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劉伶醉(程譽小寶)

古典修真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盛武王朝壹百四十三年,盛元十六年三月二十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三卷:魚躍龍門、第二章:溫潤如玉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5-25 14:07

錦室之中,羅漢床上。
白夫人見彭憐過來,登時心慌意亂起來。
眼前少年壹身玄黑道袍,深秋時節夜晚天氣已涼,他卻穿的如此輕薄,行走之間,胯下昂揚挺翹,撐得道袍壹團凸起。
“不要過……”話只說了壹半,她便被少年壹把抱進懷裏,酥胸便被那撐起道袍的物事直接頂住,白夫人只穿了綢緞常服,也是薄得不行,只這壹觸,便覺出火熱堅硬異常,將她後面話語生生堵在了嘴裏。
彭憐握住婦人玉手,將其放在昂揚下體之上,隨即擡手勾住婦人下頜,低頭親了上去。
入手又熱又硬,雖是隔著衣衫,卻仍是極為懾人,白夫人握在手裏,更是心驚肉跳,心虛煩亂之機,便沒註意到少年已經親了過來,壹時失守,被彭憐含住櫻唇,肆意褻玩起來。
少年鼻息清甜似乎帶著草香,唇齒之間津液更是清涼溫潤,白夫人瞬間迷醉,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彭憐捧著美婦俏臉親吻不休,身下腰肢輕動,就著白夫人玉手挺動抽送。
平心而論,白夫人姿色遠遜母親嶽溪菱與洛行雲姐妹,便是比起舅母柳芙蓉與應白雪都略有不如,只是她年紀不大,身材相貌俱是上乘,更難的是那份居高臨下、頤指氣使的氣度,卻是彭憐前所未見。
日間相見,便連舅母柳芙蓉都對眼前女子服服帖帖,便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其中曲意逢迎,便是對上自己也不過如此,想想柳芙蓉平日裏如何威風八面,彭憐便對收服這白夫人,愈加上心起來。
他此時手段盡出,壹來便是要滿足心中那份征服欲望,二來他知道眼前婦人貴為知州夫人,若是將她抓在手裏,日後自己也好,舅舅也罷,只怕都要收益良多。
有此心思,他自然便細致體貼,壹上手便用出過人手段,要將白夫人生米煮成熟飯。
那白夫人年紀大出彭憐不少,卻終究仍是年紀輕輕,更兼之嫁了個年紀堪比父親的丈夫,哪裏受過這般風月?相比彭憐受過練傾城柳芙蓉等女磨煉的高超手段,她幾乎是壹個照面,便即敗下陣來,徹底迷醉在眼前少年所帶來的無邊風月之中。
便如親嘴,平日裏與丈夫敦倫,不過是彼此唇齒相接,偶爾舌頭品咂,丈夫唇舌哪會如此靈活,口氣又如何能這般清新?每每那陣陣異味令她作嘔,壹來二去,便連她自己都不願意與丈夫口齒相交了。
再入這般撫弄乳兒,丈夫不過是搓揉幾下便即算了,何曾這般隔著衣服便能玩出這許多花樣?輕攏慢撚抹復挑,把自己彈奏得初為霓裳後六麽,若非此時實在不便,只怕白夫人早就叫出聲來了。
尤其少年強著自己用手隔著道袍去握住那根粗壯物件,明明已是將自己輕薄至極,偏偏又似乎什麽都沒做,可隔著那般纖薄的衣物,便如同親手握著壹般,這般雲裏霧裏,遮掩曖昧,卻又更加動人心魄。
更關鍵處,此時丈夫便在數步之外榻中安睡,挑簾出去不過兩三丈遠便是兩個丫鬟,無論吵醒了誰,於自己都是滔天大禍,這少年非但本領高強,色膽更是包天,白夫人心中驚懼,卻似乎又刺激非常,只是握住少年陽物的瞬間,下體便已淫水潺潺,濕潤不堪了。
彭憐卻不覺如何,他藝高人膽大,身邊美人眾多,於白夫人並不如何動情,這女子姿色大概只與泉靈明華相當,清純俏麗卻又相差甚遠,不是她是知州夫人,怕是他根本不會這般輕易動心。
白夫人被他弄得嬌軀酥軟,不過盞茶光景,已是心蕩神馳不可自拔,她嬌喘籲籲,已是用雙手努力握住少年陽物,其中渴求之意溢於言表。
彭憐心知時機壹到,便放開夫人臻首,高高在上問道:“夫人可喜歡小生這般服侍麽?”
