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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高手

紫氣東來

都市生活

當範偉拍拍自己額頭後,這才強壓住自己心靈的悸動與緊張,懷著忐忑的心情邁步走進了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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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壹千壹百壹十六章 沖突

曖昧高手 by 紫氣東來

2021-5-4 16:08

  “我說,那閻良怎麽還沒回來?這都有壹會了吧,嘿,該不會是掉廁所裏爬不出來了?”旁邊的徐擎喝的已經有些高了,醉眼惺忪的看了看時間便樂道,“這會他可別抱著馬桶睡覺啊!”
  徐擎的話壹出口,旁邊那些和閻良有關系的武者們頓時臉色有些不滿起來,不過礙於陸尋在場,壹個個都憋著氣沒有說話。如果說剛才陸尋的態度還不明朗的話,那麽通過這壹番敬酒就可以看出來,陸尋明顯不是幫著閻良他們的,所以礙於他副總管的身份,暫時也沒人會傻到和閻良壹樣主動囂張,落得個連喝四杯白酒的下場。
  範偉這時候朝著陸尋看了壹眼,正當他想探探陸尋這家夥的老底之時,包廂外卻突然出現壹陣刺耳的瓷器破碎聲,吸引了包廂裏所有人的註意。隨即很快壹陣隱隱約約的爭吵聲響起,並且聲音越來越大,聽的出來,好像是壹陣男人在那裏吵架。
  “咦?好像我聽見了閻良的聲音在裏面?”對於武者來說,自然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感覺器官是習武的必修之處,所以在座的武術高手們很快便有人仔細分辨出了外面吵架聲音的類別,從而聽出了閻良的聲音。
  質疑的聲音剛落下,很快其他人也都紛紛聽了出來,確實有閻良的聲音混雜在包廂外的吵架聲中。這時候,範偉朝著旁邊皺起眉頭的陸尋笑了笑猜測道,“陸管家,該不會是閻良喝醉了酒,在外面發酒瘋吧?”
  陸尋點點頭,對於範偉的猜測,他並不覺得荒唐。“我想可能會是這樣,走,我們出去看看,要真是閻良發酒瘋,那可得及時制止才行,萬壹打傷了人,那也多了些麻煩。在這種地方就餐的人,非富即貴,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話音壹落,所有人都從餐桌旁站了起來,他們倒不是擔心招惹什麽麻煩的對手,實在是這些整天舞刀弄槍的家夥們對於爭鬥向來有著天真的敏感和好奇,見陸尋要去處理,自然躍躍欲試的都想跟出去壹探究竟。
  在陸尋的帶領下,八名武者緊跟著他朝著包廂門處走去。範偉此時忍不住心裏在想,如果閻良發酒瘋那還好,要是有不懂事的傻子真是見閻良醉酒沒事找事的話,這裏可是聚集了全國最厲害的功夫高手,八個人壹出馬,估計就算來壹個營的人恐怕也都能幹翻在地吧?
  很快,在包廂內的服務員有些慌張的將門給主動打開,外面傳進來的爭吵聲瞬間就像被放大了很多倍壹樣,傳入了諸位武者的耳中。範偉只聽見閻良扯著嗓子在那破口大罵,罵出來的話語聲簡直要多難聽便有多難聽。不過聽起來,似乎閻良並沒醉的非常厲害,至少語速還是正常的。當壹行人走出包廂後,很快便看見了走廊上正被三名憤怒的男人所包圍在中間的閻良。而在閻良身邊的不遠處,有位明顯頭破血流的男人正捂著自己的腦袋,既憤怒又痛苦的望著這邊。從地上那碎了壹地的瓷器就可以明白,這家夥八成是被閻良給用走廊邊擺放的瓷器給開瓜了。
  “草妳嗎逼的,趕檔老子的路,妳們他媽真以為人多就可以囂張是嗎?快點給老子讓開,信不信讓妳們壹個個全都給我躺在地上!”閻良叫囂的話語聲十分的響,幾乎是扯著嗓子吼出來的,這無疑是酒精作用的原因。不過也是,就憑這兩三人,能阻擋的了旋風腿閻良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罷了。
  “妳打人還這麽囂張!妳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京城謝家的人!妳這家夥敢對我們動手,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那名腦袋上還血流不止的家夥扯著嗓子便憤怒的大聲吼道,“妳們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點給我幹死他!!”
