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壹章 兄弟之情
　　口水屋是壹家歷史很悠久的小吃店。
　　我上小學的時候，這家小吃店就壹直在臨海永前路拐角處營業，十幾年過去了，從來沒有搬過家。
　　口水屋最出名的就是朝天鍋，所謂的朝天鍋是類似於四川火鍋，不過鍋裏的食材是驢肉、羊肉之類的食材。當然，鍋底用的是老湯，老板老孫頭壹直吹噓他的湯頭是百年老湯，讓我聽了直反胃，要不是味道確實香，我真不敢喝這吹了壹百年風的湯湯水水。
　　以前我上學的時候，口袋裏要是剩下幾個零花錢，周末必定要來這裏聚壹聚。近十年的光景，如此再次聚首，看著原先的青澀臉孔壹個個變得胡子邋遢，禁不住搖頭啼噓：“店還是原來的店，只不過相聚的人卻少了壹個。”
　　老四壹塊驢肉嚼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還是沒有咽下，他把碗壹推，雙手搗著臉：“妳說老大怎麽就這麽走了呢？”
　　在臨海五虎中，老四比老大小了三 歲，但兩人卻最投緣，看他這副難過的樣子，大家心裏壹陣發酸。
　　老五重重的嘆息壹聲：“唉！”
　　然後紅著眼睛說道：“老大就是找事！他那天又沒穿軍裝。那女的也是個賤人，想尋死，去沒人的地方啊，跑到濱海大橋上幹嘛？她壹跳，老大正好在旁邊看到，二話不說就跟著跳了，三十多米高啊！八層樓的高度如果沒有保護措施，跳到水裏跟跳到水泥地面上沒有什麽區別！老大肯定是壹跳下去就受傷了，他的水性那麽好，不可能十分鐘不到就沒力。我壹個同事眼睜睜地看著老大用頭頂著那女的爬上救生船，但老大卻沈下去了……”
　　最後老五說不下去了，不停地用手抹著眼睛。
　　老四更是忍不住，壹個大男人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如孩子似的嗚嗚大哭。
　　老三鐵青著臉，眼睛紅得像只兔子，壹口接壹口的猛吸著菸，整個人都躲在煙霧的後面，像是入了定的神仙。
　　我端起杯子喝了壹口酒，看了看他們三個，道：“明天，我要去濱海把老大接回來。老五跟我壹起回去，有什麽手續妳那邊熟，幫我兜著。老三和老四這幾天把老大的家裏布置好，我們要風風光光的把老大送走。今天下午都跟我去老大家，留點錢，有多少給我拿多少，我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唉！”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老五卻像個小媳婦似的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說道：“二哥，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錢……都放在老婆那裏，我身上就只有五百塊錢，要不……我發了工資再補？”
　　我還沒說話，老三直接就罵了，指著老五罵道：“我操妳媽的劉亦鋒！每次壹提到出錢，妳他媽的就跟死了老爹、要了妳的命壹樣！妳上那個破警察學校的時候，老大從部隊寄給妳三個月的津貼，妳忘了是不是？妳他媽的到底是不是人啊！”
　　老五聞言滿臉通紅，轉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我說道：“二哥妳看他，我又沒說不拿，我就現在沒有嘛……”
　　我擺了擺手，說道：“錢多錢少只是個心意，以後多跑動跑動，別讓老爺子以為沒兒子了！”
　　永前路前行二十米，右手邊有壹條巷子，叫金魚巷，老大的家就在這裏。老大壹家算是臨海的原住民，房子內有壹個小院，建築雖然陳舊，但是這種院落在臨海並不多見。
