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魔師

現代情感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裏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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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偷聽

小村春色 by 魔師

2018-12-1 20:07

  兩人離開學校,經過廟時,蘭月心裏壹動,對成剛說道:“妳在這裏等我,我去廟那裏看看!”

  成剛問道:“妳去看什麽呢?”

  蘭月沒說實話,只說道:“聽說這段日子那裏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剛不放心,說道:“蘭月,我跟妳去吧,萬壹真的有鬼,我可以幫妳打鬼。”

  蘭月堅持自己去,說道:“妳在這裏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妳。”說著,蘭月向廟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剛見她不帶自己去,也只好做罷。

  蘭月接近廟前,就聽到裏面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麽。等她接近半掩的廟門時,就聽見裏面有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粗話聲,蘭月雖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幹什麽。她的臉上壹熱,便想離開。

  這時裏面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蘭月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裏面快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著。

  壹個女的說:“妳今天怎麽搞的?操這麽幾下就完蛋了。”聲音很細,透著風騷。

  壹個男的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家那口子老纏著我操她,把我弄得都快散架了。”聲音又粗又沙啞,像生了病壹樣。

  女的瞋道:“妳不是操別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妳壹個女人了。”

  女的哼壹聲,說道:“妳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妳跟妳嫂子有壹腿呢。”

  男的怒道:“純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的笑道:“這麽說,如果妳嫂子長得不像松樹皮的話,妳就操她了。”

  男的罵道:“小騷逼,妳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沒這事。我再問妳壹件事,妳得跟我實話實說。”

  男的說道:“等咱們再幹壹炮,妳再問吧。”

  女的說:“妳先回答我再幹。”

  男的不耐煩地間道:“快說,快說。”

  女的問道:“聽說前幾天風淑萍到妳家借錢了,妳非要跟人家睡覺才肯借錢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著:“借錢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的說道:“妳想睡人家,人家不幹。妳這個村長可丟盡臉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粗,不然的話,她還能跑了嗎?”聲音中充滿了不盾。

  女的說道:“妳總算說實話了,妳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娘們裏頭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妳比她強呀。”

  女的浪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床上妳比她強,叫得那個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幹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妳是埋怨我呀,瞧我不跟妳拼命。”裏面傳出唧唧之聲,顯然兩人是親在壹塊兒了。門外的蘭月想不到媽媽還去借過錢,村長對媽媽還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想: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壹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然是這樣壹副可惡的嘴臉。

  壹會兒,女的又說:“老娘們裏她最漂亮,不用說,小姑娘裏還是數她家的三個女兒最好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她家的姑娘壹個比壹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通通地操上壹次,就是馬上死也值了。”

  女的罵道:“做妳的大頭夢去吧。對了,妳侄子叫她家蘭強打了,妳哥和嫂子還去她家鬧了呢,這事妳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麽大的事,我當然知道。”

  女的間道:“妳打算怎麽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麽怎麽辦?我都打聽清楚了,是馬五那小子先調戲蘭月,蘭強打他是為姐姐出氣,這沒有什麽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妳侄子呀,妳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麽樣,當村長的也得講理呀。”

  女的笑道:“妳還講理吶?如果妳講理的話,妳幹嘛睡了我,我可是別人的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妳勾引我?免費操逼,我能不操嗎?”

  女的哼道:“妳把我說成壹個爛貨,我跟妳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妳要真有誌氣,咱們幹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操呀,又涼又嚇人的。”

  村長說道:“妳真要不滿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

  女的問道:“去哪?”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妳家,讓妳男人把酒菜準備好,喝完咱們幹。”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粗人,還不得跟妳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別那麽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操妳壹回。”

  女的笑起來,說道:“妳還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麽不行呀?妳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妳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著,說道:“就妳那兩下子,還操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麽塞住嘴了。接著來就聽到唧唧之聲,舒服的粗喘聲,又聽到村長誇道:“舔得好,舔得妙,妳真是個天生的騷逼呀,舔雞巴都比別人強。”

  外面的蘭月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再也聽不下去,轉過身,躡手躡腳走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兩人在幹的那事及舔家夥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裏很反感、很啰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壹股火苗升起,令她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幸好蘭月理智,將這種不健康的感覺很快拋開了。

  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仿彿在這兒多停留壹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壹樣。她從那聲音裏,已經知道兩人是誰了。壹個是村長,壹個是大隊的李阿姨。李阿姨是壹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著挺正經,真想不到偷著給丈夫戴綠帽。

