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
2018-5-28 19:31
灯烛下照见未亡人,体态丰腴,杏脸桃腮。宝玉呆呆偷觑,目不转睛,胯中软物暗自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又见妇人胸襟凸起,宛似一对玉峰耸立。霎那时,他壮胆捱身上前,把手去摸把握不住,软硬弹手,温绵有趣。
宝玉见李纨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脸上便转了色,拉着李纨扭的扭股儿糖似的,爆着胆子,手伸入妇人小衣内,摸那两只酥乳,但觉温润如油,真个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李纨大窘,仓卒不及,抬手搧他一耳光,愀然作色,嗔怒道:「无耻之举,长嫂如母,怎敢放肆!叔嫂之义,发乎情,止乎礼!我本贞妇,君非荡子。岂可不顾礼法,玷辱人伦。」宝玉正在情迷意乱之时,忽遭此掌括,惊觉过来。生来在父母身边如珠似玉,何曾听得这般声气?又见李纨议论侃侃,大义相责,自知理亏,虽哀恳数回,终不能强逼。
心想,自授警幻之训以来,相遇金钗佳人,无受如此之挫。无奈落落寞寞的,跌坐回椅中,惭愧莫名,脸上躁得一会红一会白。
李纨终究心慈,心想宝玉虽少年轻肆,老祖宗、太太爱如珍宝,平日罕受责罚。自己情急之下,又是掌括,又是怒骂,实乃太过,一时气消,沉吟半晌,低声说道:「好弟弟,今日之事我们别告诉人,我也不怨你。你若有心,我要托你个事。」宝玉见李纨,怒气已消,翻冷作热,且惊且喜道:「嫂子,你心肠好狠,怎下得那毒手?自家弟兄,怎说这话。嫂子若有差遣,刀山火海我也去得!」李纨把持不住,笑道:「你这贼囚,又来了。论起法来,本该打—顿板子才是!姑念你初犯,权且饶恕。」又道:「如今冬去春来,我才看见栊翠庵的红梅有趣,我要折一枝来插瓶。可厌妙玉为人,我不理他,如今罚你有空去取一枝来。
我却再与你计较!」
原来,李纨平日素嫌妙玉不僧不俗的,见她一味假正经,见了宝玉却眉开眼笑,心中暗暗沾酸。
宝玉却心思,这罚的又雅又有趣,也乐为,便道:「当得。」作别出来。
李纨不便相送,便唤香菱送客。这边闭了院门,却暗自流泪叹息。不再话下。
四 红娘香菱
却说宝玉怏怏地出了园门,暗思:「咳!这李纨体态丰韵,酥乳馋人,叫我如何撇得下?看她好似对我也有绻恋之意,却一心执意贞守。几时能遂的我意,肏得一回,死也甘心!今後相思,须索害杀我也!」宝玉、香菱二人遂一步步行过来,见一凉亭甚玲珑。夜风扑面,宝玉顿感意兴索然,终究好事难谐,巫梦之欢难成。不觉长叹一声,吟道:「人生不如意,十常居八九。」却听香菱抿嘴笑道:「大奶奶只嘴虽硬,心实爱你,我观此事已谐八九,二爷何必如此心焦。只今夜奶奶不知何故,待奴婢回头探明,怕能遂二爷心愿。」宝玉如听天籁佛音,心中念佛不绝。
香菱似笑非笑、似恼非恼地骂道:「这吃一看二的馋鬼!怎的恁般不知好歹!