  聽見那流血之人的喊聲,那圍住顏良的三名男子紛紛有些猶豫不決,有些緊張的依舊沒有敢動手,估計是被閻良囂張無比的氣勢給嚇到了。
  範偉此時站在走出的這些武者後方,面露壹絲意外之色。當然,他並不是對閻良會在這種高檔場所主動出手打人而感到意外,真正令他沒有想到的,還是被閻良打傷那人的身份。
  京城謝家?這碩大的京城除了謝懿彌所在的謝家外,根本就沒有第二家能叫的響當當有權有勢的謝家。毫無疑問,這些人恐怕還真就是和謝懿彌那家夥壹個家族的人們。還真是湊巧,這謝家人居然在這裏和閻良發生了沖突。
  對於謝家,範偉自然是沒有任何好感,相反惡感到是有許多。不說別的,謝懿彌這件事上就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麻煩。在這裏看見閻良收拾謝家的人,雖然不主動到底出了什麽事,但是範偉此時再看酒有些喝多的閻良,都自然顯得似乎不那麽令人討厭了。
  “想幹我?來啊,妳們這些廢材,給妳們幾個膽子妳們也不敢!”閻良見圍住自己的人不敢朝自己動手,不由譏諷的大笑道,“勸妳們還是趁早滾蛋,別惹的爺爺我心情不好,有的妳們受!”
  被閻良這話壹激,圍住他的男人們頓時壹個個都氣的紅了眼,伸手便欲和他拼命。
  “都住手!有話好好說,打起來誰也不好看!”還未等閻良與那三名謝家的人動起手,陸尋終於忍不住的出聲進行制止。也許是謝家這邊的人沒料到還會有人進行幹預此事,不由被陸尋的聲音給震懾住了壹會,也紛紛有些冷靜下來。
  “到底怎麽回事?”陸尋當然知道事情恐怕是閻良惹出來的,不過閻良畢竟是他要負責的武者,當然不可能不幫他的忙,所以眼下他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開始朝閻良詢問起來。
  閻良也不是傻子,見陸尋這樣問,他便帶著酒意道,“陸總管,妳可來的正好,剛才我去上廁所,回來後走到這裏正想回包廂,哪想到對面門走出來這幾個人,其中有個人連看都沒看便撞到了我身上。妳也知道,我們習武之人最忌諱近身了,他這壹撞,我自然以為是有危險可能遭到了襲擊,當然會選擇性的拎起旁邊的瓷器便砸中了那家夥的腦袋,這都是他自找的,關我什麽事?”
  “放……放屁!明明是妳喝醉了酒撞到了我身上,我整個人被妳撞到不說,找妳說理妳卻二話不說拿起瓷瓶就往我頭上砸,妳還有理了妳!”那捂著腦袋的家夥氣急敗壞的喊道,“妳們是壹夥的,我懶得和妳們說,今天這事必須要給我壹個說法,要不然和妳們沒完!”
