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是妳！”民房的二樓走廊上，被貿然出現的我嚇了壹跳的大東此刻驚奇的說道。
　　他身旁的紀曉梅則在嬌呼了壹聲後捂住了自己的嘴，睜著她那雙宛如秋波的媚眼，對我上下打量著。我沒有做聲，而是緩緩地站直了身子，眼神呆滯地望著他倆。這時候的我腦子裏已是壹片空白，根本就搞不清自己接下來應該怎樣。見我這副模樣，他倆也沈默著不言不語。三個人就這麽靜靜地站立在走廊上。
　　“誰啊？”壹聲懶洋洋地問話此刻從第三間房裏傳來。沒等我們三人說話，那房間的門也被打開了。沒過幾秒，陳凱那略帶誇張的譏笑聲傳入了我的耳中：
　　“我操！怎麽是妳！哈哈！”
　　“阿凱，這……”此時大東乘他嬉笑的時候摟著紀曉梅邁步來到了他身邊說道。
　　與此同時我也動作僵硬地轉身朝他望去。只見他赤裸著上身，只穿著條沙灘褲。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肩膀傾斜著靠在門欄上，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著不屑。然而我此刻並沒有過多註意他。因為我的目光都被他身後房間內的我媽給吸引住了。
　　裏面，播放著色情片的電視機已經關閉。原本已從床上坐起身，正準備穿上衣物的我媽此時卻手拿她的黑色長袖刺繡襯衫遮擋著她自己的胸口。神情錯愕，花容失色的呆看著站在門外的我。朱唇此刻也大張著，壹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沒等我有所反應，陳凱揮手打斷了大東的話，張口對站在門外的我們說道：
　　“妳們進來吧。”
　　“呃，阿凱。阿梅有些餓了，要不我先帶她去下面吃點兒東西再過來吧？”
　　大東沒有進去，而是小聲的對陳凱說著。
　　他聽了後看了看我，又回頭望了眼仍在床上發楞的我媽，思索了壹陣才對大東講道：“去吧，記得帶點兒料來。”
　　“嗯？哦！知道了。”大東聽完他的話先疑惑了壹下，看了他壹眼後才恍然大悟道。眼珠也隨之滴溜溜地轉動，臉上還掠過壹絲怪異的微笑。
　　“妳進來吧。還站在門口幹什麽？”等大東和紀曉梅離開，他便表情戲謔，語氣卻很平靜地跟我說道。
　　見已經成這樣的局面，我只好抱著豁出去的想法，壹步步的踱進了房間。
　　“小，小軍，妳，妳，妳怎麽，怎麽……”此時還在床上呆坐的我媽臉色蒼白的問我。
　　“我，我，我……”不知道怎樣回答的我尷尬地站在房間內手足無措地噎喻道。
　　這時陳凱走到了我媽身邊，在床上坐下後壹把摟住了她的腰肢。擡起頭，就好似沖我示威壹樣的跟我說道：“怎麽樣？都看到了吧？妳媽現在是不是和我關系很好啊？都好到能睡在壹塊兒了哦！”
　　“別說了！求求妳！求妳別說了！嗚！”遭受到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壹貫在我眼前以慈母形象出現的她瞬間崩潰了。隨即咧開嘴，埋首哭求道。
　　“陳凱，妳放開我媽！”望著她傷心哭泣的模樣，使得我神情激憤地對還摟著我媽不松手的陳凱喊道。
　　他聽了，瞥了我壹眼，然後不急不緩地說道：“怎麽，想打我？有能耐妳來啊？不過要是妳今天弄不死我，那以後妳小子就有的受了哦！”
　　“不要！我求妳了！小陳，別傷害我兒子！別傷害他！求妳了！”此時我媽聽到他這樣的話，馬上便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全然不顧她那只穿著胸罩內褲的身子以及掉落在地的襯衫。滿臉淚痕，語氣焦急地對他懇求道。
　　“嘖嘖嘖，瞧瞧何軍，妳媽對妳可真好啊！我也被她感動了！都感動的這裏向她致敬了！”他對於我媽的懇求不與理睬，而是壹邊指著他自己再度隆起的褲襠，壹邊神色得意的跟我調笑道。
