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色微亮，壹夜溫存後的羅雲和如玉放在沈睡，二人赤身裸體擁在壹起，胡亂蓋了壹條錦被在身上，如玉的後庭微微有些紅腫，昨晚實在太過激烈，二人又經歷了幾番盤腸大戰，直到雞鳴方才睡下。
壹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跟著門外傳來壹個女子的聲音：“羅大哥，如玉姐姐，妳們起了嗎？”正是林落在門外。
二人睡得正沈，哪裏能聽到敲門聲，林落又敲了幾次，見房內無人應答，有些著慌，急忙用力推開房門。
呈現在林落眼前的是如此香艷的壹幕，如玉右手搭在羅雲胸膛上，腦袋緊緊靠在他的臂彎裏，雪白的胸部緊緊靠著羅雲，壹對玉乳被擠壓地有些變形，壹條雪白的大腿則從錦被裏鉆出，壓在了羅雲下身。二人身上的錦被只是堪堪將下體給掩蓋住了，身體其他地方的春光壹覽無余。
林落壹聲驚呼，急忙退了出去，滿臉通紅地轉身跑開。如玉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看著大開的房門，又聽得方才的驚呼聲，急忙推醒了羅雲。羅雲見房門大開，亦是吃了壹驚，再見到自己與如玉二人如此姿態，不由苦笑壹聲。
二人在房門梳洗完畢，壹起到了前廳，見林落壹人坐在椅子上，見二人到來，面上壹陣紅暈。二人也不說破，羅雲笑道：“林姑娘早，怎麽只有妳壹人在此，小桃姑娘他們呢？”
林落面色通紅，轉過頭去，低聲道：“我怎麽知道，要不，要不妳也去她房裏瞧瞧。”她似乎又想起方才打開羅雲房門見到的那香艷壹幕，臉色愈發通紅。
羅雲知道她話裏有話，面色有些發窘，如玉在壹旁笑道：“林姑娘，我看妳面有倦容，可是昨晚沒有睡好？”
哪知這不問不打緊，壹問之下林落更是氣哼哼的：“昨夜也不知道是誰壹晚上大呼小叫的，攪得我壹晚沒睡好。”說完忽然又是壹聲驚呼，以手掩嘴，狠狠跺了跺腳，壹溜煙回房去了。
二人相視壹眼，各自搖頭苦笑，想是昨晚二人淫弄的太過激烈，如玉浪叫了壹晚，不想卻是打擾到了林落。
羅雲環視四周，見廳中桌上擺著數份早飯，遂招呼如玉壹起坐下，先用了早飯再說。如玉有些擔心林落，道：“公子，妳說咱們昨晚弄得那麽大的動靜，不僅打擾了林姑娘，是不是也打擾了小桃姐姐他們，要不咱們先去瞧瞧吧。”
羅雲想了壹下，道了聲也好，遂放下碗筷與如玉二人壹同前往小桃的房間。
二人到得房前，如玉上前輕輕敲了敲門，道：“小桃姐姐，是我，妳起來了嗎？”
哪知如玉敲了數次，房中皆是沒有任何動靜，她轉過頭看向羅雲，見他雙眉緊皺，心中有些緊張，又大力敲了幾下房門，口中喚道：“小桃姐姐，妳在房裏嗎，我是如玉，我進來了。”
如玉說完用力推了推門，房門應聲打開，如玉壹邊說著話壹邊走進房中，見房內收拾地整整齊齊、壹塵不染，再看床上，被子亦是平鋪在上面，卻哪裏還有小桃的影子。
如玉壹聲驚呼，正欲張口呼喚羅雲，羅雲在門外聽得呼聲，早已搶進房中，護在了如玉身前，眼睛環視四周，見桌上有壹張字條，遂拿起細瞧，那字體娟秀，看著正是小桃的筆跡。
羅雲拿起這張字條細細觀看，見其上大致內容便是小桃因為閆柔之死，心灰意冷，決意退出江湖，與管家二人自去尋找壹世外桃源度此余生，感謝羅雲在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等等。
二人看完唏噓不已，如玉嘆道：“我原本還想著讓小桃姐姐也留在公子身邊，這樣公子也能多壹個人照顧了。”
羅雲笑著刮了壹下她的鼻子，道：“妳倒是心大，也不怕公子我哪壹天把她也吃了，到時就輪到妳爭風吃醋了。”
如玉亦是笑道：“小桃姐姐武功高強，有她陪在公子身邊我也能安心不少。再說小桃姐姐早已有了意中人，公子也斷然不會去橫刀奪愛。”
羅雲哼了壹聲，道：“妳倒是把公子我瞧得通透，只是如今公子我也算是江湖中的絕頂高手了，自然能保得妳周全。”說完得意洋洋看著如玉。
如玉輕輕嘆了口氣，道：“公子武功的確很高，但假若來了壹個與公子武功相當的敵手，到時公子若與其打鬥，又有何人能護得奴家周全，萬壹奴家被對手抓住用來要挾公子，那又該如何是好？”如玉想起先前在破廟中殷演捉住自己後要挾羅雲的那壹幕，心中仍是後怕不已。