  閻良是外地人,當然不知道京城謝家代表著什麽,更不知道得罪京城謝家意味著什麽,不過陸尋總歸是天羽世家的副總管,對於他來說,京城的這些家族他就算沒見過至少也或多或少的聽說過,原本他顯然是想讓閻良撇清關系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現在看來這邊顯然不想就此罷休。
  “我說兄弟,都是誤會。我這兄弟酒喝的有些多了,動了手,確實是應該理虧。我是天羽世家的副總管,這位是這屆全國武術大賽的獲獎者,正準備過幾天前往天羽世家試訓,大家各退壹步,我讓他給妳道歉,如何?”陸尋話說的很到位,把他的身份給提了,也把解決辦法給提了。範偉站在人群身後笑了笑,明面上陸尋是有些怕了謝家,所以想要和解,可實際上,挨了人家壹瓷瓶換來的只是壹句道歉,誰會肯?可偏偏這家夥又把天羽世家的名頭給報了出來,要是不肯,那就是不給天羽世家面子了。妳謝家雖然在京城有些實力,但是哪比的上天羽世家最近混的風生水起?要比實力,顯然不在壹個數量級上。
  果不其然,當陸尋報出家門之後,那些謝家人的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了忌憚之色,天羽世家的名頭不是蓋的,在和改革派合作之後,在這個華夏國,敢不賣這個家族面子的人,已經很少很少了,這謝家自然不會位列其中。
  “天羽世家了……了不起嗎?他可是砸了我壹腦袋的血!就道歉壹聲就算了?這讓我以後怎麽出去見人!”那頭破的家夥還想不依不饒,卻被旁邊的其他人給拉扯住了衣物,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誰料那受傷之人不但沒有忍氣吞聲,倒是更加惱火道,“妳們拉什麽拉,壹個個慫包蛋!天羽世家又怎麽樣,那也得講道理!無論如何,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陸尋見那家夥不依不饒,不由笑道,“那妳想怎麽樣?”
  “很簡單,拿個瓷瓶來,讓我也砸他的腦袋壹回!”那受傷的家夥看來倒是很有決心,的確是打算不讓閻良出血不罷休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兄弟,就算是謝家家主在這裏,恐怕也不會這麽不給面子吧?真把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看,何不各退壹步呢?”陸尋擺明了是要用天羽世家的身份吃定這受傷的謝家子弟,在他看來,謝家根本還不夠資格與天羽世家所相提並論,把事情鬧大了,自然謝家會丟面子。
  “呦,什麽人吶,口氣這麽大?謝家不夠大,那我夠不夠格?”就在陸尋以為這件事可以完全輕松處理掉的時候,從旁邊餐廳的包廂門口突然響起壹陣男聲,隨機七八位男子從門內走了出來,這些人各個西裝筆挺,看上去人模狗樣,應該有些來頭。更重要的是,他們與謝家的人是在壹個包廂用餐,不是朋友也肯定是夥伴,自然出聲就是要來聲援謝家的這些人了。
  陸尋皺了皺眉頭,他沒料到包廂裏竟然還有這麽多人,而且這些人光聽口氣就知道不是謝家的人,並且來頭肯定不小。連天羽世家名號都不怕的,自然都不是省油的燈。而此時在人群中藏著的範偉卻是流露出了壹絲驚訝,倒不是因為發現包廂裏還有人,而是因為他怎麽覺得這剛才發出的聲音十分的……耳熟?
  很快,更讓範偉驚訝的情況出現了。在這間包廂內走出來的人群中,儼然走在中央被四周男子包圍著的,是壹位中年男子。而這個男人,範偉竟然認識,而且他也根本沒料到會在這裏碰見他!如果換做什麽老熟人在這高檔的香榭麗飯店吃飯並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出現,簡直讓他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這個男人,不是範偉所熟悉的人,但是他的確有過接觸。更讓範偉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和謝家的人在壹個包廂裏吃飯,這確實給他壹種有些混亂和不解的感覺。
  當然,他並不是什麽大人物,簡單的來說,他只是個普通的司機,只是因為他開的車子坐著不同尋常的人,所以才會讓他在司機的隊伍中變的更加與眾不同。這個人,就是上次送他離開禦景園的那位占秘書叫來的專職司機!
