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東北之行 第七百壹十七章 土門市的邂逅

　　面紗，是的，最令範偉震驚的，便是那女子臉部所遮蓋的粉色面紗！在他的記憶和認知裏，習慣臉上戴面紗的只有兩個女人，壹個是李詩琦，還有個就是諸葛玉妍！而李詩琦此時正在北海市，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所以，範偉才會震驚的腦海裏浮出了另壹個女人的名字……
　　諸葛玉妍！無論是面紗，還是那熟悉的身姿都讓範偉覺得很有可能是她！如果鉆進奔馳越野車裏的那個蒙面女人真的是諸葛玉妍的話，那可就有些湊巧了。範偉忍不住自嘲的笑著，他來到臨濟省，難道諸葛玉妍便也來這裏了？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來幹什麽？顯然，她不可能會是來跟蹤範偉，更不可能是來觀看範偉尋找他女人許薇這個過程的。如果真是她，恐怕這也是壹場巧遇，因為範偉知道，諸葛玉妍根本不可能會知道他要來臨濟省。
　　最近諸葛家族對他的憤怒已然達到了頂峰。諸葛豪佳落到了他的手上，諸葛家族在第二天就知道了這件事，還主動派人想來談判，可結果卻被範偉以事情還未調查清楚為由便給推了回去。諸葛豪佳的事成了諸葛家族的心病，他們想要救人，可確實拿不出理直氣壯的理由，所以也只能被範偉拒之門外而毫無辦法。
　　其實倒不是範偉真的不想放人，實在是諸葛家族目前沒有什麽交換條件能夠引誘到他，對於像諸葛家族這種龐大的家族來說，不出點血想讓他範偉放人，簡直不亞於天方夜譚。在範偉拒絕後，諸葛家族似乎就沒有了動靜，於是交換諸葛豪佳的事便被拖了下來。範偉自然不急，人在他手上，除非諸葛家族的人不打算想要諸葛豪佳的小命，要不然他們總會主動來找他協商的。
　　還有壹種可能，範偉其實也已經料到了，那就是諸葛家族自然知道四月中旬他將會來東北遼沈市參加，所以很可能會把談判地點設在這裏。看來，諸葛家族是想好好和範偉進行壹次談判了。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諸葛家族現在已經發現，靠陰謀詭計似乎已經並不奏效，而要讓諸葛家族的利益得到維護，那也就只有談判壹途。而在此時此地看見諸葛玉妍，若真的是她，那麽很可能這次東北全球武器展覽，會是由她代表諸葛家族前來。
　　“又要成敵人了麽？有趣……”範偉露出絲冷笑，喃喃自語的說了聲。車裏的光頭看了範偉壹眼，明顯沒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不過對於老大的事他可不敢多管。
　　出了邊延自治區機場，這兩輛豐田越野車呼嘯著便沿著街道上了與土門市相連的國道。不得不說經濟落後的地區就算是國道看來也要差上壹些，範偉很快就明白為什麽魯莽壹定要帶越野車來接他了，在這坑坑窪窪的國道上行駛，越野車車身高的優勢盡管已經體現出來，但是範偉還是被這顛簸的感覺搞的明顯有些不太舒服。可是沒有辦法，這條路顯然已經是通往土門市最好的道路。
　　也許是怕範偉在路上無聊而老是把註意力放在顛簸之上，魯莽憨笑著扭頭開始介紹道，“範先生，我們要去的土門市是個並不太大的小城市，由於和俄羅斯還有朝鮮相連，所以這條國道也是貿易頻繁的線路。土門市壹共下轄4個鎮，月清鎮就是其中的壹個，土門市就位於朝鮮邊境交界的地方，過了那裏的土門口岸就是朝鮮，中間只隔著壹條土門江。風景挺好，礦產也多，可以去國境附近看看走走。這幾年旅遊的人也挺多的，就是土門市下面的小鎮由於都是朝鮮族人居住，遊客很少去那裏……”
　　聽著魯莽說到這裏，範偉皺了皺眉頭道，“那麽月清鎮距離土門市有多遠？這個小鎮不在邊境線上嗎？”
