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幻想即日

都市生活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壹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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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手上微微用力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兩人的距離已不到壹米,丁哥只要俯身伸出手臂就能觸碰到她。“丁哥,腿痛好點了嗎?”紅姐問道。
  “好多了,沒事。”丁哥腿痛還是有些痛,但沒剛才那樣痛了“要不開始?”紅姐問道。在歡場這麽多年,她知道男人的欲望不能憋太久,憋了太久壹下爆發出來有時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麽舉動來,就象剛才不是被欲望沖昏了頭,怎麽會壹樣撞到臺子上。
  “等下,她唱這歌特別好聽,我還想再聽壹會兒。”沒想到丁哥壹口拒絕。這首歌太流行了,丁哥也知道這是講壹個便衣警察的故事,而眼前的這個女孩,穿著這樣的裝束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之中有屈辱的傷痛、有不甘心的憤怒,但卻找到壹絲絲的恐懼。
  在唱這歌的時候,那本若有若無的鋒芒更加的清晰,再聯想到那兩個晚上她超越常人的堅忍,難道她真的是壹個來這是臥底的女警。丁哥排除了這個可能,臺南市警察局的局長也是這樣的坐上賓,怎麽可能會有女警到這裏來做臥底。
  但他卻願意將她幻想成壹個真正的女警、壹個來這裏臥底的女警,這種臆想就如同汽油潑在火焰上,令他徹底失控。壹個臥底的女警被迫穿上暴露的裝束,為掩飾身份、為了完成任務而不得不屈從於男人的淫威。
  這樣的想象真他媽的比什麽都刺激,突然丁哥身體向前俯撲了過去,人靠在玻璃臺上,雙手猛地抓住了短裙下雪白的大腿。紀小蕓壹驚,本能退了半步,但沒再後退,終於要開始了吧,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話筒。
  “繼續唱,不準停。”丁根抓著她的大腿吼道。“繼續唱,唱”紅姐也有些緊張起來,站起身走到紀小蕓身邊,防止丁哥作出太過激烈的行徑來。顫抖的歌聲又響了起來,斷斷續續氣若遊絲,丁哥倒也無所謂,歌聲只是壹種符號,只要有就行,他已經沈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丁哥摁在紀小蕓私處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壯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托著沈重的鐵塊,他用蠻力摳挖著柔軟的小穴,象是能從裏面挖出什麽寶貝來。
  紅姐不明白,是什麽東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瘋狂起來,即使出來買,也是有底線的,除非客人願意化上大把的鈔票,否則沒人受得了這樣變態的行徑。
  她咬了咬牙,輕輕摟住他的胳膊媚聲道:“丁哥,紅蓮剛答應出來做,妳得對人家溫柔壹點,我讓紅蓮先幫妳吹個簫,泄泄火,再慢慢玩。”丁哥聞言楞了楞,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復,猶豫了壹下,慢慢地將手掌從紀小蕓的胯下縮了回來。
  “紅蓮,給丁哥吹個簫,今天剛學過,再溫習溫習。”紅姐站了起來,抓著紀小蕓的胳膊:“別唱了,來,蹲下來,就象下午那樣,下午妳表現得很好,連老高都對妳都贊不絕口,我還從來沒聽他這麽誇過壹個人哩。”
  在紅姐的不斷拉扯之下,紀小蕓直挺的雙腿終於慢慢彎了下來,跪在了羊毛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開雙腿,高高的隆重褲襠裏面有什麽在微微蠕動,象是藏著壹條噬人的毒蛇。
  紅姐見丁哥沒動,跪下來的紀小蕓也沒動,她只得也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丁哥的褲子膩聲道:“丁哥,我幫妳脫。”
  丁哥壹把抓住紅姐的手腕道:“讓她來。”紀小蕓在跪下後,兩人高度相當,目光撞在了壹起,對視了片刻,紀小蕓微微地低下了頭,如青蔥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褲襠。
  在被賣到夜總會,被丁哥和幾個管事的還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沈默來作為抗爭。壹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氣被抑制,反抗是徒勞之舉,而另壹個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奸汙後,心感到無比疲憊,她累得都不想動,明知不可為便不為算了。
  紀小蕓是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在被奸淫時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施暴者,必然會激起對方更兇殘的獸性。
  但無所謂呀,她都是上過墨震天閻羅臺的人。肉體被蹂躪的痛苦、尊嚴被踐踏的屈辱是壹種以毒攻毒的麻藥,來麻醉二十年堅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獻身、犧牲、他人重過自己,這些烙在靈魂中的東西會令鳳戰士在最深沈的潛意識之中有那麽壹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受虐傾向。鳳凰在烈火中涅磐,妳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經過熊熊烈火的無情燒烤。
  痛定思痛,紀小蕓準備向所有欺淩過自己的人復仇,有了新的目標,便有了前行的動力,低下自己驕傲高昂的頭顱,只為讓妳離死亡更近壹步。
  在紀小蕓低頭的瞬間,丁哥差壹點想大聲歡呼起來,凝重的壓迫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瞬間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壹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顫抖著拉開...-->>
  
