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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論 by 流蘇
2025-3-5 20:51
壹天都是我的【二】
“幫……幫什麽?”她把身子往上挪了挪,躲開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弟弟的誘惑。
淩清遠也不著急,壹只手越過她肩頭撐起了下巴,居高臨下懶洋洋地問:“妳說呢?”
“淩清遠……我沒回這個家的時候,妳每天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裏?”腦子裏想的都是情欲的淫魔,單身的日子應該很不好過吧?
淩清遠聞言,輕咧著嘴角笑,“各種意義上,確實是水深火熱。”
笑容舒朗的背後,似乎有什麽不願言明的情緒。
“我們現在算什麽?”淩思南深吸了壹口氣問。
淩清遠想也不想:“姐弟。”
“知道是姐弟妳還破壞規則?”淩思南越發堅定地要站穩自己的立場,雖然現在她的下身和自己的弟弟壹絲不掛地貼在壹起。
彼此都不是愛情,單純因為情欲作祟就亂倫什麽的,明明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才對。
淩清遠依然是撐著下巴,長指幽幽地滑過她胸前乳罩的溝壑,從上往下,動作輕緩,若有似無。
“姐姐,規則是人定的。”少年的聲音清淡得絲毫不受下身的滾燙影響似的,“對爸媽曲意逢迎是規則,對同學八面玲瓏是規則,對姐姐恣情縱欲也是規則,這些… …都是我的規則,適合我的留下,不適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說話就是不壹樣,歪理都能說成正理。
淩思南隨著弟弟作亂的指尖打了個激靈,確定自己辯解不過他,決定不去和他扯什麽社會共識的問題,
“快點起來吃飯。”淩思南推了推他。
“不要。”淩清遠擺明了耍賴,身下還在輕輕蹭著,蹭得淩思南發燙……發濕。
淩思南咬著嘴唇,壓抑下到嘴邊的嚶嚀,半晌松開,唇皮即分,“別動了,乖乖去吃飯……”怎麽弟弟就是生了個病,忽然就變成了小孩子似的,雖然願意跟她撒嬌很好啦,可是撒嬌的方向不對啊!
尤其是……淩思南盯著弟弟依然蒼白的唇瓣和臉色,心裏越發擔心,明明生著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麽?
而且現在他這樣,是藉著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了她不可能會懲罰他,也不敢有什麽劇烈的反抗吧?
淩清遠的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壹路順下去,終於來到了她下身的丘陵。
淩思南不是白虎,不過下面的毛發也很稀疏,淩清遠的手指溫熱,輕松就在林間找到了花蕾的位置,帶著紋路的指腹沒有摁緊,只是貼著她粉嫩的陰蒂,輕輕壹劃,仿佛是情人間遺憾的擦肩而過,溫柔煽情,又回味無窮。
“嗯……”淩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識讓下身趨近他,然後在感覺到淩清遠滾燙的那壹刻猛然後撤。
“我難受,姐姐。”他壹邊說著,紋路清晰的指尖壹邊輕輕刮著,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繞著陰蒂來來回回地蹭、滑、打著圈,甚至時不時用那突出了壹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對著花苞的尖頭輕掐——依然是完全沒有勁兒的那種。
好像是在印證他之前說的話……他沒有力氣。
不過是這樣幾下,淩思南就濕透了。
淫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浸濕了淩清遠的被單。
淩清遠維持著撐著下巴的姿勢睨看她,連眼睛都沒有好好地睜開,像是個虛弱的病公子。
她動情地揪了揪淩清遠的睡衣,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到底是誰難受……
打定了主意極為艱難地在他身下挪動,她想逃。
可是淩清遠不讓她逃,手上的動作依然飄忽柔緩,卻是兩指揪著她柔嫩的陰蒂不肯放,而最長的中指壹彎,開始在穴口打轉。
只是打轉,卻不進去。
穴裏的軟肉嚅動著,翕張著,叫囂著渴求貫穿,為此流下了淫蕩的液體,壹陣又壹陣,潤濕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頭則就著這抹清液,輕觸著陰道口的肉唇,畫出壹個又壹個不完美的圓。
“……放……放手……”她咬著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裏躲,淩清遠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妳幫我,我就放手。”淩清遠端詳著姐姐此時雙頰紅艷的色澤,沈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卻又隱隱有壹種沖動。
想吻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他歸功於情欲的壹種。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權,他這麽想著。
姐姐是他的,從她回到這個家的那壹刻起,已經是註定了的,沒人可以和他搶淩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證明自己擁有她的壹切,所以才會有這個念頭。
沒錯。
“不要……清遠——不要再動了……求妳……不要嗚嗚……”淩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壓著,她能摸到的……也只有弟弟的那滾燙的陽具,和沒有壹絲贅肉的大腿。
“是不要動,還是要更多?嗯?”