　　我敲著大門，只見壹個頭發灰白的老頭子神情木然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在我的印象中，老爺子屬於樂天派，天天拿著壹副棋盤到處找人下象棋，此刻看到這張呆滯的臉龐和滿頭花白的頭發，我頓時就紅了眼眶。
　　“蕭叔，我是鋼子！”
　　我壹把握住老爺子的雙手說道。
　　老爺子的眼睛亮了壹下，看了看我們幾個，壹邊閃身，壹邊說道：“記得、記得，這是強子吧？這是小梁子，小峰也回來了？娃娃們都大了，進來、進來！”
　　那年老大結婚時，大家聚過壹次，想不到隔了這麽多年，老爺子還記得住。
　　正屋裏很暗，典型的北方人格局，臥室和客廳連在壹起，旁邊的大床上睡著壹個老太太，那是老大的母親。
　　我悄悄的走到床頭，只見老人家緊閉著雙眼，壹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胸口還在起伏，我還以為……
　　老爺子搬來幾張小板凳，招呼我們坐下，看著床上的人，嘆了壹口氣說道：“壹聽到信就癱了，是中風，送到醫院待了壹天就回來了，說要在家等兒子回來……”
　　我在心裏嘆了壹口氣，養兒三十年，到頭來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打擊落在誰的身上，都不壹定能承受的了。老爺子慢慢地走到門口，對著旁邊的廂房說道：“鳳啊，燒壺水，有客人來了！”
　　廂房裏的女人應了壹聲。
　　我扶著老爺子坐下，對他說道：“蕭叔您別忙了，坐下來說話。”
　　我掏出壹根菸幫老爺子點上火，並且每人發了壹根。
　　我慢慢吸了壹口菸，繼續說道：“明天，我去濱海，這幾天把……猛子接回來，強子和小梁會在家裏幫忙，每天都會過來，有啥事、啥活的，您就跟他們說。”
　　老爺子也不推辭，家裏老弱病殘的，確實也需要人手，於是嘆了口氣，說道：“讓妳們費心了！小子有妳們這幫朋友，也算是沒白來過壹回了！”
　　壹句話說得大家又有些鼻頭發酸。
　　“妳們來了。”
　　只見壹個女人壹邊說，壹邊走進來，正是老大的媳婦韓鳳。
　　我在老大的婚禮上見過韓鳳壹次，印象中她是個很有韻味的女人，相貌算不上十分出眾，但是舉手投足間有壹種如大家閨秀般的雅致，好像做什麽事情都有條有理、不疾不徐；然而此刻看來，即使動作依然從容，眉宇間卻藏有憂色，眼睛微腫，看樣子是剛剛哭過。
　　“嫂子！”
　　幾人站了起來，向韓鳳致意。
　　韓鳳把茶盤放在我們中間壹張空著的板凳上，壹邊在茶杯裏沖水，壹邊道：“妳們都坐著，別起來。猛子的事有妳們幫忙，我替他謝謝妳們這幫好兄弟了。”
　　老四盯著韓鳳說道：“嫂子，妳也別忙了，坐下壹起說說話吧。”
　　韓鳳“哎”了壹聲，放下水壺拿著壹張板凳坐到我們旁邊。
　　我從口袋裏掏出壹個黑色塑膠袋，往老爺子懷裏壹塞，道：“蕭叔，這是我們臨時湊出來的，這幾天忙猛子的後事時用得著，您先拿著，不夠的話我再拿。”
　　老爺子壹下子站起來，把袋子塞回我手上，說道：“這不行啊！妳們有這個心意能來就行了，這些東西不能要！”
　　我硬把袋子塞到老爺子手裏，說道：“蕭叔您跟我們客氣什麽？我們哪個不是您看著長大的？猛子不在，還有我們四個呢！這是給我哥上路用的，您必須收著！以後有啥事您就說，我們四個人的電話都會留給您，啥時候要幹什麽活，壹通電話我們就過來了！”
　　老爺子渾濁的眼淚頓時流下來，他抓著我的手，張了半天嘴，卻沒有說出壹句話。
　　韓鳳也流著淚，站起來說道：“爸，收下吧，把那些親戚的錢還了，讓明明認四個幹爹，以後長大了再報答他們。”
　　看著老爺子去放錢，老四扭頭對韓鳳問道：“二哥明天去濱海接大哥回來，墓地選好了沒有？”
