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東方小秀

　　眾人大訝，這又是誰。嶽瀚等人不會有訪客，文娉和東方小清更不可能。他們雖然勝利，卻是抱著僥幸心理取得的，壹旦有風吹草動，立刻猶如驚弓之鳥，首先往壞處想。
　　他們失措互視。嶽瀚站出來，道：“怕什麽，肯定不會是他們。”眾人尚未反應過來，嶽瀚又道：“不過，為了保險，娉兒、東方，快，躲起來先。”
　　文娉和東方小清，對望壹眼，無奈又鉆進他們的“窩”。
　　嶽瀚對眾女道：“妳們坐好，我來開門，咱們看看是那路神仙。”他轉身去開門，眾女都屏息凝望。
　　柳眉細長，似彎月；雙瞳明澈，似清湖；瓊鼻挺秀，宛如露中新芽；櫻唇嬌潤，比堪苞中花蕊；香腮光潔，形成完美美靨。烏黑的馬尾辮，英姿颯爽的紮在腦後，顯示出了壹股青春活力。
　　壹套緊身時裝，穿在少女婷婷玉立的身上，完美的勾勒出纖細修長、苗條健麗的優美曲線；冰雪般白皙、凝乳般光潔的肌膚，透著強烈的誘惑力。
　　清純秀氣的女孩，揮灑出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風姿。嶽瀚看傻了，眼前秀色是他開門前想不到的。
　　女孩大眼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透出壹絲滑黠的笑意，她道：“嘿，帥哥，我漂亮嗎？”
　　嶽瀚從木訥中醒來，不明所以，傻傻的點了頭。
　　女孩滿意頷首，道：“那妳能幫我壹點小忙嗎？”
　　嶽瀚躊躇間，還是點了頭。他想先聽聽再說。美人軟語相求，怎好斷然拒絕。
　　女孩沖嶽瀚燦爛壹笑，眼睛瞪大道：“妳是答應了。謝謝，妳真是好人。”
　　嶽瀚坦然壹笑，未否認，亦未承認。能博得美人壹笑，雖死何撼，天性的謹慎完全，又令他從不輕易許諾。
　　女孩掏出壹張皺巴巴的紅紙，亮給嶽瀚看，道：“妳能簽個名嗎？”那紅紙被折成壹個長條，艷紅的紙面，因褶皺透出星線白點。
　　嶽瀚大訝，問道：“這是？”
　　女孩楚楚可憐道：“我需要九十九個人的簽名，所以冒昧打擾。”
　　嶽瀚道：“那有什麽用？”
　　女孩道：“我不能講，妳能不能不問原因？求求妳，幫幫忙，我只要簽名。妳答應過的。”
　　嶽瀚聽著女孩嬌滴滴的相求，看著女孩如此可憐，道：“好吧。”他心中安慰自己：“壹個簽名，應該沒什麽事。”
　　女孩遞過紙筆，眼巴巴的瞅著嶽瀚動手。
　　嶽瀚更不好推脫，把紙貼墻上，簽下大名。“阿瀚，是誰啊？”眾人遠看嶽瀚和人說話，久候不至，明芬出來詢問。
　　嶽瀚道：“沒什麽。”他把紙筆還回。
　　女孩把視紅紙，笑容更加燦爛了。那笑容，極似得意兒笑。她道：“妳叫嶽瀚吧？”
　　嶽瀚聽女孩話語中似有他意，道：“沒錯，怎麽，還有事嗎？”
　　女孩收起紅紙，道：“妳把我哥哥和娉娉藏哪兒了？”
　　嶽瀚心中咯噔壹下，他尋思：“壞了，天臺派的人。”轉念弧疑：“哥哥？小清的妹妹，不就是東方小秀嗎？”
　　他試探的道：“妳是東方小秀？”
　　女孩嘻嘻壹笑，道：“如假包換。”
　　嶽瀚蒙了，他道：“那妳剛才？”
