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幻想即日

都市生活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壹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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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司徒空出現後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得到的是個不確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麽叫認真考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妳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
  但我不是把她另壹個孩子放了嗎?妳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麽,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對於墨震天放了那孩子。
  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贏得傅星舞壹絲信任。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麽,並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
  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體裏,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別。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說,但希望我說了之後,妳能夠信守承諾。”“那是當然。”
  墨震天道,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麽樣的心態,他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可以。”墨震天抱著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密地鍥入在花穴裏。
  “能不能不這樣。”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裏的東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壹些,但與剛才又有什麽本質區別。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壹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濕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壹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嘆了壹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奸淫著的時候講述如何被另壹個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
  墨震天倒也沒催,很有耐心地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好半晌,終於傅星舞艱難地說道:“妳走了之後,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奸我。”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壹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麽強奸妳?當時什麽姿勢?他說了什麽沒有?”墨震天問道。傅星舞吞咽著唾沫,似乎喉嚨被什麽東西卡住了,支支唔了半天才道:“怎麽強奸?強奸就是強奸,還能、還能怎麽強奸?”
  她想說就象妳對我做的是壹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咽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必要去觸怒他。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麽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
  他說了什麽?他說這裏他是老大,壹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我做什麽就做什麽。還有,他問我剛才和妳、和妳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麽這個、那個的,妳能不能說清楚壹點,他原話是什麽?”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著頭皮道:“就是、就是被妳強奸有沒有興奮,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奸這個詞吧?”墨震天道。“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
  傅星舞有些結巴地道。說強奸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幹這些帶著強烈汙辱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他還說了什麽?”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沈,司徒空這麽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要不是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壹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麽叫做厲害?”墨震天壹楞,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壹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前還是處女,什麽不懂也沒什麽好奇怪的,於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壹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ài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歷,雖然墨震天很強悍。
  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形容,他根本不象是壹個人,更象壹臺機器,壹臺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力打樁機。
  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壹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姿勢,還有,還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這裏自己似乎只有過壹次高潮,而在他這裏有過七次,想到這裏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別人做ài更加厲害,這無疑對自己是壹種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他操了妳多久妳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鐘,二十分鐘?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得清準確的時候了“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臺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鐘。
  “沒有,就這麽壹個姿勢。”傅星舞道。“然後呢?然後做了什麽?隔了多久又開始幹的。”墨震天問道。
  突然他發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幹完之後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他又道:“妳要老老實實地說,妳有誠意,我才有誠意。”“然後。然後”
  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後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著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裏,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屈辱,道:“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
  然後、然後把他、把他的、的那些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裏,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裏,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說著雙眸朦朧,泛出壹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態!”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懾起心神,道:“妳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然後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然後,然後”向剛才壹樣。
  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著壹絲哭音,不知為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
  但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壹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妳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子,後來,後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於、終於那個、那個。”傅星舞的話哭音又重了些。
  “然後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後就是尿出來了“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喝了沒有?”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
  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能不喝嗎?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態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自己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為她的第壹次都霸占了。
  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壹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態程度超過他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喝了。”傅星舞道。“然後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著哭音道:“我實在、實在不想說了,別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然後,然後,他,他往我的嘴、嘴裏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註:粗體括號內為作者修改前的內容)“然後呢?”墨震天的臉色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司徒空居然喜歡這種變態的東西,屎啊、尿呀,想想就惡心。
  突然他想到什麽,心猛然壹沈“屎”司徒空會不會讓她吃這個,他看到傅星舞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是那種象死人般的青灰色,他的心沈入了無底深淵。他想不問了,但卻還是想知道真像,道:“然後,妳吃他屎沒有?”他希望傅星舞答案是“否”
  眼前如此夢幻空靈的女孩怎麽能夠去做喝尿吃屎的事,說暴殄天物那算是輕的,簡值是沒有人性可言。傅星舞話還沒說,壹行清淚從秀目中流淌下來,前眼的男人是禽獸,但還算披著人皮。
  但司徒空卻是連人皮都不披,徹徹底底完全是禽獸,她抹著眼淚,告訴自己昨晚所做的壹切都是值得的,司徒空出現後,放不放孩子其實是他說了算,正因為自己這麽做了。
  柳飛燕的孩子才能得救,於是她微微地挺起起伏胸膛,道:“是。”“真的吃了?”墨震天瞬間思維開始停頓。“是。”傅星舞又再次回答,眼淚又流淌下來。“然後呢?”墨震天的臉也變得青白。
  他腦海中浮現起傅星舞將頭伸入司徒空的屁股之下,壹長段粗黑的大便象蛇壹般從司徒空屁眼裏冒出頭來,然後鉆入眼前這個夢幻空靈女孩嘴裏。他的指甲已將她大腿摳出血了,但兩人都恍然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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