　　見他這副下流的模樣，已經憤怒我不禁氣得緊咬牙齒，臉部的肌肉也不停地抽搐著。我媽也被他的話羞辱的無地自容，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俏臉，壹邊繼續抽泣壹邊喃喃自語道：“求妳了，別傷害他，求妳了，別傷害他。”
　　“別哭了，我不會傷害他的。”他這時將我媽捂住俏臉的手給撥開，然後壹邊撫摸那張滿是眼淚，嬌惜清麗的動人容顏，壹邊神色淫穢地勸慰著她。
　　我媽被他這樣在自己兒子面前輕薄而感到十分羞愧，滿臉紅暈的她伸出手綿軟無力地推拒著他，嘴上還怯怯地哀求道：“別，別這樣。”
　　“怕什麽，美人。”他聽了以後並沒有放手，反而把我媽摟得更緊，還壹臉曖昧地笑道。說完後單手向上，隔著胸罩玩弄起她的乳房來。
　　“妳他媽的給我住手！”此時我已無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緒，怒吼的同時人也向床邊直沖而去，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剛到他身前，失去理智的我就揮拳朝他打去。他沒想到我會真的動手，所以連躲閃的動作也沒有做，就被我壹拳給擊倒在床上。疼得他：“哎呦！”大叫了壹聲，人也躺在床上，手摸著他自己的臉不住的哼哼。從他的手指縫中還流淌出絲絲的血跡。
　　見到鮮血，我霎時便清醒了過來，身體也隨之瑟瑟發抖。我媽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傻了，睜大了眼睛，捂著嘴不知所措。
　　沒過壹分鐘，還躺在床上的陳凱停止了哼叫，抹了抹鼻孔裏流出的鮮血後爬了起來。來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道：“好！妳小子有種！我他媽的不弄殘妳就不姓陳！”望著他滿臉鮮血，面目猙獰的樣子。
　　以前從沒和人打過架的我不禁感到了害怕，和他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點顫音：
　　“妳，妳想，想這麽樣，我，我，這……”
　　“小陳，不要！放過我兒子吧！他不是故意的！求妳了！阿姨求妳了！”正當這時，我媽猛然上前，跪在了他的身下，抱著他的大腿拼命為我求饒道。壹邊求饒還壹邊和我說：“小軍，快，快跟陳凱道歉！說妳不是故意的。快點啊！”
　　他向下看了我媽壹眼，然後又擡頭忿忿地跟我說道：“這可是妳自找的，可別怨我不憐香惜玉。”說完他壹把抓住了還跪在他身下的我媽，拽著她腦後的秀發，表情邪惡地命令道：“我他媽現在火氣很大！妳快點給我舔！舔雞巴！”
　　“小陳，不要這樣！求求妳！求妳別當著小軍的面啊！”當聽到他的這種要求之後，我媽壹臉哀淒地乞求他道，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保存些尊嚴。見到我媽這樣，本來有些害怕的我此刻也再次憤怒地叫罵著：“混蛋！妳他媽的就是個畜生！別傷害我媽！是男人就沖我來啊！”壹邊罵壹邊跨步向前，想再給他壹點兒教訓。
　　可沒走幾步，耳邊就傳來了從後而來的腳步聲。我剛要回頭，左腿膝蓋後就被人大力地踹了壹下。猛烈地踹擊使我不由自主地向前壹傾，單腿跪地。身體也隨即被人控制住了。我掙紮著想看清是誰偷襲，不想臉上又挨了壹記重重的耳光，腰部也被踢了壹腳。劇烈地疼痛感刺激著我的神經中樞。頓時就讓我兩眼發黑，冷汗直流，耳邊還“嗡嗡！”作響。
　　“妳們住手！不要！不要打他！”我媽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傷心不已，大聲疾呼的同時身子也想直立起來。但陳凱壹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壹只手繼續掐著她的玉頸，另壹只手強按她的香肩。雙眼淫邪地盯著我媽，嘴上卻對我身後的人說道：“那東西拿來了沒有？”
