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十年女友成長記之沈淪篇 by 了然
2018-8-8 06:01
簡單的午飯後,白總帶著女友返回公寓。經過昨日的折騰,女友仍然略感疲勞,進門後就直接靠在沙發上睡著。白總這時變得很體貼,見狀就抱起女友往臥室床上去,女友只微微睜眼看了看,微微壹笑,便裹著柔軟的被子睡著了。
壹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分。白總並不在臥室,女友找了件披肩搭上便走出臥室,只聽白總在書房打著電話,女友輕輕赤腳走到問口。只見白總做在書桌後面拿著文件跟人電話交談著,女友並沒有開口說話。這時白總也見到了門口的女友,溫柔壹笑招手讓女友過去,不知是什麽魔力的驅使,女友自覺的走到他身邊,在身邊跪了下來,頭靠在他腿上。
白總也沒有停止電話交談,只是用手撫摸著女友腦袋,女友順從著他的撫摸,手指順著頭發、耳根、眉梢、鼻梁、直到柔軟的嘴唇,然後撥開嘴唇把手指伸了進去,女友配合著吸允著。白總似乎很滿意這思考時的手上動作,不知時是刻意還是下意識,捏著女友舌頭玩弄起來,女友張著小嘴,讓他的手指隨意的進出捏弄。
玩了好壹會,女友都感覺舌根發麻,白總才抽出手指,輕輕拍了拍女友臉蛋。
女友擡頭望向他,只見白總在脖子上示意了壹下,女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沒壹會就拿著奴役自己的項圈進來了,配合著跪到白總身下,讓他給自己戴上。
帶上項圈後,女友條件反射的拘束起來,好好等待著指示。白總扯掉女友披肩,擡了擡光著的腳,女友沒有猶豫,便趴了過去,直接擡起赤腳踩在地上的右腳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大概10多分鐘後,白總才掛了電話,扯了扯拴住女友的鏈子,女友擡起頭靠向他,白總笑了笑說:「不錯,蠻乖的,學會聽話了。」說完,起身拉著女友走了出去,剛走到客廳沙發邊上,白總尚未坐下,意外突然發生了!
只聽房門嗝哧的被人打了開,女友下意識壹陣驚慌,隨手拉起沙發上的小毛毯遮住身體,白總也是壹驚,轉頭望向房門。
只見房門被推了開,壹個穿著考究的40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映入眼前的這壹幕也讓她壹驚,呆呆在那看著。僵持了沒壹會,那女人隨即放松下來,慢慢走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冷笑著說到:「白成民,我就說妳怎麽連接我電話都懶接,原來躲著搞小狐貍啊!」白總沒有接話,這時也鎮定的坐了下來,雙手放在沙發上壹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有女友壹人還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壹是壹絲不掛,還帶著那尷尬的項圈,二來也完全搞不清狀況,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該怎麽做。
那女人自然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冷冷仰視著女友開口到:「我來呢,就是告訴妳,二哥他們過幾天回來,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壹起聚聚。妳要是接我電話,我也省得跑這壹趟,破壞妳好事。」這時,女友明白對方不是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也大體明白了對方身份。可仍是尷尬無措的跪坐在地上拉著小毯子看著對方。
白總淡淡的答到:「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那女人又接著說到:「我們是約定過,相互不幹涉,可畢竟名譽總在吧,妳這樣亂來,豈不壞了我名聲,讓人認為我被這麽個騷貨給攆出門。」話才說完,女友感覺臉上壹熱,心裏翻湧,對方語言涵蓋信息太多,又刺耳無比,可自己無法回應。沒身份回應,也不敢回應!
白總仍然平靜的答到:「妳不用多慮,不是妳想的那樣,我說過的事不會食言,我們只是交易。」那女的接著怪怪的哈哈壹笑說:「原來是賣的啊,我就說,怎麽這般形象。
原來妳好這口啊,怪不得,老娘可沒發這樣下賤!看起來長的不錯嘛,小妖精壹樣,過來我看看。」女友沒有動,不安的看向白總,可白總沒有任何表情。就這時,突然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被猛的壹扯,原來那女人拿過放在沙發上的鏈子使勁拉向自己。女友被帶的壹蹌,本來距離也就壹個身軀,這下爬在了那女的身下,小毯子也滑落在地上。女友趕忙坐了起來,撿起毯子重新遮上,這壹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還沒來得及思考。
還沒坐穩,臉上就被那女的啪的壹巴掌!這是實實的壹巴掌,打的女友頭腦壹懵。女友捂著臉剛沒忍住要發作,白總突然呵斥到:「妳幹什麽,誰讓妳打她!」同時也坐直了身子,準備要制止下壹步行動的架勢。女友見白總出面,也就靜靜看著對方。
白總接著說:「黃怡珊,我們互不幹涉,妳那些事我不是也沒管妳,妳也沒權力來幹涉我,更別想對我的人亂來。」這下,女友越發明白了這個叫黃怡珊的女人跟白總的夫妻關系,以及他們之間的婚姻狀況。
那個叫黃怡珊的女人沒有生氣,接著怪腔怪調的說到:「看妳緊張的,不就是個妓女嗎!我是幫妳看看,妳白總可不能玩些劣質貨啊。再說,妳們不是這樣玩的嗎?」白總沒有答話。她繼續說到:「怎麽,水都不給杯了,客人都還倒杯茶呢。
給我來杯威士忌!」
白總僵持了幾秒,不太好氣的走向酒櫃幫她倒酒。接著她又拉了拉拴著女友的鏈子說:「跟我說說,妳是怎麽賣法?」女友看著她沒說話,她接著又道:「好吧,剛才是我魯莽了。是他嫖的妳,我沒權利打妳。不過,既然見面了,我們也可以聊聊啊,我未必不是潛在客戶,再說妳不喜歡我們這樣和氣的談談?」女友堅毅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開口說到:「是的,白總是買了我兩個月。」黃怡珊:「喔,那這兩個月,妳都為他做什麽?或者他能對妳做什麽?」女友:「除了工作時間以外,我私人時間都歸他,壹切聽他的。」黃怡珊:「有意思,原來還是雙重身份。好吧,妳私人身份我不問,那平時他都對妳做過什麽?或者說妳都提供些什麽服務?」這時,白總倒完酒走了過來,把酒杯放著她面前桌上,女友看向白總,白總沒有什麽表示,這時女友也潑了出去,壹是心裏來氣,二來也用無所謂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自然的說到:「口活,性交,肛交,群交,當性奴,只要他想我就做!他讓我幹嘛我就幹嘛,讓我給誰玩,我就讓誰玩。」黃怡珊擡起酒杯喝了壹大口慢慢說到:「喲,還挺能玩的啊,這麽重口味!
怪不得能讓白總這麽神迷。我看妳們這會是在幹嘛,性奴?母狗?」說罷又拉了拉鏈子。
女友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又接著說到:「那說說妳們剛才在幹嘛?我只見他像遛狗壹樣拖著妳,之前在幹嘛?別多想啊,我只是做壹個客戶角色來了解了解!」女友瞟了壹眼白總,只見白總仍陰著臉看著她,便看著黃怡珊冷冷說到:
「我在幫他舔腳!」
黃怡珊呵呵壹笑:「還真是小母狗啊,這麽下賤。看妳這俏麗的樣子,確實不錯,來幫我也舔舔,我看看是否滿意!喔,對了,妳現在是她的狗奴我得問問他,打狗還看主人呢!」說完轉頭看著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