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那女人的聲音，變得十分低沈，她道：“我不會再像剛才那樣笨了！”
　　高達略呆了壹呆，他還末曾來得及弄明白那女人這樣說究竟是什麽意思之間，他的後腦之上，已經受了重重的壹擊！
　　那壹擊是如此沈重，令得高達在剎那間，眼前金星亂飛，幾乎昏了過去！
　　但是，卻也只不過是幾乎昏了過去而已，他並未曾真的昏了過去，在他的身子，向前仆跌出去之時，他的左足，還來得及向後勾了勾。
　　他也可以知道，自己那壹勾，的確勾中了那女郎的足踝；使得那女郎，和她壹起跌向下，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不是十分好了！
　　當那女郎也向下跌來之際，高達還未曾來得及轉身過來，是以，他的後腦之上，又立時受了重重的壹擊！
　　沒有人可以連接接受兩下那樣重擊的，高達自然也不例外，這壹次，他眼前壹陣發黑，他想叫，但是還未曾叫出聲來，便已昏了過去。
　　高達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漸漸有了知覺之際，他是覺得後腦上，好橡有壹塊烙鐵在炙烙著他壹樣，多麽難忍。
　　他不由自主，發出了壹下呻吟聲來。
　　當他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之後，他的神智已經清醒了不少，而後腦的痛苦，也來得更強烈了，他想伸手向腦後摸去。
　　可是，高達卻立時發覺，他沒法移動他的手！
　　高達吃驚地睜開眼睛來，但盡管他的雙眼睜得老大他也無法看清眼前的事物，因為在他的眼前，是壹片漆黑，黑得什麽也看不到！
　　高達在最初的壹秒鐘內，還以為自己的神智尚未曾完全恢復清醒，是以他才不能移動自己的手，但是他立即知道事實並非如此！
　　因為他不但不能移動他的雙手，而且也不能移動他的雙足，在他的手腕和足踝上，都有堅固的金屬圈，將他緊緊地籟著！
　　他整個人，像是壹個大字壹樣躺著，除了頭部可以轉動之外，竟無法動彈分亳！高達的心中，不禁大是吃驚起來。
　　他是落在別人的手中了！
　　像浪子高達那樣的人，自然有數不清的仇人，這時他也記起了昏迷的壹切，他應該是落在那女郎手中的！
　　然而，那女郎是什麽人呢？和他有什麽仇恨，為什麽要那樣對付他，高達卻完全說不上來。
　　在剎那間，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身邊，在黑暗之中，是不是有人，他大叫了起來，道：“餵，這算是什麽特別的遊戲？”
　　他才壹出聲，便聽得答地壹聲響。
　　隨著那壹聲響，壹股強光，突然向他射了過來，那股光芒十分強烈，而且又恰好射在高達的臉上，使高達根本無法睜開眼來。
　　那情形比在黑暗之中，更加糟糕！
　　高達立時閉上了眼睛，他聞到了壹股沁人肺腑的幽香，正在飄過來，高達雖然閉著眼睛，但也可以肯定，壹定是那女郎在接近自己。
　　果然，他立時聽到了那女郎的聲音，那女郎笑著，道：“高達，這壹次，我聰明得多了，是不是，妳還有什麽法子反抗？”
　　高達的心中雖然焦急，但是他卻是壹個出色的浪子，浪子有著心中焦急多時仍然嘻皮笑臉的獨特本領，是以他閉著眼，笑了起來，道：“甜心，妳這樣將我綁著，妳享受不到什麽？”
　　高達的話才壹出口，啪地壹聲，他的臉上，已被重重摑了壹掌。
　　高達仍然笑著，道：“後腦上兩下，再加上了這壹下耳光，甜心，我們之間的帳有得算了！”
　　那女郎冷冷笑著，道：“高達，我問壹句，妳答壹句。”
　　高達忙道：“好啊！”
　　那女郎綏緩地道：“叫妳來偷取那死人的是什麽人！”
　　高達的心中在想，還是老問題！他吸了壹口氣，道：“壹個女人，那女人不如妳那麽兇，可是也很難說，有時候，越是兇的女人，越懂得取悅男人！
　　啪地壹聲，高達的臉上，又挨了壹掌。
　　高達哇地壹聲，叫了起來，道：“好痛！”
　　高達當然不至於挨不起纖纖玉手的掌摑，他是故意那樣高叫起來的，那女郎嘿地冷笑著，道：“高達，老實說，我得不到答案，決不會放過妳的！”