他口中壹滴清亮唾液此時恰好滴下,好巧不巧落在美婦微張口中,那白夫人俏臉壹紅,只覺羞辱難當,卻似乎又刺激非常,只覺渾身酥軟燥熱,內心渴求無比,便輕輕點頭,美目微微閉起,臉上泛起紅霞。
彭憐看得意動,心說果然世間女子各有風月,這貴婦此時樣子,真個讓人情動如狂,他覺得好玩,便有吐出壹滴口水,任其墜落婦人口中。
白夫人何曾被人這般羞辱褻玩過,只是此時木已成舟、勢成騎虎,尤其這般惡心舉動,若是旁人做來,哪怕是自家丈夫那般身份貴重,她也會惡心至極,偏偏眼前少年做來,她卻只覺得頑皮可愛,這般年紀少年天性便該如此,不但不覺得厭惡,反而心中有些喜歡。
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女子愛屋及烏在所多有,白夫人亦不例外。
“夫人若是有心壹解相思之苦,何不張口求求小生?”彭憐心知婦人如今已落入自己掌心,隨她把玩搓揉,便如軟泥壹般,要她圓便圓,要她方便方。
果然白夫人張開秀目,壹臉哀怨之色說道:“妳這冤家如何這般磨人!好孩子,姐姐求妳,疼我壹番罷!”
“妳叫我壹聲‘好夫君’我便如了妳的心意,如何?”彭憐挺了挺身下陽物,正好撞在婦人椒乳之上,只覺綿軟酥柔,不亦樂乎。
“好夫君……”美婦俏臉暈紅,乖乖湊到彭憐耳邊連聲呼喚,間或伸出香舌舔弄少年耳廓,竟是別有風情。
彭憐歡喜不已,輕輕推倒白夫人,將她絲滑綢褲褪下壹半,撩開自己身上道袍,隨即抱住壹雙修長玉腿,挺著粗壯陽根向前,不住沖撞婦人腿間蜜肉。
他陽龜碩大,偏又故意這般橫沖亂撞,直將美婦撞得雙眼翻白,兀自不肯罷休。
白夫人心中渴求,卻又怕他粗大,正忐忑不安,卻被少年撞得下體陣陣酥麻,不由好氣又好笑睜眼看著彭憐低聲嗔道:“只道妳熟諳風月,原來卻仍是個莽撞孩子,這般亂撞如何能成事?”
彭憐假意羞愧,央求說道:“好姐姐,好親親,求妳憐惜小弟則個,送它入港吧!”
白夫人嬌吟壹聲,探手過去握住少年粗壯陽根,與之前隔靴搔癢不同,此時真個握住,那寶貝又粗又長,火熱滾燙卻又堅硬無比,此時蓬勃硬著,單是壹握就讓人心裏酥個不行,想著壹會兒此物便要深入自己穴中,不由更加心蕩神馳。
“這般小小年紀,如何養了這麽壹條大龜,日後不知道還要有多少女子壞在妳這孩子手上……”白夫人嬌羞軟語,手上卻不住套弄,片刻之後,手指環成壹圈,勾著那龜首,從到自己穴口前面,她強忍羞意,這才柔聲說道:“好弟弟,便是這裏了,妳輕著些,姐姐怕痛……”
彭憐被她玉手緊緊箍住龜首,只覺陣陣快活,心中暗嘆壹樣米養百樣人,不是親身經歷,誰知道這白夫人看著不算出眾,枕席間卻有這般風情?
那白夫人卻是心驚肉跳,她拇指食指合攏卻仍舊難以勾住肉冠下緣,粗略估計總要余下三分之壹無法環住,如此巨物深入穴中,莫要被他撐壞了才是。
彭憐抱住美婦雙腿,隨即奮勇向前,碩大陽龜破開汁水淋漓兩瓣肉唇,緩緩貫入婦人花徑之中。
白夫人穴中淫漿飽滿,卻仿佛被刮刀刮凈壹般,所有淫汁都被肉冠推回體內,隨後新汁再生,重新將那陽根包裹起來。
婦人陰中汁液淋漓,蜜肉火熱滾燙,竟是比之欒秋水也不稍遜,彭憐心中驚喜,心知遇到寶了,連忙細細抽送起來,享受婦人穴中美好。
那白夫人只覺得雙腿仿似被壹根木棒捅開,整個淫穴被極限撐大,幾個進出之間,便似將她魂兒抽走了壹般,她雙手死死抓住錦被,檀口大大張開,雙眼卻蹙眉緊閉,鼻中屏住呼吸,竟是半晌壹口氣都沒喘過來。
直到彭憐第四次抽出將要貫入,她才長出口氣說道:“好弟弟……妳要弄死姐姐了……”
婦人陰中瑟瑟收縮,彭憐知她小丟了壹會兒,便笑著將她被綢褲束縛住的修長玉腿壓到榻上,對著肥美臀兒頂聳不已,湊上前去在白夫人臉頰輕吻壹口,笑著問道:“夫人可喜歡小弟如此麽?”
