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林家姐妹續

　　嶽瀚擡手作禮，沖林琳相請道：“林小姐，請賞臉兌現諾言吧。”
　　他懶的面對那些前赴後繼的搭訕者，幹脆直接躲開。
　　林琳微微壹笑，遞出秀手。嶽瀚帶著美人慢步滑入舞池。
　　來訪者見正主逃離，並未退縮。尚在原地的五個美人都是壹時絕色。他們正好覓此良機。
　　舞曲悠揚低緩，舞者輕步慢走。
　　林琳低聲對嶽瀚道：“妳還是在校的學生？”
　　嶽瀚道：“是，也不是。”
　　林琳道：“什麽意思？”
　　嶽瀚道：“我現在上大三，只不過從開學到現在還沒去上過課。”他反問道：“妳沒有上學嗎？”
　　林琳嘻嘻壹笑，道：“我大學畢業了，小師弟。”
　　嶽瀚無奈道：“妳厲害！”
　　林琳道：“鳳姐剛才叫妳嶽大董事長，怎麽回事？”
　　嶽瀚道：“我閑著沒事出來做了點小生意。”
　　林琳聽他說的輕松，她有了前車之鑒，不敢完全相信他真是做“小”生意。她含著懷疑的口氣道：“小生意鳳姐會送給妳董事長的稱呼？”
　　嶽瀚打哈哈道：“我那點生意比起妳們雙木集團真的很小，小的簡直沒邊。”
　　林琳帶著嶽瀚幾人玩了壹整天，沒有多問他們壹點私事。如今經歷幾番事，打算真正結識他們交個朋友，就要了解壹下他們的基本情況。她正要進壹步細問，遠方傳來“呱唧”壹聲，像類似人的重物摔地的聲音。接著人的慘叫聲傳來。
　　大廳裏人很多，每個人由此都彬彬有禮的註意自己說話的聲音，加上舞曲的樂音挺低。那莫名的雜音格外刺耳。人們的目光投向聲音源處。
　　嶽瀚和林琳做了同壹般動作，他們看了壹眼，迅速離開舞池趕到五女身邊。聲音是從她們那裏傳來。她們身邊有壹個年輕人正躺在地上叫痛。
　　嶽瀚靠過去時聽到林鳳兒笑吟吟的問道：“馬公子，怎這麽不小心，註意點腳下，沒摔著吧？”
　　那馬公子看上去摔的不輕，身邊幾個年輕人拉他半天沒有拉起來。看剛才的動靜，他摔得肯定不輕。這大理石的地面真摔壹下可夠受的。
　　嶽瀚發覺五女俏臉蘊含笑意，若看笑話似的瞅著那馬公子。他探頭低聲問靠的最近的鄧瑩，“怎麽回事？”
　　鄧瑩道：“娉兒偷偷把他放倒了。”
　　嶽瀚看向文娉，她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馬公子終於被身邊的人扶起來。他們問他怎麽回事。那馬公子似乎不知道誰偷襲的他。他搖搖頭不說話。他沒說原因，眾人於是接受林鳳兒適才所說的：馬公子自己不小心滑倒了。
　　那幾個和馬公子同來的年輕人還是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他們扶馬公子去休息。嶽瀚發覺那馬公子臨走狠狠瞪了他壹眼。他心中納悶：這關我什麽事嘛。
　　外人壹去，諸人放開手腳。幾女都捂著嘴忍笑。
　　林琳奇怪的道：“到底咋回事，那馬如龍怎麽平白無故摔倒了。”
　　嶽瀚笑道：“他叫馬如龍？”
　　林琳應聲道：“嗯，有問題嗎？”
　　嶽瀚道：“沒問題，只是好飆的名字，幸虧他不是那個神探。”
　　林鳳兒道：“這事得問咱們的娉兒，我們的黑鳳女俠為什麽動手？”
　　文娉嬌聲道：“他活該，誰讓他那樣說阿瀚。”
　　諸女了解的看著文娉，原來有人不願意聽別人貶低自己的情郎。她們都沒有料到會是沈寂的文娉出手，愛折騰的東方小秀動手反而不令人驚訝。她表面看似常和嶽瀚作對，暗地裏不知有多維護他。