　　高達突然覺得臉頰上有壹樣冰冷的東西，那是什麽？
　　高達仍然閉著眼，搖著頭，道：“沒有用，不是太黑，就是太亮，我倒很願意看看妳，妳發怒時候的樣子，十分可愛！”
　　那女郎厲聲暍道：“睜開眼來，妳可以看到妳想看的東西！”
　　高達慢慢地睜開眼來，他才睜開眼，就發現他眼前的強光消失了，房間中的光線很柔和。他是在壹間布置得很雅致的房間中，壹看那種布置，就知道那是壹個女人的房間。
　　那房間唯壹不相稱的東西，就是他所躺著的木板了。那塊木板顯然是特制的，它有七尺長，四尺闊，有四個鋼箍，箍住了高達的手碗和足踝，使他的身子，被固定在木板上，壹動也不能動。
　　而那女郎，就在沙發的面前。
　　那女郎已換了衣服，她穿壹條黃色的緊身褲，那條緊身褲子，將她渾圓的臀，豐美的玉腿，表露無遺。她的上身，穿著壹件絲質的花襯衫，襯衫在腰際，打了壹個結，露出了雪也似白的壹段纖腰來，肌膚是如此細滑，看了令人想入非非。
　　這壹切實在大美好了，但是不美妙的是那女郎臉上的那股怒意，更不妙的是，高達也看清了，貼在他臉上的那冰冷的是什麽東西。
　　那是壹柄雪亮的刀！
　　那柄刀有著根多精致的銀質雕花的刀柄，它的刀鋒只有六寸長，但是那種鋒利的感覺，卻使人壹看之下，就禁不住寒栗！
　　高達壹看就看出，這種鋼刀是十七世紀時歐洲著名的劍匠傑作，而且那女郎握刀的姿勢，也是極其自然和成熟的。
　　高達斜過眼去，望定了這柄刀之際，那女郎緩緩地轉動著手腕，冰冷的刀身，貼著高達的臉頰，在轉動著。高達感到自己臉上的肌肉，正不由自主，簌簌地跳動著。那種資味，著實不好受。
　　那女郎冷冷地望著高達，在她美麗的眼睛中，現出壹股殺氣來。高達曾不知和多少美人兒親近過，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在壹個這樣美麗的女郎的雙目之中，看到過那樣的殺氣。
　　那女郎冷冷地道：“高達，妳這張臉曾經吸引過不少女人，是不是？妳想想，如果在臉上添了壹道疤痕，是不是還會那麽吸引？”
　　高達自然不想在臉上添壹道疤痕，然而他還根本來不及設想如何對付，是繼續強硬呢？還是出言討饒？那女郎開始行動了！
　　那女郎將刀尖抵在他的眼角下，手腕突然壹移，刀尖劃他的眼角，劃了大約兩寸，高達感到壹陣奇痛，他感到自己皮膚的迸裂，血也立時流了出來，令他的視線也模糊了。
　　高達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這時，他真的感到恐怖了！
　　原本的這張俊臉，杜雪都可以視若無睹，冷若冰霜，如果再加上個幾條刀疤，杜雪更會不顧壹屑了。
　　但是杜雪的個性奇特，說不定幾條刀疤反而更引起了她的興趣，女人都有母性，都同情弱者或遭遇過重大變故、打擊的人。
　　高達懷疑自己在如此惡劣的清況之下，還能想到杜雪！杜雪已經穩站在他的心中！還是他真給杜雪搞得神經再也正常不起來！
　　他還不知道那女郎是什麽樣人，但是從那女郎這種說做就做的情形來看，她毫無疑問，是壹個心理極不正常的人！
　　她可能是壹個心理孿態的嗜殺狂！
　　當高達想到這壹點的時候，他實在無法再保持心情輕松了，自他臉上傷口流下來的血，不但流進他的眼中，而且還順著他的臉頰，流進了他的口中，他嘗到了自己血的堿味，而那女郎的臉上，則始終帶著十分冷酷的冷笑！
　　那絕對不是什麽好玩的事，高達已可以肯定三點了。他壹面怪叫著，壹面迫不及待地道：“行了，我投降了，妳問什麽，我答什麽！”
　　高達並不是什麽英雄人物，他是壹個浪子，他憑著他的機智，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眼前除了投降之外，無路可走時，他也決不會英雄式地支持下去。
　　那女郎冷笑著，道：“妳知道嗎？高達，像妳這樣的人，有壹句話形容，就叫做‘不見棺材不流淚’，妳明白了嗎？”
　　高達嘆了壹聲，道：“小姐，那本是人類通病，不能怪我的！”
　　那女郎道：“好，讓我們從頭開始，是什麽人叫妳去偷韋壽祺屍體的？”
　　高達忙道：“壹個女人，壹個叫紫妮的女人。”
　　那女郎皺了皺眉，道：“她是什麽人？”
