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江湖之銀面毒手第三部 by 即墨江城
2019-5-22 16:53
段璟壹路北上前往天山派,他倒也不急,壹路遊山玩水。這日到了河南境內,想起昔日與莫三山壹道在少林寺中誤會起了沖突,冰釋前嫌之後又因緣際會得了解毒的法子,便想著要再去拜訪壹次。
此時段璟剛入河南境內,離著少室山還有幾天的路程,他也不急,見天色已晚,便在壹個集鎮上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集鎮不大,卻頗為熱鬧,此處又是幾省交匯之處,占了地利,客棧倒是有好幾家,往來的行商頗多,倒也不愁生意。段璟四處閑逛了壹番,便在鎮西的壹家悅來客棧住了下來。
客棧不大,但收拾得頗為幹凈,段璟入住時正值傍晚時分,飯堂裏熙熙攘攘坐滿了食客,段璟在二樓隨手挑了個靠窗的座位,又招呼了壹下夥計,便等著上飯。
飯菜上罷,段璟壹人低頭用飯,忽聽身旁響起壹聲略帶驚喜的呼聲:“段大哥,妳怎麽會在這裏?”
段璟壹楞,急忙擡頭,就見方劍明站在他的身旁,壹臉驚喜地看著他,旁邊還站著壹人,約莫五十左右年紀,長得肥頭大耳,體格粗壯。
段璟見是方劍明,亦是笑道:“方兄弟,妳怎地也到了此地?”
二人在壹旁坐下,方劍明笑道:“我與師叔壹道,欲前往少林壹趟,今日方到得此地。”
段璟看向方劍明的師叔,見其長得肥頭大耳,濃眉大眼。方劍明忙道:“這位就是我的師叔明雷子。”
明雷子沖著段璟拱了拱手,笑道:“小兄弟,我前幾日曾聽明兒說起妳等,那姓辛的漢子刀法甚是猛烈,可是昔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刀’?”
段璟笑道:“正是他,前輩也聽說過他?”
明雷子哈哈大笑道:“說起這辛無命,也只比我小了幾歲,脾性也合我的胃口,雖未謀面,但神交已久啊。”
方劍明在壹旁笑道:“段大哥,妳別看我師叔慈眉善目的,其實他性子火爆的很,又最是嫉惡如仇,與辛大哥倒也有幾分相像。”
明雷子聞言敲了壹下方劍明的腦袋,笑罵道:“妳這臭小子說誰性子火爆呢。”
方劍明捂著腦袋哎喲壹聲,卻又偷偷對著段璟做了壹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段璟莞爾壹笑,又道:“不知前輩出自哪門哪派?”
明雷子尚未說話,方劍明搶先道:“段大哥,妳可曾聽說過天山派?”
段璟壹驚,急忙追問道:“方兄弟,妳與前輩均出自天山派?”
方劍明見段璟壹臉驚訝,以為他是敬畏天山派這個名頭,遂得意洋洋點了點頭。
段璟聽了壹楞,左手本能地就往懷裏伸去,想將長生經交與對方。手到半途忽然又想起壹事,又放了下來。
方劍明沒有註意到段璟的動作,壹旁的明雷子卻瞧了個正著,他也不說破,只是又和段璟談笑了幾句,便借口帶著方劍明走了。
段璟用完飯又坐了壹會,方才回到房間合衣躺下,他原本想將長生經交與二人,但轉念壹想,若二人是假冒天山派門人,自己這壹舉動,不正是羊入虎口?!壹番計較後還是決定親自將長生經送回天山派。
段璟盤腿坐在床上,萬毒神功沿著體內的奇經八脈繞了幾圈。經過這麽長的時間以來,段璟體內的萬毒神功愈發深厚,壹舉手壹投足都帶有壹絲碧綠的氣息,若是他不加以控制,甚至連呼出的氣都可以帶上劇毒。
段璟又練了會功,方才合衣躺下,剛剛閉上眼睛,忽然聽到屋頂壹陣輕微的響動,似乎有人正在屋頂上行走,間或還夾雜了壹絲其他的聲音,似乎是有人被捂住口鼻後發出的唔唔聲。
段璟壹驚,急忙睜開眼睛,接著身子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接著人影壹閃,整個人瞬息間已經到了房頂上。
段璟環視了壹眼四周,見東南角上隱隱有個人影在動,不及思索之下,運起輕功直往那邊趕去。