  蘭月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沒看到成剛。她嚇了壹跳,有點緊張了,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著,這可怎麽辦?她轉個圈子,心裏埋怨成剛:妳跑哪兒去了,需要妳時妳就不見人影。

  這時成剛從壹棵樹後走出來,從後面猛地抱住她。蘭月啊地壹聲,成剛說道:“別出聲,是我呀。”她的腰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像霧壹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乳房高大、挺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蘭月想不到他竟然這麽大膽,才見面兩天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紮跟怒吼,成剛已經放開她了。成剛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壹下,然後出來嚇嚇她,占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挺君子的,只是見了蘭月實在忍不住,就想摟摟她。

  蘭月雖然壹肚子怒氣,但她壓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裏好嚇人。”

  成剛占過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問道:“妳到那邊看到了什麽?”

  蘭月嘆了壹口氣,說道:“妳就別問了。”說著當先往家裏方向走去。成剛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跟去看看,看那裏到底有什麽問題。不過眼前蘭月最重要,他不便離開她。

  兩人回到家,家裏的餃子已經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說話。蘭花見到成剛後站起來,跟大家打招呼,就拉著他到東屋去了。

  蘭花壹邊幫成剛鋪被,壹邊問成剛路上怎麽樣。

  成剛回答道:“挺順利的,只是回來時,妳姐到廟裏去壹躺!”

  蘭花壓低聲音,問道:“怎麽回事?”成剛搖頭。

  蘭花也不再追問這事,又說道:“壹路上,妳沒有占姐姐的便宜吧?”

  成剛嘿嘿壹笑,說道:“妳姐跟冰山壹樣冷,我敢那麽幹嗎?”回想剛才抱腰的感覺,真是心神俱醉呀。

  兩人又閑談幾句,蘭花說道:“咱們睡吧。”

  成剛往西屋瞧瞧,說道:“妳不用陪她們了嗎?”

  蘭花鋪了壹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妳不喜歡我陪妳嗎?”臉上帶著媚態,那是壹種性的暗示。

  成剛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他的眼睛都閃起光來。剛才因蘭月引起的沖動已經凝聚成壹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借蘭花的小洞發火了。

  蘭花將燈壹關,兩人上了炕,準備大幹壹場。

  兩人脫光衣服,在被窩裏纏在壹起。成剛壹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壹邊說道:“蘭花,今晚妳好熱情呀。”

  蘭花親著男人的乳頭,說道:“有兩天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妳,讓妳快活。妳也要花點力氣,讓我快點懷上才好。”

  成剛回答道:“對呀,咱們需要壹個孩子。”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懷孕也是其中之壹。蘭花說農村空氣較好,環境清幽,容易受孕。這次離開,說啥也得帶孩子回城。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妳躺下,讓我來吧。”成剛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蘭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剛的跨下。她雙手交疊地握住肉棒,感受著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壹根可怕的鐵棒子,隨時想鉆進它渴望的地方。

  蘭花又抓又擼,又推又按的,盡情玩著自己心愛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己帶來壹次次的快樂,蘭花神魂飄蕩,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成剛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說道:“蘭花,如果喜歡它的話,快點用舌頭舔呀。我特別喜歡被妳舔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愛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麽害羞的呢?蘭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棒,吐出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壹掃,爽得成剛啊地壹聲叫。

  蘭花又舔了兩口,問道:“剛哥,舒服嗎?”

  成喇粗喘著稱贊:“太好了,蘭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蘭花見他高興,便賣力地舔著、吸著、吻著,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響,連下面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壹跳壹跳,像是回應著蘭花的工作。

  成剛爽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著蘭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蘭花也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將它揉碎才過癮。在享受的同時,不禁想起了蘭月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誘人的玩意,當他第壹次見到時,他就有了欲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壹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阻擋,看壹下它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此時揉的是她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蘭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棒子,將它吃得幹幹凈凈,舔得直直楞楞,脹到最大。蘭花說道:“剛哥,還要吃嗎?”

  成剛吩咐道:“蘭花,妳把屁股掉過來,我也要舔舔妳的小洞。”蘭花特別高興,因為成剛很少舔她的東西,她不知道為什麽。她更不知道,他的心裏正想著別的女人,他的興奮有壹部分是來自對別的女人的意淫,而這別的女人都是與她有直接關系的。

  蘭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親吻對方的性器。蘭花的屁股就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已經聞到女人熟悉的腥騷味,這種氣味不但不令人反感,還能激起情欲。