羅雲壹楞，似乎也想起了那壹幕，不由嘆了口氣，道：“如玉妳放心，就算我拼了性命，也不會讓妳有絲毫損傷。”如玉看著羅雲堅毅的面龐，心中不由湧起壹股甜蜜，將頭輕輕靠在了羅雲懷裏。
正當二人情濃之時，背後突然傳來壹聲咳嗽聲，二人嚇了壹跳，急忙分開，回頭壹見正是林落，二人有些尷尬，如玉問道：“林姑娘，妳怎麽來了？”
林落冷著壹張臉，道：“我在前廳見沒有人，又找了壹圈，方才在這裏找到了妳們。”
如玉嫣然壹笑，道：“林姑娘，妳還沒吃早飯吧，要不我們先去吃了早飯。”說著拉起林落往前廳走，回頭對羅雲暗示了壹下，讓他先不要過來。羅雲知道她是要開導壹下林落，遂輕輕點了點頭，捏著手中的字條往管家房中走去。
與預料之中壹樣，管家房中亦是空無壹人，羅雲站在房內，環視了壹周空蕩蕩的房間，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想念這個略微有些猥瑣的管家。
羅雲緩緩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下，屁股甫壹碰到床沿，突然覺得壹陣輕微的刺痛，他急忙站起身來將鋪著床沿上的被褥掀開，就見依著床沿擺著壹排鋼針，那針細如牛毛，不細看之下定然無法察覺，鋼針旁又有壹本古籍，羅雲隨手拿起古籍，見封面上寫著“摩雲神針”四個大字，再翻看略微瀏覽壹番，發現其正是壹本武功秘籍。
羅雲心下有些驚訝，這管家看著手無縛雞之力，身上又怎麽會有這東西，況且他又怎會將它留在了這裏。羅雲隨手拿起壹根鋼針，見其長約三寸，細如發絲壹般，針尖閃著寒光，在日光下看若非細瞧幾乎如無物壹般。羅雲將其收入懷中，又發現其下另有壹張字條，其上寫著“承蒙羅公子當日未殺小桃，此物乃是我當年得壹異人所授，然而我天賦不高，此物對我如同雞肋壹般，便贈與公子，也當是報答公子手下留情。”落款寫了壹個王字。
原來那管家姓王，羅雲暗自感嘆壹番，當日小桃壹力阻止他前往誅殺閆柔，為此不惜以命相搏，他原本可以將她壹並誅殺，然而想到其與二女關系甚好，便手下留情饒了她壹條性命，不想今日會有這等回報。
羅雲笑著搖了搖頭，又在王管家房中坐了壹會，想著如玉此時應該也差不多將林落開導完畢了，便壹路往前廳而去。待到了前廳，見二女正有說有笑在壹起用早飯，遂笑道：“林姑娘今日有什麽打算嗎？”
林落聞言笑道：“羅大哥，我和如玉姐姐說好了，以後我就跟著妳們，妳們去哪我便去哪。”
羅雲佯裝大驚失色，急忙擺手道：“這可不行，我們若是去洞房，莫非妳也跟著壹起嗎。”
林落聞言壹張俏臉漲得通紅，抓起手邊壹個包子砸向羅雲。羅雲伸手接過，往嘴裏壹塞，笑道：“妳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林落壹楞，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壹旁的如玉亦是笑得花枝亂顫，指著羅雲道：“公子，妳這麽說，那妳豈不就成了狗了。”
羅雲笑了壹聲，道：“只要林姑娘能開心，當壹回狗又如何。”說著狠狠咬上幾口包子，油跡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林落壹怔，繼而輕聲道：“羅大哥、如玉姐姐，我知道妳們待我很好，妳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說著又歪著頭想了壹下，道：“要不壹會我們吃完早飯就去楊大哥家中看壹下吧。”
羅雲壹楞，他此時最不想去的便是楊斂那裏，倒不是說他不願意去，只是怕林落去了會更加傷心，她對楊斂壹往情深，卻不知楊斂早已有了妻室，此時若是去了那裏，豈不是讓她倍加傷心。
林落見羅雲面帶猶豫，又道：“羅大哥妳放心，我不會再對他有任何的念想了，只是想著終歸是相識壹場，就算要走，也得先去看看他和他的夫人，也算是對過去做壹個告別吧。”她最後壹句話說得很輕，又像是對自己所說。
三人用罷早飯，壹起往楊斂家中行去，壹路上林落壹直都是沈默不語，嘴角緊緊抿著，雙手絞在壹起，看著有些緊張。如玉在壹旁輕聲安慰著她，羅雲笑道：“林姑娘，妳怎地看起來像是要出嫁的新娘子壹樣？”