　　東方小秀道：“我有用，以後再告訴妳。”她嬌聲道：“妳不請我進去坐坐，我站的好累。”嶽瀚無話可說，唯有把她讓進屋。
　　東方小秀走進屋，仿若回家般，身子歪進沙發，她問嶽瀚道：“我哥哥和娉娉呢？”
　　嶽瀚謹慎的道：“妳真是東方小秀？”
　　“沒錯！”東方小秀尚未回答，床底下傳出東方小清的聲音，接著他爬了出來。文娉亦離開床底。
　　東方小秀笑謔道：“呦，老哥，妳也有今天！”她關心的對文娉道：“娉娉，妳沒事吧？”
　　東方小清驚訝的望著東方小秀，道：“妳怎麽出來的？”
　　東方小秀無所謂道：“很簡單，我收買了我們乖乖老爸，當然可以來去自如。”“那妳什麽時候出來的，怎麽來的這裏？”東方小清壹大肚子疑問。滎蘺村離這兒幾十裏地，東方小秀說出現，就出現，她也太玄乎了。他來找文娉之前，得到的消息，她還老實的待在家裏，被禁足中。“餵，老哥，先不要問那麽多。”東方小秀轉而對文娉道：“娉娉，介紹壹下妳的姐姐們讓我認識啊。”
　　蘇婉君、舒雅婷、鄧瑩、林鳳兒和明芬都是名副其實的姐姐，朱茵是同年，甜蜜就是妹妹了。
　　東方小秀自進屋，就詫異於這間小房間裏的花朵兒，都太嬌艷了點。每個女孩，都美艷不可方物，各具特色，稱的上壹時之選。美人如此薈萃，她自認站到其中，恐怕也不會再向往日那麽顯眼。怪不得，文娉這壹次出去後，像換了個人，直爽中多了壹份未有的含蓄。
　　她們兩個以前是相當自負的，不論天臺派中，還是天臺武館，異或走出外面，所有女性中，她們兩個總是最漂亮，最吸引人們目光的。任何女人對自己的外貌，總是不可能不在意，即使她們還算不上女人，但那源自愛美的天性，仍促使她們關註。雖然很多射來的目光，是近似色狼的眼神，令人很不爽。不過被人關註，代表了妳的優秀。看看，又不會少什麽，她們也無法怎樣。
　　她們各方面都鶴立雞群，所以總有壹份潛在的自傲。現在看來，還是接觸的人太少，文娉的出走是正確的，明星的漂亮並不都是依靠化妝和整容的功效。
　　她曾在照片裏面見過嶽瀚和諸女，那是文娉和他們遊玩時的留念。文娉被關起來後，她成天去陪她說話、解悶，文娉講述出外流浪的生活，更多的是說成為知交好友的嶽瀚和諸女的故事。
　　她由此了解到，這個“帥哥”嶽瀚周圍，環繞的壹群女生，個個都有優秀之處，並不是單純的依靠漂亮臉蛋生存，就像她們憑借的是出眾的武功，而不是美貌，方獨立於天臺派新壹代之上。
　　這群女生，很奇怪的咬住面前的“帥哥”不放，她很是感到奇怪。這個現實中的韋小寶，不知哪裏優秀。她壹直想認識認識這些人，今天總於有機會了。
　　文娉介紹到林鳳兒時，東方小秀瞪大了眼睛，詫異道：“姐姐，妳可真涼爽啊！”
　　林鳳兒的胸部本就超常偉岸，不戴文胸時被小小的緊身背心束縛之下，極品碩乳可是呼之欲出。從未真實見過如此美物的東方小秀，忍不住驚訝。
　　林鳳兒道：“我這可是為娉兒做出的犧牲，出賣色相啊！”她扯過壹件上衣，穿在身上，掩住走光的胸部。東方小秀的話提醒了她，屋裏還有壹個男性，她可不是暴露狂。
　　東方小秀訝然道：“怎麽回事？”
　　文娉道：“等會兒再說，我還沒介紹完呢。”她同樣想知道原委，不過要先介紹其他人先，這可不能偏心。