　　韓鳳點頭說道：“上午市政府和民政局的人來過了，說是要葬在烈士陵園。”
　　大家壹聽，頓時安心了，臨海五虎的老大死了能葬在那裏，也是壹種莫大的榮幸了，可是，我寧願幾十年後葬在壹個山溝裏，畢竟無論妳的墓地有多麽榮耀，跟與帶給家人的傷痛相比，都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韓鳳看著我說道：“鋼子，明天我和妳壹起去。”
　　我想了想，點頭說道：“好的，我明天早上八點過來接妳。”
　　發生這種事情，家屬不可能不到場，所以我並沒有拒絕韓鳳。
　　“明明呢？”
　　我問道。
　　韓鳳看了廂房壹眼，說道：“睡著了，玩了壹整天，累了。”
　　唉，只有孩子才是最無憂無慮的。
　　謝絕了蕭叔和韓鳳的挽留後，我們幾個人從老大家出來，忽然手機響了，我壹看號碼，是郭麗打過來的。
　　“怎麽了，小麗子？”
　　壹聽到郭麗的聲音，我的心情慢慢的好轉起來。
　　郭麗緊張兮兮地說道：“老總在找妳呢！”
　　我可是壹直在等著他來找我，於是我說道：“嗯，我現在回公司，怎麽這麽晚還不回家？”
　　郭麗在那邊著急地說道：“哪裏敢回去啊！公司這兩天在查妳，現在老總又找妳，鋼子，不會出什麽事吧？我好擔心妳！”
　　我心裏壹暖，搗住電話，對其他人說道：“晚上我沒空陪妳們了，必須要回公司，老五明天在車站等我，妳們再叫車。”
　　上了計程車後，我才壓低聲音對郭麗說道：“小寶貝，別擔心，估計是出差。明天我可能要去濱海壹趟，兩、三天後回來。不多說了，我現在回公司，壹會兒見！”
　　我壹回到公司，只見偌大的辦公廳已經沒有多少人。心想：也是，都快七點了，別人早就下班了。
　　郭麗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從她窗前經過，她看到我想站起來，我擺手要她不要動，然後指了指也亮著燈的老總辦公室，示意她等我出來。
　　我敲著老總辦公室的門，打開門時，見裏面已經坐了壹個人。
　　老總坐在辦公椅上對我點了點頭，道：“鋼子，坐！”
　　坐在沙發上的人站起來，滿臉堆笑的說道：“李經理您好！”
　　我對他微微壹笑，道：“小丁，別這麽客氣，我早就不是經理了。”
　　小丁是公司的質檢員，我頓時明白老總叫我來的目的，但卻沒想到派給我的人是小丁，他可是馮麻子的人。看來馮麻子聽到我要去濱海的風聲，特意安插人進來，不過無所謂，隔行如隔山，我要是想動手腳，妳就算看見了也看不明白！
　　我跟老總談了半個小時，確定了此行的目的。公司正在開展的壹個大項目急需要用鍍鋅板，預算已經超過八百萬元，此行去濱海商洽，最重要的就是價格和質量，這筆工程屬於市裏招商引資的第壹批企業建築，各方面都要開個好頭，能為公司省壹筆就省壹筆，成功了將會有六個點的提成。
　　我看到小丁的眼珠子都紅了，六個點也就是近五萬元，是他近壹年的工資啊。
　　我不屑的抿抿嘴，心想：六個點算什麽，老子動動嘴，殺殺價，就能從裏面拿十幾萬！老總給出的低價是六厘板五千五百五十塊錢壹噸、八厘板五千三百塊錢壹噸。我飛快的核算這個價格，我能抽多少，畢竟這是宏遠兩年來進購鍍鋅板的最低價，最後因為摸不清袁華那邊的意圖而放棄核算，但不管怎麽樣，這個價格應該能跟袁華簽，那樣我也有四萬多的提成，值了。
　　我從老總辦公室出來後，就徑直拐進郭麗的辦公室。
　　郭麗壹見到我，就急著問道：“怎麽啦？老總說什麽？”
　　我坐在郭麗的對面，搖頭笑道：“沒事，明天要出差，去濱海，妳現在幫我打兩份合同，鍍鋅板的，等會我帶走，明天我就不來公司了。”
　　郭麗點了點頭，迅速的打開電腦，開始忙碌著。
