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魚水情(壹個軍官的風流韻事) by houruiji
2018-7-22 06:01
形容軍民關系的最時髦字眼莫過於魚水關系。老百姓是水,軍隊是魚,魚溶於水才能生存,才能充滿活力。壹個軍官和房東的魚水深情,締結了壹家三代女人和他的奇特情緣,可謂是魚溶於水的典型範例。本文依據壹些傳聞經過綜合加工編撰,並非紀實文學,敬請讀者註意。如有事實雷同,請不要對號入座。為了敘述故事,對性交行為壹般情況下壹筆帶過,不作具體描寫。
特別聲明:未經作者允許,不得轉貼或出版本作品。作者保留永久著作權。
——作者題記
初春時節,部隊調整編制部署,剛剛組建的壹支部隊沒有營房,雖然駐地緊挨縣城,但地方政府提供的住房有限,相對集中的安排給了基層部隊,領導和機關幹部只能住民房。這是壹個經濟比較落後的貧困縣,風俗習慣鄙俗,暗娼比比皆是,所以上級要求必須嚴格群眾紀律,搞好軍民關系。
中校副主任李誌強住在離部隊機關三裏多路的壹個小村子。當時他三十二歲,是個發展速度比較快的幹部。他不僅業務精、能力強,而且各項工作都積極肯幹,落實上級要求更不含糊。
他住的這戶人家共四口人。房東張亞光是當地煤礦的職工,妻子吳艷梅和女兒張小麗在家務農,兒子張小光在縣城住宿讀高中。他家因為有人拿工資,在這個村子可算是生活條件最好的。他家有正房三間、廂房三間,夫妻倆住正房的西屋,李誌強住東屋,女兒張小麗住廂房。
李誌強在部隊應算部門首長,但他壹向謙虛謹慎,潔身自好,不以領導身份自居,個人生活十分簡樸。由於其家屬不在部隊,自己孤身壹人,連公務員都很少使用,所以只是他壹個人住在那裏。
就在李誌強住到張亞光家的第三天,張亞光在井下作業時發生了嚴重的塌方事故,他的腰部和雙腿被砸成重傷。當天晚上,李誌強從部隊回來得知此事,馬上趕到了醫院。
吳艷梅和兩個孩子都在醫院,看到李誌強以後,吳艷梅哭成了淚人。 “大兄弟,這下我們家可完了!聽醫生說,他爸的腰椎高位骨折,就是腿好了,下半身也得癱瘓。我們娘仨可怎麽辦吶!”她壹邊哭壹邊說。
李誌強安慰說:“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還能康復呢。即便不行,他是國營職工還有工傷照顧,對家裏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而且我就住在妳們家裏,有什麽困難妳也不用客氣,我壹定盡力幫助。”
然後,李誌強又安慰了壹番躺在病床上的張亞光,並給吳艷梅放下壹百元錢,才離開了醫院。
張亞光住院兩個多月,李誌強隔壹兩天就到醫院看望壹次,有時還給張亞光接屎接尿,星期天他還整天的在醫院看護。而且這個期間,正值春耕時節,李誌強還從部隊帶人幫吳艷梅耕種了他們家承包的十幾畝責任田。
張亞光出院以後,腰部以下沒有任何知覺,確實截癱了。為了減輕吳艷梅母女倆的負擔,李誌強就像她們家裏的人壹樣,只要沒去部隊上班,就幫那母女倆幹些體力活,無論臟活累活他都主動幫忙。
如果李誌強是壹個士兵,這些行為就很容易理解,可他是壹個軍官,又是領導幹部,而且又是單身壹人住在等於沒有男人的女人家裏,很快就在村裏出現了風言風語。
“那個當官的說不定早就和那娘倆泡上了,那麽大的官連水都給擔,圖的是啥,恐怕就是看上了那娘倆兒,她們可是咱村最漂亮的。”
“那娘們兒平時挺正經的,別的男人和她開玩笑她都急眼,原來也是個騷貨。男人不行了,就得跟外人浪唄!”
“那個當官的還真帥,能和他泡上也是那娘們兒的福氣,咱們想和人家泡還沒機會呢!”
