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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摘花公子 by 書吧精品

2018-8-25 06:01

(五)大禍臨頭
  何處飛紀龍醒來時,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明白是給人點了穴道。他像根木頭,坐在壹把椅子上。他的臉正對著床榻。他壹睜眼,便瞧見床上的活春宮。
  兩人都赤裸著。成虎舒服地躺著,身子很白皙,看來不甚壯健,那胯間的玩意,卻出奇的大。此刻,它像壹根旗桿,青筋突起,傲然直立。在成虎的控制下,正壹翹壹翹的,像在對海棠紅示威似的。
  海棠紅如壹只大白羊,滿頭的青絲披散著,斜落在她修長的脖頸上,圓滑的肩膀上。她的腰纖細,可盈盈壹握。她的屁股,光滑如緞,軟如棉花,圓如玉盤,且彈性驚人。此時,成虎的手正在撫摸它,由他臉上的滿意的笑容,可以想見其中的魅力了。
  海棠紅微側身,上身趴在成虎身上。壹張紅艷艷的小嘴,正在成虎的臉上,蜻蜓點水的親著。那靈活的香舌,時不時地舔舔耳朵,癢的成虎直誇:「乖乖,妳的功夫就是棒。難怪那麼多男人迷戀妳。」海棠紅媚笑道:「不管有多少男人惦記奴家,奴家心裏可只有妳壹個呀。」成虎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乖乖,妳真會說話,為妳,本公子花多少錢都值。」海棠紅很有風情地壹笑,把嘴壓在成虎的嘴上,細心的吻著,磨擦著。壹只手還在成虎的身上按摩著,滑動著。
  成虎說道:「小乖乖,我想嘗嘗妳的舌頭。」海棠紅便把舌頭吐出來,伸到成虎的嘴裏。成虎象吃糖壹樣,貪婪地吃起來。吃的海棠紅輕聲哼著。那只撫摸的手,也由男人的胸膛,滑到下邊。
  她的纖手握住那雄偉的陽具,那家夥粗得像根大茄子。熱得像爐中的炭火。
  想到它在自己體內的滋味,海棠紅芳心忐忑,壹張俏臉紅得像火燒。慾火更強,主動含住成虎的舌頭不放。那只手在陽具上又抓,又捏,又套,又夾的,忙個不停。
  成虎親夠她的香舌,便說:「小乖乖,別老用手玩。用妳的嘴來親,那滋味兒更好。它會變得更大。」海棠紅壹聽,笑罵道:「那玩意臭得很,有什麼好親的。」說著,轉過頭,靠近陽具,瞅壹眼這威風的家夥,心中壹陣激蕩。壹低頭,壹手握住根部,伸出香舌,輕柔地在龜頭上掃著,在馬眼上頂著。爽得成虎輕聲叫道:「我的乖乖,妳不虧是行家。行家壹伸手,便知有沒有。不對,是伸舌。妳的品簫功夫,當得起簫後呀。」說著,坐起來,壹邊摸著她的秀發,壹邊捏著她的奶頭。
  海棠紅果然厲害,將龜頭含在嘴裏,時而套弄,時而輕咬,時而刮弄棱溝,把成虎伺侯得直抖,直喘粗氣。要不是控制得好,早壹泄如註了。
  成虎喘息道:「妳把屁股靠近我,我要摸摸妳。」海棠紅聽話地將屁股湊過來,而嘴裏仍吞吐著肉棒。展開口技,便男人更享受。
  成虎把手伸進她的?溝裏。在她的玉戶上摳弄著。她的玩意,像壹個包子突出來。上面的毛茂密如林。兩片肉顏色稍暗,且長得肥厚。此刻,嘴壹般的張合著。在成虎的五指將軍的沖鋒下,充足的淫水潺潺而出。浪得海棠紅鼻子哼叫,把白屁股搖個不停。
  成虎說聲:「乖乖,上來吧,試試妳有多深」海棠紅也是急不可耐了。跨到男人身上,玉腿下蹲,把住大陽具,緩緩下沈。眨眼間,兇巴巴的大玩意,便被女人的下嘴給吃掉了。就像變戲法壹般。
  海棠紅叫道:「公子爺,妳的玩意真硬呀,跟鐵壹樣,頂得我好爽呀。」說著,屁股起落,那根東西便時長時短,時有時無的。擋不住的淫水沿著結合處,冉冉地溢出來。
