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完結行動

　　眾人都沒想到，苦苦尋覓的線索就在身邊。
　　嶽瀚問林琳道：“馬如龍是什麽人？”
　　林琳道：“他是昊名集團的繼承人，花花公子壹個，整天吃喝嫖賭追女人。昊名集團非常有實力，足夠他揮霍。我知道的就這些。”
　　嶽瀚道：“他住哪兒？”
　　林琳道：“我知道他壹棟別墅的地方，不過不知道他住不住那裏。他們這種人不知在外面養了多少女人。”
　　嶽瀚明白林琳話裏意思，道：“他往常出入的地方妳知道嗎？”
　　林琳道：“不清楚，不過有幾家大夜總會，應該是他常去的地方。”
　　嶽瀚思忖著道：“那樣，我們盯著他看看。”又道：“他人跑不了，我們就有機會。”
　　東方小秀道：“費什麽勁，把他抓過來不就得了。”
　　文娉贊同道：“是啊，他反正不是好東西，我們抓來審問壹下，什麽都知道了。”她那日暗中教訓過馬如龍，對他是極為厭惡的。
　　嶽瀚道：“我們不知道他是賭場的壹般常客，還是和賭場有深層關系，萬壹抓了他，打草驚蛇就不好了。暫時還是先觀察壹下。”
　　林琳道：“他應該不會和賭場有深層關系，昊名集團可是有名大企業。妳們抓他也不好，那可和那些綁票者沒什麽區別。”
　　嶽瀚道：“這種事情誰敢保證，他們如果真的底下耍小動作，外人怎會輕易看出來。”又道：“我們說這都沒用，等接近馬如龍就知道了。”對林鳳兒道：“沈淩鼎既然好賭，那馬如龍壹定會經常帶他去，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林鳳兒道：“沈淩鼎壹天不賭，渾身不自在，他會去的。”
　　嶽瀚道：“那就好，今天時候不早，我們休息，明天正式行動。”
　　林琳瞥了壹眼嶽瀚和東方小秀，東方小秀已經做到嶽瀚腿上。林琳註意到東方小秀把手放在了最不該放的地方，嶽瀚的褲襠處。她心道：“這哪是時候不早，明明是有人忍耐不住！”
　　他們吃完晚飯沒多久，晚上還有大把的時間。事實上正是去夜總會探壹探的絕佳時機。只是這次行動的主力，文娉和東方小秀明顯心不在此。她無法強求。他們奔波壹天，休息壹下也好。
　　她真不明白，嶽瀚到底是個什麽怪物。文娉和東方小秀與他合體之後，明顯粘住了他。她偷問過林鳳兒，她們九女壹夫，男女之事怎麽過的。林鳳兒當時笑而未答，只說這種事情外人無法知道。
　　她於男女關系上頗為看重，是以雖然常常瘋狂玩樂，卻壹直保持清白之身。她雖未經人事，但不是傻子，男女之事有相當了解。那是滿足人性本質的需要。而林鳳兒明確告訴她，她們九個對付不了嶽瀚壹個。這壹切都出乎她的想象。
　　嶽瀚和東方小秀之間動作越來越熱火。諸女非常識趣，紛紛找借口離開。林鳳兒亦拉走林琳。她們都知道文娉和東方小秀的渴望是什麽。
　　屋中只剩下嶽瀚、文娉和東方小秀。東方小秀沒有顧忌，不再猶豫，徹底撲進嶽瀚懷中。她和嶽瀚只有過壹次激情，還是神智不甚清醒的情況下。不過，她不會為自己的渴望拐彎抹角。她喜歡嶽瀚，又和嶽瀚打破了最後的禁忌，偷吃禁果。如今，她要好好體驗有人愛的生活。
　　嶽瀚對美人的熱情自是強烈回應。這青澀嬌媚的可人兒還只品嘗了壹次。那內裏的風味時時勾引著他。他大手毫不客氣的探入東方小秀的小衣……
　　文娉臉紅氣粗地待壹邊看。她沒清醒地與嶽瀚親熱過，對男女之事還有那麽壹點點害羞。她沒有東方小秀那種不顧旁人的大條，只能待在壹邊幹看。對嶽瀚的愛，與和他激情的渴望，又讓她留下來等待。
