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滾燙的唇啊引誘我再次犯錯
潛伏北平的間諜母親 by whatever11
2018-8-31 06:01
第十二章 滾燙的唇啊引誘我再次犯錯
何天寶回家,路上拐到壹家大酒缸買了壹壺玫瑰露兩樣熟菜拿回家去,看到賈敏陪笑打招呼:「我買了點兒酒,知道妳愛喝壹口。」心中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賈敏邊上門閂邊笑說:「妳也不說壹聲,我也備下了東西要跟妳喝壹杯,天福號的醬肉,好容易找到的二十年陳紹。」何天寶不好酒,但這些天出入酒局,知道二十年陳紹難得,特別是抗戰爆發後紹興酒產量暴降,南北交通艱難,北平市面上就更少見了。他忘了自己的虧心事,上下打量賈敏,發現賈敏穿著旗袍,笑意盈盈,很殷勤的樣子,問:「妳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沒大沒小!」
賈敏也不生氣,拉著他往堂屋走,「今兒我高興,咱們坐下邊喝邊聊。」「碰上什麽好事兒了?妳去見妳們同誌了,不至於啊,妳三五七天就見他們壹次……難道斯大林本人來探望妳了?」何天寶邊說邊走進堂屋,桌上擺了四樣涼菜,還沒動過,「呦,老斯還挺客氣,沒怎麽吃啊都給我留著呢。」「讓妳學北平話沒讓妳學貧嘴京油子。」
賈敏說:「我確實是見我們同誌了——先喝壹杯。」她俯身給何天寶倒酒,綢緞旗袍包裹的胸部占據了他的大半視野,壹股脂粉香撲面而來。
何天寶端起酒杯,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
賈敏忽然聞聞他頭發,眨眨眼睛:「怎麽?出去喝花酒了?」何天寶想要否認,又想到自己身上估計帶著女特務的味道,說:「應酬嘛——我是真不愛去,盡是些庸脂俗粉——妳那是什麽眼神?不信任我是不是?妳們上級就沒給妳講講國共合作的精神?」賈敏「切」地笑壹聲,手扶旗袍下擺坐到桌子對面,舉杯說:「信,喝酒。」何天寶跟她碰了壹下,抿了壹口,忽然發現房裏有問題:「收音機哪兒去了?」「我們今天有點急事兒,臨時錢不湊手,當了。」賈敏陪笑著給何天寶夾菜,「放心,我們領導今晚就能調到錢,明天早上贖了送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何天寶肝火上撞,他倒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只是這個行為太反常,他現在也算漢奸中的上流人物、淪陷區的暴發戶,好好的為什麽去當當?
「我還有壹件事兒求妳,明兒妳們開業,能不能順手幫我壹個忙?」何天寶立刻警惕起來,滿臉假笑地說:「咱們之間,萬事好商量——妳先說說看。」賈敏掃了何天寶壹眼,壹半是惱火壹半又帶著點欣慰,端起酒杯示意,何天寶裝沒看見,賈敏厚著臉皮自己送過杯子來跟他碰壹下,壹口喝幹,說:「邊吃邊談,時間還長著呢。」何天寶敷衍著又喝了壹口,賈敏邊喝邊說,原來今天賈敏去跟同誌見面,知道頭天夜裏他們有個信使進德勝門的時候被扣住,就關在附近的兵營裏。共產黨間諜們緊急商量,決定派人假扮特務帶文書去提人,就說這個共諜牽扯到汪偽內部的人,要送他去上海巖井機關對證。賈敏發現關人的兵營就是蘇浙皖商會後院那個,所以希望讓何天寶明天盡量多拉幾個日本人、特別是軍官去那兒喝酒。
何天寶嘬了半天牙花子,問:「我們有什麽好處?」賈敏給自己斟了杯酒壹口幹了:「我陪妳睡覺。」何天寶之前跟兩位旗人喝的酒像是全變了汽油,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裏壹起燃燒起來。他俯身向前,瞪著賈敏,低聲喝問:「妳把自己當成什麽了?」賈敏不為所動,仍然保持嫵媚地假笑,伸出壹只白嫩的臂膀,挽住何天寶的脖子,柔聲說:「妳想把我當成什麽,我就是什麽。」然後吻在他唇上。夏夜悶熱如爐,她的手指偏是涼的,嘴唇更涼。