　　兩邊新壹輪的認識交流之後，屋內氣氛方松快起來，東方小秀說出了她到來的原委。
　　原來，她早就跑出來了。東方小清和東方小秀的父親，東方明禮壹直負責滎蘺村和天臺派雜事，屬於總管壹類。文定乾此次出動，留下他總攬後方。高定坤的時間要花費到門派外部公司上。
　　東方小秀本來被禁足，不能離開滎蘺村。她從父親那裏得到東方小清暴露的消息，知道大師公文定乾，要利用東方小清抓住文娉。她偷偷把她父親買通搞定，逃出了滎蘺村。她要盡快報信給東方小清。她讓她父親，晚幾個小時再把她逃走的消息，報告給文定乾，以多得活動時間。
　　沒想到，抵達這邊以後，她才知道，大師公文定乾已經行動，她晚了。她從天臺派弟子中了解到壹切，在避開文定乾之後，來到了嶽瀚住的賓館。
　　東方小秀道：“妳們還沒有出去過吧？”
　　文娉道：“沒有，爺爺走後，我們壹直在屋裏。”
　　東方小秀道：“幸虧妳們沒有，傻強在賓館外面監視，我繞過他才進來的。”
　　文娉驚訝的道：“怎麽，爺爺他還沒走？”
　　東方小秀道：“大師公沒看到，只傻強壹人在賓館旁邊蹲者呢，幸虧是我先發現的他。”她想到這，還真有些後怕，若反過來，她先被發現，想想迎接她的恐怕是三個月以上的禁足。
　　東方小清道：“看來大師公還沒有完全放棄我們啊。”
　　嶽瀚道：“我覺得很正常，妳們大師公離開時，那種眼神。”他搖搖頭，似在回想，道：“他應該真生氣了，他既然明說看到了妳進我的屋，肯定不會如此輕易放棄我這條線。”
　　文娉問道：“那我們怎麽辦？”
　　嶽瀚道：“他既然只派人監視賓館外面，而不是我們房間，那表示他只是不放棄東方和我聯系的可能，並不是盯住我們。這不是什麽大問題。”
　　東方小秀對文娉道：“大師公親自來，怎麽沒抓到妳們啊？”又轉而對東方小清道：“我來時問過，大師公可是追著妳來的的這裏，他怎麽會抓不到妳們呢？”
　　眾人聽到東方小秀的問題，自然而然想起方才總總，又止不住笑起來。他們狐假虎威的演了壹出大戲，那種明知道事實如此，卻偏偏裝作不知道，還用表面現象和話語，誤導欺騙別人，那種不自覺的聰明於別人，耍著人團團轉的感覺，真不是壹般的爽啊！
　　文娉和東方小清同樣笑意瀲瀲，他們從沒想過，有壹天會擺下如此壹個大套，看著爺爺和大師公往下跳。他們從沒想過，向來敬畏崇拜的爺爺和大師公，會被他們騙倒。
　　林鳳兒道：“他們還不是靠我出賣色相，才保住小命。”她對被幾個臭男人看到走光鏡頭，很是不爽。她贊同女人的美麗需要展示，但是，寶貴隱秘的地方，卻只能展示給唯壹愛人。
　　她轉而對嶽瀚道：“都是妳這家夥，出這餿主意。”
　　嶽瀚苦著臉道：“我也不想啊，我們那麽長時間不開門，嘴上是不用解釋，可也得讓他們觀察出蛛絲馬跡，引出他們的註意力。”他甚至比林鳳兒還不爽，她可是他的寶貝，居然會被如此褻瀆，即使幾眼，那也不可饒恕！
　　東方小秀聽的暈暈糊糊，她叫道：“餵，妳們說什麽呢？出賣色相？大師公他老人家，可快七十了啊！”
　　其他人雖不知細節，看過林鳳兒適才走光情形，也大致能猜個差不多，只是林鳳兒“出賣色相”這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東方小秀如此壹問，眾人又是壹陣暴笑。