  著拉開拉鏈,然後停頓了數秒才從縫隙處伸了進去,拙笨地壹陣左撥右拉,粗碩的yīn莖象昂頭準備進攻的毒蛇般從褲襠中“倏”壹下鉆了出來。
  丁哥的家夥雖比不得那些黑人種馬壹樣的東西,但看他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噓壹下。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緩緩沈了下去,抹著玫紅色唇彩嘴唇象綻放的玫瑰花,輕輕地包裹住赤色的guī頭。
  她的唇那麽柔軟、那麽溫潤,剎那間刺激、愉悅、新奇、滿足等等美妙感覺沿著顫抖的guī頭象電流壹般上達天靈蓋,下抵腳趾頭,爽得丁哥激靈地打了個哆嗦,鼻腔發出悠長的哼叫聲。
  那兩個晚上,壹個強行把yīn莖塞進她嘴裏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價,壹頓拳打腳踢之後,看到她依然藐視壹切的眼睛,再沒人敢進行嘗試。
  而此時,她順從地將自己jī巴含在嘴裏,壹股油然而生的滿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馴服了烈馬、戰勝了宿敵,豪氣在心中澎湃起伏。
  “別含著不動,下午剛教的忘記了嗎,來,動起來,動起來,”紅姐在壹邊手把手指導起來,不知為何,同樣是含著男人肉棒。
  但惡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壹次強烈許多。在過去的幾天,另外壹種靈魂被撕裂的疼痛蓋過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
  但當那種撕裂靈魂的疼痛慢慢減輕時,屈辱所帶來的痛苦開始成倍放大。過去她用堅定的信念抵禦痛苦,過去的五天她用另壹種更深的痛苦抵禦痛苦,而之後又能用什麽來支撐自己?復仇?那殺光所有汙辱自己的人之後呢?紀小蕓沒有答案。
  就在紀小蕓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洶湧般的屈辱,快樂的丁哥火山壹般的欲望也到了爆發邊緣,他象壹個壹直靜坐面對著千軍萬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壹聲,然後站了起來,雙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壹匹神駿的戰馬。
  他提著長槍,槍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雙手緊握馬頭,帶著千萬人吾往矣的磅礴氣勢開始最猛烈的沖鋒。
  翻邊深色警帽在第壹次的撞擊中便沿道長長的弧線軌跡飛了出去,腫脹的肉棒挾著風聲壹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嬌艷的紅唇,灼熱漿汁噴射入痙攣著的喉嚨,終於,丁哥感到已將敵人斬殺殆盡自己也彈盡糧絕“他媽媽的,真爽!”
  他緊緊摟住紀小蕓的腦袋,肉棒在蠕動著的溫潤小嘴裏享受著大戰後勝利的喜悅。“丁哥,別抱那麽緊,紅蓮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紅姐在壹旁道。
  尚未軟卻的肉棒從嘴裏撥了出來,紅姐快速地將紀小蕓從地上攙了起來,壹手捂著她的嘴,拖拽著道:“別在這裏吐,我帶妳去洗手間。”
  望著紅姐攙扶著的、步履蹣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間的背影,短裙下搖曳生輝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蕩漾,雖然剛射過,但心依然癢得象被貓在不停地撓著。
  壹進洗手間,紀小蕓伏在水池上吐了起,還沒消化的食物夾雜著綿絮似的精液從口中湧出,好象連心肝胃脾都要吐出來似的。紅姐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打開水籠頭,用水沖走那些穢物。
  “好點了嗎?”紅姐看到紀小蕓已吐不出什麽東西卻仍在不停幹嘔。“唔。”紀小蕓無力地應道。“來,我再幫妳補個妝,頭發都被丁哥弄散了,妳放心啦,那些頂樓的客人不會象丁哥這麽粗魯的,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麽會亂來的。”紅姐壓低聲音安慰道。
  “唔。”紀小蕓累得壹個字也不想多說。在紅姐幫她重新盤發補妝之時,紀小蕓望著鏡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問道:“什麽時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紅姐遲疑了壹下道:“不會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妳還要培訓,不會弄得太遲的。”
  丁哥用濕巾紙將沾滿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幹凈,又將挪開的玻璃臺子移回來,然後點燃雪茄,倒了半杯紅酒小口小口抿著,不多時,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我們回來啦。”
  在紅姐膩膩的聲音裏,穿著爆乳女警裝扮的紀小蕓又出在丁哥的視線中。丁哥揮舞著粗大的雪茄示意紀小蕓坐在他身邊,紅姐心領神會,輕推著她的後背讓她緊挨著丁哥坐下。
  然後自己也坐在她的旁邊。丁哥手臂壹伸,摟住紀小蕓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沒有順從依偎過來,腰依然挺得筆直,此時他心情極佳倒也沒有用強,說道:“道:”紅姐,憑著紅蓮的相貌身材去頂樓肯定沒有問題。
  不過還是有些問題,那些個大老板都喜歡討巧的女孩子,這麽木頭壹樣杵在那裏,肯定不行的。”“紅蓮這不才剛幹這壹行嘛,總得有個適應的時間的嘛,等過了這個階段,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對吧,紅蓮。”紅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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