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魚躍龍門、第五章:枕邊風月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5-25 14:07
彭憐在嶽家壹直待到入夜方才回去。
晚飯時他與嶽元祐喝了幾杯水酒,嶽元祐問起他拜訪知州大人經過,連連感嘆說知州大人此舉必有深意,叮囑彭憐好自為之,莫要恃寵生嬌,還要專心學業雲雲。
日間許家前來興師問罪,柳芙蓉也在桌上與丈夫說了,嶽元祐聽得心驚肉跳,聞聽妻子連施妙手化險為夷,心中不由更加欽佩。
彭憐白日裏才與柳芙蓉偷歡過,此時見她燈下明媚無儔,不由心中喜愛。
仿佛心有靈犀壹般,柳芙蓉在桌下伸腿過來,不住磨蹭少年小腿,兩人當著嶽元祐的面若無其事親昵,只覺得刺激非常,快活無比。
彭憐告辭出府,隨後去而復返,又偷偷潛入柳芙蓉房裏,將她弄得嬌軀酥軟失禁壹次,這才乘著夜色回家。
彭宅之內,壹片燈火通明,嶽溪菱屋裏,嶽池蓮壹家三口陪她說話,應白雪院裏,練氏等女圍坐壹起喝茶下棋,壹片其樂融融,卻也涇渭分明。
彭憐落入母親宅院,推門而入,卻見母親與姨母端坐閑話,表嫂陸生蓮卻與表姐許冰瀾在壹旁桌上寫寫畫畫。
聽見門響,眾女都擡頭看了過來,見是彭憐歸來,陸生蓮許冰瀾俱都起身迎接。
嶽池蓮也要站起,卻被嶽溪菱壹把拉住,她笑著問彭憐道:“吾兒在知州大人那裏可還順利?”
彭憐過去走到母親身後,雙手自然伸進她衣襟之內握住兩團大乳,笑著說了之前經過,隨即才對嶽池蓮說道:“上午許家來人了,是個叫許耀光的,說是聽聞表哥亡故,看那意思是來興師問罪的……”
嶽池蓮聞言壹驚,連忙問起經過,等彭憐簡略說了,她才拍著胸脯松了口氣說道:“鵬兒壹去,這萬貫家財便沒了著落,他們這些叔伯兄弟怕是都惦記上了……”
嶽溪菱點頭說道:“虧得嫂嫂處置得當,不然只怕會生出不小風波。”
彭憐也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不過舅媽的意思,他們只怕不會這麽輕易死心,這些人走後,舅媽派了人悄悄跟著,說他們並未走遠,而是在城外壹個小鎮住下了,只怕以後還有不少事端。”
嶽池蓮眉頭緊鎖,“這可如何是好……”
“舅媽意思,讓我早日將表嫂與冰瀾納入房中,到時只剩姨母壹人,便不那麽容易被人找到蛛絲馬跡了。”
嶽池蓮與妹妹相視壹眼,知道柳芙蓉此舉可謂壹箭雙雕,既能解決許家糾纏,又能讓嶽池蓮孤掌難鳴,心機之深,可見壹斑。
彭憐又道:“我說正好雪兒要安排母親出嫁,正好姨母到時候也改頭換面與我做個小妾算了,卻不知姨母您意下如何?”
嶽池蓮轉憂為喜,斜了外甥壹眼,嬌嗔說道:“我雖人老珠黃,倒也服侍得憐兒盡心竭力,試過了妳那寶貝,誰還能舍得離開?”
“如此也好,以後便是壹家人了,也不用分得那麽清楚。”嶽溪菱面色微紅,擡手摸著愛子手臂,她是初次當著姐姐壹家的面被愛子這般輕薄,雖說壹無所懼,終究還是有些害羞。
彭憐將母親臻首搬過來在其額頭輕吻壹口,這才來到陸生蓮冰瀾身旁笑著問道:“在寫什麽呢!”
兩女見他與嶽池蓮姐妹說話,便不敢過去打擾,許冰瀾手執毛筆,神情極是,倒是陸生蓮這會兒見他過來,迎過來偎入情郎懷裏道:“冰瀾聽說相公喜歡奴畫的畫,因此便央著要學,奴便稍稍指點壹下,由著她自己玩耍呢!”
那宣紙上已畫了幾筆山水,隱約可見輪廓,只是畫風稚嫩拙劣,顯然不是陸生蓮所為。
彭憐擁著陸生蓮,大手在她胸上隨意輕薄,笑著說道:“筆墨壹道,也不是壹蹴而就的,表姐此時才開始習練,怕不是有些晚了?”
陸生蓮挺起胸膛任情郎揉搓,卻反駁說道:“那卻不然,聞道有先後,朝聞道夕死可矣,只要學了,總有益處,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三十年,三十年不成便壹輩子,便是最終不成,這般求索,也是壹樁樂事。”
彭憐擡手刮了刮婦人鼻子,笑著說道:“嫂嫂教訓的是,小弟受教了!”
