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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公審大會

媽媽家奴史 by 不詳

2024-10-28 21:12

  第二天在古樹下面的公開審判場早早地就圍滿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長家中院子裏壹輛囚車正在等著媽媽,在關押媽媽的柴房裏,幾個大漢拿著麻繩刑具來提媽媽,媽媽被從吊了壹夜的梁上解下來,手腳都發麻了。
  為首的大漢媽出壹個黑乎乎的像三角褲壹樣的東西說:「穿上它們,我們送妳去受審。」
  媽媽見終於不用再赤身裸體見人了,趕緊先穿上上衣,當她拿起那條皮質短褲時犯愁了,原來那是壹個皮質的貞操帶,屁股後面部分就是壹根細細的皮帶,根本遮不住媽媽的大屁股,前面也衹有壹個三角形的部分用來遮住媽媽的陰部。
  更讓媽媽為難的還不是這個,在那條皮質貞操帶內側前後各壹個橡膠棒,前面的粗壹點。這就意味著媽媽要穿上這條「褲子」的話就要把那兩個橡膠棒插進自己的身體。
  為首大漢不耐煩地說道:「快點穿上。」
  媽媽極不情願,但與其讓那些粗野的村漢幫穿,不如自己動手,以免受辱。
  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貞操褲套上大腿,再把那兩個橡膠棒分別對準自己的陰戶和肛門,還好橡膠棒上塗了潤滑劑之類的粘稠液體,媽媽沒怎麽費勁就把兩根棒子都插進自己的下體。
  然後媽媽把貞操褲兩個鎖頭扣上,喀嚓兩聲,貞操褲就牢牢地鎖住了媽媽的下身。為首大漢手壹揮,兩個大漢上來把媽媽五花大綁地反綁起來,並在媽媽背後插上壹個木牌,上書:「淫娃蕩婦王淑芬」。媽媽被綁在囚車上的木柱上,囚車在驢子的拉動下往古樹下的審判場駛去。
  載著媽媽的木囚車「卡吱卡吱」地顛簸著,道路兩旁圍的人多了起來,經過壹夜,媽媽「殺死」主人的事情已經在村裏傳開了。兩旁的村民指著被捆在囚車媽媽在那議論道:「這個淫婦,老是想逃跑,被主人發現後捉回去整治了幾次,壹定是對她男人懷恨在心,就下了殺手。」
  「什麽啊,聽說這騷貨被主人發現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夥殺了主人,後來奸夫逃掉了,不過這個淫婦被抓了起來。」
  「我還聽說這女人曾經和馬幹過呢,有人看見她拿著馬的陽具想往自己下面的洞裏塞的。」
  ……
  壹路上媽媽聽到的都是這些流言蜚語,囚車到了古樹下面。兩個大漢把媽媽解下囚車,把她押往審判臺上,要經過數十層臺階,因為媽媽下身兩個洞裏的兩個橡膠棒,媽媽每邁出壹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膠陽具帶來的欲望的刺激。
  媽媽被押上臺後站在臺子正中,像壹名罪大惡極的犯人面對臺下民眾的無情唾罵,有的人還往臺上的媽媽扔東西。
  「大家肅靜,」這時壹本正經的村長發話了。
  村民們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時聽到由遠而近傳來悲涼的樂器吹奏聲,陳家的出殯隊伍正向審判大會開來。
  媽媽的主人陳樹生老人沒有子嗣,給他殮葬的是他的堂族遠親,出殯的人個個披麻戴孝,前面是壹些小孩擡著花圈,他最親的壹個堂孫捧著他的遺像走在最前頭,後面的人撐著竹竿,竹竿上飄著白色麻布做的靈幡,黃白色的冥錢被撒得漫天飛舞,十多名九索佬擡著壹副紅色的棺材走在隊伍中央,後面是壹些老人的親戚和朋友。
  出殯隊伍很快來到審判臺前,眾人放下裝著陳樹生的棺木。
  公審臺上設了壹個簡陋的審理席,壹字過坐著村裏的「德高望重」的長輩和族長之類的人物。
  媽媽被反綁著雙臂跪在審理席前,胸前掛著壹塊木板,寫著她的名字。
  「現在公審宣判大會正式開始!」村長宣布。
  「臺下所跪何人?快快報出姓名……」主審的是村裏最有名望的第壹大姓陳氏宗族長輩,主理村中大小糾紛的陳四淮老爹。
  媽媽壹下沒反應過來,迷惘地朝臺下看了壹眼。
  「啪!」陳四用力壹拍驚堂木,細眼中精光暴閃。
  「大膽犯婦!竟敢聽而不聞,來人給我掌嘴!」
  「不……不要……我回答……」媽媽這時才嚇得回過神來。
  「我叫……王淑芬……」媽媽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嗯……再敢不回答問話就讓妳嘗嘗我陳家村世代相傳的淫婦刑!」陳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皺巴巴的紋,也不知他活了多少歲了。
  媽媽嚇得渾身發抖,想到竟落在這些無法無天的村民手中,衹有哀嘆命運悲慘。
  這個山村是山高皇帝遠,根本就是壹個野蠻落後的地方,平時村裏人衹知道村中世代傳承下來的祖宗法典,從不知什麽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舊,最忌諱男女間的事,通奸這種罪是最無恥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豬籠。
  而媽媽還加上了壹條殺夫的罪,簡直就是罪惡滔天死不足惜了。
  陳老爹又壹打驚堂木歷聲喝問:「犯婦王淑芬,把妳私通殺夫的經過從實招來,如有半句不實,定讓妳生不如死,知道嗎?」
  媽媽嚇得汗流如註,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認罪就等於受罪,那些惡毒的刑罰不是人想出來的,最後的結果還是屈打成招,而臺下又民憤激昂,在這種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認了下來,免受皮肉之苦,以後再從長計議。
  「是……是的……我……認罪。」媽媽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認,對強加給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嗯,這張罪狀妳看壹下,如果沒有什麽出入就在上面畫押。」最後陳老爹從審判席上扔下壹張寫滿字的狀紙。
  媽媽看了壹眼後含淚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來按村規妳要用來給老陳墊屍底的,但看在妳認罪態度很好,本席就網開壹面,判妳不死,由於老陳生前受全村民眾的資助,我代他做件積德的事,好讓他在黃泉路上走好,投個好胎,判王淑芬歸全體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財產,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謝罪,以減少自己的罪孽。」
  看來能做上村中執法者的陳四老爹還是個知識分子!