　　文娉道：“小秀，妳想哪兒去了！”
　　東方小秀撅嘴道：“妳們又不告訴我，就知道笑。”她轉而對嶽瀚道：“餵，徒弟，妳告訴為師其中詳情。”
　　這回輪到嶽瀚瞪眼了。他猛擺手，叫道：“打住，打住！徒弟，我怎麽成妳徒弟了，我年齡可比妳大啊。”
　　眾人同瞧東方小秀，誰都知道嶽瀚才認識她不過幾分鐘，怎麽成她徒弟了。
　　東方小秀故作驚訝的道：“就是剛才啊，妳答應的。”
　　嶽瀚想了想，疑惑的道：“剛才，剛才沒什麽啊，我怎麽答應了？”
　　東方小秀搖頭大嘆道：“哎！大帥哥，妳怎麽剛答應的事情就反悔？”
　　嶽瀚納悶道：“剛才我答應什麽了？”
　　東方小秀瞇縫著小眼，看著嶽瀚，小手直點，她道：“幸虧我有證據，不然還真沒地方說理去。”
　　嶽瀚大訝，道：“證據，什麽證據，拿出來看看。”這都有證據，他還真有點期待，看這個丫頭能拿出什麽稀罕玩意。
　　東方小秀在眾人註目之下，緩緩掏出那張嶽瀚簽過名的紅紙。她對嶽瀚道：“我請妳幫忙，妳答應了吧？”
　　嶽瀚道：“算是答應了。”他當時是沒有拒絕。
　　東方小秀舉著紅紙對嶽瀚晃了晃，道：“請妳簽名，妳也簽了吧？”
　　嶽瀚道：“簽了。”他現在有了上當的感覺。
　　東方小秀道：“那這張紙就是明證。”她展開折起的紅紙，瞅向嶽瀚，賊笑著眨巴眨巴眼。
　　嶽瀚看著這由裏笑到外的俏臉，心中咯噔壹下，他現在可以肯定自己上當了，方才那漂亮可愛、羞澀甜蜜的女孩全是假象，這恐怕才是東方小秀的真面目，她整壹個鬼精靈！
　　東方小秀把紅紙遞到蘇婉君面前，道：“蘇姐姐，妳是我們中間最大的，能鎮住某個大帥哥，妳來幫我念念這上面的字，好嗎？”她早從文娉口中知道，蘇婉君不光和嶽瀚有曖昧關系，還是他的老師，那是壹個很有趣的身份，有時會很管用。
　　蘇婉君含笑接過紅紙，她要看看東方小秀玩的什麽花樣。
　　東方小秀得意的瞅著嶽瀚，似期待他目瞪口呆的模樣。
　　蘇婉君鳳目掃過紅紙，尚未開口，已是止不住笑意，她撇了嶽瀚壹眼，壹副妳栽到家的眼神，她大聲念道：“拜師合同：自願拜師，侍之終生；違犯師意，任師處置；行為不正，打死勿論；今生今世，永不反悔。師父：東方小秀。徒弟：嶽瀚。”
　　嶽瀚真暈了。這簡直是壹張賣身契，和舊社會拜師立的紅紙字據，沒什麽分別。他明白，東方小秀肯定是把前面的內容，折在裏面，給他看無字壹面。只是，東方小秀如何會事先預備好這紙，他真不解。
　　東方小秀嘿嘿笑道：“怎麽樣，認了吧，徒弟！”那字據是她隨身必備法寶之壹，別說剛才，嶽瀚什麽時候要，她都能變出壹份。文娉曾對她談起，玩笑的收了嶽瀚做徒弟。那引發了她作惡的因子。方才開門，第壹次見嶽瀚，她發現嶽瀚的確如同文娉所說，是個大帥哥，這更促使她冒出捉弄的念頭。
　　文娉訝然的對嶽瀚道：“不是吧，嶽瀚，妳怎麽這容易上當。妳不知道，小秀可是我們天臺派，有名的‘毒瘤’。誰要是沒受過她的氣，那簡直太稀罕了。不過，妳不是挺聰明嗎？”
　　眾人是笑看嶽瀚反應，這個家夥憑著臉皮厚，腦子靈，總是壓著她們，今天可是出了壹口氣。