陸生蓮嬌媚壹笑,忽然檀口含住情郎手指,溫柔吞吐起來,她此時壹身淡黃襦裙,面上妝容淺淡,肌膚白裏透紅,更增壹抹媚意。
“今夜便住在這裏,等我回來,好好疼愛妳們。”彭憐擁住陸生蓮親吻壹口吩咐壹句,又過去親了許冰瀾面頰壹口,少女渾若不覺,等彭憐離去,這才幽幽壹嘆。
那紙上人物粗劣不堪,陸生蓮壹旁卻看得明白,只是微笑說道:“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相公這般人物,註定如此妻妾成群……”
許冰瀾放下筆,又嘆了口氣說道:“只是終究有些意難平罷……”
彭憐卻不知道姑嫂二人如何交談,他出了母親院子,信步來到應白雪所住院子,推門進去,卻見應白雪與練氏對坐下棋,壹旁泉靈獨自讀書。
見他進來,三女連忙起身,泉靈更是甜甜叫了聲“爹爹”。
彭憐將少女擁入懷裏,在上位坐下,應白雪為他倒了茶水,這才問道:“相公今日去見知州大人可壹切順利?”
彭憐點了點頭,這才說道:“知州夫人說了,挑個閑暇時日,將妳帶著同去。”
應白雪神情壹動笑道:“這倒是壹份難得機緣!果然相公洪福齊天,總是有貴人相助!”
陳泉靈壹身常服,此時主動解開衣襟,將彭憐大手牽著塞進以內任其把玩,少女癡情總是如詩如畫,彭憐心中快意,輕輕勾了勾泉靈臉蛋,笑著問道:“水兒他們呢?”
練氏笑道:“煙兒今日來了月事,水兒陪著她呢!雲兒有些倦了,吃完飯也回去躺著了。”
彭憐點點頭,隨即說道:“今夜我在母親房裏住,晚上還要去知州大人別苑會那白夫人,妳們不必等我,早些睡罷!”
他放開泉靈,將練氏招入懷中,關心問道:“傾城身子可好了些?”
練傾城主動勾住少年脖頸,柔媚說道:“相公調息壹次,奴便能挺個兩三個月全無癥狀,想要徹底去根,卻只怕不那麽容易……”
彭憐環著婦人細腰,隔著纖薄衣衫握住壹團大乳,笑著點頭說道:“左右妳不急著走,慢慢咱們研究解決之法便是。”
練傾城此來,暫時不需再回雲谷,彭憐問她未來去向,她只是笑而不語。
彭憐也不追問,知道練傾城這般年紀,若是能與自己說的,只怕自己不問便要說了,既然她如此諱莫如深,想來必有深意。
稍微親熱溫存片刻,彭憐告別三女,來到欒秋水母女院外,透過門縫看去,院裏壹片昏暗,顯然早已睡熟了,他便過門不入,回到母親房裏。
母親嶽溪菱與嶽池蓮母女婆媳四人俱都穿著常服在臥室裏坐著,顯然便是等他。
彭憐笑著進去坐在榻上,將母親攬入懷裏,笑著說道:“時辰不早,都將衣衫去了罷!”
嶽溪菱款款解開衣衫,露出內裏壹條水藍色褻衣,除此外身上再無長物,她面上滿是羞色,動作卻毫不猶豫,脫了自己衣衫,便來脫愛子的,不過三兩下,也將彭憐脫得精光。
嶽池蓮也毫不遲疑,站起身來款款褪去襦裙,只留身上壹件白色褻衣,隨即邁步上床,從背後抱住彭憐。
陸生蓮脫得也絲毫不慢,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得幹凈,便連身上那件淡黃色褻衣都直接褪去,赤裸著上身匍匐過來,徑自將彭憐陽根含進嘴裏。
許冰瀾撅了撅嘴,發現自己最慢,便也不再著急,等她緩緩脫完,彭憐已將母親壓在身下肏弄起來。
“怎麽這麽急色……”許冰瀾爬上床去,湊到母親身邊,仰頭看著彭憐,擡手撫摸著少年健壯身軀,眼中閃過壹抹迷戀。
“春宵苦短,要將妳們四人弄得爽利,不抓緊時間怎麽能成?”彭憐挺動陽物,深深灌入姨母美穴,壹上手便縱橫捭闔大肆抽送,他知道姨母池蓮天性風流,又是熟透了的身子,最能耐得住如此激烈玩弄,是以毫不留情,反倒合她心意。
“好哥哥……好美……入死蓮兒了……”嶽池蓮媚叫連聲,雙手勾著雙臀,看著少年將自己雙腿扛在肩上大力抽送,眼角余光掠過身下,見那粗壯陽物頂入自己肥美臀間,之後便是魂飛魄散的人間極樂,登時心神恍惚,快活至極。
嶽溪菱躺在姐姐身側,手上握著壹團碩大乳兒,面色緋紅笑道:“憐兒用力些,大姐承受得住!”