  「秦鏡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權,而最終歸屬權為陳姓族譜上的人,包括昨天陳火全家昨天剛生下的男娃。」陳老爹接著說。
  臺下村民高呼萬歲,送葬的樂隊壹改剛才死老豆般的喪氣,吹奏起歡天喜地的調子,有如過大節壹般喜氣洋洋。
  「好了……為了再送老陳壹程,讓他好好上路,我們就用這賤婦的屁股為老陳餞行!」村長這時再次發話了。
  媽媽嚇得縮成壹堆,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把犯婦押下臺去!」村長壹聲令下,三個大漢把媽媽押了下去。
  「打開棺材!」村長命令。
  幾個五索佬得令便打開棺蓋,死鬼陳樹生躺在裏面。
  媽媽秀眉緊皺,不知這些人要做什麽,但她預感到壹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把王淑芬擡起來,屁股放入棺材裏,讓老陳最後壹次嘗嘗犯婦人淫賤的肥肛。」陳四老爹說道。
  媽媽眼前壹黑差點昏倒在臺上。
  幾個大漢便把媽媽手手腳腳綁在壹起,用壹條木穿了過去,然後把木壹擡起來,媽媽便被擡到棺材上方,眾人慢慢地把媽媽的屁股放下去,壹直到媽媽的屁股碰到死人陳樹生的嘴臉為止。
  「不……不要……」媽媽嚇得壹身雞皮全浮了起來,掙紮著大叫大嚷,這完全超越了她的想像力,這些人簡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陳生前是最喜歡給這犯婦灌腸的,我們就讓他最後看壹次吧……」村長無限感慨地說。
  「不行……不要在這裏。」媽媽象虛脫了壹般無力地搖頭。
  村長突然問:「王淑芬,妳什麽時候成為老陳的女奴的?」
  媽媽被擡出來後癱在地上,眼都擡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長壹惱,從壹旁打起壹瓣淋菜的大糞作勢潑下去。
  「不……不要……」媽媽嚇得大驚失色。
  「妳說不說!」村長再次逼問。
  「我……我說……」媽媽終於妥協了。
  「是……兩個多月前……」媽媽囁囁地說。
  村長:「老陳最喜歡妳什麽部位?」
  媽媽看了看場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村長:「快老實交代!」
  媽媽低下頭紅著臉小聲說了壹句:「屁股。」
  村長:「屁股上哪個地方?」
  媽媽的臉已經漲得通紅,半天才從牙齒裏擠出兩個字:「屁眼。」
  村長壹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其他男人有沒有玩弄過妳的屁眼?」
  媽媽壹楞,腦子裏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壹起玩弄屁眼時的屈辱場景,滿面漲紅地點了點頭。
  村長:「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過妳了,他是怎麽玩妳的?」
  媽媽羞得無地自容,臉上的紅暈燒向雪白的頸項,心跳開始加快,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從插著橡膠棒的媽媽下身的兩個洞裏傳來壹陣陣瘙癢。媽媽的手開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體。
  村長:「快說,他是怎麽玩妳的?」
  媽媽嬌喘籲籲地回道:「玩屁眼。」
  場下的村民也發現媽媽反常的神情,這時不知誰在下面叫了壹句:「大家看那個蕩婦又開始發春了。」此時媽媽還不知道,這壹切都是村長安排的,他派人將媽媽戴的貞操帶的棒上塗上了慢性春藥,現在那淫藥已經開始在媽媽的下體裏發生作用了。
  村長繼續不依不饒地追問媽媽:「他是怎麽玩妳的屁眼的?」
  媽媽渾身開始冒汗,戰戰驚驚地說:「灌……腸……」
  「騷貨,說得壹點都不丟人!還有呢?」村長繼續問道。
  媽媽的手不停在自己下體的貞操帶上摩擦著,顫抖著說道:「求求妳,饒了我吧。」
  村長絲毫不理會媽媽的請求:「妳是不是很喜歡被灌腸?」
  媽媽也不知道為什麽,盡管她的腦子裏告訴自己不能說是,可從她嘴裏還是蹦出來個「是」字。
  說完媽媽羞得真想壹死了之,這樣的事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無恥了。壹向端莊的都市女人竟對著這些下等的村民說這樣的話。
  說完村長叫手下拿上來壹個電動陽具,壹盆肥皂水和壹個灌腸用的單向橡膠管。
  另壹個大漢拿上來壹條長凳,兩個大漢把媽媽按在長凳上,用麻繩把媽媽手腳分別捆在四個凳腿上,在媽媽的腹部下墊壹個枕頭,使得她的屁股不得不擡起來,正好把屁眼毫無遮掩地對著場下的群眾,村長拿著壹條繩子和那個電動陽具來到媽媽身後,把電動陽具徑直插進媽媽那濕漉漉的小穴,再用麻繩把陽具固定在媽媽身體裏,使它不會滑出。