客棧東南方是壹大片的民居,那道黑影在屋頂上上下起伏,速度飛快,如履平地壹般。段璟在後緊緊追趕,心中不禁有些駭然,此人輕功如此高明,似乎已不下於當年的采花大盜-“千裏追香”秦無賀。
黑影似乎覺察到身後有人追趕,腳下猛然發力,瞬息間就將二人的距離拉開了壹大截。段璟心頭大驚,也顧不得會暴露身形,只顧發足狂奔,直往那道黑影追去。
二人壹前壹後追逐良久,奈何段璟輕功不如對方,眼看差距漸漸拉大,段璟心中大急,他已看清那黑影肩上正扛著壹人,看身形正是壹個女子。
段璟心中正在焦急,忽聽壹聲大喝傳來,就見又是壹道黑影撲面而來,大手壹張,壹掌直奔自己胸前而來。
段璟大驚失色,以為那人來了幫手,身子壹閃避開手掌,接著手掌壹豎,直接往對方小臂切去。
黑影大喝壹聲來得好,也不閃避,運起功力,小臂直直朝著段璟手掌撞去。就聽壹聲悶響,二人各自退了壹步。
段璟手掌隱隱有些作痛,心中暗自驚嘆,此賊倒是有壹身橫練的外家功夫,不知是金鐘罩還是鐵布衫。
那人心中也在驚嘆,他壹身鐵布衫已有三十多年的火候,本以為天下極少有人能傷得了自己,哪知今日遇到了段璟,這壹招下來,自己的小臂處隱約泛起壹片青腫。
段璟深吸壹口氣,雙目漸漸泛起碧綠色,雙掌提至胸前,掌心亦是壹片碧綠。那人見了不敢大意,下身微蹲,左手五指微屈,右手緊握成拳,緊緊盯著段璟。
夜色深沈,壹輪彎月悄悄從雲層中探了出來,灑下壹片銀輝,照亮了二人身周數丈之地。二人眼前壹亮,再見對方時,不約而同發出壹聲驚疑。
段璟凝目望去,見面前與自己交手之人長得肥頭大耳,五短身材,正是白日裏與方劍明壹道的明雷子。
段璟有些驚疑,正欲開口發問,忽見明雷子壹聲怒喝,腳下猛然發力,啪得壹聲踏碎了壹片瓦片,緊接著身形壹閃,壹拳狠狠打向段璟前胸。
段璟大驚,他本以為明雷子見了他之後會停手,哪裏料到明雷子非但未停手,反而壹拳接著壹拳,攻勢比方才更猛烈了幾分。段璟壹邊躲避壹邊叫道:“前輩,我是段璟。”
段璟不出聲還好,這壹出聲,明雷子怒意更甚,忽然壹聲大喝,整個人淩空躍起,五指大張,直往段璟頭頂罩去,這壹招若是挨得實了,段璟的腦袋非碎掉不可。
段璟大驚,急忙舉起左手架住明雷子的壹抓,同時右掌壹探,直往明雷子腹部而去,掌到半途,忽然心中壹驚,急忙收了回來。哪知明雷子卻是絲毫也不領情,趁著段璟右掌收回之際,壹拳狠狠打在他的胸口,這壹拳打得甚重,段璟不由自主連退數步,嘴角壹絲鮮血流了出來。
明雷子得勢不饒人,見段璟受傷而退,身子壹縱,雙手直探段璟咽喉,這壹招甚是狠辣,明擺著要置段璟與死地。
段璟大怒,他屢次相讓,未料到這明雷子竟是絲毫也不領情,再聯想到他阻擋自己追那黑影,莫非二人是壹夥的?!
壹想到這,段璟也不再留手,身形壹矮避過明雷子的壹招,右掌上翻,簌地搭住他的左手手腕,然後在其脈搏處用力壹捏,身子又是壹個轉身,肩膀猛然往其胸口撞去。
段璟這壹套連擊是壹氣呵成,明雷子本以為段璟受了傷,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哪知壹時大意之下被段璟捏住脈門,身子不禁壹軟,頓時門戶大開。又被其用肩膀用力壹撞,不由哎喲壹聲,整個人直往後退。二人本就是在房頂交手,明雷子壹個不防,整個人猶如壹個肉球壹般咕嚕嚕滾了下去,雖然段璟下手不重,但這壹下也是把他摔了個不輕。
段璟從房頂壹躍而下,趕忙扶起明雷子,說道:“前輩,妳沒事吧?”
明雷子看著段璟,冷冷壹哼,說道:“姓段的,我自認武功不如妳,用不著妳如此假惺惺的。”
段璟壹楞,說道:“前輩,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明雷子冷笑道:“姓段的,我與妳這淫賊又會有什麽誤會。”
段璟聽得明雷子稱自己為淫賊,頓時苦笑道:“前輩還真是冤枉我了。”說著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此壹說。
明雷子壹楞,將信將疑道:“妳當真不是那淫賊?!”
