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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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星期，凈吉壹直沒有和質子見面，雖然這樣，但是至少有那幾張臟手紙陪著他，聞著那幾張手紙，他已經射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手紙黃褐色的部位都已經被他舔破了洞，每次達到高潮，他都墜進悔恨的深淵，他覺得自己不管事業上多麽成功，在質子面前卻始終是壹個完全卑賤懦弱的人。質子不知道在哪裏，不知道幹些什麽，而他卻如同白癡壹般坐在家裏，舔著、聞著她用過的手紙。
　　他知道和質子約會已經壹年了，可是質子始終沒有讓他輕易碰過壹下，他甚至不能夠提出這樣的要求，因為質子會無情地刺傷他的自尊心。現在，質子卻把自己用過的手紙給他聞，這好像是她親手把他推進懦弱的深淵，他不知道他們的即將開始的婚姻會駛向何方。
　　質子近來壹直推托和他出去約會，凈吉越來越不安，他本能地感到質子在瞞著他做些什麽。質子不斷地和他提到這個男人、那個男人，他們如何的英俊、強壯，這本來就使他嫉妒得發狂。不過他總是覺得這是質子的特點，從高中起，質子就壹直是個非常直爽自信的人，她從來不故意隱藏自己的喜好，從來不因為顧慮別人而約束自我，這本來就是吸引凈吉的地方吧！
　　但是，最近凈吉越來越感到不對頭，每次他提出約會，質子總說有自己的計劃，而且好幾次他在質子的住所的時候，有電話響起，質子接了之後，總是說：
　　「現在不好說話。」就把電話掛了。
　　凈吉終於覺得要探個究竟。
　　壹天周六晚上，凈吉照常開車到質子的公寓。質子開門後，立刻顯出不高興的表情。像往常壹樣，質子開始道歉：「ｍｍｍ，對不起，凈吉，我們今天約好了出去麽？」凈吉無奈地嘆了壹口氣，他知道她要說什麽：「是的，質子，我已經定好了晚餐。」「呀，我都忘了！」質子立刻說道：「我今天晚上有其他事情，對不起，凈吉，下次好麽？」「質子，這已經是這個月第4次了！」凈吉說道：「妳這樣對我不公平！」質子的臉立刻沈了下來：「凈吉！我已經告訴過妳壹千次了，妳別管我的事情！我並不屬於妳，也不屬於任何人！我幹什麽是我的自由！如果妳總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立刻解除婚約！」這是質子的王牌，凈吉立刻退縮了：「對不起，質子，我不是想操縱妳！我不會的。」「好了！立刻閉上嘴，快回家去吧！」
　　雖然凈吉覺得難過，但這至少給了他壹次弄清真相的機會，所以他又道歉了壹次，然後離開了。
　　他開車離開，卻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繞了壹個圈子，偷偷地停在相鄰的街區，他坐在車子裏，能夠清楚地看到質子的房門。他心理翻滾著罪惡感和焦慮，本能地感到激將發生的事會強烈地刺傷自己的心。
　　他等了半個小時，壹輛車停到了質子門前。壹個男人鉆了出來，凈吉的心立刻沈了下去。果然，他看到了搬家那天遇到的男人，他搜索著記憶，想記起他的名字，對了：「木村！」木村關了車門，開始敲質子的門，門開了，質子的臉上立刻亮了起來，張開雙臂，和木村擁抱起來；木村的壹直手繞過質子的後背，捏著她的臀部，壹面把她推進門去，壹只手把門關上。
　　現在，事實就在眼前！質子在背叛他！
　　凈吉呆在那裏整整壹個小時。他不知道該怎麽做。他多麽想進去，把質子叫出來，讓她解釋清楚！但他不敢！他也想壹直等著木村出來，把這家夥的屎給揍出來，但是他知道，憑他的個頭，挨揍的肯定是他自己！
　　最後，他別無選擇，只有駕著車回家。收音機裏響起搖滾音樂，可他的眼淚卻不由自主流了下來。
　　第2天，凈吉沒法忍受自己的痛苦，來找質子。
　　質子開門後，臉立刻沈了下來：「凈吉，今天我們約好了麽？」「沒有，質子，我有事情要和妳說。」質子把他讓進屋來。留著他坐在沙發上，她徑自走到洗手間，壹句話也沒有和他多說。
　　凈吉終於忍不住，問道「質子，昨天晚上妳到哪裏去了？」質子回答道：「昨天？我在家裏！」「但是妳說妳有事情的。」
　　質子從洗手間出來，用毛巾擦著她濕露的頭發：「怎麽了，凈吉？妳怎麽總是這麽多問題？我說過妳別總管我的事！」凈吉握緊自己的拳頭：「質子！我昨天看到妳和那個男人在壹起！我看見他在親妳……」「啪！」質子立刻給了他壹個響亮的耳光：「妳在監視我麽？妳竟然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凈吉被這壹巴掌打的不知所措，他本來以為質子會堅持不認帳，甚至會為她的舉動道歉的。質子的大眼睛盯著他，他在那壹瞬間發現她確實是花容月貌，她蒼白的嘴唇緊閉著，如同壹具邪惡的化身。他越是憎恨她，她越是美麗！
　　「不……不是的，質子，我並不是在監視妳……」凈吉說道：「我……我有東西落在這裏，我想來拿，就看到了。」質子把頭壹甩，有點歇斯底裏地笑了起來：「這是我聽到的最愚蠢的謊話！
　　妳真可憐，凈吉。「她坐到沙發上，抽出壹根香煙，點了起來，把壹雙光溜的長腿翹到茶？上，質子吐出壹口長長的煙霧：」凈吉，我說實話，我和木村上床睡覺了。實際上，在我搬進來那天下午，我就和他操過了。而且，壹直到現在。