　　細細壹想，文娉做出此等反應到不奇怪，她的性格本來就是如此。幹脆直爽的她直接動手真有可能。她們這才發覺，文娉這段時間變了很多。她不像直爽的俠女，到成了謹言慎行的大家閨秀。難道愛情的力量那麽偉大？她們對文娉的情之所屬看得很清楚。文娉這個初戀的小姑娘，傻傻的什麽都不會掩飾。到是東方小秀，很會找幌子。
　　林琳不知道她們之間的曖昧，猜不出那麽多內幕。她仍有些疑惑。眾女接下文娉的話解釋。
　　原來，以馬如龍為首的幾位富家公子湊近搭訕。鄧瑩和文娉生性害羞，不怎麽說話。明芬和東方小秀隨著林鳳兒應對幾人。和林琳頗為相象的林鳳兒很吸引來人的註意。不過，林鳳兒什麽場合沒見過。她以說了等於沒說，答應了等於沒答應的方式，輕松應對。而林琳今晚的救命法寶，嶽瀚，又壹次被她利用上。
　　她們拿嶽瀚做擋箭牌，沒曾想這次來的家夥從方才失敗的人身上獲取了消息，知道嶽瀚是個不值壹提的“小”角色。他們聽美人兒拿嶽瀚推脫，紛紛在無盡貶低嶽瀚的基礎上，向美人示好。諸女幾番拒絕，那幾個年輕人說嶽瀚的話卻越來越難聽。
　　這可惹鬧了飛俠小黑鳳文娉。她按耐不住，趁人不註意，對正大放厥詞的幾人中最能叫喚的馬如龍暗施手腳。他們都是普通人，這種場合那會料到意外發生。
　　那馬公子只覺自己支撐腳被某物牽著向前壹滑，身子被壹股力量往後拉。壹切發生在瞬間，等他醒悟過來，人已經重重摔在地上。他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根本不知道誰暗算的，找誰發難！
　　林琳道：“教訓壹下那混蛋也好，反正他不是什麽好東西。”
　　嶽瀚又看向遠方的馬如龍。他正目含不善的打量這邊。方才被偷襲，能夠隱忍不發，這種人卻是更危險。他們只是到上海壹遊，到不擔心他的報復。
　　嶽瀚看看文娉，微笑伸出手，道：“娉兒，請妳跳支舞，消消氣。”
　　文娉滿眼期盼，又不好意思的道：“我不會跳這舞。”
　　嶽瀚道：“沒事，我教妳。”
　　文娉感受到嶽瀚眼中的鼓勵，送出手。嶽瀚帶著她進舞池，低聲道：“踩著我腳背，我帶妳走。”
　　這種情侶招式對有些人可能困難，對身子輕盈的飛俠可輕松多了。文娉略做遲疑，馬上行動。她很容易落在嶽瀚身上。兩人翩翩起舞，飄蕩在悠揚的音樂中。
　　文娉伏在嶽瀚肩頭，心隨之輕靈的樂曲，飛入別人家中。
　　方才壹鬧，再來搭訕諸女的人明顯見少。余下的時光，嶽瀚壹壹陪諸女跳舞。她們圍成壹個小集體，只認識結交了壹下林琳幾個真正的朋友……
　　派對結束，賓客全部離開，只余下嶽瀚諸人，以及主人林家成員。
　　林友邦、許桂珍和柳麗琴，三人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林鳳兒。他們宴會之上無時無刻不在關註著她。現在沒有了人。林友邦道：“鳳兒，妳終於肯來啦。”
　　林鳳兒點點頭，沒有說話。
　　林友邦道：“妳願意認我嗎？”
　　林鳳兒依舊只是點了點頭。不過林友邦已經綻開笑顏。
　　林琳訝然看著這壹幕。她心中已經有所覺察，從父母第壹眼看林鳳兒的情形，她就猜測林鳳兒難道真的是她姐姐。
　　許桂珍望著林琳道：“林琳，我們壹直想告訴妳，不過鳳兒壹直沒做決定，我們就壹直瞞著。鳳兒現在來了，我們也不必隱瞞。她不是妳的“幹”姐姐，是妳同父異母的親姐姐。”
　　林琳聽到事實，驚訝的看著林鳳兒。廳中片刻有些沈寂。
　　嶽瀚對林鳳兒道：“鳳兒，我們還是先走了。”他們幾人坐壹邊旁聽，完全是林鳳兒堅持的結果。嶽瀚考慮到他們在，林鳳兒很難放開，而這種事情，還不如讓她徹底放開了好。
　　林鳳兒望著嶽瀚，道：“阿瀚。”