部隊領導自然也有耳聞,讓李誌強註意壹下,或者讓公務員和他壹起去住,可李誌強說,身正不怕影子歪,越是有議論越要保持現狀,否則亂加掩飾就欲蓋彌彰了,壹切都讓事實說話吧。
這個村裏有些賣淫的年輕姑娘和媳婦們,自然也不會放過李誌強這樣年輕英俊的軍官,紛紛向他獻媚討好,有的甚至找上門來引誘他,可都被李誌強用不同的方式壹壹拒絕了。
其中有壹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被李誌強拒絕以後,感到她自己的年齡大些,可能不招人喜歡,便親自為她的兩個女兒牽線搭橋。有壹次,李誌強從部隊下班回來,那女人把他攔在家門口,非讓他到屋裏坐壹會兒,李誌強礙於情面只好走進了她家。結果他剛剛坐定,那女人就領來了她的兩個女兒,讓李誌強和她們發生關系。李誌強感到十分惱火,當場給予了嚴詞拒絕,同時耐心地給她們講了許多做人的道理,勸她們不要再幹這種出賣身子的不良勾當。知道她家經濟困難以後,李誌強又勸她們走正道掙錢,還答應幫她們想個掙錢的營生。沒過幾天,李誌強就給她們在縣城的市場上找了個攤位,讓這娘仨做起了小買賣。從那以後這娘仨還真的沒有再賣淫。這件事在村裏引起了很大轟動,都說李誌強不愧是壹個正人君子,居然能夠坐懷不亂。
村裏也有不少好事之徒,對李誌強在吳艷梅家的行為進行了好長壹段時間的跟蹤和盯梢,包括部隊也做了壹番調查,結果都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這就顯得李誌強的行為更加高尚了,村子裏的議論也變了樣。
“還是人家當官的覺悟高,身邊有兩個漂亮的女人竟然不動心,而且還幫她們做了那麽多事情,真是難得的好人!”
“咱們村那幾個想跟她好的女人,居然被他勸導的改邪歸正了,這個當官的還真有辦法,多少也改變了壹些咱們村的風氣。”
“那娘倆也真是傻瓜,身邊有那麽好的男人,還是當官的,居然不想法拴住,就是天天去鉆他的被窩,也得強迫他上套。”
“人家部隊有紀律,不像咱們誰都敢胡搞,可惜了那娘們兒,就這麽守壹輩子活寡呀!”
就這樣李誌強扶貧濟困、坐懷不亂、改造民風的事跡,很快被傳為佳話,村委會給部隊寫了表揚信,張亞光全家更是感激不已,吳艷梅母女倆專程到部隊向部隊領導表示感謝,上級還通報表揚了李誌強。
壹晃兒五個多月過去了,李誌強對房東壹家始終處處給予熱情的關照,不管什麽困難他都幫助解決,在感情上他也很喜歡這壹家人,無論躺在炕上的張亞光,還是他妻子吳艷梅和那兩個孩子,都很正直善良,說話辦事都讓李誌強感到欽佩。自然房東壹家就更喜歡他了,什麽事情都不把他當外人看。這時,張亞光的身體也有所好轉,他已經能靠著東西坐壹會兒了。
壹個星期天下午,李誌強從部隊回來,沒什麽事就和張亞光下象棋。吳艷梅帶著女兒張小麗到地裏幹活去了。他們的兒子張小光因為在重點高中上學,星期天也不回來。李誌強想到地裏去幫吳艷梅娘倆幹活,張亞光告訴他今天沒多少活,她們娘倆壹會兒就能幹完,還說吳艷梅讓他晚上在家裏吃飯,很快她們娘倆就回來包餃子。
李誌強扶著張亞光斜靠著被褥坐了起來,兩人壹邊下棋壹邊說家常話。過了壹會兒,張亞光把話題扯到了妻子身上:“大兄弟,妳看妳嫂子長的怎麽樣?”