何天寶的心裏無限悲傷,嘴唇卻纏綿不舍,他強行退開身子,說:「我明天壹定幫妳,妳不必賣肉了。」賈敏身子微顫,臉上的肌肉仍然控制得很好,壹片半醉半醒的媚態。
何天寶不想看她,轉身進房,醉醺醺的也不管有沒有特務進來偷窺,走到東屋,這房間沒有床,他就和衣躺在書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是公歷八月十八日,「蘇浙皖聯合商會」舉行成立典禮。
開業典禮弄得很熱鬧,臺上請了榮春社的堂會,院子裏擺了二十桌流水席,華北政務委員會和日本駐北平機關都派了個官僚來發言。只是場面冷清,九桌始終沒坐滿。這幾天北平風聲鶴唳,那批剛剛調進關的偽滿警察六親不認到處抓人。
在平的蘇浙皖商人只有壹小半來祝賀,送了禮就走,外地商人則大多禮到人不到。
只有後院的日本駐軍最捧場,聽說有酒有肉人數不限,中隊長留下壹個班執勤把剩下的百十號人全拉來了,占了半個院子,禮物就只有兩盒子用紅色木盒子裝的日本點心。
雖然來客不多,金啟慶和舒六爺還是忙得腳不沾地,還好兩人鬥誌昂揚——何天寶頭天晚上喝酒時許諾了給他們每人壹千塊紅包,而且是比聯合準備銀行的「關公票」更硬的日本軍票。
何天寶裏裏外外裝著忙活,其實心不在焉,全神貫註地聽著後院的動靜。
找個空兒把金大爺帶到書房,拿出兩百塊洋錢給金大爺,說是額外的謝禮。
金啟慶推辭不收,何天寶勸了半天,金啟慶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了。何天寶又表示自己喜歡南方,這次到北平是上司有令逼不得已,絕無擠走金啟慶的意思,反而很希望調回南京去。金啟慶的情緒立刻高漲起來,揎拳擄袖地沖出去跟來客們拼酒。何天寶想要套問那「陳媽」的背景也沒有機會。
何天寶跟著走出書房,穿過正廳,在正廳臺階前找張桌子坐下,抽根煙定定神,望著前院吆五喝六的人群發呆,忽然聽到身後有壹陣輕微的響動。他回頭看,隔著正廳的兩重花格子木門看到後院墻下蹲著個女人,襯衫西褲公務員打扮,正是賈敏。墻那邊隱隱傳來有亂轟轟的日語叫聲,何天寶沒有回頭,知道出事了。
看看周圍的人都忙著大吃大喝,何天寶喝了壹大口烈酒含在嘴裏,沒人註意,就閃身穿過正廳,往後院走。
賈敏揮手讓他走開,何天寶示意她過來,拉著賈敏進了他的臨時臥室,迎面走上去雙手捧住賈敏的臉,壹個熱吻印下去,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賈敏感到壹口液體灌進來,品品是酒,立刻明白了何天寶的計劃,含在嘴裏。何天寶飛快地脫掉賈敏的衣服,卷成壹團丟到床下。
看著大白羊似的半裸媽媽,他腦中壹陣眩暈,下體堅硬如鐵。賈敏纖手紛飛,已經解開他的褲帶,把他的陽具放了出來,熱烈地撫摸著。
何天寶魂飛天外,忘了做戲,把母親壓在床上,忘我地揉搓著她赤裸的肩膀胸膛,嘴巴來回舐咬兩個碩大的乳房還有上面猩紅的乳珠。
像是過了壹兩分鐘又像是過了壹兩個鐘頭,門被撞開,兩個日軍端著步槍的沖進來,用日語大叫。
何天寶拉被子蓋住賈敏,半裸著跳起來,提起褲子,憤怒地對著日本人大喊大叫。其中壹個日軍舉起步槍,何天寶搶上壹步右手扯開槍管往頭頂推——擔心流彈打中床上的賈敏。
前院喝得醉醺醺的幾個日本軍官被引了過來,跟追過來的日軍說了幾句話,其中壹個中文較好的人問何天寶:「何先生,這位是幹什麽的?」何天寶說:「我太太,我喝得高了,到後面躺會兒。」軍官問:「妳喝醉了休息,太太幹什麽的?」
何天寶乜斜著醉眼:「陪我躺會兒,我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房間,關著門午睡,妳管我們幹什麽的?」軍官跟中隊長說了,中隊長湊近被子,聞聞賈敏身上的酒氣,點點頭,喝令手下出去。