　　高達苦笑著，道：“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她是什麽人，我只是在壹個化裝舞會中認識她的，她叫我去偷那個死屍。”
　　“為了什麽？”
　　“我不知道。”高達望著那漸漸向他移近的利刀，尖叫了起來道：“我真的不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我不會不回答妳的！”
　　那女郎的刀尖，漸漸移向高達的頸際，高達的心跳得如此劇烈，像是他的心隨時可能從口腔之中跳出來壹樣。他望著那女郎，只見那女郎手中的利刃，在他的頸際貼了壹貼，當那冰冷的刀尖貼住高達頸際之時，高達以為她壹定是壹刀刺進去了。
　　但是那女郎卻沒有壹刀刺進去，她只是用刀輕輕滑下，那柄刀是如此鋒利，刀尖壹劃過，高達胸前的衣服，便壹起被劃了開來。
　　高達忙屏住了呼吸，他唯恐自己的呼吸再急促，胸脯在起伏間，會被刀尖劃破。那女郎劃破了高達胸前的衣服之後，註視著高達寬澗壯實的胸膛。
　　高達看到她那嬌俏的臉龐上，現出壹種似笑非笑的神情來。高達不敢出聲，因為他完全不知道那女郎下壹步會做出什麽事來。
　　那女郎用刀身在高達的胸前按著，然後又移動著利刀，將高達的兩只衣袖，也割了開來，她抓住了高達的破衣，用力壹抽，將破衣抽出，拋了開去。
　　高達的上身，變成赤裸的了！
　　當那女郎又開始用利刀來割高達的褲腳之際，高達的心中，實在只好苦笑了，他知道自己所遇到的那美艷女郎，是壹個心理極不正常的人！
　　不到壹分鐘，他的褲腳已全被割開，那女郎手中的利刀，又輕而易舉割斷了他的皮帶，刀鋒在向下移動著，將他的褲子完全割了開來。
　　高達看到那女郎的呼吸，像是有點急促，她高聳的胸脯在起伏著，她露在外面的那壹段雪白的腹肉也在輕微地顫動著。
　　她盯著高達。高達的心中，緊張到了極點。他竭力地想使自己輕松些，可是他壹開口，他的聲音，聽來卻是十分之顫澀。
　　他道：“怎麽壹回事？妳從來也未曾見過壹個男人嗎？”
　　那女郎本來是在註視著高達的身體的。當高達壹開口，她的目光便移到了高達的臉上。高達的心頭，又不禁怦怦地跳了起來。
　　因為高達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說錯了，還是說對了！
　　在那樣的清形下，他如果說錯了壹句話的話，會招致什麽樣的後果，是全然不可想像的。
　　那女郎望著他，用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咬著她殷紅豐滿，充滿了彈性的紅唇。出乎高達的意料之外，她竟點了點頭。
　　她點頭，那表示她從來也未曾看過壹個男人的身體。這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的，像她那樣壹個胴體成熟得她身上的衣服也包不住的美人兒，竟從來也未曾看到過男人的身體。
　　高達緩綏地吸了壹口氣，他勉力地擠出壹個笑容來。在他勉強擠出笑容來的時候，他臉上的傷痕，給他帶來了壹陣疼痛。他道：“那妳就盡情地欣賞吧！我想妳現在所看到的是最完美的男人的身體了！”
　　那女郎的呼吸更急促了起來，她的右手仍然在持著那柄利刀，但是她的左手，卻已按在高達的胸上撫摸看，漸漸向不移。
　　當她的手，移到了高達的小腹之下時，她纖細柔滑的手指，搖了壹搖。雖然在那樣的情形下，高達也突然有了反應。
　　那女郎像是吃了壹驚，松開了手，望著，過了半晌，她才像是自言自語，道：“真正的男人，和他們制造出來的好像完全不同！”
　　當高達聽到了這句話時，他可以說完全明白了！
　　那女郎的確是壹個心理變態狂，她所說的他們所制造出來的東西，那壹定是女人用來自慰的器具！那女郎壹定是使用這種器具來自我安慰的。
　　高達現在，最大的目的是要脫身，是以他立時道：“差得遠了，真正的男人是活的，他可以使女人快樂得像神仙壹樣！”
　　那女郎的俏臉，立時紅了起來，她手指又握緊，呼吸急速，望著高達，雙眼之中的殺氣消失了，而代以壹種水汪汪的媚光，她道：“妳怎麽能？高達。”