你偷嫂不成,还要欺负表兄的丫头。」本欲加拒,可被这一弄,弄得慾火烧身,浑身瘫软。便红了脸,口中说着:「二爷,珠大奶奶撵得你,我就撵不得麽?还不快走!」只把宝玉混推混搡的,却任其摆弄。
宝玉随手拔了香菱云鬓上斜插的一枝夫妻蕙,笑道:「你有夫妻蕙,我这里倒有一枝并蒂菱。」口内说着,手里真个从怀中拈出一枝并蒂菱花,又拈了那枝夫妻蕙在手内。
香菱听了这话,却碰在心坎儿上,低头羞道:「什麽夫妻不夫妻、并蒂不并蒂!怪道人人说你惯会鬼鬼祟祟,使人肉麻呢!」宝玉笑道:「你这骚浪的小娘皮,你我本是天生一对。谁让你往虎口里探头儿去,须怨不得我。」随将手来解衣。
香菱:「坏透了的小冤家,你是个浪宝玉儿,咱是个好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用手去拦,哪里拦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裤带儿解去,露出那白嫩嫩大腿儿。宝玉把手探入亵裤内,把那牝户抠抠摸摸,只觉得肥肥嫩嫩,柔柔腻腻。
宝玉央道:「此时远水解不得近渴,姐姐既是雪中送炭,一并发个善心哩!
今日既已失之东隅,望能收之桑榆。此天赐良机,好姐姐救我则个,就行个桃代李罢了。」不觉裆中之物,沛沛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於香菱全身。
香菱羞涩难当,俏脸蛋儿晕红,道:「二爷读书之人,怎生如此粗鲁,要是让人觑见,怎生得了?」挣扎几下,不禁全身酥痒,但不敢高叫,加之肥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道不清是何滋味。
宝玉施些温柔手段,哄道:「香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什麽都可。」却又吮唇呷舌,摩其双乳。
见宝玉急燥,香菱暗觉好笑;听他话中又带着怜爱,竟动了相爱之情,不由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不若承其雅爱。倘若不依,没甚结果不说,反似李纨奶奶,空担些虚名!」想此,便双腮羞红,带笑微微颔颈。
此刻,宝玉见香菱方寸已乱,喜不自禁,便将她牵至亭椅上,半卸罗裙躺倒。
宝玉抚弄玉人一阵,拨开两腿,两股之间,其软如绵,其白如玉,丰隆柔嫩。
细觑这条肉缝儿,如樱嘴迸裂,内红外白,煞觉可爱。
宝玉暗思:『这端好屄,薛大傻子,弃之不用,还要在外鬼混!真是天理难容!』伸出舌尖,急急把牝肉吮咂了一番,又用牙儿轻咬着牝蒂,又摩又扯,弄得香菱瘙痒难耐,娇声求道:「羞人答答的,二爷如何使得,只在外面作戏罢了,还不给奴妾快活!」宝玉叹声气,道:「乖乖娘,姑娘也要开门养汉,想是浪急了。事已至此,可叹爷数载贞操,今日便失落在姑娘这消魂洞罢了!」把那麈柄捋扬一回。那话儿立时昂扬起势,青筋暴凸,卜卜直跳,煞是骇人。
身下的香菱不及骂声「滑贼!」,宝玉早把那话儿对着牝口,趁水带滑,不觉竟耸进寸余。
原来,香菱原非黄花处子,又对宝玉早有唾盼。适才见宝玉与李纨调情骂俏、搂抱亲嘴,就已得动火。此时稍一撩拨,更是骚水横溢。宝玉那物又是坚挺,沾湿易进,不由没根而入。
宝玉今夜在李纨处出师不利,此时淫情愈发如狂,又觉龟头被香菱牝户裹得紧紧,遍体通畅,肆意出入。
一时间,香菱淫兴浪发,娇啼婉转,嘴里道:「我的亲亲二爷,可真弄会,将奴的花心捣碎。」却把双脚勾於宝玉腰上,将身扭动,鸽乳乱颠乱凑,抬股而迎,不觉已泄了一次阴精。
宝玉见她淫骚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日文文静静,可一肏起屄来,却不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荡,只管畅意一回!』当下,忙将香菱抱起,架在凉亭醉翁椅上,架起双脚,对着牝户,耸进孽根,又是─阵狂捣,没脑推根,往来冲突,一连又是百余抽,弄得那香菱活一回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