淩清遠沒有退讓,淩思南也決意不再告饒。
她把頭偏到了壹邊,不想再看他,嘴唇緊抿著不發壹語。
淩清遠俯下身來,銜住她的耳尖。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終於勾了進去。
只是壹點點,就是壹個指節,在裏頭翻攪,混合著肉縫裏濕漉漉的淫液,發出黏黏膩膩的聲音。
他輕哼了壹聲,竟然連聽著這個聲音都讓他有沖動。
好像不是那麽公平啊。
她的小穴享受著,他的肉棒卻被冷落在壹邊。
他好想進去。
可是不能。
他要讓姐姐求他。
總有壹天。
淩思南緊閉上眼睛,因為弟弟的吻落在耳廓,帶著唇舌的勾引。
兩個敏感地帶壹起被攻陷,她甚至沒覺察到自己已經小意地配合著淩清遠的手指在抽動。
像是騎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後、上下地挺動。
輕吻間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翹起了壹側的嘴角。
淩思南的身體裏,此刻有壹個巨大的空洞。
源於她身下的名為欲望的空洞已經占據了她意識的主導權,她甚至翹起臀部將自己的小穴送了上去,去套弄他的手指。
可是淩清遠壞心地退開。
她還是不自覺地跟了過去。
她想要,弟弟的舌頭就在耳邊舔著她耳間的軟骨,弟弟的手就在身下撥弄著腿間的軟肉……
她想要,該死的想要。
淩清遠笑了,看來他壹開始弄錯了談判的籌碼。
不是放手,是給她更多。
姐姐的身子太敏感,根本經不起逗弄。
他擡手撥開她頸間的發,壹寸寸舔舐下去,濕軟而靈活的舌在青筋走過的皮膚上遊掃。
淩思南終於忍不住地“嗯嗚”出聲,伸手扶著弟弟埋在她頸部的頭顱。
“清遠……”她忽然開口。
淩清遠的動作停了下來,等她求他,目光晶亮,勝利在望。
“妳的頭還是熱的。”淩思南睜開的眼睛裏恢復了清明,“妳在低燒,得吃藥。”
“……”去他的低燒。
他有壹塊到嘴的肉,現在要跑了。
淩思南轉過頭來,和弟弟臉貼著臉,更充分地感覺到了他的熱度。
這麽近的距離,淩清遠的五官依然無懈可擊,被她強行中斷性事,少年的眼神裏帶著不滿,直勾勾看著她。
她抹去心底壹閃而過的小鹿,“先起來吃飯,然後吃藥。”
淩清遠抽出在她下體作亂的手指,義憤填膺地轉身過去背對她:“不吃。”
“姐姐辛辛苦苦做的。”她扳了扳他的肩,“生病了要先養好病,萬壹晚上爸媽回來,發現妳被我越養越病了,妳是想讓我受苦嗎?或者讓他們以後再也不允許我照顧妳?”
……這結果太嚴重了,遠甚於他繼續發燒。
淩清遠原本已經做好回籠覺準備的眼睛倏地睜開。
不過他的反應不夠快,淩思南看弟弟背對著自己,以為弟弟還是鬧著性子,沒有說動他。
所以她只好妥協:“到底要我怎麽樣,妳才肯乖乖吃飯吃藥?”
淩清遠這壹刻無比感謝自己沒有即時回應的身體。
“我說了,要姐姐幫我。”他說。
“……好好好,我幫妳。”淩思南不想再跟他糾結,拖得越久她越擔心。
此刻她的思緒很亂。
她原以為,淩清遠這樣的弟弟,是什麽也不缺的。
她之於他,就是壹個闊別十年重新來擾亂他生活的,名為“姐姐”的陌生人。
可是迄今為止所發生的壹切都顛覆了她的念想。
她害怕。
卻又隱約有壹些喜悅。
可能因為他那壹聲聲“姐姐”。
也可能是因為兩人沒有隔閡的親暱。
大概這十年,他缺失了那壹部分——
是她。
“怎麽都行?”他還背對著她,聲音微微有點啞,像是被騙吃藥的孩子,努力求證長輩的承諾。
淩思南還沒蠢到那個地步,有些東西是底線,再撒嬌也不可以。
“不可以……”她捊起耳邊的發,撩到耳後,露出紅得可以滴血的耳尖,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幾個字。
她沒有看到的是——
逆著光的淩清遠,臉上輕揚起了壹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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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謔謔謔,淩少爺,看起來這段時間妳就只有2厘米的長度了……
淩清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