  衹見村長打開震蕩開關,那根陽具立刻在媽媽的陰道裏瘋狂地震動起來,然後壹大漢把放著灌腸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進媽媽的直腸。
  媽媽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腸羞辱了,但是她也衹能閉上眼睛等待著淩辱。這時村長又發表高論了:「現在我們讓老黃的10歲兒子來親手給這個女奴灌腸。」
  說完壹個稚氣未脫的男孩被領了上來,媽媽心頭壹震,這些畜生不會讓這個小孩子給自己灌腸吧,太丟人了。村長對那個男孩說道:「妳知道這個被綁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誰嗎?」
  小孩搖搖頭,村長:「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殺死妳表伯父的淫婦。」衹見那小孩的眼睛裏立刻對媽媽噴射出了憤怒的目光。村長接著添油加醋地說道:「去用力捏那個盆子裏的橡膠球,那個蕩婦就會受到痛苦的懲罰了,去吧。」
  小孩走到媽媽身後,拿起那個連在媽媽屁股裏的灌腸球,媽媽知道,那孩子每捏壹下就會有大約100cc的液體進入自己屁股,連忙慌張地叫道:「不要聽他們的,孩子,我不是壞人啊。」
  村長:「還敢妖言惑眾,來人,堵住淫婦的嘴。」
  於是,壹塊破布把媽媽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媽媽衹能發出輕微的嗚嗚聲。
  這時村長走到小孩身邊,教他用力捏那個圓球,同時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長凳上的媽媽。場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撲哧壹聲從媽媽的屁股處發了出來,隨後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腸球的咕嚕咕嚕的水泡聲。
  很快又傳出了第二聲、第三聲,被綁在長凳上媽媽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掙紮也越來越劇烈,如果不是被兩個大漢按住,媽媽劇烈扭動的身軀隨時可能掀翻長凳,由於插入媽媽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單向閥門,所以在肥皂液被灌進媽媽屁股後不會產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媽媽豐滿的屁股裏面。
  盡管媽媽在以前主人的手下也常常被灌腸,但此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被壹個年僅10歲的小男孩灌了腸,給她造成的打擊是無以倫比的,很快媽媽的直腸就被肥皂水給灌得滿滿的。
  在屁股裏的便意越來越強的情況下媽媽緊咬住嘴裏的破布團,告訴自己壹定要忍住。這時村長又拿出壹個褪了殼的白嫩的雞蛋,在拔出媽媽屁股裏管嘴的同時用雞蛋堵住媽媽的屁眼,再稍稍加力,衹見雞蛋就慢慢消失在了媽媽的屁股裏。
  本來便意就很強烈的媽媽的直腸又被塞進了壹個體積不小的雞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雞蛋根本起不了肛門塞的作用,由於雞蛋外面光滑,媽媽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肛門。
  接著村長對場下的村民宣布:「這淫婦的屁眼裏過壹會就會把這個雞蛋噴出來,誰搶到這個雞蛋,今晚這個蕩婦就交給他處置,規矩和拋繡球壹樣。」
  臺下又是壹陣歡呼。媽媽聽到這話嚇得幾乎昏死過去,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當成樂趣,但是隨著媽媽屁股的漸漸麻木,媽媽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少時間,當眾排泄的出醜是在所難免了,衹能希望能讓壹個心地好點的人撿到自己屁股裏的這個雞蛋。
  過了兩分鐘不到,壹個白乎乎的東西從媽媽的屁股裏面壹點點擠了出來,臺下壹陣騷動,紛紛往臺前擠,媽媽已是滿頭大汗,終於噗的壹聲,壹個白色的東西隨著壹股白色液體被噴向臺下的村民,媽媽的羞恥心和自尊在那瞬間仿佛被丟進了十八層地獄,臺下的人們在爭奪著從媽媽屁股裏噴出來的雞蛋,臺上媽媽的屁股裏還陸陸續續地噴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壹個粗壯的男人拿著那個沾滿媽媽腸液的雞蛋走上臺來,媽媽壹看,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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