　　東方小秀小衣被褪到腋下，秀挺的玉峰裸露在空中。嶽瀚大舌把玩那尖端敏銳的紅肉……
　　室內溫度逐漸上升，美人兒春情勃發。前奏沒有持續多久，大戰開始上演……
　　清晨，嶽瀚被東方小秀騷擾醒。她們昨夜大戰近兩小時，比嶽瀚以前戰績收斂許多。他們身在異地，肩負重任，暫時只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們三人畢竟是解決麻煩的唯壹人選。
　　這件事，鄧瑩、明芬和林鳳兒沒有使力的地方。她們雖然與嶽瀚壹樣，跟隨文娉和東方小秀習武，奈何根基尚淺，她們又沒有嶽瀚那麽好的天份，習練三個月頂別人三年。她們現在的水平，單挑壹兩個平常人還湊合，要是親歷戰場就太危險了。她們留守後方，順便照顧鄧光。
　　林琳沒有任何功夫，但是第壹次要跟著去指路。嶽瀚與她及文娉和東方小秀踏上征途。
　　他們壹去就是壹天，馬如龍的別墅，大夜總會，馬如龍可能去過的地方，統統先搜略壹遍，探察馬如龍的行蹤之時，踩踩點，認認地方。
　　嶽瀚為了盡快解決問題，花錢請了幾個普通人，暗中盯住馬如龍可能出沒的地方。他搞來馬如龍和沈淩鼎的照片交給盯梢者，看到人就打電話通知他。
　　他沒有動用鄧瑩幾女，她們都曾與馬如龍和沈淩鼎打過照面，萬壹她們被認出，就不好了。嶽瀚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任何傷害。他雇幾個面生的人，反而壹點問題都不會有。
　　臨近晚上，嶽瀚帶著文娉和東方小秀親自到馬如龍的別墅去蹲點。這裏是馬如龍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他們直接在這裏等消息。
　　清雅寬敞的別墅為嶽瀚三人提供了非常多藏身之地。地方大，他們隨便找個陰暗之地都能隱去身影。馬如龍暫時沒有出現，別墅內只有幾個仆人。嶽瀚三人悠閑地待著。他們三個獨處在壹起，談談情說說愛，卻是好不悠閑。
　　時間輕松過去，不知何時，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有人到。三人立刻行動。嶽瀚不會輕功還是待在地上監視，文娉和東方小秀爬到別墅半空，擴大視野。她們從汽車車內的燈光清楚地看到馬如龍。
　　嶽瀚的打算就是先抓到馬如龍的人影，然後二十四小時監視，沈淩鼎賭癮大，不會不找他去賭場。
　　他們明顯開始轉運，他們尋找的沈淩鼎亦從車庫尾隨馬如龍現身。他們壹人摟著壹個女人，那已經不是上次他們在羅浮西餐廳遇到的女人。
　　文娉和東方小秀借著燈光，清楚認明兩人。她們待馬如龍和沈淩鼎談笑著進入別墅，飛落下來，到嶽瀚身邊。
　　東方小秀道：“是馬如龍和沈淩鼎，怎麽辦？”
　　嶽瀚道：“妳們摸進去，壹人盯著壹個，看他們做什麽？”他自忖功夫有限，還是不要冒險進去。單單文娉和東方小秀，被發現的幾率很小。他們白天來踩過點。
　　文娉和東方小秀依言飄進別墅。嶽瀚藏身外面沒有等多久，文娉的身影再現。
　　嶽瀚忙問：“娉兒，怎麽樣？”他從別墅透出的燈光下，忽然發覺文娉小臉有些紅。
　　文娉道：“他們在做那事。”她又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那天摔他活該。”