　　昨天也是如此。「
　　她終於承認了！凈吉的眼睛濕潤了起來，他不？意質子看到，但是他沒有辦法止住眼淚。
　　「為什麽？」他問道：「質子，為什麽？」
　　質子又吸了壹口煙，美麗的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凈吉，妳不？意知道為什麽的。」「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妳為什麽這麽對待我？」「我並不想怎麽對待妳！這是關鍵。」質子說道：「到現在了，妳還沒有碰過我，有妳這樣的廢物麽？」「可是質子，是妳說不允許我碰妳的，妳說要等到結婚那壹天。每次我提出來，都是妳在拒絕！」質子「格格」地笑著：「凈吉，妳是個窩囊廢，知道麽？女人總是說她不？
　　意！應該是男人主動地邁出第壹步！而且，關鍵在於，我這樣的女人是要被引誘的，妳能麽？妳不配！「凈吉盯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終於，他輕輕地問道：「可是，質子，我們的關系呢？我們還會結婚麽？」「那在於妳的決定。」質子說道：「妳介不介意我和其他的男人睡覺？」「甚至在結婚後麽？」「當然。」質子說道，似乎這個問題非常幼稚。
　　「可是，質子，我呢？」凈吉問道。
　　「妳怎麽了？」
　　「我是說……我能不能……」
　　「妳是說妳和我親熱？」
　　「是的……」
　　「告訴妳，這不可能的。妳已經失去了機會。」「甚至在結婚後？」「是的，甚至在結婚後。妳壹點都不會令我興奮，只會使我感到心。我不意和我覺得心的男人睡覺！」質子的語氣變得有些生氣了，凈吉壹句話也不說。
　　「好了，凈吉，妳打算怎麽辦？還？意和我這樣的無恥女人結婚麽？」質子冷笑著說。
　　凈吉知道自己徹底被擊垮了，他掙紮地說道：「我？意。」「真的？！」質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意！這是真的麽？」「是的，質子。」「太好了。我真幸福！這樣的話，我什麽都有了！」「質子……妳為什麽這麽高興……妳從我這裏能得到什麽呢？」質子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彩，她看著凈吉的眼睛，說道：「安全！妳給我安全！妳給了我壹個安全的家，還有我所想要的其他東西！女人需要這些。我已經結過壹次婚了，那次是為了愛情。而這壹次，我是為了我想要的東西！」凈吉說不出話來：「如果妳和我結婚，卻不愛我……那，妳為什麽要和我結婚？」「我不是說了麽？妳讓我有安全感！我嫁給妳，因為妳有錢、而且不會背叛我，這就是我和妳結婚的原因。至於愛情，我壹點也不愛妳。很多人結婚不是為了愛情，我也如此。」質子如此露骨坦白的話語令凈吉渾身顫抖，這便真顯出質子的本色吧？
　　「凈吉，這不也是妳所想要的麽？」質子問道，露出殘忍的笑容：「妳不是從高中起就夢想和我結婚麽？那麽還抱怨什麽？妳不是如？以償了麽？」「是的。」「好的，既然這樣，我要妳對我道歉！」
　　「對不起，質子，我不再抱怨了。」
　　質子臉上的笑收斂起來，「這還不夠！」她壹本正經地說：「我要妳跪在地上向我道歉。」凈吉覺得身上僅有的自尊都被她抽取光了……他慢慢跪在地上：「對不起，質子，我只是想讓妳快樂。」「好的！妳就這樣爬著跟我過來！」質子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廚房。
　　凈吉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他順從地跟著她爬到廚房。
　　質子拿起了電話：「爬到這裏來，不許擡頭！」凈吉顫抖地跪在質子身後，手和腳感受著冰涼堅硬的地面。他感到質子結實的大腿擦著他的軀幹，然後，全身的重量坐在他後背上，凈吉立刻被壓的彎下腰來。
　　質子好像沒有感覺到，她左腿交叉翹在右腿上面，然後他聽到她撥電話的聲音：「餵，木村麽？親愛的。妳不敢相信的，他知道了。是的……他昨天晚上看到妳了。這個笨蛋，竟然想監視我！」凈吉雙臂哆嗦著。天哪！背上的臀部如此柔軟，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柔軟的卻又這麽沈重的物體呢？
　　「……我已經告訴他所有的真相！天哪，沒有，他壹句話都沒說。他知道誰說了算！」凈吉痛苦地支撐著質子豐滿的臀部，對於他來說，她確實重了壹點。膝蓋和手腕開始發痛，可他的陰莖卻像石頭壹樣堅硬起來。她在和木村打電話，而他只是壹個凳子！
　　質子仿佛沒事似的，繼續談著話：「今天晚上幹什麽？」她問道。「Ｏｈｈｈｈｈｈｈ，太好了！我8點鐘趕到！Ｂｙｅ！」質子掛掉電話，卻依然坐在凈吉背上：「對不起，凈吉，今天晚上我又有事情了……」她「格格」笑著，站起身來，凈吉只覺得壹陣眩暈，雙股壹陣打顫、下面立刻爆發起來。背上如釋重負的感覺使得他癱軟在地上，喘著氣。
　　「天啊，妳又流了！」
　　凈吉的臉頰貼在地板上，嘴裏滲出涎液來。
　　「真心！妳這麽？意被人當馬騎麽？」
　　凈吉無力著點點頭。
　　「我可不比男人輕多少，妳能撐得住麽？」
　　凈吉點著頭。
　　「是麽？」質子笑道：「但我坐得不舒服，妳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