　　“阿凱，店老板說最近沒貨了，要過段時間才有。妳鼻子沒事吧？”在我身後抓按著我壹條胳膊的大東此時出聲講道。沒等陳凱回答，控制我另壹條胳膊的人也說話了：“阿凱，要不這小子就讓我們拖出去揍壹頓。妳接著在裏面玩怎麽樣？”
　　“不！不要！小陳，快制止他們啊！求妳了！阿姨求妳了！”我媽聽見這話立即擡頭，淚眼朦朧的對陳凱哀求道。
　　“不用了光鋒，妳們給我按住這小子。他不是喜歡偷看嗎？我這就讓他光明正大地看看我是這麽玩他媽的！”他眼神貪婪地註視著我媽那豐滿白皙地嬌軀，嘴裏這樣說道。
　　“哈哈哈！”頓時我身後的兩人就這麽無恥的大笑起來。
　　“還磨蹭什麽？快舔我的雞巴啊！”這時和他倆說完話的陳凱接著對我媽命令道。同時本按在香肩上的手也移向她的胸口，老練地用手指挑開胸罩之後揉弄起裏面那兩團豐盈地乳肉。
　　“不，不行。別，別這樣。”我媽此刻表情嬌羞，臉上哀容盡顯。對於他這麽肆意玩弄著自己那傲人的豐乳的狀況完全不知所措。所以只能在嘴裏微弱地抵抗著。
　　他聽了，淫笑著對我媽說道：“不舔是吧，那我就讓他們把妳兒子拖出去打嘍！”說完他就沖我身後的大東和光鋒講道：“拖出去，打折他壹支手。”話音剛落，被按跪在地的我感覺到被他倆拽著往後拖去。我拼命想掙脫，無奈兩人的力氣太大，使我無法如願。原本張開，想痛罵他的嘴也被身後拖拽著我的兩人用不知從哪個角落拿出來的破舊毛巾給堵上了。
　　我媽見此，表情絕望地開始低聲抽泣，嘴裏哽咽著求著他：“求妳了！別打他！別打他！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哦？哈哈，餵，算了算了。”見我媽終於屈服了，他便揮手沖大東和光鋒示意道。然後順勢脫下了自己的沙灘褲，壹臉壞笑著對還跪在他身前的我媽說：“來吧！”
　　我媽無助的望了我壹眼，接著就顫微微地用手把他的陰莖捧起。張著她那鮮紅豐潤地朱唇，將它含了進去。已被拉到房門邊的我是第壹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我媽的這種模樣。以往所會產生的激動和興奮在此刻卻變成了恥辱和痛苦。
　　我閉上了雙眼，不忍看見她這樣被陳凱蹂躪。可沒閉多久，他那惡狠狠的聲音就傳入了我的耳中：“何軍，妳要是再閉著眼睛，我還讓他們把妳拖出去給廢了妳信不信！”聽到這兒，我只好睜開雙眼，滿腔怒火地看著眼前這屈辱的壹幕。
　　此時，我媽已經將整根陰莖深深地含進她自己的唇腔裏。神態楚楚可憐的她用香舌不停攪弄著那根已變得硬梆梆的陰莖。螓首不時前後搖晃，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的迷人嬌軀在從窗戶透射進來的陽光映襯下也顯得白嫩豐盈，晶瑩剔透。這副淫糜的景象也讓正按著我的兩人喉嚨裏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口唾沫。
　　接著大東還對光鋒竊竊私語道：“這娘們兒，真他媽騷！要是能讓我操上壹次，少活十年都值！妳說是吧？”
　　“別他媽的瞎想了！讓凱哥聽見的話當心他把妳給閹了！他肯讓我們看已經不錯了！”光鋒的回答聲十分輕微，但卻也掩飾不住他對我媽肉體的向往。
　　這時候，被我媽舔吮的非常興奮的陳凱抓著她腦後的波浪長發，挺直腰身，用陰莖快速地在她唇腔內抽送。直立的雙腿也禁不住前後抖晃起來。壹邊抽送壹邊還喘著粗氣沖我說道：“呼！妳小子今天算命好！呼！不是妳媽今天妳肯定混不過去！呼！怎麽樣？看傻了吧？”