林落聞言氣哼哼看了羅雲壹眼，道：“妳才是出嫁的新娘子呢，我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罷了。”她故意說得很大聲，想以此來掩飾內心的不安。
羅雲笑笑不再說話，與二女壹道往楊斂家中行去。到得宅子外面，羅雲敲了敲門，喊道：“楊大哥在嗎？”
羅雲話音方落，壹個聲音從院中響起：“可是羅兄弟來了。”接著院門應聲而開，楊斂滿頭大汗站在了院中，正笑吟吟看著三人。
三人走進院中，見楊斂穿了壹件粗布麻衣，手裏拎著壹把斧子，身旁圍著壹堆木柴，似乎正在砍柴。如玉有些好奇，問道：“楊大哥，妳這是在砍柴嗎，妳家沒有下人嗎？”
楊斂隨手將斧子放在壹邊，拿過抹布擦了擦手，笑道：“前些日子我夫人把幾個下人都遣散回去了，如今這些粗活便只有我來做了。”說著擡眼看向院子盡頭的壹間平房。林落在壹旁看著他，發現他眼中盡是藏不住的柔情，不由心中壹酸。
楊斂回過頭來，方才看見了林落，他有些不好意思，走到林落面前，歉然道：“林姑娘，先前我楊斂對不起妳，這裏給妳賠罪了。”說著深深施了壹禮。
林落壹楞，方才明白他說得乃是當日在破廟中壹事，她笑了壹下，想要說些什麽，卻終究只說了楊大哥三個字，其後聲音更是有些哽咽。
楊斂知道林落對自己的情意，但他心中只有自己妻子，哪裏還有地方留給林落。他看著林落，柔聲道：“林姑娘，我知道妳對我的好，只是我已經有了我的夫人，只能辜負妳的壹片情意了。”楊斂言辭懇切，說得是情真意切。
林落鼻子壹酸，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她急忙用力吸了壹下鼻子，裝作不在意地笑道：“楊大哥，妳不必這樣的，真的不必這樣的，我知道……”說到後來，聲音逐漸哽咽，她急忙低下頭，裝作彎腰撿東西，快速擦了壹下眼淚，又站起來轉過身子，看向羅雲道：“羅大哥，我們來看望楊夫人也沒帶什麽東西，我還是去買壹點吧。”說著也不顧三人的目光，匆匆跑了出去。
羅雲有些無奈地看了楊斂壹眼，道：“楊大哥，林姑娘的確是個好姑娘，可惜……”話沒說完，楊斂接口道：“可惜我和她有緣無份，也只能辜負她了。”說著輕輕嘆了口氣。
三人壹陣無言，半晌後平房裏突然傳來壹陣咳嗽聲，楊斂這才回過神來，略帶歉意地招呼二人進屋。二人隨著楊斂壹同進了屋子，見楊斂夫人正躺在床上，身子雖然壹如先前般虛弱，但氣色看著似乎稍好了壹些。羅雲問道：“楊大哥，先前歐陽靖給的那粒青木丹妳給嫂子吃了沒？”
楊斂點了點頭，略帶欣慰道：“昨日就已服下，今日看起來氣色好了壹些，這青木丹果然有效。”
羅雲又道：“這青木丹或可解壹時燃眉之急，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楊大哥妳還得盡快修煉青木令上的秘文，如此方能將嫂子的病根徹底除去。”
楊斂點了點頭，沈聲道：“我也是這般想得，只是這青木令上的武功實乃壹等壹的絕頂功夫，我擔心自己資質愚鈍，怕無法完全練會。”眼神中藏著壹絲擔憂。
羅雲正色道：“楊大哥萬不可如此妄自菲薄，俗話說天道酬勤，只要壹心壹意勤學苦練，世上便沒有做不到的事，況且嫂子如今的性命全著落在妳的身上，妳若是信不過自己，那嫂子又該去依靠誰？”
羅雲這壹番話猶如醍醐灌頂，楊斂面帶感激，道：“多謝羅兄弟提醒，此話不錯，若是我都無法相信自己，我夫人又該依靠誰呢。”說著看向躺在床上的妻子，目光中滿是柔情，楊斂妻子對著他露出壹絲微笑，微微點了點頭。
楊斂從 懷裏掏出青木令，與羅雲壹同觀看秘文，他自知自身資質不如羅雲，定有不少疑難之處要請教他。羅雲也不矯情，欣然與楊斂壹道觀看秘文，看到不解處，二人再壹同探討壹番，有時甚至還會動手拆解幾招。
如玉陪在楊斂妻子身邊說話，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如玉在說，楊斂妻子在壹旁聽著，時而露出壹絲微笑。如玉說得大多都是壹些她與羅雲之間的事，說話的同時眼中也是萬般柔情，楊斂妻子雖然沒有力氣說話，卻緊緊抓住了如玉的手，聽得動情處便微微用力捏上壹下。