　　壹陣腳步聲傳來，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老總走進來，對我問道：“明天早上，我開車送妳們到車站，妳要將這件事情辦好。”
　　我連忙站起來，說道：“不用麻煩老總了，我自己去車站，幾個朋友要去濱海辦事，正好跟他們壹路。我現在等郭麗打完合同，這樣明天壹大早就可以走了。”
　　老總點了點頭，對郭麗說道：“小郭再辛苦壹會兒，我先走了，打完合同後，記得把門鎖好。”
　　我和郭麗壹起送老總出去，只見小丁撅著嘴，壹副不情願的樣子在後面跟著，也難怪，汽車站離我家近卻離公司遠，坐公車基本是站頭至站尾，估計小丁舍不得花計程車錢，老板也不可能單獨送他，我不讓老板送，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活該，誰讓妳平時跟馮麻子走那麽近，做我的死對頭，妳會死得很慘！
　　看著老總和小丁消失在樓梯口後，我迫不急待的關上辦公廳的大門，拉著郭麗的手就往郭麗的辦公室跑。
　　小妮子明白我要幹什麽，嗔道：“死鋼子，妳要死了！這是在公司呢！”
　　但看我壹臉色急的往前沖，她連忙抱著我的胳膊，求饒道：“別、別在辦公室，去廁所！”
　　我聞言推開女廁的門，壹把將郭麗拉到懷裏，壹邊吻著她的唇，壹邊迅速的關上門，然後飛快的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大手壹探，便摸到她胸前的那團軟肉！“小麗子，有沒有想我？”
　　我壹邊摸著那兩團豐挺，壹邊用嘴巴貼著郭麗的耳朵問道。
　　郭麗的身體迅速升溫，身體在我懷裏如蛇般扭動著，嘴巴卻是壹點也不示弱：“才……不想妳這個大色狼！這些天……肯定是……又去哪裏快活了……看來是沒……沒吃到手又來找人家！”
　　我聞言楞了壹下，這妮子，胡亂猜也能猜中！但見郭麗那對小兔子在白色的胸罩裏歡快的跳動著，惹得我喉嚨壹陣發幹，我把胸罩往上壹翻，張嘴叼住壹顆正在膨脹的嫣紅，壹開始略帶鹹味但隨後便有著淡淡的甘甜。
　　郭麗抱著我的頭，像在哺育吃奶的孩子壹樣，慈愛的撥弄著我的頭發，嘴裏喃喃說道：“鋼子，如果我們能這樣過壹輩子，那該有多好啊！”
　　我擡起頭，嘴邊壹條銀線和郭麗胸前的豐挺相連，即使離得很遠都沒有斷。
　　我輕輕地咬了玉人晶瑩的耳垂壹下，柔聲說道：“傻丫頭，我們本來就要過壹輩子！”
　　“可是……”
　　郭麗淺淺的笑著，語氣裏卻充滿著憂傷：“我們永遠不能光明正大的躺在壹張床上。”
　　我慢慢地把手伸下去解開褲帶，把有些脹大的龍根釋放出來，接著吻著玉人的嘴，深情地說道：“是否光明正大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床上躺著的是我們兩個人！”
　　郭麗看著我微笑，然後伸出小舌頭在我的脖子上壹舔，順勢往下，壹把握住那根跳動的肉棒，吃吃笑道：“可是我們現在沒有上床，我們在廁所呢！”
　　我正想說話時，只覺得下體壹溫，壹股快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硬生生地把我嘴裏的詞給吞回去，我不由得低頭壹看，只見小妮子已經蹲到地上，雙手抱住我的屁股，把腿間的蓬勃慢慢的吞進嘴巴！
　　龍頭在第壹時間被壹條靈巧的小蛇纏繞住，那條小蛇圍繞著龍身不停的嬉戲、糾纏，用津液將龍身包圍起來，仔細的清理著龍身的每壹處角落。
　　我絲毫感覺不到牙齒的存在，也沒有壹絲不適的感覺，這就是郭麗的獨到之處，她總能給男人最大的舒適感，以最短的時間挑起男人最大的欲望。
　　察覺到我的呼吸變得粗重，小妮子更加賣力起來，她吐出龍根，然後再吞進去。