　　“在，只不過那裏不是正常的通商渠道，與朝鮮也是隔著土門江，可那裏的國境線人煙稀少，朝鮮那邊和我們國家都有邊防軍在岸邊駐紮巡邏，戒備森嚴，壹般遊客是不會去月清鎮那邊去看邊境的，因為不安全，朝鮮的邊防軍可不是很友好的。”魯莽說到這裏下意識的看了範偉壹眼，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範偉到底想去月清鎮幹什麽，所以只能把知道的情況都交代清楚。
　　“也就是說，在月清鎮接觸國境線，是很危險的事，對嗎？”範偉的眉頭不由皺緊起來。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許薇為什麽會呆在月清鎮那種偏僻的邊境小鎮了，金賢珠說她在幫助逃難的朝鮮人這點顯然沒有錯，月清鎮的邊境線自然是逃難的朝鮮人可以選擇偷渡入華夏國的區域。沒有人會傻到去土門市口岸那種重兵把守的地方去偷渡的，要想順利逃進華夏國，這些偷渡的難民自然要選擇偏僻冷清的邊境線，月清鎮無疑就是個好地方。
　　魯莽不知道範偉為什麽會對國境線感興趣，不過還是老實回答道，“對，很危險，如果月清鎮的邊境線發現有人在兩國交界區域出現的話，我國和朝鮮的邊防士兵肯定會追擊的，甚至會開槍。我聽住月清鎮的人說過，由於月清鎮那段土門江恰好是狹窄區域，所以那裏的國境線經常有很多朝鮮人企圖渡江偷跑過來，可是有很多都被朝鮮邊防軍活活打死。有幾次屍體順著江水飄過來，那景象簡直慘不忍睹啊……”
　　聽著魯莽的話語，範偉不由壹陣揪心，許薇在月清鎮幫著那些九死壹生逃難的朝鮮人，本身就是很危險的壹件事，他現在恨不得快點找到她，然後把她給帶走。朝鮮範偉沒去過，也不想管這個國家的事，可是許薇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讓她有任何的疏忽！
　　見範偉似乎臉色不太好，魯莽立刻知趣的停止了話語聲。其實邊延自治區到土門市並不算遠，壹共也就五十來公裏，如果開車速度快的話，壹個小時就能到。而由於國道路況比較差，所以車子開的並不快，停停走走的硬是花了近兩個小時在到達土門市的市區內。
　　進入土門市後，道路才變得平坦起來，看著那高大建築上掛著的用華夏語和朝鮮族語兩種語言寫成的土門二字，範偉這時明顯感覺到自己距離許薇又似乎更近了壹步。
　　土門市如同魯莽介紹的壹樣，並不算大，當然對於邊境城市來說，有這樣的規模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由於和朝鮮的經濟貿易往來頻繁，所以這裏的房屋看上去倒還比邊延自治區那邊要好壹些，至少這市區裏的幾座大廈還是挺宏偉挺拔的。也不知道是把城市建設的好看些讓對岸那些朝鮮人知道華夏國的強盛呢，還是真的因為經濟騰飛而建設的如此之好。不過再怎麽看，土門市和南方的城市那根本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
　　“範先生，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吃個飯？這裏距離月清鎮還有十幾公裏的路，雖然最多半個小時樣子就能到，可是這路是土路，路況可不好，而且沿途也沒什麽飯店之類的，如果不在這裏填飽肚子，萬壹去月清鎮沒人願意招待我們，那可就要餓肚子了。”魯莽說到這裏，憨笑道，“我還要想辦法打電話聯系下以前在月清認識的朝鮮族人，他原來給我辦過事，也不知道聯系不聯系的上。如果找的到他，那到月清鎮可就有向導了，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