　　高達道：“當然，我是壹個男人，可是妳得先放我，讓我們壹起享受快樂。”
　　那女郎的臉上越來越紅，那從她肌膚內部透出來的緋杠，看了實在使人怦然心動。突然之間，她拋開了手中的刀，扯脫了她自己的上衣，她豐滿柔滑的雙乳，彈了出來，她立時俯下身來，將她豐瞞的雙乳，緊緊壓在高達的胸前。
　　她不但將雙乳壓在高達的胸前，而且還在緩緩地轉動身子，自然她的口中發出了壹陣連續不斷的唔唔聲來。
　　她的乳尖堅便得像寶石壹樣，當她的身子在轉動之際，她的乳尖，和她腴滑的胸脯壹起，在高達的胸膛前磨擦著。
　　那使得高達的體內，像是突然燃起來壹股烈火壹樣，那女郎也扭得更緊，她喃喃地道：“不同，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
　　高達的心中暗嘆了壹聲，那美麗的女郎，竟是壹個同性戀患者，這實在是任何男人知道了，都不免要長嘆壹聲，覺得是可惜的事。
　　那女郎的身子扭動著，她突然站了起來，高達幾乎還未曾停過神來，他的眼前，便閃起了壹片眩目的肉光。壹具白得令人心蕩，優美得令人難以形容的嬌軀，已站在他的面前。
　　高達忙道：“妳得先放開我──”
　　可是，他壹句話還未說完，那女郎的香馥腴白的玉體，已經壓上來了，緊貼著高達。高達立時感到了壹陣異樣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輕輕顫動壹下。
　　那女郎半睜著眼，她的兩條玉腿，微微開張著，完全貼在高達的大腿之上，她扭動著纖腰。自她的臉上，現出壹種難以形容的神情來。
　　高達先不出聲，等到那女郎的鼻尖上，已經有細小的汗珠滲出來時，他才道：“唉！寶貝，妳完全不懂得如何享受男人！”
　　那女郎嬌喘細細，她深深地吸了壹口氣。她的小腹，貼得高達更緊，而在剎那間，高達也感到了壹陣令人飄然欲仙的緊縮。
　　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我應該怎樣？”
　　高達道：“將我放開來！”
　　“不！”那女郎說：“將妳放開，妳就走了，男人全是靠不住的。”
　　高達立時道：“寶貝，妳對自己大沒有信心了，像妳這樣的美人兒，每個男人都願意為妳出力，沒有男人舍得離開妳！”
　　那女郎的喘息更急促，她不斷地扭動著腰肢。高達道：“寶貝，那沒有用的，妳不能要求壹個手足被固定的男人，使妳感到快樂！”
　　那女郎喘著氣，她的手臂向前伸來。她的手伸到了木板下，她可能是拉動了壹個掣，發出了啪地壹聲響，高達的手腕上和足踝上的鋼箍都松了閉來。
　　高達立時抱住了那女郎，他的身子側了壹側，離開了那塊木板，將那女郎抱了起來，那女郎也緊緊地抱住了高達，喘著氣。
　　高達向前走了兩步，雙手順著那女郎柔滑的背脊向下移，壹直移到那女郎豐滿結實的玉腿上。然後他俯身，那女郎的嬌軀後仰，跌倒在壹張墊子上。高達已將她的腿彎壓住，將她線條優美的小腿擱在自己的肩頭之上。
　　任何同性戀的女人，都不可能享受到像如今那樣的快樂。那女郎的頭左右搖擺著。她的嬌軀在顫動。她的細腹在扭動，她的雙乳在擺動。
　　高達的些手托高了她渾圓的股，那女郎的手指，緊緊抓住了高達的手臂，她開始發出蕩魂懾魄的呼叫聲來，她在盡情享受著，這壹點，自她臉上的神情，可以毫無懷疑地得到證明。
　　高達也在享受看。
　　那女郎當然不是處女，但是毫無疑問，在她生命中這是第壹次有男人，她還是第壹次知道，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所造成歡樂，決不是兩個女人所能替代。
　　高達的雙手，用力地搓揉著她的雙乳，壹半是為了享受，另壹半是為了報復，高達簡直是瘋狂地在摧殘著那女郎！
　　高達站直了身於，他的雙手，按住了那女郎的小腿，將那女郎的雙腿，用力向下壓去，那女郎雪白的胴體，幾乎折斷了過來。
　　她的大腿，緊貼住她自己的腹際，而她的膝蓋，壓在她自己飽滿挺秀的雙乳之上，她的纖足，就在她自己的雙頰之旁，她在掙紮著，想擺脫高達那樣地緊壓，但是她卻做不到。當她的壹雙玉腿完全彎曲時，她雪白渾圓的股，便毫無保留，完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高達的手指，陷在她柔滑的腿肉之中，那女郎小腹下高高隆起著，高達更瘋狂，那女郎的叫聲，也更加劇烈，她突然想俯起身來。