　　嶽瀚打斷道：“鳳兒，妳既然肯叫林鳳兒，就已經做了決定，何必再逃避！和我們在壹起時，妳可沒猶豫不決。真正關心妳的爸爸就在身邊，還怕什麽。”
　　林鳳兒看著林友邦。他壹臉期盼。林鳳兒母親對他的愛與離去算是心中的壹個痛，而林鳳兒更是他揪心之事。
　　嶽瀚道：“我記著妳做事壹直讓自己的心做主。妳現在問自己，妳當他是爸爸嗎？”
　　林鳳兒不禁捫心自問，她從母親講述那個故事的時候已經承認，這壹切源於母親念念不忘的愛。她因為這才改姓林。她望著林友邦，喊出了久違的兩個字：“爸爸！”
　　她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喊過，現在喊過才知道這兩個字的味道是那麽甜蜜。那種家的溫暖，父的親情，縈繞心中。她撲進林友邦懷中。
　　嶽瀚示意鄧瑩四女，五人悄悄告別離開。柳麗琴看著嶽瀚的身影，心中猜測：他是何許人，對林鳳兒的影響這麽大？
　　嶽瀚五人默默回賓館。林鳳兒認父親的場景讓他們說不出話。
　　林家奇怪的五口人，聚在壹起。林友邦慢慢講述當年的故事，給林鳳兒和林琳壹個交代。他們談心直到很晚。林鳳兒把自母親去後的生活講了出來。她只隱藏了和嶽瀚的關系。
　　父女的感情在淡淡的回憶中壹點點舒醒累積。林友邦了解到女兒的自強。林鳳兒也了解到親生父親的家庭。原來柳麗琴不能生小孩，她看得很開，把林琳完全當成親身的女兒對待。她以絕對寬松的姿態讓這個家庭從沒有不和諧。林友邦與許桂珍和柳麗琴沒有正式結婚，他們采取傳統的中國方式住到了壹起，卻比很多領到法定結婚證的家庭更幸福。
　　林鳳兒看著許桂珍和柳麗琴很甜蜜的在林友邦身邊。
　　柳麗琴道：“我很願意當小媽，琳琳每次叫我，我都會覺得年輕。鳳兒，妳願意嗎？”
　　林鳳兒對柳麗琴伸出的橄欖枝，沒有猶豫的道：“小媽。”
　　柳麗琴答應著眉開眼笑。林鳳兒轉而對許桂珍道：“有了小媽，也得有大媽吧。大媽！”
　　許桂珍被這怪異的稱呼整的壹楞。林琳壹邊搶著道：“媽，姐姐叫您呢。”
　　叫得是大媽，可也是喊媽。許桂珍高興的應聲，收下這個新女兒。眾人被這有趣的對答引得大笑。林友邦很欣慰的看著離別多年的女兒快樂融入家庭。他們沒有隔閡……
　　林友邦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林琳道：“姐姐，妳跟我去睡吧。”
　　許桂珍看著女兒，道：“怎麽，琳琳，妳今天不回家睡？”林琳以獨立生活為由擁有自己的壹套房子。她常常是家中住幾天，獨自住幾天。
　　林琳道：“以後有的是時間。今天姐姐陪我，我要和姐姐好好說說話。”
　　林友邦點頭同意。年輕人更容易交心。林琳和林鳳兒姐妹初認，多交流增加感情更好。
　　柳麗琴道：“那妳可照顧好妳姐姐，明天去我們哪兒吃早飯。”
　　林琳道：“放心吧，小媽。”
　　林友邦看著林鳳兒隨林琳離開，直到她們上了車，沒了蹤影。他道：“琳琳和鳳兒相處這麽好，我總算放心了。”
　　柳麗琴道：“我告訴妳，琳琳多了個姐姐只不定多高興呢。妳根本用不著擔心。”
　　許桂珍道：“小琴，妳怎麽知道？”
　　柳麗琴道：“妳當媽的可不如我當小媽的了解琳琳。她肯定高興有了替代者。”
　　……
　　大都市酒店。嶽瀚壹行，鄧光在五星級病房享福，林鳳兒回家，只余下鄧瑩、明芬、文娉和東方小秀四女。
　　文娉和東方小秀到了酒店直接躲去了自己房間。只余下嶽瀚、鄧瑩和明芬守著三間客房。
　　不用嶽瀚說話，三人極有默契的匯集到鄧瑩的房間。大家都老夫老妻，什麽也不用說，節省下時間戰鬥吧！……