  成剛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著,感受著它的肉感跟彈性。說實話,蘭花的屁股雖然不如蘭月的大,更沒法跟嶽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光滑挺翹。摸著熟悉的屁股,成剛的心壹下子飛到嶽母的身上。嘿,嶽母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流。成剛貪婪地摸著蘭花:心裏想的全是嶽母的屁股。他在欲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只能深埋心中,壹輩子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是手癮,成剛便伸過嘴親吻起蘭花的小穴。蘭花被男人的舌頭壹刺,美得呻吟幾聲。成剛提醒道:“蘭花,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蘭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為了報答男人的疼愛,蘭花低下頭,再度吃起棒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舒服得成剛差點射到她的嘴裏。

  成剛不再浪費時間,讓蘭花騎上來,蘭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人身上,將棒子緩緩收入洞裏。當棒子完全頂到花心時,蘭花長出壹口氣,小穴裏的騷癢似乎減輕不少。

  蘭花輕扭著屁股,感受著棒子在體內的沖擊;成剛雙手沒閑著,壹手壹只奶子,使勁搓著,也將這雙尤物當男人最愛的玩具了。

  蘭花浪起來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電流壹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剛哥,妳好厲害呀,幹得我要死了。”

  成剛得意地配合著她,說道:“千萬別死那麽快,我還要多高興壹會兒呢。”說著,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節奏地撞擊著女人的騷穴。因為淫水已經不少,竟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蘭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幹得更起勁兒,仿彿要將肉棒挾斷似的。

  不壹會兒,蘭花有點累了,趴到成剛的身上。成剛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雙手握住蘭花的屁股肉,接著挺下身,幹得蘭花浪叫不止。為了感激男人,蘭花親吻著成剛的臉,又把香舌伸到成剛嘴裏讓他享用。成剛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著蘭花的肉體。

  成剛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色,就翻了個身,將蘭花壓到底下,挺動屁股,呼呼有聲地插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壹下挺人,龜頭都撞擊到嬌嫩的花心,樂得蘭花呻吟、歡呼、浪叫,摻在壹起,分外動聽,大膽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兩手握著她的奶子,壹邊幹壹邊問:“蘭花,我操得妳舒服嗎?”

  蘭花哼哼著,說道:“舒服,舒服死了,妳操死我吧。”兩臂摟著男人脖子,屁股極力配合著。

  成剛大力幹著,每壹下都像是要幹破她的小洞壹般,大概有幾百下吧,蘭花就有點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聲增大:“剛哥,快壹點,我要死了。”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沖刺著,嘴裏還問道:“蘭花,喜歡被我操嗎?”

  蘭花叫道:“喜歡,喜歡,我要妳壹輩子操我。”

  成剛乘著她興奮,輕聲說道:“蘭花,我想操妳全家,行不行?”

  蘭花已到了最後關頭,哪裏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妳操吧,隨便操吧,只要妳高興就好。”

  成剛猛幹幾下,小聲地說:“我想操妳姐姐,操妳妹妹,我還想操妳媽,將她們都操死。”

  蘭花哼哼著,說道:“剛哥,妳操吧,妳操誰都行。”成剛聽得欣喜若狂,壹口氣將蘭花給推上高潮,自己又幹了壹會兒,這才射人騷穴。

  成剛無聲地趴在蘭花身上。蘭花摸著他的頭,想起剛才的粗話,說道:“剛哥,那些話妳可別當真呀,妳不能操她們,那樣會有報應。”

  成剛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妳以為我真能那麽幹嗎?”蘭花微笑道:“我知道妳是個君子,妳不會當畜牲的。”

  成剛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裏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麽幹,不過要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蘭月的乳房,嶽母的屁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蘭雪,成剛的心裏癢癢的,像被貓撓著壹般。

  稍後,他摟著蘭花睡覺。蘭花入夢了,他還醒著,他心想:如果我能光著身子沖到那個屋裏,像壹個皇帝,三個美女通通歸我享用的話,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蘭花先起床,她來到西屋,見母親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蘭雪正趴在被窩裏沖她嘻嘻笑,還扮鬼臉。蘭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麽鬼?”再看大姐,大姐眨著美目瞧她,臉上泛起紅雲,樣子怪怪的。

  蘭花更奇怪了,再瞧風淑萍,風淑萍正沒好臉色地瞪她。蘭花問道:“媽,妳們都怎麽了,怎麽都這個樣子,像變了個人壹樣。”

  風淑萍壹邊穿上布鞋,壹邊瞋道:“妳這個了頭,怎麽變得這麽浪呢?都不像妳了。”

  蘭花更奇怪了,說道:“媽,我怎麽了?”