　　嶽瀚立刻明白，文娉監視的必是馬如龍，而馬如龍抱著不三不四的女人，肯定不會做正經事。
　　文娉不願意看，嶽瀚也不想勉強，反正也不是壹定要看，有東方小秀監視沈淩鼎就行。他腦中忽有壹個“邪惡”的想法，這邊馬如龍抱著女人辦事，那邊沈淩鼎會幹什麽？如果沈淩鼎也做，那東方小秀會是如何反應呢？
　　他甩掉這無聊的想法，和文娉壹起隱住身形。
　　皓月星空，空寂幽人。嶽瀚和文娉靠在壹起。寂靜的夜色中，文娉看著嶽瀚，心滿意足地依偎在他懷中。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等待，享受那靜謐的天空帶來的溫馨。
　　衣角刮起的風聲打破兩人的愜意。嶽瀚擡頭看到東方小秀落在身邊，問道：“怎麽樣？”
　　東方小秀道：“他們要去賭場。”
　　嶽瀚心中激動，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盯梢的第壹天，他們就去賭場。
　　東方小秀看到文娉，道：“娉兒，妳怎麽回來了？”
　　文娉道：“那個馬如龍做那事，我看個什麽勁！”
　　東方小秀道：“那有什麽，妳就當看戲唄。”
　　嶽瀚心中大汗，看來先前預料沒錯。這東方小秀還真碰到了同樣的問題。
　　文娉道：“我可不看那惡心東西。”
　　東方小秀道：“隨妳嘍。”
　　嶽瀚道：“好了，好像他們出來了。”他註意到別墅大門猛的壹閃，接著腳步聲傳來。
　　文娉和東方小秀望過去，這次只有馬如龍和沈淩鼎現身。
　　嶽瀚道：“他們去車庫，我們也去上車等。”
　　他專門租了壹輛車，停在別墅區外面。如今馬如龍和沈淩鼎顯然要乘車走，他們要先出去。
　　事情順利發展。深夜，車很少，文娉和東方小秀視力又遠比常人好。嶽瀚即使不開車燈，距離很遠也能跟住馬如龍的車。他不開車燈，還能減少暴露的可能。
　　他們尾隨著到了壹處地下停車場。嶽瀚註意到雖是夜晚，此處車卻不少，看來還有其他人壹起去賭場。據李鳴輝所說，這裏應該是到賭場的乘車點之壹。他現在考慮的是怎麽去賭場。賭場既然用專車接，那肯定有專門的監視系統。他們怎麽跟去？他們無法混到賭場的車上，去賭場的人每個都有壹張貴賓卡，持卡者方能上車，李鳴輝的卡早被收回。他們沒地方找壹個有貴賓卡的人把他們帶進去。
　　嶽瀚把車停在距馬如龍很遠的地方，步行悄然靠近。他看到馬如龍帶著沈淩鼎下車後直奔壹輛黑面包車。那車和壹排車並列壹起，沒什麽奇特之處。馬如龍和沈淩鼎靠近那車後，嶽瀚註意到他拿出壹件東西沖車窗亮了亮，那黑面包車推拉門旋即打開。
　　嶽瀚不敢靠近，賭場既然在這裏設點，附近必定有監視者，他與文娉和東方小秀老實藏好。
　　他道：“娉兒，小秀，有什麽辦法能跟著他們的車走。”
　　文娉奇怪地道：“繼續開車追啊。”
　　東方小秀道：“我們離遠點，應該不會讓他們發現。”
　　嶽瀚搖搖頭，道：“不行，這個不行。”
　　馬如龍不會料到有人跟蹤，開車時並不註意，他們跟蹤很方便。賭場的車可不壹樣。他們專門幹得是違法的大事，平時應該非常小心。他們被暴露或甩開的可能太大。
　　他道：“賭場的車都是老手，憑我的技術，恐怕很難不被發現地跟住。”文娉和東方小秀不會開車，嶽瀚僅僅是會，並不熟練，他開車的機會不多。他跟蹤馬如龍還湊合，跟蹤老手，在壹點都不熟悉的大上海，還真有點難度。
　　東方小秀道：“那怎麽辦？”
　　嶽瀚壹直註意遠方情景，他註意到那黑面包車有發動的跡象，道：“車好像要發動了，快想辦法。”