何天寶關上門,邊穿回衣服邊問賈敏:「出什麽事了?」「他們不放人非要請示上級,我們硬提了走,我忙亂中走錯了方向,跳墻過來的——我連累了妳……」「這會兒說這些廢話幹什麽,妳躺在這裏別出去,就裝害臊了哭個不停,我出去應付。」此時後院空空蕩蕩,前院什麽人都有,而追過墻來的日軍也沒看清賈敏的身形去向,連具體穿什麽衣服都眾說紛紜。日本人暫時沒有為難何天寶,只是壹壹盤問來賓的身份。日軍漢語程度普遍不佳,只問得雞飛狗跳,也沒什麽頭緒,只是越來越亂。
輝子忽然冒出來,小聲說:「何先生,現在日本人不比從前了,他們也收錢的。」何天寶打量輝子,輝子低聲說:「千裏為官只為財,不管您是南京的重慶的還是延安的,我只認識黃的白的。」何天寶揚揚眉毛。輝子厚道地微笑著。
何天寶問:「那妳想要多少黃的白的?」
「我媽快過五十整壽了,我想給她老人家打副鐲子。」何天寶說:「好。」
「痛快人。」
輝子拇指食指拈在壹起,在嘴唇上橫著劃了壹下,表示沈默是金。
何天寶包了壹千塊軍票,送走了滿腹狐疑的日軍,打起精神應酬賓客。
市道不景氣,難道遇到壹次大吃大喝的熱鬧,人們很快就忘了這段插曲,戀棧不去,直到下午四五點鐘才漸漸散了。剩下三五桌麻將鬥得難解難分,看看天色擦黑,這批人叫著挑燈夜戰,金大爺雙喜臨門,人旺財旺手氣旺,帶頭響應。
何天寶實在支撐不住了,舒六爺勸他回家歇著,何天寶告了個罪先走了。
回到金魚胡同,賈敏開了門讓何天寶進去,伸手把他拉住在門洞裏,飛快地上了門閂,低聲說:「有客。」何天寶註意到正房窗戶上有人影閃動,還有嘩啦嘩啦搓麻將的聲音。他問賈敏:「妳們的人?救出來了?」「不方便跟妳說,請妳在院裏等等。」
賈敏壓低聲音:「別看到他們的臉。」
「我躲進廚房去?」
「沖墻根坐著吧。」
何天寶想笑,夜色中卻發現賈敏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就聽話地搬把藤椅到南墻根,對著墻壁吸煙喝茶,頭壹次註意到這面墻上爬滿了爬山虎。
過了壹會兒正房門響,壹片高跟鞋的腳步聲,壹群女人嘰嘰呱呱地走出來,到院門口話別。何天寶沒有回頭,用眼角瞟到他們在院門口的身影,分辨出其中有壹個好像是男扮女裝。
人們開了院門離開了,賈敏重新關上門,也搬了把藤椅來到何天寶身邊坐下。
兩人並肩坐著對著墻吸煙。
何天寶沒話找話:「今天來的是什麽人?妳這麽緊張?」「妳不知道比較好。」
「想不到有人能把妳嚇成這個樣子……難道說看到了他的臉就會死?他是美杜莎嗎?」「不知道。」
賈敏說,「我只知道他什麽事情都做得出。」
「哦。」
何天寶「二十年代我們壹起在歐洲受過訓,他為了表示全身心投入共產主義事業,作了化學閹割。」「啊?」
「放心,他不是我的老情人。」
「我很放心,就是有點不放心妳——妳們那邊兒再肅反的話,妳給軍統特務扮演過媳婦兒、夠個罪名吧?」賈敏苦笑不語。
何天寶沖口說:「我看妳在那邊過得膽戰心驚的,不如投降回來算了。」「妳想幫我,可別後悔。」
何天寶其實已經後悔了,但話趕話說到這裏,只能說:「只要我做得到。」「妳這話跟沒說壹樣,小官僚……」
賈敏冷笑,「妳這樣的年紀,本該是聽人家兩句演講就去寫下血書抱著炸彈去死的。軍統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把妳教的才二十歲就這麽老奸巨猾?」「不是軍統教的,」
何天寶沖口而出又把後半句「是妳教的」咽了下去,賈敏當然猜得到,面無表情地吸煙。
何天寶沒話找話:「我租媳婦兒的錢交上去了?」賈敏勉強笑著說:「是啊,妳放心,我不會給妳來個卷包會的,我們是講信用的。」賈敏站起來伸個懶腰,說:「我困啦,先進去了。」賈敏去睡了,何天寶在院子裏獨坐抽煙,黃昏時剛下了場雨,雖然是夏夜卻有些涼意,何天寶心裏只覺得無限的淒惶,他坐了壹個多小時,才有了些倦意,進房睡下。