　　嶽瀚徹底無語，“哎，壹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他人身！”
　　東方小清打破僵局，他道：“小秀別鬧了，還是說正事。”他仍擔心文定乾的動向，他們這次可是擺了他老人家壹道，怎麽都要出去避避風頭。東方小秀帶了有人監視賓館的消息，他不能放下心。
　　東方小秀嘟起了嘴，她正“蹂躪”嶽瀚到“高潮”，關鍵時刻卻要激流勇退，她前面那麽多準備、鋪墊不白白浪費了。東方小清是她親哥哥，她即使不樂意，也沒有什麽辦法。那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
　　嶽瀚忙打哈哈道：“對，該說正事，妳們家老頭，說不定什麽時候再冒出來，那可大大不妙。”
　　東方小清道：“小秀，妳逃出來的消息，大師公會什麽時候知道。”
　　東方小秀道：“現在可能就知道了，不過，大師公肯定不會像抓娉娉那樣，動那麽大規模抓我，我只是私自出外玩壹玩，以前又不是沒幹過。”
　　東方小清搖頭道：“不，現在和原先不壹樣。妳這個時刻跑出來，大師公肯定會考慮妳來找我們的可能。既然他老人家已經知道妳跑了，我們這兒還是很危險的。”
　　嶽瀚對東方小清道：“方才妳妹妹不是說過，她讓妳爸爸晚壹點告訴妳們大師公。如果妳們大師公是才知道的話，他肯定認為妳妹妹還在安順附近，離我們這兒可還差很遠。這反倒給我們時間。”
　　東方小秀對嶽瀚嚷道：“徒弟，什麽叫‘妳妹妹’啊。我是妳師父，妳可以叫我師父，也可以叫我小秀師父或東方師父，怎麽能叫‘妳什麽’，本姑娘沒名沒姓嗎！”
　　嶽瀚狂暈，她這是抱住那個不放了，他調換應對策略，道：“東方小秀大姑娘，您老人家強，您老人家厲害還不行嗎，求您老人家繞了我吧！”
　　東方小秀不過癮道：“什麽大姑娘，老人家，本姑娘年輕著呢！”
　　嶽瀚附和道：“對對，而且還漂亮著呢！”
　　東方小清道：“行了，咱們還是快點走人，晚了，走不了，可麻煩大了。”
　　嶽瀚道：“那監視咱們的暗樁怎麽處置？”
　　東方小秀道：“對付傻強，那還不簡單。”
　　嶽瀚道：“怎麽，妳有什麽想法？”他本想問是否躲開走，異或用別的辦法，現在看東方小秀的意思，似乎那根本不是值得考慮的問題。
　　東方小秀傲然看著嶽瀚，道：“當然，傻強，他傻嘛，連他都對付不了，我們還出來混什麽，不如幹脆回去自首呢？”
　　嶽瀚道：“妳什麽辦法？”
　　東方小秀鬼笑著看著嶽瀚，道：“當然要靠妳，我的乖徒兒。”
　　眾女忍不住嬉笑連天，嶽瀚真是被她吃定了。
　　嶽瀚道：“我能幹什麽，我又不像妳們，武功超強，能飛天遁地，就是那個傻強，我恐怕也打不過。”他直接無視東方小秀嬌嫩的“挑逗”。
　　東方小秀道：“妳當然打不過他，傻強怎麽也是我們大師公親手調教出來的，當然比起我來，還是差那麽壹點點。我讓妳去，不是讓妳跟他打，而是讓妳去吸引開他的註意力。”
　　嶽瀚道：“吸引註意力，幹什麽？”
　　東方小秀道：“那妳不要問了，妳吸引住他的註意力，我保證拿下他”