  壹個禦景園的司機,壹個受傷的謝家子弟,今天竟然同時出現在香榭麗酒店的同壹包廂內共進晚餐,這能代表什麽?也許什麽都不能代表,不過至少讓範偉想到了壹點,那就是禦景園那邊同謝家,也許關系很不錯?要不然,怎麽可能禦景園的壹個司機,居然都能和謝家的子弟壹起吃飯?
  可是……禦景園和謝家,卻從來沒人知道有很親密的關系啊?至少表面是如此……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位曾經送他離開禦景園的司機,就是因為他和謝懿彌發生了爭執和口角,範偉才會意外碰上秦文靜,並且與謝懿彌發生嚴重的沖突!按道理來說,這司機應該對謝家很反感而已,怎麽會又和謝家的人如此親密起來了?
  “張隊長……您,您怎麽出來了?這點小事,不用麻煩您,那個……”受傷的謝家子弟似乎有些受寵若驚般的朝著從包廂中走出來的那位禦景園司機苦笑了笑道,“瞧您,這多大點事啊……”
  “多大點事?妳頭都被人打破了,我要還窩在包廂裏那還是男人是朋友嗎?”禦景園的司機並沒有看見站在人群後的範偉,他朝著那受傷的謝家子弟看了眼,接著便朝旁邊的陸尋和閻良冷冷道,“我說,發酒瘋了要看準地方吧?怎麽,就仗著有勢力有後臺,就以為這京城到哪都是妳們的家,倒哪都可以隨心所欲了?天羽世家,哼,那又如何?不就是壹群舞刀弄槍的土鱉麽,在京城,在這皇城根,這裏是天子的腳下,就得守京城的規矩!妳們壹個個想蠻恨不講理?我第壹個不答應!”
  陸尋聽完這叫張隊的司機說完之後便仔細打量了他壹眼,皺眉道,“請問先生您是?”
  “妳們連張隊都不認識,嘿嘿,江湖浪子就是江湖浪子,聽好了,這位張隊,是我的貴客,今天我請他來吃飯,碰上這事,只能算是妳們運氣不好。”那破頭的家夥惡狠狠瞪了眼站在旁的閻良,“謝家妳們不怕是嗎,行,那禦景園妳們怕嗎,張隊可就是禦景園的首席車隊的隊長,可是給壹號首長開車的貴人,妳們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壹號首長,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妳們牛,還是國家首長更牛。”
  “壹號首長的司機!”陸尋這下臉色變的有些難看起來,這壹號首長代表著什麽,那可代表著華夏國最高位的存在,雖然這壹號首長論起實權來說並不怎麽有力量,可是要對付他們這些人那還不是壹句話的事情,再說,天羽世家顯然也不可能為了壹個武者而得罪壹號首長司機的,這明顯是賠本的買賣啊。
  在陸尋大腦飛速轉動之際,躲在人群後的範偉眉頭很明顯的皺的更加深了,如果說禦景園的這位司機也許後來和謝家和解或者發生什麽轉折變的親密這還算勉強說的過去的話,那麽他此時的身份,就真的讓範偉覺得非常奇怪了。
  壹個明明在壹號首長胡國烈秘書口中成為肇事者,將要被懲罰的司機,怎麽可以會不但不降職反而進行了升職,範偉記得很清楚,占秘書在和他交談時明確表現出想因為這個司機的原因造成範偉與謝懿彌發生沖突,所以想要拿他開刀的想法,要不是範偉替這司機求了情,恐怕占秘書就會表態要將他清出禦景園了,可現在呢,他竟然當上了什麽車隊的隊長,這完全不通情理嘛。
  不但如此,範偉還可以肯定,這司機之前雖然是禦景園的司機,但絕對不會是給胡國烈開車的司機,如果他的車是胡國烈的專座,是絕對不可能允許拿來派送其他人員的,這是白紙黑字寫著的規定,也就是說,這個司機升官,絕對是在謝懿彌事件之後。
  明明是犯了錯誤不降反升,這不但違背原理,而且還和謝家走的如此之近,範偉的心裏逐漸開始有所懷疑和深思起來,他越來越覺得這裏面,似乎會有什麽他並不知道的情況在其中。