　　感受著龍身壹點壹點的被吞沒，我舒爽得真想大叫壹聲，龍根進去到壹半時，我以為她會停止，可小妮子竟然毫無停止的意思，我感覺到龍頭已突破喉嚨的關口，整條龍根已全部塞進她的嘴裏，喉間的腔道如下體般緊緊地箍著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喉嚨因為擴張而引起的輕微痙攣，像是在按摩壹樣，令我再也忍不住，大叫壹聲：“小麗子！”
　　然後猛地拔出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想：差點噴出來了，這妖精，什麽時候學會深喉？
　　郭麗低著頭蹲了壹會兒。
　　我摸著郭麗的臉，讓她站起來，看到小妮子的臉蛋被憋得通紅，心疼地說道：“小麗子，妳幹嘛啊，這是？”
　　郭麗仰著頭，笑盈盈的看著我說道：“舒服嗎？”
　　我點了點頭，抱緊郭麗的身體說道：“很舒服！可是，妳怎麽會……”
　　郭麗笑了笑，道：“還不是被他逼的。他好像察覺到什麽，這兩天總是死命的折騰我。”
　　我心中凜然，捧著郭麗的臉，問道：“為什麽這麽說？他打妳了？”
　　郭麗搖頭道：“他敢！他也舍不得打我，他只是在懷疑，但又抓不到什麽，又不能拿我怎麽樣，妳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裏不行！他只是在我身上折騰，幹不了實際的。”
　　這個我倒是知道，汪巖的性能力確實不行，否則我也不會泡到他老婆，但是在其他方面也算得上是壹個好男人，做飯、洗衣之類的家事，都搶著幫郭麗做，特別值得壹提的是，他對郭麗幾乎是百依百順，從來沒紅過臉，至少在大家面前，汪巖確實是壹個彬彬有禮的好丈夫。
　　說了壹會兒話，我感覺到心中想要噴發的欲望已經不是那麽強烈，於是我扳著郭麗的肩膀，讓她轉身，便撩起黑色的工作制服裙，裏面是壹件黑色鏤空花紋小內褲，雪白的翹臀、黑色的內褲，那鮮明的顏色對比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異常妖艷。
　　“啪”的壹聲，我在郭麗那光滑如玉的豐臀上拍了壹掌，嘶啞的叫道：“小麗子，給哥哥把屁股翹起來！”
　　郭麗對我皺了壹下鼻頭，然後身體慢慢趴下去，只見背部曲線不可思議地扭曲起來，原本就豐滿的雙臀此刻高高翹起，兩根蔥白手指夾住黑色內褲旁邊的壹條帶子，輕輕壹拉，黑色的布片便離開白皙的身體，像壹只蝴蝶撲到我的臉上。淡淡的綠毒香水味道、淡淡的汗味、淡淡的淫靡味，各種味道摻雜在壹起，就是情欲的源泉。
　　眼前的小妖精搖晃著雪臀，雙手掰開半圓的臀丘，頓時粉紅色的峽谷露出來，只見裏面溪流潺潺，香氣四溢，讓我再也忍不住了，壹只手抓住小妖精的纖腰，另壹只手扶住自己的龍根，將龍頭在峽谷的裂縫處摩擦幾下，沾滿溢出來的泉水，然後腰部壹聳，屁股壹挺，“滋”的壹聲，龍頭從兩側媚肉的包圍中挺進去。
　　“啊！”
　　兩人同時滿足的呼出壹口氣。
　　我根本不用花太大的力氣，小妖精的蜜處如磁石般，壹點壹點的把龍根吸到最裏面，然後頂住花心，使我盡情地享受著周圍如千百張小嘴的吸吮。
　　郭麗快速的喘了兩口氣，扭頭對我說道：“鋼子，我怎麽覺得妳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我抓住郭麗的纖腰往後拉，好讓龍根更加深入，龍頭緊貼花心，感覺到前方有壹個小小的洞口，龍頭壹接觸到它，就迅速的躲到壹邊，而郭麗也是身體壹顫，於是我更加急切的用龍頭去追逐調戲，嘴裏說道：“是妳又緊了！”
　　郭麗被我頂得渾身直發抖，手扶著廁所的門，說道：“別……別頂！酸死我了……”
　　我才不理會郭麗的抗拒，雙手依舊緊緊抓著她的豐臀，也不大幅度的抽插，只是不停的亂晃屁股，使龍根在她身體裏面壹陣攪動，像壹個調皮的孩子得到壹件新奇的玩具，圍著最深處的壹團軟肉興奮得碰撞著。