　　嶽瀚心想：“今兒怎麽這背，老是幹吸引註意力這活。”他看著東方小秀詭秘的笑容，總覺得這活似乎他不去幹，也不會對結果產生什麽影響。不過他不去幹，可應付不了面前的小調皮鬼。
　　東方小秀挑釁的道：“餵，怎麽樣，妳行不行？”
　　嶽瀚這是唯有接下，他不能老讓小妮子騎在脖子上，他道：“瞧妳說的，沒有我不行的事。”他又拍著胸脯道：“不就吸引註意力，小意思，包在我身上。”
　　東方小秀道：“那就成。”
　　嶽瀚又問東方小秀道：“傻強，妳們經常這樣稱呼他嗎？”
　　東方小秀道：“當然，除了大師公，我們都叫他傻強，他自己也常自稱傻強，怎麽，有問題？”
　　嶽瀚道：“沒問題，我這是在了解敵情，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咱們什麽時候行動？”
　　東方小清道：“趕早不趕晚，現在就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嶽瀚道：“看我的。”他又對其他諸女道：“妳們收拾壹下東西，對不起了，咱們要提前撤離這兒。”
　　嶽瀚、文娉、東方小清和東方小秀出去對付暗樁傻強，其他人開始忙活起來。
　　嶽瀚大模大樣的走出賓館，先四處張望壹番，再按東方小秀指點，找到傻強。他正坐在壹花圃旁。嶽瀚走過去，直接站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傻強忽感面前多了壹片陰影，擡頭壹看，發現嶽瀚。他們剛剛見過面，還蹭出不少火花，彼此印象不太好。傻強對嶽瀚如此囂張表現，沒好氣的道：“妳幹什麽？”
　　嶽瀚頗似發現新大陸般，他蹲下身子，笑嘻嘻的盯著傻強，道：“嘿，妳原來是傻強啊！”
　　傻強詫異道：“幹嘛？”
　　嶽瀚故作驚訝道：“妳真是傻強？”
　　傻強不耐煩的道：“怎麽，我是傻強，妳幹什麽？”
　　嶽瀚壹副興致勃勃的模樣，道：“妳怎麽叫傻強啊？”
　　傻強嚷道：“我是傻子，單名壹個強，人家都叫我傻強，我當然叫傻強。”
　　嶽瀚疑惑道：“妳真是傻子？”他又自顧自點頭，道：“哎，看來妳真是。”他對傻強無辜壹笑。
　　傻強尚未明白過來，只覺頸後壹痛，暈了過去。嶽瀚說最後壹句話時，正好看到東方小秀自花圃裏現出身影。
　　東方小秀沖嶽瀚獻功似的道：“怎麽樣，我說輕松吧。”
　　嶽瀚卻是沒有料到如此容易，聞言點頭。
　　東方小秀道：“傻強就有個毛病，不能分散精力，妳分散他的註意力，他就不註意別的，也就沒什麽威脅了。”
　　嶽瀚道：“這樣說，最大的功勞該是我的嘍。”
　　東方小秀道：“那是妳師父我，人稱雲臺第壹，聰明無敵賽四方，美麗溫柔絕天下的秀秀女俠，慧眼識英才！”
　　文娉站壹邊，直翻白眼，“他們還真像，壹對自吹自擂的活寶。平日有壹個就夠了，以後他們湊壹起，可有的爽了！”
　　跟來沒發揮作用的東方小清提起傻強，扔進旁邊花圃內，道：“他沒壹個小時醒不來，我們那時早離開這裏了。好了，咱們快走。”
　　去掉累贅，壹行十二人無所顧忌，輕松踏上回家的旅途。

第5卷 家庭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