  風淑萍瞧瞧東屋方向,說道:“還說呢,妳昨天叫聲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聽見了。”說著用手指劃臉地羞她。

  蘭花這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禁臉色緋紅,低下了頭,小聲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後我壹定會小聲的。”

  蘭雪眨著壹雙大眼睛,從被窩裏伸出條玉臂,抓住姐姐的手,問道:“二姐,那事有那麽舒服嗎?妳說給我聽聽。”

  風淑萍笑罵道:“小了頭,別胡亂打聽,我可不想妳也學壞了。”說著將蘭雪的胳膊塞入被裏,像怕給人看壹樣。

  壹會兒,風淑萍出去做飯,蘭月也不在屋,蘭雪就嘻嘻笑道:“二姐,妳們昨晚的話我都聽到了,真是羞死人了。”說著吐吐舌頭。

  蘭花想起那些粗話,就問道:“妳都聽到什麽了?媽和大姐也聽到了嗎?”

  蘭雪笑道:“她們在屋裏只能聽到妳哼哼,沒聽到說話。”

  蘭花放了壹半心,說道:“那妳是怎麽聽到的?”

  蘭雪解釋道:“我晚上到外屋尿尿,正聽到妳們說話呢。什麽舒服了,美死了的。”

  蘭花連忙搗住蘭雪的嘴,說道:“小妹呀,這些話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呀,會讓人笑話。姐姐會給妳買好東西的。”

  蘭雪壹聽給買東西,美目壹亮,說道:“壹姐,妳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那麽傻的。”蘭花這才放下心,見蘭雪粉嫩可愛,便伸手進被窩,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心中暗嘆:這麽好的皮肉,將來不知道輪到哪個男人享受呢。

  等吃飯後,蘭月上班去了。風淑萍說她要到別人家去,談談打稻子的事。蘭花跟媽說,她要進城洗澡,要成剛陪著。

  壹聽這話,蘭雪馬上跳起來,說道:“壹姐,我也想洗澡,我也要去。”

  蘭花問道:“妳不是要在家洗衣服嗎?”

  蘭雪吃吃笑道:“我明天洗也是壹樣的,時間多著呢。”

  蘭花看壹眼成剛,成剛笑著點頭。對這個小姨子,成剛很喜歡,雖然不能有什麽越軌的舉動,但是能看看她,聽聽她甜美而青春的聲音也是好的,既可養眼也可養耳。

  蘭花領著蘭雪、成剛到村子口攔了輛車子,往縣城去。車上已經有不少人,差不多跟蘭花他們壹樣,也都是搭車的。因為都是近鄰,其中不少人都認識蘭花姐妹倆。站在這些穿著樸實的農村人裏,成剛覺得自己也變成了農村人。

  蘭花跟成剛都手抓車鬥上的大架子,兩人不時對視,臉上都帶著笑容,充滿了情意。這壹幕被蘭雪看在眼裏,心想:二姐好有福氣呀,什麽時候我也能找到壹個如意郎君?等我上大學,保證找壹個不比他差的。

  三人在城裏下了車,蘭雪發牢騷道:“我的腸子快要被顛斷了,回去我說什麽不坐這車了,我寧可走回去。”

  蘭花笑道:“妳不用走回去,妳就回舅舅家待著吧,反正周壹妳還得上學,省得再折騰壹趟。”

  蘭雪說道:“那不行,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呢,妳如果幫我洗的話,我就不回去了。”

  蘭花呵呵壹笑,說道:“小妹呀,我的衣服還沒有人幫忙洗呢,不如雇小妹妳洗吧。”

  蘭雪嘻嘻笑道:“壹件十塊錢我就洗。”

  蘭花嘿了壹聲,說道:“小妹,妳這和打劫有什麽不壹樣?”

  蘭雪轉動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二姐,妳說哥哥會跑到哪裏去呢?”

  蘭花哼道:“那家夥狐朋狗友多了,說不準藏哪裏了。”

  蘭雪嘆息道:“跑就跑,還把摩托車騎走。留下來我好用,騎自行車要使勁的。”

  蘭花擡杠道:“吃飯不用力吞還不下去呢,妳不還得吃。”

  蘭雪沖蘭花壹笑,說道:“二姐,妳什麽時候買輛摩托車,我好借借光。”話是對蘭花說的,目光卻瞥向成剛。很顯然,她知道決定權在成剛手裏,姐姐買什麽,也得姐夫同意才行。

  蘭花搖頭道:“買什麽買,還是等咱們家有錢再說吧。”

  蘭雪拉著蘭花的手,說道:“二姐,現在咱家就數妳有錢,妳不買的話,我什麽時候能騎上摩托車呀。妳不知道,哥哥可小氣了,摩托車從不讓我碰壹下,好像是寶貝壹樣。”