　　文娉看看嶽瀚，道：“我有辦法。”
　　嶽瀚忙道：“什麽辦法，快說。”
　　文娉指指那黑面包車，道：“車頂，我可以到車頂上，不讓他們發現。那樣應該可以隨他們去。”
　　嶽瀚看著那黑色的面包車，文娉隱身在車頂應該可以，她穿的是壹席黑衣，憑借她的功夫，不聲不響地上去自也是問題。他聽到那黑面包車發動機轉到的聲音，時間不允許多考慮。這次不跟住，下次壹樣沒有機會。他道：“妳去吧，小心點。”又道：“我和小秀在後面跟著，妳註意給我們指路。”
　　文娉應諾而去，她隱身在壹處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等待黑面包車。嶽瀚和東方小秀回到車上。那黑面包車很快發動，嶽瀚只看到文娉藏身處，壹個黑影輕飄飄飛出，落在尚未加速起來，慢慢行進的黑面包車上。
　　那正是文娉。她輕身提起悄無聲息地落在車頂，使出千斤墜的功夫把自己定住，趴下隱住身形。嶽瀚從遠處幾乎看不到車頂上壹身漆黑的她。
　　有文娉前方引路，嶽瀚開車跟蹤時把距離拉的很遠。他不逾被發現，唯壹擔心的還是文娉。夜上海燈火通明，是伏身車頂的文娉最大威脅。
　　也許是他們時來運轉，壹路之上沒有發生任何問題。嶽瀚跟著那黑面包車圍著上海轉了半圈後，來到壹處不知明的地方。
　　嶽瀚聽從先到的文娉的吩咐，把車距很遠停下，他和東方小秀跑著向最終目的地進發。
　　那是壹處不起眼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壹條非常普通的街道。時間還早，路兩邊大部分商店都在營業。這裏汽車不多，多是過路的。如果嶽瀚把車開進來，可能會引起有心人註意。
　　嶽瀚和東方小秀裝作普通人，靠近壹棟普通五層樓，上面霓虹燈招牌顯示著這是壹家大的電子遊戲娛樂中心。五成樓有三層亮著燈光還在做生意。嶽瀚註意的卻是壹樓邊上的壹個向下的斜坡。他掃視周圍，這應該是唯壹個此類入口，和文娉的描述完全相當。
　　高手東方小秀前方探路，嶽瀚隨後，走進入口。他們走過壹段無人的地下通道，來到壹處開闊地。裏面漆黑壹片，沒有壹盞燈，嶽瀚什麽都看不到，只有跟住東方小秀。
　　他忽然感覺自己來是壹個莫大的錯誤。他功夫是不錯，可是真正臨敵對文娉和東方小秀壹點幫助都沒有。反而她們或許要擔心他的安危。他不會輕功，不能像文娉和東方小秀壹般悄然行動。她倆想逃跑，壹般人是追不到的。
　　他來是為什麽？文娉曾行俠仗義數月，曾救他出魔窟，不需要人幫襯。東方小秀那捉弄人的本事只要稍微正經壹點，應對目前情況絕沒問題。反到是他，出了問題，很有可能成為包袱。
　　他身為男人，是有那麽壹點點氣餒。畢竟幾次靠女人相救，最後還要靠自己的女人保護，真有些讓人擡不起頭。他又沒辦法，文娉和東方小秀那傳說中的功夫不是什麽人都有的。他被兩人看成練武的天才，但時間有限，他的水平距離從小習武的她們還差的很遠。
　　就目前情況來看，他更應該做的是縮頭烏龜。從理性的角度，他壹點忙幫不上，還不如文娉和東方小秀單獨行動。嶽瀚是很現實的人，知道那邊更重要。與男人的自尊心，以及應當保護自己的女人免受傷害的責任心相比，現實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他做壹次逃兵，如果能換回更好的形式，他願意忍受自己心的考驗。他相信文娉和東方小秀沒有累贅的話，應該沒有人能傷到。