　　見魯莽這樣說，範偉便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先在土門市吃點東西再上路。妳要好好找找月清鎮上的那個朋友，如果找不到，也要在這裏找個朝鮮族向導才行。要不然我們這些陌生人隨隨便便的闖過去可不行。”
　　“是這個理，是這個理，我也是這樣想的。”魯莽賠笑著說到這裏，開口道，“範先生既然來到這裏，當然要吃些土門市的特色菜了，這裏最好的餐館叫顧味軒，雖然檔次不是很高但是味道很不錯，我們就去那嘗嘗如何？”
　　範偉和光頭當然沒有意見，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魯莽說到哪自然是到哪。很快，兩輛車組成的小車隊便沿著大街開進了壹家五層樓裝修顯得很復古很朝鮮族化的顧味軒餐館。
　　“老板，有沒有包廂？我需要兩個。”魯莽壹進這家餐館便開口詢問出聲。這時站在收銀臺邊的中年胖子急忙笑著跑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直接掏出了香煙發了起來。
　　“真對不住啊貴客們，小店今天包廂已經爆滿了，還有僅剩的兩桌包廂也早就已經有人預定，實在是沒有包廂了。您看……要不在外廳將就壹下？”這胖老板滿臉堆笑，壹看就是做生意的。
　　魯莽順手叼起香煙還未點燃，聽見老板這樣說不由頓時感覺到了超級沒有面子。開什麽玩笑，他自己來的時候妳沒包廂可以，可今天來的是什麽大人物，沒包廂要坐外廳？尼瑪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我說老板，我魯莽妳有聽說過嗎？”魯莽壹手勾搭在了那老板的肥胖脖頸上，似笑非笑的看似隨意道，“今天我要招待貴客，妳能不能給個面子，把預定的包廂先給我騰出來？”
　　“魯大爺，這可不行，那兩個包廂可是早就預定的。”顯然老板不想給魯莽這個面子，急忙搖頭為難道，“真不好意思，定這兩個包廂的人可是有大來頭的，真不能先給妳們啊！”
　　“哼！妳這話是什麽意思，是不把妳魯爺放在眼裏了是吧！”魯莽猛的壹拍旁邊的圓桌，壹臉怒火提高分貝道，“我說老板，咱可是水裏來火裏去的主，妳難道真不打算給個面子？恩？”
　　魯莽的話壹出口，他身後的幾名小弟立刻站出身來，用壹種威脅的目光瞪向早就嚇的瑟瑟發抖的老板。
　　“哎呦魯爺啊，真不是我不給……實在是這包廂沒有了，我，我怎麽給啊……”胖老板壹臉委屈道，“我，我壹共就四個包廂，兩個包廂客人還在吃呢，兩個包廂被人預定，實在是沒有多余的了。這五層樓上三層是賓館，我其實就兩層樓的房間啊……”
　　魯莽可不想聽老板的解釋，朝他翻了翻白眼道，“我不管，妳沒有也要給我變出來！妳知道不知道大爺我是誰？我可是……”
　　“魯莽！”範偉此時叫了壹聲，打斷了他的話語。這時候，他朝這沒有幾桌客人的外廳看了眼，淡淡開口道，“就在外廳吃吧。”
　　“什麽？範先生，那怎麽好意思，妳……”魯莽還想說什麽，卻看見光頭那冷冰冰的目光朝自己掃來，頓時便收了聲。耷拉著腦袋急忙點頭道，“是，是，您說在哪吃就在哪吃……”
　　“老板，我們是外地人，妳給看炒幾個特色菜，然後最好再炒幾個南方菜上來。”光頭朝那胖老板冷冰冰道，“包廂我們不要了，但是菜要燒不好吃，可別怪我砸了妳的店。”
　　胖老板嚇的魂都快沒了，急忙苦笑著道，“大家坐，坐，我這就讓廚師努力燒，好好燒……稍等，稍等啊！”
　　看見老板臉色慘白的朝廚房便跑，範偉忍不住露出絲輕笑坐到了旁邊的餐桌椅子上。老大都坐了，其他人自然也紛紛入座，正好坐滿了兩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真的被幾句威脅的話語嚇破了膽，這上菜的速度可謂是無與倫比，範偉他們根本沒等多久，菜就屁顛屁顛的被他給親自上了上來。範偉笑著品嘗了幾盤菜肴，還真別說，味道很是不錯，不免小小的誇獎了老板兩句，直到此時，那老板才臉色轉好，嚇的不輕的他總算是可以松口氣了。