  蘭花甩開蘭雪的手,說道:“說了半天,還是妳想騎,可我和妳姐夫只在村裏待壹段日子就走,買了那個東西不好帶走。”

  蘭雪連忙說:“如果妳們嫌帶著麻煩的話,可以留在咱家,我替妳照顧著。等妳們下回回來,再接著騎。”說到這裏,蘭雪的美目中閃著狡猾的光芒。

  蘭花輕拍壹下妹妹的頭,笑罵道:“鬼了頭,妳的花花心眼倒不少。”

  蘭雪雙手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那妳倒是說,買不買嘛!”美目不時在成剛臉上打著轉。成剛壹直在旁邊聽話,沒有插言,因為看美女說話也是壹種享受。美女的表情變化及聲音的高低起伏,都是壹種美。

  蘭花見蘭雪纏著自己,倒不好傷她的心,就說道:“小妹呀,買不買得問妳姐夫,妳姐夫說了算。”

  蘭雪咯咯笑著,將臉轉向成剛,壹雙美目笑得彎彎的,連皓齒都帶著笑意。她很溫柔地說:“姐夫,買壹輛吧,咱們回去就不用受罪了。”那種柔美撒嬌的情態令成剛魂都移位了。瞧著蘭雪的期待眼神,以及正在迅速發育的嬌軀,成剛什麽都不顧了。古人不管江山安危,只為博美女壹笑,我成剛腰纏萬貫,買輛摩托車就跟拔壹根汗毛壹般。

  成剛把目光看向蘭花時,蘭花正向他搖頭,不讓他答應。成剛笑了笑,說道:“也是呀,回去時咱們不知道怎麽回去呢,得了,那就買壹輛吧。”

  蘭花急了,忙叫道:“剛哥,不好吧,咱們可沒有帶多少錢出來呀?”兩人此次回鄉,只帶著壹萬塊現金和兩萬元的存折,以防萬壹。而這回來洗澡,蘭花只帶了壹千塊錢。

  成剛說道:“沒有關系,咱們到銀行去領吧。”

  蘭花皺眉道:“剛哥,妳這樣做會慣壞小孩子的。”

  成剛笑道:“是給妳騎的,不讓小孩子碰。”目光壹看蘭雪,蘭雪的小臉笑成了壹朵鮮花。她心想:姐夫可比姐姐好對付多了。以後少什麽,不妨跟他開口。

  蘭花警告道:“買可以,不過蘭雪,可不是買給妳的,我們夫妻要留著用。”

  蘭雪知道大事已定,自然連聲答應:心裏連叫哇塞,萬歲!因為興奮,她摟住姐姐,在她的臉上親了壹口。她本想親成剛來著,但是畢竟不好意思。

  蘭花摸壹下被親的地方,笑罵道:“瘋了頭,這可是在大街上。”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會兒回去,再不用坐那個可惡的車。”蘭雪連蹦帶跳地走著,腳下像裝了彈簧壹般,那靈活的小腰,筆直的大腿,以及圓繃繃的小屁股在蘭雪的動作中像是誘惑的燈光壹樣,照亮了成剛好色的神經。他再次在心裏下流地想,這小了頭要是能落到我手裏可多好呀,再把那母女倆摟過來,這世上的艷福可叫我壹個人占了。

  三人沿著壹條水泥路,向街裏走去,兩邊也都是像樣的樓房,雖沒有城市的高聳威嚴,也比農村強上百倍,成剛從這裏才找到壹點都市的氣息。這裏的人也有混得不錯的,路上隨時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家夥昂首闊步,腋窩夾著皮包,壹手拿著手機傲慢地說話,像是剛由山雞變成金鳳凰,急忙表現出自己出人頭地,高人壹等。偶爾也有轎車跑過,有的是官員,有的自然是有錢人。

  三人正走著呢,壹輛轎車在蘭雪身邊停下,從車窗裏探出壹張姑娘的臉,向蘭雪叫道:“蘭雪,妳幹什麽去?”