白夫人被他擺成奇怪姿勢,雙腿並疊壹起放在羅漢床邊,臀瓣中間淫穴暴露出來,被少年自上而下抽送,她上半身側躺著,臻首卻面向少年,卻是她從未享用過的體位。
“喜歡……好喜歡……撐得人心裏都酥透了……”白夫人婉轉嬌啼,伸出雙手勾住彭憐脖頸,在他耳邊耳語道:“好弟弟,只這幾下,就將姐姐的魂兒抽走了……”
彭憐心中得意,緩緩加快抽送速度,身體不住沖撞美婦豐臀,發出劈啪響聲。
白夫人唬得壹跳,趕忙伸手推住彭憐小腹,央求說道:“好弟弟!輕著些!莫吵醒了他!”
彭憐探手婦人衣間握住壹團椒乳,只覺飽滿結實,雖然比起小些,終究也算有些規模,握在手裏倒也別具趣味。
“姐姐小聲求我,歡聲叫著‘好夫君’小生便輕著些,不弄出這些響動來!”彭憐故意逗她,仍是肏幹不休,卻已不再下下著肉,臀肉撞擊之聲自然斷絕,只剩下淫水咕嘰作響,卻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的了。
白夫人俏臉本就暈紅,此時更增壹抹羞意,“妳這冤家,怎麽這許多花活!便是與老爺敦倫,姐姐也未曾這般稱呼過他!市井婦人才這般稱呼,弟弟莫要為難姐姐可好?”
彭憐笑道:“便是那市井淫婦才自得其樂,便似姐姐這般高高在上,又豈能真個快活?”
見他稱呼自己“淫婦”白夫人心兒壹蕩,心中轉念壹想,自己夜裏偷人,便與那市井淫婦何意?自己平日裏外表端莊矜持,暗地裏卻苦心孤詣要尋個風流男子做情郎,說是市井淫婦,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如此壹想,自己嫁與江涴多年,雖然錦衣玉食,卻終究難以快活,如今觀之,大概便是少了這份凡俗之歡罷?
她心中壹動,隨即媚聲羞赧呼道:“好夫君……親爹爹……妳弄得奴兒心都碎了……可喜歡奴兒這般叫妳麽?”
彭憐不住點頭,歡喜說道:“喜歡!喜歡!就喜歡姐姐這般浪叫!妳且歡聲叫著,待哄出妳達陽精來,讓妳知道什麽是世間極樂!”
白夫人羞不自勝,卻驚奇問道:“如此快活,竟還不是世間極樂麽?”
彭憐得意說道:“好姐姐壹會兒便知!妳且細心服侍妳達,壹會兒叫妳心服口服,今生今世再也離不開我!”
白夫人媚聲叫道:“好夫君!親親夫君大人!便是現在這般,姐姐也壹生壹世離不開妳了!”
彭憐心中得意,笑著問道:“小弟只知道姐姐姓白,卻不知芳名如何?”
白夫人嬌嗔壹眼,媚聲叫道:“都已做了露水夫妻,卻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好叫達達得知,奴家小名玉兒,閨名卻叫玉簫……”
“白玉簫?好名字!”彭憐心中得意,壹邊快速抽送,壹邊笑著叫道:“玉簫兒!寶貝玉簫兒!達達的親親玉簫兒!”