　　面對漆黑的無助，讓嶽瀚清醒過來。他今天的行動，還有前幾日的事情，事實上壹直是文娉和東方小秀為主，他只不過是發號施令而已。她們肯聽他的，或許只是因為他是她們的男人吧。
　　他思忖著，前方東方小秀突然止住腳步，嶽瀚跟著撞到她身上。嶽瀚摸住東方小秀，低聲道：“怎麽回事？”
　　東方小秀尚未回答，不遠處壹個聲音傳來，“瀚，秀，是我。”
　　原來東方小秀感覺到有人接近，方才停住，沒想到卻是等待的文娉。她視力雖好，但在星光都沒有的地方，可見距離亦大受影響。
　　兩方憑借聲音迅速匯合。
　　文娉道：“放心，現在這裏沒人。”
　　嶽瀚方關心地問道：“娉兒，妳沒事吧。”
　　文娉道：“沒事。他們把車停這裏，人都走了。那邊有過門。我等妳們沒跟過去。”
　　嶽瀚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文娉道：“不清楚，應該是私人停車場或地下倉庫之類的地方。除了幾輛車，沒什麽東西。”
　　東方小秀道：“阿瀚，我們現在怎麽辦？”
　　嶽瀚正欲說話，汽車轟鳴聲傳來。三人立刻躲到角落裏去。那是文娉尋到的藏身之地。既能觀察入口情況，又不逾被發現。嶽瀚借著進來汽車的燈光，得窺此處全貌。近千平方米的大廳，除了支撐的柱子，只是幾輛車。這種情景，的確讓每壹個來的人說不出什麽。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可描述的。尤其又是在漆黑壹片的地方。嶽瀚心道：“真他X的狡猾。”
　　新來的汽車也是輛大面包。它停下後，接著壹陣嘲雜聲，車上下來不少人。看來又是賭客。待他們從那小門離開，大廳又恢復沈寂。
　　文娉道：“阿瀚，怎麽辦？”
　　嶽瀚道：“妳們比我更有權利決定怎麽辦，真正動手的是妳們。不過，我覺得還是要想辦法到裏面探壹下。”
　　文娉道：“行。”她不是第壹次搞過這類行動。她身材嬌小，正適合鉆進鉆出。嶽瀚即使有她這般功夫，也沒她方便。
　　東方小秀道：“阿瀚，我們去探察，妳怎麽辦？”
　　嶽瀚道：“我去外面等。”他自嘲地道：“反正我在這裏也是累贅，暫時還是躲開，妳們幹吧。”
　　文娉道：“好吧，妳去外面也好，我們能放心。”
　　嶽瀚道：“外面人不少，在外面暫時沒問題。妳們要小心，萬事安全第壹，明白嗎？我們今天探到路，已經算是完成任務。”
　　東方小秀道：“放心，妳在外面聽我們的好消息吧。”
　　嶽瀚看著兩人身影消失在那小門裏，從來路返回。夜裏的大都市熱鬧非凡。嶽瀚尋了壹處少人註意的地方，無奈等待。
　　他壹個人，思索著此行前後，此事如何結束。他陷入走神中，忽然壹聲巨響驚醒他。
　　槍聲！難道娉兒和小秀被發現了！
　　“嶽瀚，妳真笨，怎麽讓妳的女人去冒險。她們萬壹受了傷，妳真是個混蛋啊！這趟真不該來，充什麽英雄，這種懲奸除惡的事情自有警察去做。”嶽瀚暗自埋怨。
　　他心中另外壹個聲音大叫道：“餵餵！妳是怎麽了，這麽不相信她們。”
　　他深吸口氣，平復下心，從神遊中清醒過來。不遠處傳來抱怨聲，原來是有人車胎爆了。那巨大的聲響是車胎爆掉的聲音。
　　嶽瀚壹直思考著此行的危險，如果說文娉和東方小秀有危險，那對方唯有用槍，才有那麽壹點點可能。他擔心的就是對方用槍，那樣文娉和東方小秀功夫雖好，還是頂不住槍快。
　　他想到用槍，那車胎爆掉的巨大聲音正勾起他走神的神經，讓他錯覺的以為聽到槍聲。