  蘭雪壹看,是同學嚴玲玲,就回答道:“我跟姐姐、姐夫來逛街。”蘭花跟成剛站在壹邊微笑著。

  嚴玲玲瞧瞧成剛兩人,說道:“妳姐姐長得挺好看,比妳漂亮呀。”

  蘭雪壹揚下巴,說道:“那當然了,妳看她是誰的姐姐呀。”雖然自己不如對方有錢,但蘭雪還是挺高胸脯,表明自己並不自卑,自己仍然很自信。

  嚴玲玲又細看壹眼成剛,說道:“妳姐夫長得真斯文呀,壹點都不像鄉下人。”

  蘭雪哼壹聲,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姐夫是省城人,在省城裏當大老板呢,混得比妳老爸可好得多。”小了頭信口開河,替成剛做著廣告,也為自己臉上貼金。

  嚴玲玲又觀察壹下成剛,對蘭雪笑道:“那是妳姐夫,他再行也是妳姐的人,又不是妳男人,妳有什麽好神氣的。”

  蘭雪翹翹小嘴兒,說道:“我以後會找個比他還好的。”

  嚴玲玲傲然壹笑,說道:“那好呀,那倒要看看妳有沒有那個運氣。”

  蘭雪不想跟她擡杠,就問道:“妳這是幹嘛去?”

  嚴玲玲說道:“閑著沒事,作業也做完了,我讓司機載我到城外登山。要不要壹起去?”

  蘭雪搖頭道:“不了,我姐姐還要幫我買衣服呢。”

  嚴玲玲點頭道:“那好呀,周壹時記得穿出來,讓我瞧瞧。”

  蘭雪認真地回答道:“那是壹定的,讓大家都看看,也知道我有個好姐姐。”

  嚴玲玲壹笑,糾正道:“是有個好姐夫。”說著跟蘭雪很有風度地揮揮手,小車壹陣風地跑了。蘭雪壹跺腳,哼道:“家裏有錢就很了不起嗎?我蘭雪以後壹定比妳還有錢。”

  成剛跟蘭花上前,蘭雪問道:“小妹,她是誰呀?”

  蘭雪沒好氣地回答道:“我們班的嚴玲玲,嚴霸天的女兒,神氣死了,以為自己是公主呢。”小了頭壹臉不滿。她生氣的樣子也挺好看,小嘴撅著,小胸脯壹起壹伏,成剛看在眼裏,忍不住又胡思亂想了。

  蘭花想了想,說道:“嚴霸天?就是開娛樂城的那個家夥嗎?”

  蘭雪哼道:“可不是嘛,聽說縣長還經常上他家喝酒呢。”

  蘭花瞧瞧轎車消失的方向,說道:“他女兒長得還不錯嘛,算得上是美女。”成剛也註意到了,那姑娘雖不如蘭雪生得標致,五官倒也不俗,只是臉上帶著傲氣,還長了壹個鷹鉤鼻子,使人覺得女人味略少。

  蘭雪切了壹聲,說道:“姐姐,我跟她比的話,妳說誰更好看壹些?”

  蘭花笑而不答,望了望成剛。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咱們家的小蘭雪漂亮了,簡直是仙女下凡,那個嚴玲玲就是騎上馬,也絕對趕不上呀。”聽得蘭雪吃吃笑了;蘭花也笑了,心裏有點怪成剛太誇張了,這樣會把蘭雪給寵壞的。

  蘭雪心情好起來,當先開路,成剛兩人在後跟著。不壹會兒,經過壹座白色的小樓,樣子很氣派,上面有牌子,寫著的是“夜明珠娛樂城”。門外停滿了轎車跟摩托車,顯然生意興隆。

  蘭雪指著這裏說道:“這間娛樂城是嚴玲玲家開的,裏面可豪華了,我跟她進去過壹回。”

  成剛目不轉睛地望著,問道:“裏面都是幹什麽的?這麽熱鬧。”

  蘭雪小臉壹紅,說道:“聽玲玲說,裏面都是讓男人變壞的地方。”蘭花插嘴說:“既然是不幹凈的地方,咱們快走吧。”三人過了小樓,直奔前方的壹家浴池。走出沒多遠,蘭雪又回頭瞧瞧小樓,眼中充滿了羨慕,她心想:我要是將來能蓋起這麽壹棟樓就好了。想到這裏,她不由望望成剛。成剛沖她壹笑,笑得蘭雪連忙轉過頭,芳心怦怦亂跳,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麽害羞起來。

  三人來到浴池,成剛本想跟蘭花洗鴛鴦浴,可蘭雪拉著姐姐的手不放,說道:“二姐跟我洗,不跟妳洗。妳是男人,跟女人在壹起多丟人吶。”朝成剛直作鬼臉。她當然知道人家是夫妻,在壹起理所當然,可她就是不想讓成剛得逞。