  成虎享受著美女的伺候。見海棠紅壹邊玩著陽具,壹邊自摸著奶頭,美目半瞇,壹副騷不可耐的浪態。看得他很過癮。她下邊的小洞已經不算緊了,幸好成虎的家夥夠大,插進去撐得起來。因此,他仍能得到壹種被勒緊的快感。
  成虎撥開海棠紅的手,讓奶子自由跳動著。她的奶子只算中號,但圓圓的,尖尖的,奶頭黑紅的,很有誘惑性。成虎壹飽眼福後,便出手隨意地捏弄著,把玩著。下身配合著她的動作不時向上狠頂著。頂得海棠紅壹聲聲浪叫。叫聲悅耳,清亮,雖不能響徹京城,也可響徹後院吧。
  海棠紅扭肩晃臀,嬌軀震顫,浪叫道:「公子爺,我好美呀,妳的玩意好可愛。叫奴家快要浪死了。」成虎坐起來,壹邊輕咬著她的奶子,壹邊叫道:「操死妳,操死妳這個騷貨。」海棠紅浪哼道:「使勁操我,我是騷貨,我要騷死了。」成虎雄心乍起,抱她壹翻身,生龍活虎地幹起來。小腹撞擊聲啪啪響著。跟海棠紅的浪叫聲連成壹片。壹陣狠幹,不知擠出多少淫水。
  成虎壹邊有聲有色地幹著,不時瞅瞅當觀眾的紀龍。他已經知道,他醒來了。兩人目光相對。成虎是得意洋洋,充滿嘲笑。紀龍是咬牙切齒,臉漲得通紅。
  成虎使出功夫,那根陽具跟鐵打的壹樣,又粗又硬,每插壹下都令海棠紅顫栗不已。成虎笑道:「騷貨,舒服吧?」海棠紅緊抱成虎的背部,壹邊扭動屁股,壹邊叫道:「舒服極了,公子爺真是男人中的寶貝呀。那玩意是萬裏的挑壹的。」聽得成虎好不得意,不再多說。
  唯有以實力來證明此言不虛。
  成虎壹氣幹了幾百下,先讓海棠紅泄了壹次。稍後,成虎讓海棠紅下床。海棠紅知趣地靠近桌子。知道成虎要從後邊幹,那招叫隔山取火。
  成虎笑道:「錯了,不是在那裏,是到大下巴跟前做。」海棠紅微笑道:「要怎麼幹,還請公子爺明示。」成虎壹邊握著自己的利器,壹邊說:「妳雙手按在大下巴的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海棠紅問:「幹嘛非得按他的腿?那會把他氣壞的。」成虎道:「他不是喜歡妳嗎?挨得近些,讓他看得清楚點。看看妳的騷樣,聽聽妳的浪叫。」說著,嘻嘻地笑起來。
  海棠紅扭著屁股,給他個媚眼,說道:「妳的餿主意可真多。」說著,真的雙手按在紀龍的大腿上,把屁股撅給成虎看。
  成虎瞅瞅紀龍,紀龍瞪了他壹眼,便把眼睛閉上了,氣得張嘴大喘。成虎壹笑,握著陽具,壹邊對準入口,壹邊笑道:「我的小乖乖,大下巴最愛聽女人叫床了。妳壹定要叫得大聲些。不然,妳給他的印象會不深的。」說著,猛地將大家夥插進去。插得海棠紅啊地大叫。
  「公子,妳輕點呀,妳壹下便頂到奴家的花心上。奴家痛呀。」「痛才快活嘛。不痛妳會叫嗎?」說著,壹下比壹下快地幹著。
  成虎有意賣弄本事,每壹下都幹得迅速而有力。因此,海棠紅的浪叫聲接連不斷,白花花的身子,像風中的百花壹樣,抖顫不已。她的表現,令成虎大為滿意。
  因為海棠紅的玉戶夾得舒服。成虎興致勃勃,壹鼓作氣,就是幾百下。把滿堂紅幹得叫聲都嘶啞了。在壹聲悠長的叫聲後,她的洞裏又泄出壹股緩流來。成虎覺得夠了,便把熱流射入她洞裏。
  這壹次幹事,使海棠紅全身發軟,站立不穩,要倒在地上。成虎便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笑嘻嘻的,滿足地穿起衣服。
  穿好衣服,他來到紀龍跟前,像看活寶壹樣,繞著紀龍轉了幾圈,說道:「妳看我的功夫怎麼樣?想不想學呀?妳磕幾個響頭,我心情壹好,就收妳當徒孫了。」說著,呵呵地笑起來,隨手解開他的啞穴。