何天寶躺在炕上,閉著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聽到雨聲沙沙。
睜開眼,紙窗外仍然壹片昏黑,他偷看賈敏,賈敏在大炕盡頭面向他睡著,睡衣領口松開,露出雪白的頸子,還有壹彎朦朦朧朧的曲線。
何天寶胸中壹陣翻騰,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酸楚和沖動,他用肘撐起身子,緩緩爬過大炕,湊到賈敏面前。
賈敏迷迷蒙蒙地哼了兩聲,翻了個身,臉離何天寶近在咫尺,壹股香氣撲面而來。
何天寶的腦子裏轟的亂成壹片,只覺得眼前的女人無比誘惑,強忍著不動。
窗上傳來窸窣的聲音,大概是風吹樹葉敲窗。
賈敏低聲問:「窗外是不是有人?」
何天寶說:「是。我們現在脫了衣服……作戲給他看。」賈敏含含糊糊地說:「慢點兒,慢點兒。」
自己脫去了上衣。
月色透進紗帳,何天寶看著朦朧光線下半裸的母親、兩個大乳房柔美的曲線,心醉神迷,忍不住捧過她的臉吻了下去。
兩人唇齒相接。他的嘴唇撐開她的唇,舌頭探了進去。賈敏顯然沒有見識過法式熱吻,不知所措地楞了壹會兒,然後本能地開始反應,進步神速,兩條舌頭攪在壹起,吸吮著舔舐著。他狂野地探索,她熱烈地回應,兩人口舌纏綿了良久,何天寶沿著她的嘴唇、面頰、下巴、脖頸壹路向下吻去,面前白花花是渾圓碩大的兩個乳房,頭腦昏沈,張口含住,吮吸嚙舔。
假鳳虛凰,也不知纏綿了多久,何天寶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從短褲上沿擠了出來,自己的雙手正握住了母親的腰臀,往自己的陰莖上摩擦。
賈敏壹邊假裝叫著床,壹邊扭腰躲閃:「啊……啊……啊……阿寶,妳知道妳在做什麽?……啊……啊……」叫床聲壹聲聲鉆進耳朵,滑嫩的腰肢在手中身下轉動,何天寶熱血如沸,低聲說:「我又不是童男子,當然知道。」「啊……啊……啊……我是妳媽媽……啊……啊……」這句話入耳,何天寶忽然感到壹種從未體會過的罪惡感與興奮感,嘴巴放開了母親的乳尖,緊緊壓在母親身上,低聲說:「我們只是在做戲給他們看。」他下體更加快速地摩擦著,隔著薄薄的兩件內褲,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花谷的起伏,恥毛的輕微刺感,還有,內褲下已經濕了。
「嗯……嗯……妳不要假戲真做……」
何天寶膽子更大,掀開薄被,雙手去褪賈敏的睡褲。
賈敏並沒有真的反抗,任由兒子脫去自己的褲子,露出圓滑的臀部和兩條筆直的腿。
何天寶分開賈敏的腿,從後面硬邦邦地頂上去。
賈敏微微掙紮。
何天寶情動,壓住賈敏,陽具在賈敏的股溝間亂撞。
「不……」
賈敏小聲說著,虛弱無力地反抗。
撕扭中兩人面對面抱在了壹起,四目相對。
何天寶吻住賈敏的嘴巴。
賈敏開始回應,又停住。
何天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揉捏著母親的乳房,久曠的陰莖漲得無比粗大。
他雙手沿著賈敏的胸乳腰腹向下,開始往下拉母親的內褲。
賈敏又開始躲閃。
何天寶用自己的胸膛緊貼賈敏的乳房,將她上身壓住,嘴巴離開賈敏的嘴唇半寸,低聲說:「妳也想要的。」賈敏看著兒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壹個年輕強壯的男人的輪廓。她柔聲說:「我們這樣……已經不應該……我們不能……」「我們的身份可能曝光,妳可能要回根據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慶……我們可能明天就不會有再見的機會……」何天寶喘息著說,「我們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妳真的在乎什麽禁忌麽?」「妳會後悔的……」