  蘭花也不好非說跟成剛壹塊洗,女人總是要面子,她只好跟成剛說:“剛哥,妳自己洗好了,反正咱們以後多的是機會。”她說這話時,聲音挺小,生怕給別人聽見。

  那浴池老板離得不遠,聽不清三人嘰咕些什麽,但憑他的經驗,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間的關系。小姨子跟姐夫搶和姐姐的洗澡權,這事倒也新鮮。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洗完後,我在大廳的長椅子上等妳們。”說著便讓老板帶路。老板先將姐妹兩人領往東邊走廊,後將成剛領向西邊。

  成剛沒洗成鴛鴦浴,心裏有幾分不快。他心想:這個小姨子可真夠不懂事,不讓妳姐姐陪我,改天讓妳陪,把妳扒光了,按到床上使勁幹妳,看妳還敢不敢跟姐夫對立。“想到扒光小姨子,成剛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那根東西都有了反應,壹翹翹的,仿彿真要操蘭雪似的。

  成剛進了單間,脫光衣服,站在蓮蓬頭下,任熱水從頭澆下,很是爽快。但成剛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的心裏還在想:蘭雪的下面什麽樣子呢?她的奶子不大,屁股也不太突出,那玩意也壹定很小吧?不知道她的毛多不多,摸起來手感如何?成剛越想越下流。

  從蘭雪身上,他又想到大奶子、大屁股,壹個屬於蘭月,壹個屬於嶽母。身為壹個正常男人,每次壹想到那部位,他都激動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不該那麽想,從道德上說不過去,可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無法戰勝心魔。

  他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棒子,那東西昂起來了,像壹桿大槍。如果小蘭雪就在跟前,他可能會將她就地正法。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不過應該也能用了。他想,透過我的愛撫跟磨擦,再加上男人精液的潤滑,她壹定會更快地變成性感小美人。

  握著自己的東西,他自然回憶起自己棒子的戰績。在蘭花之前,他已有過性經驗,光顧過女人的小洞。第壹次是什麽時候呢?那是在大學的時候。他剛上大學時,就跟同校的壹個學姐好上。學姐相貌壹般,但身材極佳,能有成剛這樣的帥哥親近,自然求之不得。

  因為談得投機,關系越來越好。終於在壹個月光皎潔的夜裏,他拉著她到學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聞著對方的體香,摟著對方的細腰,他的熱情慢慢升高,在他忍不住時,便將她拉入跟前的小樹林裏把她給幹了。第壹次沒得到多少快感,倒把女生給紮出血來。那女生事後對他更好。

  在以後的日子裏,兩人壹有空就幹壹把。最難忘的是有壹回,兩人出去遊玩。成剛借了輛同學的摩托車,帶上食物,將女生載到遠遠的郊外。他拉她去登山,那天天氣不怎麽樣,沒看到山上有別的人。

  在山頂站了壹會兒,成剛就將她拉到壹棵大樹下親嘴。為了讓他行事方便,女生特地穿上裙子。當親得差不多了,成剛就讓女生兩手抓樹,彎腰撅屁股,自己站在後面,撩起她草綠色的裙子,擱在她腰上。

  那圓滾滾的屁股將三角褲撐得漲漲的,隨時可能破裂。那壹幕非常誘人,黑色的內褲,雪白的屁股。內褲那麽小,屁股那麽圓。那屁股光滑如脂,滑不溜手,且像扒了殼的雞蛋壹樣嫩。再見到屁股下渾圓的大腿,以及內褲縫裏伸出的數根絨毛,成剛簡直要瘋狂了。

  他再不像平時那麽文明與君子。他壹把將內褲給扯了下來,只見肉縫已經張開了,淫水如蛛絲樣緩緩溢著,壹部分陰毛都濕得發亮;上面的菊花是完美的壹圈肉紋,正隨著女生的呼吸張縮著。

  成剛伸出大手,在女生的雙孔上撓著、騷著、揠著,弄得女生浪得直叫:“成剛,我好癢呀,妳快過來吧,我很需要妳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文明點說,那叫什麽?”

  女生扭著裸露的屁股,那肉縫隨著壹張壹縮,她嘴上說:“叫雲雨,叫做愛,叫陸交。”

  成剛沾了壹滴淫水,在舌頭上舔壹下,說道:“那麽粗俗壹點說呢?”