　　郭麗眼見求饒不行，只好拼命忍受我的調戲，後來眼見控制不住酸麻感，幹脆用手緊緊搗住嘴巴，以免發出聲音，而郭麗那雪臀時而縮到前面，時而猛力後頂，讓我都搞不清楚她是想讓我拔出來還是更加用力，幹脆也不理會，抱著她的屁股壹陣亂磨，最後我也忍不住了，用腳分開小妖精那已經酸軟的雙腿，抱著她的屁股就是壹陣如疾風暴雨般的猛力抽插！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廁所裏響起。
　　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整間公司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可是難保老總會不會忘記東西而掉頭回來，這淫靡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在安靜的辦公樓裏還是顯得很突兀。
　　如果此時辦公大廳有人，不用過來看就會知道女廁所正在上演著壹場令人獸血沸騰的肉搏大戰！但此時我管不了那麽多，雙手使勁地往後拉著郭麗的翹臀，濕淋淋的龍根快速的在她的體內進出著。
　　郭麗想扭頭說些什麽，但是如潮的快感把她所有的話語都壓在喉間，什麽字也吐不出來。
　　感覺到身下玉人的雙腿顫抖得都站不穩了，於是我停下攻勢，快速的籲了壹口氣，然後抱著郭麗慢慢的坐到馬桶上面。
　　郭麗像是死後重生的樣子，渾身香汗淋漓，原本白皙的臉龐此刻壹片通紅，腦袋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說道：“鋼子，妳快把我弄死了！”
　　我奸笑著說道：“這樣就快死了？我還沒過癮呢！”
　　剛才差點在郭麗嘴裏噴射出來，毀了我半世英名，現在，我壹定要好好補償回來！
　　馬桶並不是很高，郭麗此時坐在我的身上，雙腿還可以踩著地。龍根深深的插入到郭麗的體內，只是停了壹會兒，我就按捺不住了，手扶著郭麗的腰把她擡起來，等龍頭快要從她體內滑出的時候，突然用力地將她的身體往下壓，伴隨著“啊”的壹聲驚叫，龍根再次刺進她的體內。
　　在反復的動作下，在郭麗越來越高昂的叫聲中，我終於有了噴發的欲望。就當我想壹鼓作氣到達頂峰的時候，懷裏的玉人壹把抱住我的胳膊，搖頭說道：“鋼子，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我氣得雙眼冒火，心想：我都快完了，妳讓我饒了妳，那我怎麽辦啊？可壹看到郭麗那脫力的樣子，也不忍再讓她受累，眼珠子壹轉，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身軀，腿上壹使勁站了起來。
　　郭麗被我頂得全身壹軟，嚷嚀了壹聲，無力地說道：“鋼子，我真的動不了了，妳想玩就自己弄吧！”
　　可能是在公司裏偷情的刺激大，郭麗沒有平時那麽耐戰，不過她讓我自己玩正好遂了我的意，我抱著她轉了個方向，把她放在馬桶上，讓她的後背頂著水箱，雙腿擡起來，底下的蚌肉大開，中間粗黑的龍根深入其中，看得我壹陣心跳。
　　郭麗擺出壹副任憑我擺布的樣子，可當我拔出龍根，深深插入的時候，她突然睜開眼睛，抱著我的肩膀說道：“這樣好深！”
　　聽得我欲火更熾，壓著她的雙腿，屁股往下壹沈，新壹輪的摧殘開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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