　　“老板，我們訂的包廂在哪裏？我的客人來了！”就在老板剛把範偉這邊搞定之時，店門被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壹群人，大概七八個左右。然而就在此時，範偉夾著螺絲準備送入嘴中的筷子卻徒然僵直不動，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這人群中，那位穿著白色羽絨衣，蒙著粉色面紗披散著秀發的年輕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不是在機場上看到的那個女人又還是誰？
　　造化弄人，這還真是好巧啊……竟然又在這裏碰面了？
　　“哎呀，王秘書，您來啦！快請快請，樓上雅座早就為您準備好了，呵呵……”胖子老板壹個勁的朝這位王秘書點頭哈腰，那態度熱情的模樣簡直就好像他是孫子對待爺爺壹般。
　　“壹個秘書而已，有必要這樣大獻殷勤嗎？”看不過去的魯莽不屑的哼了壹聲，大口大口的吃起菜來。他顯然已經明白，那樓上空著的兩個包廂，自然是為這位王秘書而留。
　　胖子老板大獻殷勤，只可惜這位王秘書卻根本沒把他當回事，直接伸手壹臉討好般的朝那位走在人群中間的蒙面女郎發出諂媚笑容道，“楊小姐，包廂已經準備好了，市長說他不方面出來迎接，怠慢之處還望小姐原諒。”
　　“沒關系，這次我是秘密前來，不需要搞多大陣仗，有王秘書妳來安排壹下就可以了。走吧，去吃點東西，還要趕著上路。”那位蒙面女郎楊小姐開口說到這裏，便大步欲朝著二樓走去。
　　“是，是，全聽楊小姐吩咐。”王秘書滿臉笑容的緊隨其後，他的眼神中充滿著畏懼神態。
　　範偉此時的嘴角漸漸揚起，真是無巧不成書，冤家路窄啊……如果說因為蒙面他還不敢肯定這位王秘書口中的楊小姐到底是不是他那位昔日的對手的話，那麽這位楊小姐說出來的聲音，便立刻讓他肯定下來。
　　沒錯！這位楊小姐，就是前陣子在北海市和自己交朋友的那位京城來的楊小姐，楊玉妍！哦當然，這只是她平時出門在外用的化名而已，看樣子她對誰都喜歡自稱楊小姐啊？
　　“諸葛玉妍！不好意思，還真是湊巧，咱們又見面了。”範偉根本沒有任何想給予對方面子，直接開口便將對方這位身材姣好的女人全名給報了出來。
　　當諸葛玉妍聽見身後不遠處有股熟悉的聲音叫出她的真名之後，忍不住渾身嬌軀壹顫，直接便扭頭轉了過來。當她那雙美眸與坐在餐桌前的範偉目光相撞之後，雖然她戴著面紗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但是從她那眼神中還是能看的很清楚，她很震驚！
　　的確，壹開始在機場第壹次看見她的時候，範偉也很震驚。因為他們彼此都根本不知道對方會出現在自己面前，更沒想到會在東北這個邊境小市的小餐館中碰面，這簡直比買彩票的概率還要低壹些！所以諸葛玉妍自然會有短暫的恍惚。
　　不過很快，她便恢復了過來，眼神逐漸變的清澈，盡量保持平穩心態輕笑道，“範先生，真是好巧啊，居然會在這裏碰見妳。”
　　“楊小姐？妳們……認識？”王秘書有些愕然的問了壹句，不過很快他便有些奇怪道，“楊小姐，他為什麽叫妳諸葛……”
　　還未等王秘書說完，諸葛玉妍便扭頭冷冷看了他壹眼，低沈道，“王秘書，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
　　王秘書嚇的直冒冷汗，連連應是。