段璟苦笑壹聲,說道:“我若真是那淫賊,前輩妳此刻還能說話嗎。”
明雷子老臉壹紅,沒想到自己竟被壹後輩打下了屋頂,正欲自嘲壹番,忽然臉色壹變,急道:“不好,明兒要出事了。”
段璟大驚,急忙問其緣由。明雷子急道:“方才我與明兒壹起出來,我來追妳,明兒卻去追那真正的淫賊去了,那淫賊輕功若真如妳所說那般高明,那武功決計也不低,明兒孤身壹人,怕是有危險。”說著就欲起身去追,哪知腳下壹滑,身子不由自主再次坐倒在地。
段璟急忙扶起明雷子,又道:“前輩放心,我這就去追方兄弟,定能保他平安。”說著也不待明雷子回話,身子壹縱,整個人掠到了房頂上,又辨明了壹下方向,急追了過去。明雷子聽著屋頂上的動靜,不由苦笑壹聲,搖了搖頭說道:“明兒啊明兒,此番卻是師叔害了妳,但願這位小兄弟能夠趕得上。”
段璟壹路追趕,卻不見了那淫賊的蹤跡,他心中焦躁不安,又擔心方劍明的安危。他與方劍明壹見如故,心中十分喜愛這個少年。
段璟又尋了半晌,依然找不到絲毫線索,他心中有些不甘,又繞了幾圈,忽見不遠處的壹棵樹下掛著壹件物事,在月光的反射下發出壹股銀色的光芒,段璟心中壹驚,急忙掠過去壹看,見壹根銀白色的短棍正斜靠在了樹幹上。段璟認得那是方劍明隨身攜帶的短棍,如今在此處出現,周圍又無打鬥的痕跡,難道方劍明已經……
段璟不敢再想下去,拾起短棍,壹個縱身再次上了屋頂,舉目望去卻絲毫沒有半個人影。段璟又找了幾圈,這才失望地離開。
再說那淫賊,此人乃是河南境內有名的采花大盜,名為向少銀,其出道十余年,犯下了無數案子。無論是官宦家的千金,還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甚至是壹些早已成親的少婦,青樓的妓女,只要被他看中的,無壹能逃過他的魔掌。六扇門也曾組織人手圍剿過他,但每次都被他輕易逃脫了。
這向少銀能夠屢次化險為夷,自與他壹身的絕頂輕功密不可分,此人曾拜壹異人為師,壹身追星趕月的輕功放眼天下,除了早已經死掉的秦無賀之外,也是無人可及。他仗著這身絕頂的輕功,屢屢將六扇門的捕頭玩弄在股掌之中,據聞六扇門曾有壹個女捕頭,在追擊向少銀的過程中,壹時失手,居然被其直接擄走,等到其他人將其救出時,這女捕頭早已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壹般,肚子裏更是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此事被六扇門視為奇恥大辱,張貼了無數的海捕公文,誓要將其捉拿歸案,然而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向少銀依然還是逍遙法外。
昨夜向少銀經過小鎮,偶然看見壹個貌美少婦,壹見之下驚為天人,壹時有些心癢,便趁著夜色溜進那少婦家中,將其丈夫打昏後,擄走了那少婦。
向少銀帶著已經昏迷的少婦在房頂上壹路疾奔,不曾想驚動了段璟,二人壹路追趕,向少銀本想憑著過人的輕功甩開段璟,無奈壹路下來段璟壹直跟著很緊,正自無可奈何之際,忽然壹人出現攔下了段璟,向少銀大喜之下急忙壹溜煙地離開了,待到段璟再次追上來的時候,卻是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了。
向少銀到了壹處民居,麻利地從窗戶溜了進去,反手又將窗子緊緊閉上,這處民居正是他在這個小鎮的窩點。這向少銀為人狡猾,每到壹處必然會買下壹間不起眼的民居當作窩點,然後再將裏頭改造壹番,成為他在這裏的壹個淫樂窩。
向少銀買下的這間民居不大,卻是帶了壹個小院子,他小心翼翼地穿過院子,還不忘朝著四周張望兩眼,進了後院後再將門窗鎖緊,如此才將肩上扛著的貌美少婦放到了床上。
向少銀將少婦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壹旁喘了口氣,他今夜為了擺脫段璟,扛著這少婦多繞了不少的路,饒是他體力驚人,此刻也感到有些微微疲乏。但轉眼再看到那少婦之時,精神又是壹振。