　　而我媽也被他弄得很難受，嘴裏發出了：“唔唔！”的幹嘔聲。但她不敢拒絕他的陰莖，只能夠忍著痛苦，迎接壹下下的插入。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此刻的眼神裏包含著屈辱和辛酸，眼角明顯的滲出大顆的淚水。悲憤交加的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玩弄我媽，心裏真是感到肝腸寸斷。
　　他大概抽送了近百下之後，嘴裏突然公牛般狂嚎起來：“啊！爽！爽啊！妳真能讓男人爽！真爽啊！”嚎叫的同時他抓著我媽頭部的雙手也漸漸用力，屁股前後挺動地頻率也越來越快。
　　由於自己的螓首被牢牢禁錮，無法動彈。所以明白他即將泄精的我媽只好盡量張大朱唇，嘴角邊也垂著大量的白色唾沫和他龜頭所分泌出的淫液。
　　這時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乘著身後兩人因為看此淫穢場面而有點兒分神的機會。猛得掙開他倆按住我肩膀的手，隨即站了起來，沒顧得上拿出自己口中的毛巾就向前沖去。
　　可惜跪在地上的時間有些長，所以在酸麻無力的雙腿作用下我沒跑幾步，就踉蹌著摔到在地。身體也被已回過神的兩人再度摁住，背部也被他倆狠狠地踩了幾腳。
　　正當我奮力掙紮之時，耳邊又壹次傳來了陳凱那略帶誇張的嚎叫聲：“啊！
　　啊！他媽的！出來啦！何軍！妳媽的小嘴操起來真是太爽了！太爽了啊！”
　　聽到這兒，我擡頭看去。只見他已將陰莖深深地插進了我媽的嘴中，手指也揪著我媽的波浪長發，死死地把住她的後腦，就這樣把精液全數射入。
　　此時漲紅著臉的我媽根本無法動作，她只能：“唔唔！”呻吟著，承受著陰莖在自己唇腔裏的爆發。
　　射精之後，他沒有立刻把陰莖從我媽的嘴裏抽出來，而是壹下壹下的繼續挺弄。直到陰莖完全萎縮變小，從她嘴裏滑出以後他才緩慢地退到了床邊坐下。嘴裏也：“呼哧呼哧！”的不停喘氣。
　　此時我媽乘他抽出陰莖的功夫立刻低頭大聲地嘔吐起來。壹邊吐壹邊還猛烈地咳嗽著，大股濃白稠黃的精液被她吐了出來，落在地上。做完這些，羞愧難當的她跪在原地，低垂著螓首，雙手撫面，悲愴地哭泣起來。
　　她邊哭邊哽咽著說道：“妳……妳怎麽……怎麽能這樣……嗚……嗚……這還叫我怎麽做人啊……嗚……難道妳沒有母親啊……嗚……嗚！”
　　“行了！哭個屁啊！今天就放過妳兒子了。”陳凱喘勻了氣，壹邊慢悠悠地從床頭櫃上拿起煙盒和幾張紙巾，壹邊對我媽說道。
　　我媽並沒有理睬他，依舊在那裏哀怨地飲泣著。
　　“走，先陪我去壹下醫院，再去縣城吃飯。讓他們娘倆待著吧！哈哈！”穿好衣物，點上香煙並用紙巾擦掉鼻子上血跡的他此時嬉笑著對大東和光鋒說道。
　　這時大東出言討好似的對他說道：“嘿嘿，阿凱。這個，能不能，能不能，那個，那個……”他壹邊斷斷續續地說著，壹邊目光停留在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我媽，貪婪的神色壹覽無疑。
　　“操！妳想都不要想！我知道妳想幹啥，妳小子不是才還幹過那小騷貨嗎？
　　那麽急色小心妳精盡人亡！”陳凱邊講邊伸手拍了下他的後腦勺。
　　見他不同意，大東只好放棄了臆想，但嘴裏卻小聲的嘟囔著什麽。壹旁的光鋒也取笑著他。我無力的趴著，思維混沌，表情呆滯地聽著他們三人毫無顧及的談論著我媽的容貌以及身材。
　　壹會兒以後，三人便出了房間。隨著庭院外大門傳來的關門聲之後，我媽的哭泣便顯得更加哀傷起來。她嚎啕大哭著，撕人心肺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讓趴在地上的我痛不欲生。
　　過了好久，從嘴裏拿掉毛巾的我才強忍著內心的悲痛，緩慢地從地上爬起。
　　擡眼望去，中午和煦的陽光從窗戶透射而入，既映射在壹片狼籍的地上，也照射在我們母子各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