　　這下，兩幫人對峙著，裏面有很多人都露出了好奇之色，顯然有太多的人並不清楚範偉和諸葛玉妍的關系。那胖老板這時剛欲說話，卻發現兩人好像雖然認識，嘴上也挺客氣，但是隱約間似乎總有點點的殺氣存在。
　　對，就是殺氣！胖老板做了這麽多年生意，其他的他不懂，但要說為人處事那他接觸的人可多，看的可是清楚無比，這兩人明面上很客氣，實際上八成互相不對付！所以，他剛想說既然認識那不如幹脆湊成壹桌上包廂去吃的話語就給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裏。
　　然而讓這位胖老板大跌眼鏡的是，接下來簡直有些劍拔弩張的兩人談話卻讓他覺得自己完全看走了眼。
　　“是啊好巧，我來到這土門市，沒想到妳也來了。怎麽？來這裏有什麽要事？”範偉其實挺好奇諸葛玉妍為什麽要來土門市。他是來這裏找許薇，可是諸葛玉妍呢？這邊境的破地方有什麽事是需要她諸葛家族的大小姐親自前來過問的？
　　諸葛玉妍眼神中閃過壹絲不悅，不過很快就遮掩了下去，淡淡道，“範先生，妳這問題問的可有些不禮貌，憑什麽要讓我先說來這裏的理由呢？我也很好奇，為什麽會在這裏碰見妳這個江南人呢。我再怎麽說也是京城人士，京城距離這裏可沒妳遠。”
　　範偉不禁啞然失笑，這丫頭片子還真是好口才，居然還開始拿地域距離來做比較分先後了。其實他也明白，諸葛玉妍和他是什麽關系？那是仇敵，死敵，絕對的敵人！做為壹個敵人，她顯然是根本不可能把自己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告訴妳的。所以，他也沒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趣，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諸葛小姐妳來這裏幹什麽和我也沒關系，只要不像以前壹樣在背後陰人就行，我過我的獨木橋，妳走妳的陽關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繼續吃飯，您請上包廂吧。”
　　面對範偉直截了當的逐客令，諸葛玉妍倒是沒有怎樣的氣急敗壞，她美眸壹轉，便淡淡的笑出聲道，“以範先生這樣的身份和地位怎麽可以在這種外廳裏吃飯呢？如果不嫌棄的話，進包廂和我壹起共進午餐如何？我還有壹些事情，想要和妳好好商量商量。”
　　範偉哪裏不知道諸葛玉妍心裏打的小九九，他們之間還有什麽屁事商量？還不就是關於諸葛豪佳的事嗎？雖然範偉有些不情願，但是轉念壹想聽聽諸葛玉妍會說些什麽也好，至少也能摸出些諸葛家族的底線和門道。
　　沒有回答，他只是點點頭後便答應下來。光頭和蕭霍急忙也緊跟著他壹起上了樓。諸葛玉妍也不在乎範偉的不客氣，她朝著旁邊的王秘書道，“王秘書，妳們去另壹個包廂吃飯，我和範先生有話要談，閑雜人等都不得進我們吃飯的包廂，明白了嗎？”
　　王秘書急忙點頭哈腰道，“明白，明白。請小姐放心用餐，絕對不會有任何人敢打擾到您的。”
　　諸葛玉妍看了他壹眼，滿意的點頭後才移步上樓。王秘書朝著那胖老板使了個眼色，告訴他按照諸葛玉妍的話去做。那胖老板眼力勁自然很好，早就已經看出這諸葛玉妍是連市長都得罪不起的主，哪敢有任何違背之意，屁顛屁顛的便開始吩咐起來。
　　二樓包廂並不大，但勝在裝修風格十分具有民族特色，也算雅致。範偉入座後，見諸葛玉妍沒有帶隨從，便把光頭和蕭霍給趕回了外廳。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他壹個大男人還需要下人保護，那不是打自己臉嗎？
　　所以很快，包廂裏就只剩下範偉和諸葛玉妍二人面對面的坐在大餐桌的兩邊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