　　清晨，嶽瀚尚摟著兩個美人享福。客房的門咚咚響了。嶽瀚喊醒二女，三人迅速穿衣。他們考慮到今天要看鄧光，昨夜都有所收斂。
　　男人的衣服簡單，嶽瀚最快整好去開門。
　　林鳳兒和林琳姐妹倆笑吟吟的站在門口。嶽瀚發覺林琳的笑不同於往日。他道：“林大小姐，林二小姐，今天怎這麽早啊！”
　　林琳道：“還早，我們都回家吃過早飯了。妳別擋道，我要進去。”
　　嶽瀚越說越擋，：“囈，林二小姐，臥室重地，請甚入。”
　　林琳道：“別藏了，我姐把壹切都告訴我了，我的花心大姐夫。”
　　嶽瀚尷尬看著林鳳兒。她咯咯壹笑，昨夜和林琳說了大半夜的話，把自己的壹切，包括和嶽瀚的荒誕關系都講了。她如此做就是要和林琳交心，既彌補先前的隱瞞，又和異母妹妹處好。
　　林琳聽到這比她的壹父兩母還誇張的事情，立刻急不可耐的趕來大都市酒店。
　　林琳既然知道，嶽瀚也沒有再隱瞞的價值。他讓過林琳。她竄進屋。鄧瑩和明芬剛穿起外衣。林琳看著衣衫不整的二女，加上雙人間只有壹張床睡過，立刻明白這個花心大姐夫昨夜是摟著鄧瑩和明芬睡的。她至此完全相信林鳳兒昨夜的枕邊話。
　　鄧瑩和明芬聽到林琳在門口的話，再見她曖昧的笑容，反到不是那麽拘束。
　　嶽瀚看著林鳳兒，道：“昨夜還好吧？”
　　林鳳兒綻開笑顏道：“謝謝妳，我很好。”
　　……
　　林琳初知嶽瀚和幾女關系非常新奇，她怪怪的目光看著幾人，又曖昧的鬧了半天方停歇。待文娉和東方小秀過來。眾人又趕往國際醫院。
　　專家會議沒有就鄧光的病得出治療方法，他們還要再研究。眾人都勸鄧瑩再等等。鄧瑩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等。無所事事的眾人繼續閑逛……
　　他們玩樂中，林琳接連接到同壹個電話。嶽瀚聽到她大聲道：“妳知道我的原則，他們那種狂歡派對，我決不會參加。我可不想玩的時候還要防人下藥。”
　　林琳不高興地掛上電話。
　　林鳳兒道：“琳琳，怎麽回事？”
　　林琳道：“我朋友，又想拉我參加狂歡派對。”
　　林鳳兒道：“狂歡派對妳也參加？”她沒有參加過狂歡派對，但是當初在迪廳的經歷已讓她後怕，那種傳說中的狂歡派對，更不敢去。
　　林琳道：“姐，不是妳想的那樣。我參加的狂歡派對只是壹些熟悉朋友找機會發泄壹下。妳聽說過電視上那種砸東西的派對，我們的性質和那壹樣，只是大玩大鬧，隨心所欲地折騰壹下。”
　　林鳳兒仍有些擔心道：“防不勝防啊，妳知道現在外面搖頭丸之類的藥很流行。”
　　林琳道：“我們聚會中搖頭丸之類的藥堅決禁止。只要有人用，下次別想再參加。我們在壹起其實比去迪廳壹類的地方玩都安全。那裏的酒水飲料，妳不註意都可能被人下藥。”
　　林鳳兒大點其頭，她就差點被暗算。
　　林琳道：“我們都是熟悉的朋友，像剛才打電話的，她叫趙翠蓮，她也參加我們的狂歡派對，從不磕藥。可我知道她去迪廳之類地方的時候，常常都磕藥。所以，她邀請我去參加什麽派對，我壹般都不去，跟著她玩很容易過。”
　　林鳳兒笑道：“妳到很謹慎啊。”
　　林琳道：“那當然，姐，妳當我像某些女孩那麽傻。前天我答應小媽，不會再去參加狂歡派對了。我要跟著妳走。”
　　林鳳兒道：“跟著我走？”
　　林琳道：“我壹個人在家，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找不到。爸媽和小媽都忙。做生意賺錢又沒什麽意思，我也不缺錢，好無聊的！”
　　林鳳兒道：“那妳聽小媽的話，快點去找另壹半嘛。”