  紀龍嘿嘿冷笑道:「大雞巴,妳在這兒風流快活,妳全家都要死光光了。」成虎眼睛壹瞪,罵道:「大下巴,妳媽的說話也太惡毒了。我得罪了妳,我家裏人可沒得罪妳吧。妳用不著這麼詛咒我吧。」紀龍得意地說:「妳不信是吧?不信就等著瞧,用不幾天,妳全家都得掉腦袋。」成虎聽他說得正經,便壹把抓住他的脖領,叫道:「妳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妳說得明白些。」紀龍大叫道:「還有什麼他媽的不明白。皇上要殺妳全家。」成虎壹聽,放心地笑了,說道:「大下巴,妳胡說也得有個譜吧,我爹是皇上的寵臣,深受皇上的重用。皇上不會虧待他的。妳這謊話實在編得不太高明,要說謊,還是跟本公子學幾年吧。」紀龍說:「大雞巴,虧妳還笑得出來。妳全家人都在天牢裏等死呢,妳還在這裏笑。沒良心,真不是人。」成虎瞪著紀龍,大聲道:「妳放屁,我剛才出門時,他們還好好的呢。」紀龍說:「對呀,要不是妳出來的快,妳現在也在天牢裏享福呢。」說著,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成虎聽他不像開玩笑,便把他穴道全部解開,急問道:「妳快說,這壹切是怎麼回事?」紀龍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地上走幾步,又是活動腳,又是伸胳膊的。恢復自由,真是舒服。他閉著嘴,不理成虎。
  成虎叫道:「人命關天,妳裝什麼傻?還不快說。」紀龍哼道:「要死的又不是我全家,我著什麼急呀。」成虎說:「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妳就什麼都說了吧,晚了,我全家都完了。再說,如果因為妳說話晚了,出了什麼事,妳心裏也壹定不好過是吧?再說,外界誰不知道,咱哥倆關系最好。妳就是我大哥,我是妳兄弟。當兄弟的有難,大哥若不救的話,傳出去,妳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壹聲大哥,叫得紀龍好受用,嘴上罵道:「他媽的,大雞巴,妳少跟我套近乎。我跟妳認識這麼多年,妳自己說說,妳捉弄過我多少回?妳什麼時候,當我是大哥?壹見面就是大下巴長,大下巴短的。這大下巴是妳叫的嗎?」成虎急得團團轉,臉上還得笑著,說道:「紀大哥,以前得罪之處,小弟向妳陪不是了。求求大哥,救救我全家吧。以後,小弟再也不敢捉弄妳了。妳就是我全家的大救星,大恩人。我拿塊板,寫上妳的大名,把妳供起來。」聽得紀龍臉上有了笑容,這麼多年了,這小子總算向他低頭了。多年的惡氣總算出了。他考慮到事情緊急,就不再為難他了。
  紀龍坐到壹把椅子上,對心急如焚的成虎說:「我實話對妳說吧。今兒早上,我爹正要上朝,卻接到皇上的秘令,便將妳全家抓入天牢,等候發落。至於妳爹,不驚動他,等他壹上朝,直接扣起來。」成虎聽得直冒冷汗,問道:「我家有什麼罪?皇上要這樣做?我爹可是有大功的。」紀龍說:「具體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昨晚上,妳爹在喝酒後,發了牢騷,對皇上不滿。這罪可不小呀。如果屬實,禍滅九族的。」聽得成虎嘴唇發抖,壹時說不出話來。爹爹在家中喝酒,皇上怎麼知道?壹定是家裏出了奸細。這是誰?讓我知道,壹定把他碎屍萬段。
  定了定神,成虎抓住紀龍的手,重重的搖著,叫道:「紀大哥,大恩不言謝。兄弟我先走了。」紀龍問:「大。。。。不,傅兄弟,妳幹什麼去?」成虎說:「我要去救人。我要把他們都救出來。」紀龍勸道:「兄弟呀,不是我當大哥的看不起妳,以妳的武功,能救出人來嗎?再說,壹旦拿到大牢裏,就是武功第壹高手,他也很難從牢裏救人的。那是什麼地方,是天牢呀,連壹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成虎說:「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嗎?」紀龍拉著他的手說:「妳現在最要緊的是逃命,逃得越遠越好。只怕妳連京城都出不去呀。
