛剛擡起壹點，核心發力帶動腰腹的肌肉收緊，腹直肌就傳來壹陣撕裂般的疼痛，整個腹腔酸脹不堪。
　　他悶哼了壹聲，大腿重新落了下來。
　　吊在空中的身體輕微地晃了晃。
　　“看到這個瓶子就這麽激動。想它了？”
　　陸瀟曲解著男人的意思，伸手拍了兩下沈睿的小腹。
　　手掌拍在鼓脹的肚皮上，發出“嘭嘭”的悶響。
　　像在拍壹只熟透了的小西瓜。
　　沈睿的肩很寬，腰卻很窄，腰腹上的線條立體又深刻。兩條漂亮的人魚線從腹部兩側延伸至股溝，胸下的兩對腹肌整齊地排列在腹部。
　　可肚臍下方，原本排列著另外兩對腹肌的位置，卻被撐到極致的尿包撐出壹個圓弧。
　　沈睿的腰上沒什麽脂肪，膀胱隔著緊致的皮肉，在下腹中間隱隱勾勒出壹個橢圓的形狀，好似在腹腔裏塞了枚鴕鳥蛋。
　　“那就讓妳先舒服壹下。”陸瀟用手指戳了壹下圓鼓鼓的小腹，試了下彈性。隨即張開五指，整只手罩在凸起的下腹，壓住尿包揉搓起來。
　　“啊！！！”
　　沈睿驚恐地睜大雙眼，扭動著身子痛苦地掙紮。低啞的呻吟從喉間溢了出來，尾音卻仿佛帶著小鉤子，不住地往上翹。
　　陸瀟看著沈睿胯間半勃的性器重新挺起，加大了按壓膀胱的力度，由揉捏轉變成快速的抖動。
　　吊了壹個上午的沈睿沒什麽力氣，僅僅掙紮了幾下便不動了。他垂著頭，身體隨著尿包的抖動微微痙攣，斷斷續續的呻吟逐漸被哭腔浸染。
　　陸瀟在沈睿即將高潮的前期松開手，撬開瓶蓋，捏開他的牙關，將小瓶中的溶液倒了進去。
　　透明的溶劑瞬間灌入口腔。
　　沈睿的喉結上下聳動，不斷地嗆咳，陸瀟捏著他的頜骨，將頭向上擡了擡，逼他全部咽下去，“這瓶和妳之前用的不壹樣，是專門為軍營裏不聽話的母畜開發的藥劑。”
　　陸瀟不喜歡把狗的身體調教得太過淫蕩，除了在最開始的行為矯正的課程裏用了壹段時間的催情劑，之後就再也沒用過藥。
　　這次是真的氣狠了，讓他直接用了監管局最猛的藥劑。
　　“在軍營裏當軍妓比較辛苦。”男人“好心”地講解道：“服役的軍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人多，需求旺盛。”
　　“有些小狗剛進軍營吃不了這個苦，開始鬧脾氣，調教師就會餵上壹瓶，扔去輪奸。這款藥劑的後勁兒很大。壹整瓶灌下去，不管是多麽倔強的小母狗，最後都會掰著屁股哭著求人插進來。”
　　他看著沈睿驚惶的雙眼，接著說：“直到身上所有的穴都被操爛。”
　　沈睿又驚又怒。
　　憤怒的血液從心口迸出，直沖頭頂，藥效順著血流湧了上來。
　　他已經看不清眼前的男人了，強烈的暈眩感侵襲了整個大腦。在他的視野裏，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所有物體在晃動中拖出壹道道殘影。
　　耳邊響起弦長的蜂鳴。沈睿怔怔地看著對方，整個人像喝醉了似的，思緒變得越發的遲緩。
　　陸瀟看著沈睿的眼神逐漸渙散開來，身體隨著自己的話語輕微的震顫，雪白的皮膚壹點壹點被粉色浸染。
　　“小狗已經忍不住了嗎？”
　　他伸出手，體貼地撥開擋住沈睿眉眼的發絲，發現他的前額滿是細汗。
　　“別碰我！”
　　沈睿哆嗦了壹下，吃力地側過頭，避開了陸瀟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