李誌強不經意的回答道:“不是我奉承,嫂子絕對是壹流的美女,要是打扮打扮,比那些電影明星還漂亮!我剛來的時候還以為她是妳女兒呢!妳能娶到嫂子真是妳的福分。”
的確,李誌強沒有說奉承的話,吳艷梅長的確實很漂亮,說她三十八歲壹般
人都不會相信,就像二十五、六歲壹樣。她十八歲和張亞光結婚,這裏早婚現象
特別多,她十八歲結婚已經算晚的了,還有不少是娃娃親呢。不過,自從張亞光
出事以後,吳艷梅的額頭上最近有些泛起了皺紋,但依然不影響她的美麗。
張亞光笑了笑說:“看妳把她誇的,哪能年輕到像我女兒呢!我就那麽老麽
?不過妳說她漂亮我還真贊成,不怕妳笑話,我們剛結婚那幾年,我總是讓她脫
的壹絲不掛,然後在燈下欣賞她的身子,那才叫漂亮呢!她那兩個乳,豐滿、堅
挺,小腹特別扁平,下邊那地方就像壹朵花,漂亮極了,比她穿著衣服要好看千
百倍。妳也是結了婚的人,不瞞妳說,看著她的身子就上勁兒!”
李誌強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哥,妳真沒正行兒,怎麽說這些見不得人的
事,要是讓嫂子知道了,看她怎麽修理妳!”
“她才舍不得呢!我又沒說她什麽壞話,她本來就很漂亮嘛!妳嫂子可心疼
我了,什麽事情都順著我。”張亞光說到這裏“咳”的嘆了壹口氣,然後又說:
“現在可苦了她了,我那玩意兒沒用了,她剛三十八歲就等於守了活寡,可惜了
她那漂亮的身子,都是我拖累了她。這些日子,我看她臉上已經起了皺紋,她是
心裏有苦說不出哇!”
李誌強說:“大哥,妳就別胡思亂想了,我看得出,嫂子是個剛強的人,她
對妳的感情很深,絕對不會嫌棄妳。”
張亞光說:“就是因為她對我好,我才覺得對不起她,我已經是個沒用的人
了,沒辦法過夫妻生活。女人缺了那種事,馬上就會顯老的,還可能會生病。所
以我想……”說到這裏,張亞光停頓了壹下,看了壹眼李誌強,又接著說:“算
了,等我和她商量商量再說吧!”
這時,李誌強才發覺張亞光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兒,難道他想走絕路,即便不
想再拖累老婆孩子,也不至於走絕路呀!而且還要和妻子商量什麽?李誌強感到
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李誌強安慰張亞光說:“大哥,妳可千萬別往壞處想,壹家人團團圓圓就是
福分,孩子們也都大了,妳還有國家給的養老金,好日子還在後頭呢!這個家是
離不開妳這個頂梁柱的。”
這些話倒把張亞光給說樂了,“大兄弟,妳想哪去了,我可是天生的樂天派
,妳以為我截癱了就想不開呀!我才不那麽傻呢,能活多少年就開開心心的活多
少年。我是擔心妳嫂子太苦了。算了,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專心下棋吧!”
李誌強在部隊是象棋對弈的高手,總是沒走多少步,張亞光就輸了。兩個人
又接著對弈,可張亞光總不是李誌強的對手。
張亞光可能想分散李誌強的註意力,壹邊下棋壹邊說:“剛才竟說妳嫂子了
,現在說說妳媳婦吧,我雖然還沒見過,但是我猜想她壹定長的很漂亮,妳這麽
帥氣,找的媳婦也肯定般配。”
李誌強似乎有些心情不悅地說:“大哥,妳今天是怎麽了,就不能說點別的
,怎麽竟扯女人的事,妳不覺得俗氣呀!”