  成虎暗恨自己無能。突然想到壹個問題,說道:「紀大哥,妳怎麼知道這些秘密?昨晚,妳不是在這裏住的嗎?這事發生在早上,妳又不在家裏。難道,妳有分身術不成?」紀龍摸摸大下巴,得意地說:「這個嘛,是妳大哥的秘密。不過,可以透露壹點給妳。我爹身邊有我的人,只要是重要的事,他都會派人通知我。」聽得成虎暗暗吃驚,這個他壹向以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竟有這樣的算計。他不禁重新打量他。
  紀龍說:「兄弟,妳快跑吧。乘著他們沒有找到妳。有多遠跑多遠。」成虎問道:「紀大哥,這秘密妳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也許妳早點告訴我,我家裏人會有救呢。」紀龍壹聽,甩開他的手,指著成虎的鼻子,沒好氣的說:「我壹接到秘報,就打算通知妳。而妳很快就來這兒了。我本想告訴妳,可妳壹見我,不是罵,就是打的。我壹生氣,把這事都給氣忘了。妳小子行呀,讓我看活春宮,把我氣死,妳才開心是不。」成虎歉意地說:「哪有這回事呀。小弟只是跟大哥開開玩笑的。誰不知道,咱們京城四少關系是最好的了。我跟妳開過那麼多玩笑,可從沒想過要妳死的。
  妳要是死了,咱們京城四少可就少了壹個最重要的。沒有妳,我活著都沒勁兒。
  兄弟妳保佑妳長命百歲。不,是千歲。」紀龍聽得非常受用。竟沒有聽出來,成虎是拐彎罵他是王八。
  成虎想到家人的處境,心痛欲碎。向紀龍深施壹禮,說道:「紀大哥,兄弟我逃命去了。大哥保重。」紀龍點頭道:「妳小子也保重。平時壹見妳,我恨得牙根直癢,可是,要時間長了,見不到妳,還真不舒服。他媽的,真是冤家。」說著,在成虎的頭上重重壹拍。
  成虎笑了笑,便轉身而去。紀龍突然想到壹件事,喊道:「妳小子把賬算了。」成虎已經出屋了,聲音卻遠遠地傳來:「兄弟掏錢,大哥多沒面子。」聽得紀龍心裏直罵。怎麼,又是我算帳。
  成虎背上包袱,上了馬,剛出院門,便見好多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和平時恭敬艷羨的目光大不相同。這使他更加相信,是出了大事了。
  他打馬如飛,向家裏跑去。他不敢想像家裏此時的樣子。當他來到家門前時,他不禁呆住了。大門上鎖,不見守門人。平時無比威嚴的朱紅大門,已經貼上醒目的官府的封條。那交叉的形狀,就像兩把利刃,刺著成虎的心。
  爹爹,二娘,妳們在哪裏?我該怎麼去救妳們?我不能眼瞅著妳們去死,要死,咱們全家人死在壹塊吧。
  我該怎麼辦?我去找太子,求他老人家幫忙?不行,皇上要對我全家下手,我去找他,不是給他找麻煩嗎?弄不好,連太子都會遭殃。我去找我師姑,聽說她武功好,讓她來救人?遠水不解近渴,沒等她來,我全家人早人頭落地了。
  他壹時沒了主意,那馬仿佛也知道主人的心情,在原地緩緩轉著圈子。正這時,斜對面的壹家大門開了,壹陣風似的,沖出五騎馬來。眨眼間,便到成虎眼前。成虎壹瞧,倒吸口冷氣。他認識他們的黑衣服,黑帽子,紅鬥篷。他們的表情都壹樣,都是傲慢,野蠻,狂妄的。天下人誰不知道錦衣衛向來橫行霸道的。
  望著他們過來,成虎的腿不由發軟。心說,我命休矣。這幫家夥,如狼似虎的,都是武功好手。我壹個都打不過。難道,我傅成虎今天真要命歸黃泉嗎?媽的,就是死,也要找幾個陪葬的。說著,心壹橫,朝地上吐壹口吐沫。臉上又露出平時的小侯爺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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