那少婦此時仍是在昏迷之中,她上身穿了壹件淡黃色的衣衫,下身則是壹條素色長裙,長發披散在了腦後,精致的鵝蛋臉上雙目緊閉,瓊鼻櫻唇,無壹不讓向少銀看得欲火高漲。
向少銀伸手在少婦小腿上摸索了壹番,又將其壹對玉足放入懷裏好好把玩。白皙的玉足上沒有任何的褶皺,精致地猶如壹塊寶玉壹般。
向少銀此人最愛玩弄女子的壹對玉足,每每將女子擄到手後,必先將壹對玉足好好把玩壹番,甚至還會用玉足夾著自己的陽具用力摩擦。
向少銀把玩著少婦的玉足,愈發地愛不釋手,這些年他作案無數,也算是見識過各種各樣女子的玉足了,但從未有壹雙玉足,能如今日這少婦壹般讓他如此地愛不釋手。他不由伸出舌頭,將少婦的壹根腳趾含進了口中。
少婦的腳上微微有壹些腳汗,向少銀含著她的腳趾,將這些腳汗壹壹卷入口中,然後壹臉滿足地吞下,又細細舔著每壹根腳趾的腳趾縫,那趾縫中發出的每壹絲汗臭味對於他都是莫大的享受。
少婦幽幽醒轉,忽然感覺腳趾壹陣溫熱,再擡頭壹看見壹猥瑣男子正抱著她的腳仔細舔著,不由嚇得大叫壹聲。向少銀正舔著玉足,聞聲擡頭笑道:“美人兒,妳醒了,不要著急,呆會大爺就讓妳好好享受享受。”少婦面色煞白,知道落入了淫賊手裏,不由放聲大呼救命。呼救聲異常尖利,在整個靜謐的夜空中顯得分外刺耳。
向少銀壹驚,左手閃電般伸出,在少婦胸前點了壹下。少婦的呼救聲戛然而止,身子軟軟倒了下去,壹臉的恐懼看著向少銀。
向少銀滿臉淫笑,慢慢逼近少婦,手指輕擡她的下巴,淫笑道:“小美人兒,呆會大爺就讓妳享受壹下欲仙欲死的滋味。”說著將臉慢慢靠近,鼻子不停在少婦的臉上嗅著,聞著她的體香。
少婦的壹張俏臉因為恐懼而有些微微扭曲,嘴巴無聲地開合著,似乎是在求饒,美目中泛起的淚水沿著臉頰緩緩滑落,看著真是我見猶憐。
向少銀伸出舌頭,舔著少婦面頰上的淚水,壹臉的淫笑。他最喜歡的就是看著被他擄走的女子壹臉絕望的表情,然後再讓她們在奸淫中慢慢認命,成為他的性奴。偶爾有壹些烈性女子誓死不從,他也毫不手軟,或者直接殺了,或者賣給青樓做妓女。
向少銀舔舐著少婦臉上的淚水,滿臉猥瑣的笑容,少婦被點了穴道叫不出聲,眼見自己無法逃出這個魔窟,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壹個噩夢,等到眼睛睜開就會醒了。
向少銀看著少婦閉上眼睛,嘿嘿笑著,舌頭又慢慢移到她的額頭上,從上到下開始慢慢舔舐著,壹寸肌膚都不放過。
少婦只覺得壹根腥臭無比的舌頭在臉上緩緩蠕動著,她強忍著惡心,雙手抱在胸前不斷禱告著,希望能夠有人來救她。向少銀見了笑道:“小美人兒,妳就不要想著會有人來救妳了,今夜妳註定要成為我胯下的獵物。”,說話的同時,他已經舔到了少婦的瓊鼻處,忽然大嘴往下壹移,封住了少婦的櫻唇。
少婦大驚,急忙擺動頭部想要逃離,無奈後腦被向少銀的大手緊緊按住,令她動彈不得。向少銀大嘴封住少婦的櫻唇,舌頭伸出,想要撬開她的嘴巴,無奈少婦死死咬住牙關,讓他難有絲毫寸進。
向少銀嘗試了幾次,舌頭始終無法深入少婦口中,他有些惱怒,忽然壹拳狠狠打在了少婦的腹部。少婦嘴巴壹張,發出壹聲無聲的慘叫,身子如蝦米壹般猛然弓了起來,美目中眼淚肆意橫流。
趁著少婦張口的同時,向少銀的舌頭猶如壹條靈活的小蛇壹般伸進她的口腔中,肆意糾纏著她的舌頭,不斷吸吮著她的香津。少婦眼中寒光壹閃,牙齒狠狠咬下,就要咬斷向少銀的舌頭。
正當少婦正準備用牙齒咬斷向少銀舌頭的時候,忽然感覺雙頰壹緊,壹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臉頰,使得其牙齒無法合攏。向少銀壹臉的冷笑,說道:“大爺采了這麽多年的花了,早就知道妳想要幹什麽了,我勸妳還是放棄掙紮,乖乖當大爺的性奴,讓大爺好好享受壹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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