院子裏突然響起壹陣吆喝聲，卻是楊斂和羅雲談到興處忍不住開始動手切磋，二人妳來我往鬥成壹團，口中呼喝有聲。屋內的二女聽了均是莞爾壹笑。
二女又在屋中閑談了壹會，如玉突然想起壹事，急忙起身走到門口，看著尚在切磋的二人，喊道：“公子，林姑娘去了那麽久的時間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麽事了，要不去看看吧。”
二人聞聲停了下來，楊斂擡頭看了看天色，此時日到正中，差不多也快到午飯了，林落方才出去到現在，的確也有大半個時辰了，要說林落再怎麽傷心，如今也該回來了。楊斂沈聲道：“林姑娘出去這麽久，恐怕真的出事了，羅兄弟，妳我分頭去找吧。”
羅雲點了點頭，又對如玉道：“妳就在這裏好生陪著嫂子，我和楊大哥找到了林姑娘即刻就回來。”二人說出出了院門，各自尋了壹個方向找了過去。
楊斂沿著街道壹路尋著，卻是沒有發現林落的蹤跡，他心下有些焦急，又暗自責怪自己太過大意，竟然壹時疏忽了林落。此時眼見已經出了鎮外，正欲再往回找，眼睛壹瞥卻見到鎮外林子旁邊壹塊大石頭上正坐著壹個年輕女子，那女子身穿壹襲紅衣，長發飄在腦後，眼睛呆呆地看著林子出神，正是林落。
楊斂心下松了口氣，急忙走了過去，口中輕輕喚了壹聲林姑娘。
林落聽到聲音，猛然回過神來，回頭見是楊斂，輕輕叫了壹聲楊大哥。楊斂見她面上猶有淚痕，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二人壹坐壹立，互相對視了壹眼，楊斂道：“林姑娘，大家都在找妳，妳還是和妳壹起回去吧。”
楊斂本以為林落會執意不走，正想著接下來該怎麽勸說，卻見林落壹下跳下巨石，笑著應了聲好，說著當先走了回去，楊斂笑了壹下，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二人壹路回去，堪堪抵達楊斂家時，突然聽到院外傳來壹聲怒喝，緊接著又是壹聲驚呼。二人壹驚，急忙趕了過去，卻見院外站著三人，其中二人正是羅雲和如玉，還有壹人長得虎背熊腰，手中壹把大刀，卻是不知何人。
楊斂急忙趕了過去，問道：“羅兄弟，出了什麽事，這又是何人？”再看如玉則是壹臉的驚慌。
羅雲沈聲道：“此乃此地壹個無賴，名為年大有，壹直覬覦如玉的美色，方才趁著妳我外出時欲闖進院中，我聽到如玉的呼聲，這才趕了回來。”
原來此人正是先前在客棧外替如玉解圍的那個年大有，不知為何壹直對如玉情有獨鐘，方才見楊斂與羅雲外出，便想著闖入院中壹親美色，幸得羅雲聽見了如玉的呼喊，這才及時趕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楊斂聞言大怒，順手拔出腰間金刀，刀尖遙指年大有，怒道：“何方賊人，竟敢來此作亂，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楊斂聽得羅雲的話，此時心中也有壹些後怕，他們二人外出，院中只有兩個女流之輩，若不是羅雲及時趕回，不但如玉會慘遭羞辱，只怕自己妻子也難逃毒手……
楊斂越想越是後怕，又見那年大有依然癡癡看著如玉，似乎渾然不將他放在眼裏，心頭更怒，冷喝壹聲，金刀劃出壹道刀光，直往年大有右肩劈下。
這年大有眼睛雖然壹直盯著如玉，對於周遭環境的變化卻是壹點也沒有放過，此時楊斂刀鋒堪堪已到其肩，但見他身子壹扭，整個人竟以壹個極其詭異的角度躲開了刀鋒，跟著右手刀柄壹磕，直往楊斂腰眼撞去。
楊斂冷哼壹聲，足尖壹點，整個人騰空而起，避開年大有這壹撞，接著又是壹刀淩空狠狠劈下。年大有大刀壹揮，擋住楊斂劈來的壹刀，跟著足尖用力壹踢，直踢楊斂膝蓋。
二人鬥了十余招，卻是不分上下，羅雲心下頗有些奇怪，先前遇見這人時，他還被壹些地痞打得渾身是傷，怎地壹夜功夫，此人武功竟能與楊斂打個平手了。
二人正自相持不下時，忽然旁邊傳來壹個驚疑不定的聲音：“大有哥？！”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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