賈敏的聲音忽然截斷,何天寶的手強行伸進了她的內褲,壹根手指插入了她濕潤的下體,嫻熟地摸索到了壹個她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
賈敏忽然停止了掙紮,撫摸著何天寶的胸膛,說:「冤家,妳來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何天寶拉掉了母親的內褲,說:「嗯,只有今晚,只有我們兩人知道。」賈敏屁股頂動,不知是閃避還是迎合。何天寶的陽具忽然找到了花徑的縫隙,擠了進去。
她的胯間已經是壹片濕潤,他粗大滾熱的分身壹下子就擠了進去。
賈敏發出壹聲又痛苦又歡喜的叫聲:「啊!」
又低聲問:「小寶,妳知道妳在幹什麽嗎?」
「肏妳。」
何天寶含住賈敏的嘴唇,堅定地低聲說,陽具捅了幾次,感到母親起初有些幹澀的花谷裏迅速濕潤起來。
何天寶低聲重復:「我要肏妳。我們雖然是母子,雖然南轅北轍,雖然身處黑白兩邊,但是我想要肏妳。我知道我們的約定。但是我更知道我們有今天沒明天,更沒有昨天。此時此刻,我只知道我要肏妳。」賈敏渾身顫抖,嘆了口氣,幽幽地說:「輕點兒,冤家。」何天寶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
賈敏的下體越來越濕,咬著枕頭,不發出聲音。
何天寶從賈敏的身體裏退出。
賈敏仍然沈默,彈性十足的屁股卻不滿地扭動著。
何天寶把母親翻過來,把她上身剝光,伏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舔舐著她的乳尖。
賈敏雙手撫摸著兒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說:「快點兒……」何天寶問:「快點兒什麽?」
「快點兒進來,進來……」
「進來做什麽?」
「進來……幹我,幹我……」
何天寶再次進入,把母親的雙腿擡起來架在肩頭,兇猛地狠插。
賈敏迷亂地叫:「太大了……太猛了……妳太厲害了……幹我……幹死我了……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寶的肩,挺直下體,小屄收縮,發出壹陣淫靡的吟哦。
何天寶感到賈敏泄了,停止動作,放下她雙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賈敏的嘴唇。
賈敏這次泄得好厲害,渾身顫抖,床褥浸濕,腦子被快感沖暈,過了良久才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跟兒子熱烈地舌吻。
賈敏側開臉,避開嘴唇。
雨點細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臉上。
賈敏閉著眼,感應著兒子在自己體內溫柔的運動。
他雙手扶住她臉頰,扳過她的臉,吻她的唇。
賈敏輕輕張口,咬了兒子嘴唇壹下。
他的嘴唇退開,立刻卷土重來,更兇猛地吻她,把舌頭伸了進來。
口舌纏綿,情迷意亂。賈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頭迎合何天寶的抽送,像是用舌頭做愛壹樣。
何天寶又開始緩緩地運動起來。
賈敏低聲說:「妳快點兒,快點兒射了吧,這種事做得太多,對身體不好。」何天寶說:「我哪裏做得太多了?簡直是禁欲的和尚。」賈敏笑啐:「呸!妳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賈敏低聲哀求:「冤家,求求妳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妳快點射了吧。」又輕輕說:「射在外面,別讓我懷孕啊。」
「好!」
她這樣婉轉告饒,只讓何天寶興致更旺,暴風驟雨般地連續進攻著。