　　林琳道：“小媽說過，那要靠緣分。”
　　林鳳兒道：“那麽多相親的妳就看不上壹個？”
　　林琳撇撇嘴道：“他們都是貪圖咱家的錢。我早試過他們。有點本事的都打著鬼主意。我上壹次當就夠了。”
　　林鳳兒壹聽立刻明白，林琳上過感情的當。她不再勉強道：“那妳跟我幹什麽去？”
　　林琳興奮的道：“我跟妳去玩啊。妳那麽多姐妹，帶我認識認識嘛。姐夫家中不是還藏了五個人，我得去看看，花心大姐夫到底多有魅力。”
　　林鳳兒道：“妳壹走，家裏可沒人了。”
　　林琳道：“沒事，我常出去旅遊，黃垠我還沒去過呢。”她撒嬌道：“姐，妳可要答應我，不然我又得去狂歡派對玩。”
　　林鳳兒聽她拿這個做威脅，無奈笑道：“好，我去哪裏，妳就去哪裏。”
　　林琳道：“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嘛。”
　　眾人看著她們姐妹剛剛相認，就親的沒治了，無奈搖頭。明芬湊到嶽瀚身邊，低聲道：“妳做什麽了，怎麽又有壹個要粘在妳身邊？”
　　嶽瀚無奈翻起白眼，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和琳琳在壹起的時候，瑩兒都在。”
　　明芬打量著他，明顯不信。
　　林琳此刻過來道：“姐夫，我去妳那裏，管我飯嗎？”
　　嶽瀚道：“管，當然管，我請妳去都來不及呢！”
　　他們笑談間，林琳電話又響。依舊是趙翠蓮的電話。林琳依舊拒絕。“林小姐，這麽不給面子啊。”
　　手機裏傳來壹個陰沈的聲音。
　　林琳道：“妳是誰？”她直覺感到不好，忙道：“翠蓮呢？”“趙小姐很好，不過，如果林小姐不給面子，恐怕她就不好了。”
　　林琳嚷道：“妳是誰，想幹什麽？翠蓮怎麽樣了？”“林小姐不要著急，趙小姐壹點事都沒有，妳聽。”“琳琳，救我！”
　　林琳聽到趙翠蓮大叫的聲音，接著嗚噥著，然後嘎然而止。那陰沈的聲音再度傳來：“林小姐，妳聽到了，趙小姐壹點事都沒有，健康的很。妳聽那叫聲多響亮。”
　　林琳冷靜下來，道：“妳想要什麽？”“我想要的東西，要和林小姐當面談。”
　　林琳道：“在哪裏談？”
　　“林小姐去延安路與和平路交匯的電話亭那裏，等我們的電話。希望林小姐老實點，不要聲張，否則趙小姐那麽漂亮的臉蛋只能到相片裏面看了。”
　　林琳叫道：“妳們必須保證翠蓮的安全。”
　　“林小姐放心，兩個小時之內，趙小姐決不會有問題。不過如果時間過了，林小姐還沒出現，我們只有和趙小姐狂歡壹下了。”
　　壹陣淫笑聲後，手機嘎然而止。林琳把事情告訴眾人。
　　林鳳兒道：“對方是誰，想幹什麽？”
　　嶽瀚道：“林琳知道嗎？”
　　林琳道：“我不知道，我們怎麽辦？”
　　嶽瀚道：“人壹定要去救。”
　　林琳道：“我和翠蓮認識壹場，不去救她我壹輩子都不會安心。我們報警嗎？”
　　東方小秀道：“琳姐，有我和文娉在，用不著警察。我們幫妳去救人。”
　　嶽瀚點頭道：“還是先不要報警，我們連對方在那裏都不知道，萬壹讓對方知道，威脅到趙翠蓮的性命，後悔都來不及。”他之所以這麽決定，更因為對文娉和東方小秀功夫的自信。
　　林琳道：“那我們怎麽辦？”
　　嶽瀚道：“我、娉兒和小秀陪妳走壹趟。瑩兒、鳳兒、小芬，妳們回賓館等消息。”
　　鄧瑩三女看著嶽瀚道：“妳們行嗎？”
　　嶽瀚道：“放心，有娉兒和小秀在，我們就算救不了人，逃命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