　　她急速地喘看氣，但是她立時又給高達推得向後倒去，她的腳趾彎曲著，她像是壹頭野獸壹樣地發出呼叫聲來。高達越來越是興奮，當他突然之間，感到壹陣熱流，快速的像是電光壹樣，經遍他的全身之際，那女郎的壹雙玉腿，向外張了開來。
　　那樣，她就可以俯起身來，她緊緊地抱住了高達，將她飽滿的乳房，緊貼在高達的胸前，她的朱唇吻向高達，她靈巧香滑的舌尖，整個度進了高達的口中，她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而她的嬌軀，則在不斷發著抖。
　　她分明是已到了快樂的盡頭了！
　　高達也是壹樣！
　　高達在極度的緊張之後，又獲得了極度的松弛，他壹方面吸吮著那女郎的舌尖，壹面也享受著那種壹瀉千金的極度愉快之感。
　　終於，壹切都靜止了。
　　那女郎仍然緊緊擁吻著高達，過了好久，她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來，高達仰起了頭，離開了她幽美柔軟的朱唇，那女郎的雙眼半睜著，她頭發淩亂，媚態畢呈，道：“男人……大奇妙了，妳知道嗎？……最後的快樂……我從來也未曾享受過。”
　　高達直起身來，輕輕撫摸著她平坦光滑的身體，然後，突然後退了壹步，那女郎發出了嚶地壹下呻吟聲來，身子蜷曲著。
　　她的壹只玉腿，是如此柔美修長，當她雙腿蜷縮著的時候，所形成的那種渾圓的線條，簡直是美得難以形容的！
　　高達已經知道，在那女郎嘗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後，自己已完全可以控制她了！
　　是以他用力在那女郎雪白的股上，打了壹掌，那壹掌，發出了清脆的啪地壹聲來，立時出現了壹個紅色的手印。
　　高達喝道：“起來；妳忘記了我們之間還有賬要算嗎？”
　　那女郎喘著氣，道：“隨便妳喜歡怎麽和我算賬，我只要妳……再給我壹次，不，兩次那樣的歡樂，妳……真好！”
　　高達不禁有點啼笑皆非，女人真是太不可捉摸了，剛才還是那樣兇神惡煞，但是現在，卻柔順得完全像是壹頭小羊壹樣！
　　高達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她立時倒進了高達的懷中，高達壹手摟住了她的細腹，壹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著。
　　高達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滑過，道：“我要在這地方也劃上壹刀！”
　　那女郎將她灼熱的小腹，向高達貼來，細聲道：“隨妳喜歡怎樣，妳可以將我整個人割碎，剛才，妳不是差點將我揉碎了嗎？”
　　高達又感到臉頰上隱隱作痛，他忙道：“好了，甜心，妳有急救箱嗎？”
　　那女郎點了點頭，她的小腹在高達的小腹上磨擦著，道：“妳何必那麽性急，反正妳臉上添壹道疤痕，是免不了的了！”
　　高達不禁苦笑了壹下，的確，他臉上添壹道疤痕，那是免不了的了，那女郎卻仰起頭來，道：“妳可以再使我快樂？”
　　當她仰起頭來時，她雙乳也貼在高達的胸前，高達壹低頭，就可以看到她迷人的、深深的乳溝，高達將她推開了些，道：“現在不行。”
　　那女郎幽幽地嘆了壹聲，高達又道：“急救箱在哪裏，快帶我去！”
　　那女郎略側了身子，她還是將她壹半的胴體，偎依在高達的懷中，帶著高達來到了浴室之中，高達連忙照照鏡子。
　　當他洗去臉上的血汙後，他才略略松了壹口氣。
　　傷痕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長，在痊愈了之後，自然會有壹道疤痕，但是也不會大明顯，或許這可以增加他男性的魅力！
　　高達剪了壹塊適當大小的消毒膠布，貼在臉上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