  “原來張隊是首長的專職司機,真是幸會幸會,在下是天羽世家的副總管,負責接待這些全國武術大賽的獲勝者前往家族培訓,我們家族的這位未來學員對妳的朋友有任何的傷害我都表示深深的歉意,為表示我們家族對壹號首長的尊敬,這件事我決定不再管理,這家夥就交給妳們處理了。”陸尋的話簡直瞬間態度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他沒有辦法,壹個小小的負責人而已,又怎麽敢讓龍顏大怒,閻良充其量只是不過是個武者而已,要保他與禦景園的人交惡,這買賣怎麽算都不可能劃得來。
  閻良這會酒倒是真的有些清醒了,在陸尋直接毫不猶豫的與他割離關系之後,他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剛才還囂張到大喊大叫的他現在安靜的不得了,壹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樣才能把事態往自己掌控的方向走,而旁邊站著原本看熱鬧的其他武者們此時也紛紛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要為同伴閻良說句好話了。
  範偉此時忍不住輕笑了笑,還真是狐假虎威好演戲啊,壹個禦景園首長的司機就可以震懾住這裏的這麽多人,有時候他也不得不感嘆,胡國烈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只要他坐在華夏國第壹人的位置上壹天,就沒有人敢真正的不把他放在眼裏,當然,他身邊的人也是壹樣……
  “好了,既然對方朋友這麽識時務,那妳就看著辦吧。”那叫張隊的禦景園司機朝著受傷的謝家人笑道,“老謝,還楞著幹什麽,直接上去報仇啊,剛才這家夥是怎麽欺負妳的,妳就怎麽回敬他去。”
  “好勒。”那受傷的謝家人捂著自己破皮的腦袋順帶著便單手拎起走廊過道旁的另壹樣瓷器,是個青花大瓷碗,直接便大步的朝閻良這邊走來,而陸尋與其他武者們很自覺的開始主動朝後退去,與閻良盡量的保持起距離來。
  “兄弟,退壹步海闊天空,這回妳真的踢到鐵板了,我也愛莫能助。”陸尋扔下這句話便退到了壹旁,閻良呆呆的就這樣孤獨的站在角落旁,眼睜睜的瞧著剛才被他所砸的家夥正拎著瓷碗朝他大步走來,他很明顯的瞬間捏緊了雙拳,不過很快又憋紅了臉松開,看樣子,這家夥算是認命了。
  若是其他人出了這種事,也許範偉還願意幫壹幫,不過出事的人是閻良,他顯然壹點幫忙的興趣都沒有,相反,他倒是很想瞧瞧閻良丟盡臉面被腦袋開花的場面,畢竟閻良這家夥和他是敵人,而並不是朋友。
  “小子,我讓妳狂,妳他嗎再狂啊。”受傷的那位謝家人有些瘋狂的叫囂著來到閻良的身邊,他朝著陸尋這邊掃了眼,冷笑道,“瞧瞧,我看現在誰還會來幫妳,妳小子,不是混充很牛嗎,我就讓妳知道知道,在京城,妳只是壹顆蔥而已。”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大青花瓷碗應聲而落,狠狠朝著閻良的腦袋便掄起砸了過去,在所有人的註視中,閻良鐵青著臉硬是壹動不動的被砸了個正著,青花瓷碗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碰撞在閻良的腦門上,四分五裂。
  “砰!”瓷器破碎的獨有聲音在閻良的腦袋上響起,就算他是武者,卻也沒有練過鐵頭功之類的功夫,而與謝家那位受傷之人不同,閻良被砸的是正中額頭部位,瓷器碎裂的碎片很鋒利,腦袋被砸,瞬間便開始血流不止,滿臉都是,看上去無比的嚇人和淒慘,以至於旁邊遠處觀察著的女服務員都忍不住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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