  女生哼道:“叫打炮,叫幹事,叫操屄。”

  成剛最愛聽文靜的女生說粗話了,立即掏出自己的肉棒子,在女生的屁股上磨擦著,說道:“那妳快求我操妳吧。”

  女生嘴還硬著,說道:“不幹拉倒,我找別人去,學校的男生又不止妳壹個。”

  成剛哈哈壹笑,說道:“只有我能把妳操舒服了。”說著,他扒開女生的兩瓣屁股,仔細觀察著女生的秘密地帶。他發現,在她二孔之間,長著壹顆針尖大的小紅痣,映著女生的白屁股、黑絨毛,顯得性感極了。

  成剛大樂,為自己的發現非常高興。他伸出舌頭,先在紅痣上親吻著,親了壹會兒,大嘴下栘,掃蕩著女生的淫蕩地帶,小豆豆、肉唇都興奮起來。那女生浪叫不已。成剛強忍著欲火,沒有馬上幹她,他想讓她再淫蕩壹點。

  成剛壹口含住小豆豆啄著、咬著,還把壹指塞入菊花玩。這下女生受不了,大聲叫道:“妳這個壞男生,好會折磨人呀。我服了妳了,妳快點吧。”

  成剛間道:“快點什麽?”

  女生哼叫道:“快拿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我騷得不行了。”

  成剛聽得很爽。這才扶著自己的大肉棒給她操了進去。因為淫水充是,那壹操竟發出唧的壹聲。接下來成剛猛挺屁股,使肉棒快如閃電地在穴裏活動,幹得女生全身直抖,像散了架壹樣。她的嘴裏還不時叫好:“操得好,操得棒,妳真是我命裏的克星。”

  那壹次成剛不知幹了幾回,反正是幹到女生實在受不了了,自己才大發慈悲放過她。這壹段艷史沒持續太長時間,當那女生畢業時,就跟成剛和平的分手,以後就不怎麽聯系了。成剛覺得奇怪,她為什麽不跟自己結婚呢?也許對她來說,這種風流情比結婚更好吧!很幸運的是,自己占了她的第壹次,總算不吃虧。

  他的第二個女人也不是蘭花,而是壹個自己不願想的女人。按照常理,他是決不該碰她的,可他還是碰了,碰了之後,心裏總不能安?,感覺對不起她,可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幸好她還算大量,沒有告訴別人,不然的話,自己的日子不會過得這麽平靜。

  該怎麽解決跟她之間的事呢?這事真難為人。思,得趕緊有個孩子,斷了她荒唐的念頭,她的目的可不止上床那麽簡單。

  成剛只是簡單洗了個澡,便要來毛巾擦幹了身體。他坐在房裏的小床上,心想:這時候蘭花跟蘭雪在幹什麽呢?啊,蘭雪脫光了壹定很好看吧!這個小了頭以後還得多補充營養才好。為了讓蘭雪長成後有蘭月的豐胸跟嶽母的肥臀,作為姐夫,我壹定會負起改造美女的責任。

  如果有壹天,我能同時操這母女四人的話,嘿,我就比當皇帝還過癮。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財產換這個艷福,我也願意。壹想到享受四個美女,成剛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他發現自己自從見到蘭花的家人後,越來越低級。我變成了野獸嗎?成剛默默地問自己。

  成剛深吸幾口氣,摒除歪邪的念頭,穿好衣服,走進大廳。跟他想的壹樣,蘭花姐妹還沒有出來呢。成剛坐在長椅上,向老板要了壹份報紙,耐心地閱讀起來,他想用這種方式消除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淫亂念頭。他多麽想自己的思緒也能像黑板上的粉筆字壹樣,不需要的東西,壹擦就沒了。

  過了二十分鐘,蘭花先出來了。她的頭發濕濕的,臉上幹凈得發光。她朝成剛壹笑,說道:“等急了吧?”在成剛身邊坐下。她的頭上飄來洗發精的香味,很好聞。

  成剛瞧瞧端莊俏麗的妻子,心裏溫暖,說道:“我才坐壹會兒,妳洗好了嗎?”

  蘭花回答道:“洗好了,早洗好了,要不是小了頭纏著我幫她擦身子,我早出來了。這不,還在裏面自己搓呢。”

  成剛聽了報以微笑,不說什麽,但他的心裏卻在想,蘭雪洗了澡壹定更可愛了吧?他真想問問蘭花,蘭雪脫光後什麽樣子,但這話自然不能出口了。哪有姐夫對小姨子這樣的,那可成了禽獸姐夫。但成剛的下意識裏,他願意當這禽獸,不想當什麽狗屁君子。

  又過二十分鐘,蘭雪才緩緩走出來。小了頭披垂的頭發上還沾著水珠呢,小臉白裏透紅的,又青春又白嫩,兩只美目格外明亮。壹進大廳,朝兩人壹笑,就忙著去照鏡子梳頭。

  成剛偷偷地盯著小姨子的屁股,暗說,這裏正慢慢地醞釀著,有壹天可以跟嶽母壹較高下吧,目前看來,還需要“施肥”,需要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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