賈敏喘息著說:「瘋子,妳真是小瘋子……」
「我是小瘋子,妳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何天寶接近頂峰,他咬牙要抽出陽具,賈敏緊緊抓住他的屁股,說:「唔……射在裏面……」「別射在裏面?」
「射在裏面!射在裏面!給我,我想要啊!」
賈敏眼神發直,語無倫次。
何天寶笑:「妳可能會懷孕的……」
「不會的,我快四十歲了,很難懷孕的,沒那麽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懷孕……想要被妳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親扭動身體,胡言亂語,手裏拍、打、抓著兒子堅實的屁股。
這壹次何天寶更持久,幹了可能有壹個小時還沒射。
「好小寶,好少爺,我看妳是沒的可射了,放我走吧,過壹會兒妳自己就軟了。」賈敏苦苦求饒,想要逃走。
「誰說我沒的可射了!」
何天寶焦躁起來,把賈敏的長腿扳起來折在胸前,將她整個人團成球狀,整個抱在懷裏,雙手握住她雙肩,猛力急速狠插,說:「想讓我射,妳就叫,使勁叫。」兇猛地沖擊起來,撞得賈敏嘶聲尖叫,這壹輪瘋狂的沖撞與叫喊持續了好壹會兒,何天寶註意到賈敏的掙紮不是男女親熱時的耍花槍,才停止行動讓她展開身體,問:「我弄疼妳了?」「我快四十歲了,又不是天橋打把勢賣藝的小姑娘,哪兒有這麽軟和——也就是學戲見天翻跟頭壹字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妳這麽折騰……妳幹什麽?」賈敏發現何天寶又蠢蠢欲動,驚叫起來。
「再忍會兒,我還差點兒。」
賈敏哭了起來,說:「冤家,兒子,求妳射了吧,我覺得下面被妳肏爛了……」何天寶將她雙腿盡量展開分在兩側,雙手緊緊抓著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體擺成壹個大字,按在床上不讓她動,挺腰沖刺,連搗了幾百下,終於再次噴射,疲憊而滿足地停了下來。
射精之後,何天寶陽具仍然留在賈敏泥濘的花谷裏。
兩個人像是兩攤泥壹樣疊在壹起,大汗淋漓地壹動不動,只是喘息,過了幾分鐘,才開始熱吻起來。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賈敏從高潮中恢復過神智,捂著臉自己吃吃笑,「半條胡同都聽見了。」「妳那花旦嗓子還半條胡同?撐死半個二十四號院。這也好,不管咱們周圍這幾家到底是不是特務,都不會有人懷疑我們是假夫妻了。」何天寶笑著說:「國共合作,作愛的作。」
賈敏望著夜色裏蒼藍的紙窗,問:「小寶……妳後不後悔?」何天寶說:「我知道妳是我的敵人,我知道妳是我的母親,可妳就是讓我迷戀。」他再壹次吻上她的唇,壹個比上壹次更長的長吻之後,他說:「我不後悔。可能是因為俄狄普斯情結,也可能是因為身臨絕境,所以特別瘋狂地想要傳宗接代。」「什麽俄狄普斯情結?」
何天寶說:「這是個德國心理學家的理論,認為所有男人在潛意識裏,潛意識就是我們說的心底裏,都在某個年齡段對母親有壹定程度的兩性欲望。這個名字來自壹個希臘神話……」何天寶說著殺父娶母的希臘神話,說到俄狄普斯跟媽媽生了兩個孩子,何天寶仍然貼在賈敏屁股上的陽具又有了活力。
賈敏大吃壹驚:「這麽快?」
「拳怕少壯麽。」
何天寶摟住賈敏的腰向後拉,將她豐滿的屁股湊近自己的陽具,輕松地進入濕漉漉的小屄。
賈敏驚叫起來:「妳……妳……妳還怎麽這樣大,這樣粗?妳剛才到底射了沒有?」何天寶聽到這話,來了動力,翻到母親身上,雙手分開她雙腿,挺著上身硬邦邦地沖擊起來,撞得賈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寶連續撞了幾百次撞得賈敏泄了身子,自己還金槍不倒。