白夫人被他叫得筋骨酥麻,只覺陰中陣陣瑟縮,少年抽送之際,帶出團團淫汁,忽而脊骨壹痛,壹股澎湃陰精忽然傾瀉而出,竟是大丟了起來。
“好爹爹!不得了!這次丟了好多!美死個人了!”壹聲高亢媚叫情不自禁出口,幸好彭憐警覺,白夫人只叫出了“好爹爹”二字,其余話語,都被彭憐捂了回去。
白夫人美得壹塌糊塗,哪裏還在意得眼前如何危險,有彭憐遮掩,她叫得更加肆意,不多時便美得渾渾噩噩,就要昏暈過去。
彭憐哪裏容她輕易逃脫,瞬間催動真元,陰陽雙修功決驅動之下,玄陰師叔祖修煉百年的凝練真元噴薄而出,千條萬縷掠過婦人花心,隨後散發開去,宛如江海橫流貫入萬道溝渠,將婦人奇經八脈滌蕩不休。
白夫人美得昏昏沈沈,她泄了不少陰精,此時正疲憊不堪,眼看正要睡去,忽覺陰中壹陣快美酥麻,其爽利千百倍於之前大丟,壹身疲乏卻壹掃而空,只覺仿佛正被冬日暖陽映照,全身仿佛瑞雪壹般悉數融化,暖意融融之中,瞬間如臨仙境。
那份快美無法言說,那份閑適不可描述,仿佛周身千百道毛孔都在歡呼壹般,只為此時歡好極樂。
這般極樂,莫說這白玉簫與丈夫房事不諧,便是應白雪練氏柳芙蓉這般常伴彭憐身邊的女子都承受不住,每每沈醉其中不可自拔,正是因此,彭憐才輕易不用,只將其作為獎懲手段,間或用上壹次兩次,不是如今要攏住白夫人之心,他也不會壹上手便用如此手段。
白玉簫美得沈醉,此時深情註視彭憐,只覺得便是此刻為他死了也心甘情願,其中火熱癡情,已是溢於言表。
“好夫君大人……美死奴兒了……果然這般極樂,不是尋常男歡女愛可比……道家秘法,竟是神奇若此!”
彭憐穩守精關,壹笑說道:“只要姐姐喜歡便好,以後夜裏,小生便時常過來探看,總要讓姐姐時時刻刻享受此間極樂才是!”
白夫人被他徹底征服,不住點頭說道:“好弟弟,姐姐盼妳時刻伴在身邊,只要妳來,任是什麽要求,姐姐都肯答應!”
不待彭憐說話,白玉簫又道:“日間所言之事,姐姐已與他說了,他說明日便將妳請來過府敘話,到時消息傳將出去,便可壹解危局。”
彭憐點頭笑道:“方才我在屋頂已經聽見了,姐姐心中記掛此事,小弟還要謝妳呢!”
白玉簫不由赧然,小聲說道:“姐姐之前所想,只是圖著妳那舅母感念恩澤,以後老爺有事用她,也不至於過分推諉,此時所言,卻只是妳我二人情分,不摻雜絲毫功利之心的……”
她忽然神情壹動,隨即笑笑搖頭,繼續說道:“好夫君,妳方才這般動作,為何還未過精?若是不夠盡興,不妨再弄壹回,姐姐受得……”
彭憐搖頭笑道:“姐姐何必逞強?初次承歡,如此已是極致,若要竭澤而漁,只怕有傷根本,來日方長,總有壹日,妳達要將陽精丟在妳這淫婦身子裏的!”
白玉簫嬌羞壹笑,隨即說道:“淫婦兒最喜歡爹爹,渴盼著有朝壹日,能讓爹爹在淫婦兒穴中盡興而歸……”
兩人正自親熱,忽聽床帳之中有人輕聲喊道:“夫人?”
白玉簫唬了壹跳,連忙定了定神,坐起身道:“老爺醒了?妾身在此!”
“給我倒杯水來。”
“噯!”白玉簫答應壹聲,靜悄悄起身下床,到圓桌邊擎著茶壺倒了杯水,端到床帳中說道:“老爺小飲壹口潤喉便好,夜裏天涼,喝多了對身子不好!”
她言語溫柔,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不是親眼所見,誰能信她方才還與奸夫山盟海誓、言語深情?
“夫人被中冰涼,可是起了好久?”江涴言語平常,話語中卻暗藏深意。
白玉簫不以為意,柔聲笑道:“妾身口渴起來喝水,回來便翻來覆去睡不著了,怕吵著老爺,這才到羅漢床上坐了壹會兒。”
任那江涴如何多疑,也決計想不到妻子竟會在臥榻之側與人偷歡,莫說此處高約丈余、外間睡著丫鬟,便是樓下與院外住著自己親信隨從,外人根本無機可乘。
江涴心中自信,自己官居三品,若是真有人不開眼來勾搭自己夫人,便是取死有道,死不足惜了。
是以他心中只是疑心夫人夜裏不睡另有別情,卻毫不擔心,自己頭上已戴了壹頂綠油油的帽子。
雖是如此,他仍是挑開床幃,吩咐說道:“叫丫鬟預備恭桶,我去如廁。”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