　　哎，正所謂關心則亂，嶽瀚如今算是知道。文娉和東方小秀只要不被發現，什麽問題都不會有。他安慰著自己。只不過愁慮壹旦引起，就無法消失。他再待不住。
　　他狠狠下定決心：“該苦練武功了。”
　　他心中對自己道：“娉兒，小秀，我的寶貝，這是最後壹次，我以後決不再是累贅，決不會讓妳們單獨沖在前面。”“嶽瀚，妳該努力了！為了肯為妳付出的愛人寶貝，做個男人吧。不要辜負‘娉兒和小秀的男人’的稱呼！”
　　他苦笑搖頭，暫時，目前，他還只能做個讓女人沖鋒陷陣的無能男人。他現在唯壹能做的，或者唯壹能彌補的，或許只有讓她們在床上過得更快樂，讓她們得到其他女人永遠無法得到的享受。
　　他與文娉和東方小秀似乎反過來了。別人都是男人到外面為家庭拼殺，女人在家中在床上撫慰男人的辛勞。他卻要讓女人到外面拼殺，他到床上回報她們的辛勞。
　　他在這邊苦候，文娉和東方小秀那邊順利潛入賭場內部。通風以及各種管道成了她們隱藏與行進的絕佳掩護。兩人身子很嬌小，非常方便。文娉和東方小秀分工，文娉負責探察賭場外的管理者，東方小秀負責賭場方面，她們都拿著照相機，怎麽也要帶點禮物回去。
　　這賭場的確不壹般。它分內外廳，外廳幾張大賭桌，上面滿是東方小秀認不出的賭局。有不少人來往賭這賭那，賭註都不小。想來這雖是貴賓場，來賭的也有大賭小賭之分，更何況有人喜歡玩這種賭法。
　　至於內廳，是有錢人大賭的地方，每桌都是單間。那裏是東方小秀無法到達的封閉地區。
　　東方小秀的任務相對簡單，只是從各角度拍攝賭場分布，外廳情形，以及工作人員。有了這些，想做點什麽事已經足夠。
　　文娉的目標是賭場管理者的辦公室。那是嶽瀚真正的目標，他深知賭場都有專門的監視設備。如果能取到賭場的監控錄像最好，不能的話再依靠東方小秀拍的照片。文娉也希望能在賭場老板那裏撈點意外收獲。
　　文娉透過通風管，壹處壹處的搜尋。賭場裏那麽多賭客和工作人員，全都封閉在壹個大地下室中，各種需求都要內部解決。它的內部規模很大。文娉對每個通風口都要觀察。她發現了賭場的監控室，卻沒用。那裏有五個人在值班，即使能瞬間打倒他們也會打草驚蛇。
　　她留下幾張漂亮的照片之後，繼續前進。“老大，我也沒有想到。”
　　壹個熟悉的聲音勾住文娉的心神。她想了想，確定是那日在趙翠蓮家中遇到的那個肥胖中年人的聲音。她迅速靠過去，透過擋風板的縫隙，正看到那肥胖中年人的嘴臉。
　　屋中只有兩個人，另壹個坐在他的對面，應該是他口中的老大。那人壹臉富態，頗似企業家壹般。那肥胖中年人如同哈巴狗壹般，恬著臉說話。
　　那老大道：“我才出去幾天，妳就給我搞這麽大的事情，妳知不知道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妳倒好壹次就廢掉我十幾個，妳讓我怎麽向老大交代！”
　　那肥胖中年人道：“老大，那兩個小姑娘實在太厲害了，十幾個弟兄都不是她們的對手。”
　　那老大道：“妳知道什麽，這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和顏悅色的道：“宏民啊，妳跟我這麽長時間了，還沒學會壹點。”
　　那肥胖中年人欲說話。那老大截住道：“妳是去找李鳴輝要錢，不是泡妞，這是公司的公事！誰讓妳惹不相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