「停……停……停壹會兒,讓我歇歇,否則真的要死了……」何天寶放慢了動作,趴在賈敏身上親吻她的乳頭。
賈敏撫摸著他的頭發,吃吃笑:「跟小時候壹樣。」「把我當小孩子?讓妳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寶挺身而起,又開始沖鋒。
「停停停,饒命饒命,妳不是小孩子妳是大爺,大爺饒命,讓我喘喘氣。」「還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來也不是笑妳,是覺得咱們倆這樣,怪怪的,挺好玩兒的。」「八旗子弟,老想著玩兒——認真點兒。」
「行,我認真地……」
賈敏撫摸著兒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認真」二字,又要笑起來,立刻板起臉,問:「那我們說點兒正經的——妳什麽時候開始對我打壞主意的?」「第壹次見面那天,我摟著妳從輝子面前走開,手摸到了妳的腰和屁股。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壹定要肏到這樣的腰和屁股。」何天寶毫不猶豫地說。
「呸!色狼!」
何天寶問:「妳呢?妳為什麽會肯跟我上床的?或者妳根本沒把我當人,只是在獻身妳們偉大光輝的事業?」「獻身革命只是順便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妳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寶,姓車名由。」「什麽?」
何天寶在南方長大,又有九年沒見過賈敏,北平話生疏了很多。
「軸啊。」
賈敏吃吃笑,「妳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擰不過妳,心想索性讓妳痛快壹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都是睡不到的時候當寶,睡過就煩。誰想到妳胃口這麽大,痛快起來就沒完沒了……」何天寶被她說得越來越有興致,用肩膀架起她雙腿,打算猛插幾百下再說。
「小寶,媽媽真的不行了,妳快點兒射了吧。」「那妳得說點兒刺激我的話。」
「說什麽?」
「說我是妳男人。」
「妳是我男人。」
「說妳是騷貨。」
「妳才是騷貨!……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騷貨……」何天寶壹陣猛沖,沖得賈敏開始帶著哭腔叫床。
「說妳喜歡我肏妳。」
「說妳是我的。」
「我是妳的……我是妳的女人……我是妳的媽媽……我是妳的寶貝……」混雜著嬌喘和呻吟的胡言亂語中,她好像又泄了壹次,小屄裏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
「小寶……小寶……我腿疼腰也疼媽馬上四十了妳饒了我吧。」何天寶咬牙努力,終於停下喘氣。
賈敏怯生生地問:「射啦?」
何天寶把賈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懸空,邊插邊說:「擡頭看著。」賈敏頭壹次試這個,茫然地伸著脖子看,看到兒子的雞巴根部插在自己陰唇中間的場景,被震住了,呻吟著感嘆:「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妳搗爛了……」「那妳還要不要?要不要兒子的雞巴肏妳的逼給妳看?」「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兒子,妳太粗了!」「噗嗤!」
「噗嗤!」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