張亞光說:“有啥可俗氣的,是不是不願意告訴我呀,怕我把妳媳婦搶走哇
!可惜我可沒那個能耐了。”
李誌強說:“真沒辦法妳,那我就告訴妳,對比嫂子,我媳婦根本就不值得
壹提,她哪壹點也不如嫂子,長的更比嫂子差遠了。嫂子不僅漂亮,還是個賢妻
良母。”
張亞光覺得李誌強的話裏有話,便接著問道:“妳怎麽能這樣說自己的媳婦
,什麽叫不值得壹提?難道妳看不上妳媳婦,是不是父母包辦的,妳感到不滿意
?可是已經結了婚就得好好過,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況且又有了孩子,千萬
不能對不起人家。”
李誌強略加思索以後說:“唉!妳想哪去了。我是不願意說我媳婦的事。我
們倆感情挺好,從小就在壹起上學,她是學校有名的校花,長相自然在女同學裏
也是拔尖的,要不然我能和她結婚嘛!不過她和嫂子相比確實差多了,嫂子才算
真正的美女。”
張亞光說:“我還以為妳嫌棄妳媳婦呢!原來妳為捧妳嫂子就把媳婦說的壹
文不值呀,妳嫂子還能比妳媳婦好?妳媳婦是校花,她可什麽花都不是,純粹是
個地地道道的土包子。”
李誌強說:“誰說嫂子什麽花都不是,起碼她在妳心裏就是壹朵花,不然的
話,妳為什麽天天欣賞她的身子呀!我對我媳婦可沒這種興趣。”
張亞光說:“妳也不用懵我,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壹年才回家壹個月左右的
時間,恐怕是猴急的幹那事,哪還顧得上欣賞女人的美妙胴體。今年是不是又有
很長時間沒回家了?是不是又想妳的那個她了?剛才妳說她不值得壹提,我還以
為妳倆鬧意見了呢,原來是壹提她妳就想她呀!想了又見不著,所以心裏煩,對
吧!”
李誌強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就算妳說的對。妳這個當大哥的竟拿我開涮,
等嫂子回來我非告妳壹狀不可……”
這時,剛巧吳艷梅回來了。“告誰的狀啊!誰敢欺負我們大兄弟,真是無法
無天了!告訴嫂子,讓嫂子給妳作主。”她笑哈哈的進門就開玩笑說。
在吳艷梅眼裏,李誌強早就不是外人了。自從李誌強住在她家,尤其是張亞
光出事以後,這半年多時間,李誌強為她家幫了許多忙,她總覺得無以回報,從
內心感激著這位恩人。
而李誌強則從這壹家人身上也感受到了許多家庭般的溫暖,尤其是吳艷梅就
像親姐姐壹樣給了他許多關懷。他的衣服臟了,吳艷梅搶著給他洗;每天晚上不
管他從部隊回來的多晚,吳艷梅總是提前燒好洗腳水等他回來端給他;有時他晚
上回來加班寫材料,吳艷梅則壹邊做家務活壹邊給他沏茶倒水地陪著他。他有時
覺得吳艷梅比親姐姐還親。
所以,李誌強對吳艷梅也沒有什麽拘束感,說話自然也就隨便了:“嫂子,
我和大哥開玩笑呢!他問我是不是想媳婦了,我們當兵的哪有想媳婦的權力。他
這不是拿我開涮嘛!”
沒想到吳艷梅卻壹本正經地說:“這回倒是妳大哥說對了。想媳婦怎麽著,
人之常情,當兵的就不能想媳婦了!法律上也沒有規定當兵的就得當和尚,有媳
婦就得想嘛!不想那還算什麽夫妻。妳要是想媳婦了就讓弟妹來些日子,這有什
麽不好意思的。我還真想看看弟妹的花容月貌呢!”
李誌強說:“哪有那麽容易,她壹年只有壹個月的探親假,去年她來部隊兩
個多月,今年就沒有探親假了。所以說我們當兵的就不能想媳婦,這也算是奉獻
吧!”
吳艷梅似乎無奈的說:“也真難為妳們了,她帶著孩子恐怕比妳還不容易。
妳要是實在想她了,也可以回去看看呀!”
李誌強說:“現在部隊工作正忙,我又是當領導的,怎麽好意思向上級請假
呢,我們當領導的什麽事都得以身作則,不然還怎麽管下屬,另外,我最近又和
媳婦鬧了點意見,現在回去也不會有歡樂。”
這時,吳艷梅有些心事沈沈的“咳”了壹聲,“真是沒有辦法,不然的話,
妳就……咳!咱不說這些了,包餃子吧!我再炒倆菜,妳和亞光喝兩盅,他也好
長時間沒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