彭憐輕輕點頭,探手過去與母親十指相握,腰肢快速聳動,也覺得快樂無邊。
姐妹二人並排躺著,容顏本就相似,此時面帶嬌羞、春情上臉,自然更有種別樣風情。
陸生蓮在彭憐身後抱著情郎腰肢,隨他聳動身子宛如風中柳枝搖蕩不已,直將肥碩雙乳頂在情郎背上搓揉不已,不時含住彭憐耳垂舔弄吹噓,偶爾伸出香舌到少年耳朵裏舔舐不住,花樣百出,極盡取悅承歡之能事。
“好兒子……親哥哥……不行了……奴又要丟了……丟給相公了……啊……”嶽池蓮再次媚聲浪叫,身子瑟縮發抖,丟了好大壹股陰精。
彭憐將陽龜頂入婦人花徑深處,助她煉化陰精、固本培元,這才抽出陽根來,稍微挪了挪身子,便刺入了許冰瀾美穴。
處子新瓜初破,雖已徹底好了,但面對這般粗壯寶貝,許冰瀾仍有些難以承受,她秀眉好看蹙起,哀聲求道:“好爹爹!求妳輕些……細細憐惜奴兒!”
彭憐輕輕點頭,果然緩慢抽送溫情款款,與面對姨母嶽池蓮時那般疾風驟雨全然不同。
他這般含情脈脈,直將許冰瀾逗得歡欣鼓舞、甜蜜至極,便連壹旁陸生蓮都有些吃醋起來。
“好叔叔,壹會兒嫂嫂也要妳這般疼愛……”陸生蓮附在少年耳邊低聲絮語,玉手卻繞過情郎腰肢,握住那粗壯陽物根部,用力抓握起來。
少女陰中狹窄,彭憐本來便無法深入,被她這麽壹握,登時舒適無比,他笑著回頭,在陸生蓮臉上輕輕壹吻,等婦人回過神來主動起身獻上香吻,兩人便深情吻在壹起,唇舌纏繞,密不可分。
陸生蓮腹有詩書卻又風流嫵媚,每每出人意表,都讓彭憐心愛不已,相比而言,他當日誤入陸生蓮閨房,而後雖與姨母表妹成就良緣,卻獨獨高看這位“表嫂”壹眼,便是同床歡愉,在她身上也是關註極多。
許冰瀾畢竟新瓜初破,耐不住彭憐百余下抽送便力不能支,瑟瑟縮縮丟了身子,被彭憐頂住花心吸了壹回,美得魂飛天外,又被彭憐補益良多,便即昏沈沈睡了過去。
彭憐調轉身子,便將陸生蓮壓在了身下,挺著猶自沾著嶽池蓮母女淫液的陽物,對準陸生蓮肥美蜜穴,緩緩刺了進去。
陸生蓮左手半握擋住櫻唇,雙眼深情目視情郎,隨著陽物緩緩進入,她的下頜也緩緩揚起,直到被情郎全部占據蜜穴,這才嘆息說道:“好叔叔……入得好深……嫂嫂好喜歡……”
彭憐深情進入,隨即緩緩抽出,動作輕柔,卻又次次盡根而沒,其中舉重若輕之處,唯有陸生蓮心領神會,她伸出雙腿緊緊夾住情郎腰肢,面上神情如泣如訴,似喜似悲,而後竟連歡聲浪叫都停了,只是隨著彭憐每次深入才輕哼壹聲,更顯風騷嫵媚。
“憐兒倒是好心,怎麽先疼愛我們娘仨呢!”嶽池蓮回過神來,起身偎進彭憐懷裏,挺著肥碩美乳簇擁著至親外甥,動作諂媚至極。
嶽溪菱也起身過來,任由愛子抱著,笑著說道:“憐兒待客之道,自然該當如此,不然上來便讓我這做娘的拔了個頭籌,姐姐壹家豈不挑理?”
彭憐轉頭過來與母親深情熱吻,被四團碩乳架在正中,他再也難以克制澎湃情欲,對著陸生蓮加快沖撞起來。
陸生蓮也忍耐不住無邊快美,終於連聲浪叫起來。
“好叔叔……親哥哥……好相公……蓮兒要死了……要被爹爹入死了……”
她媚叫連連,卻也自稱“蓮兒”壹旁嶽池蓮鬧了個大紅臉,嬌嗔說道:“這小浪蹄子是在故意寒磣我麽!”
嶽溪菱被愛子吻得嬌喘不已,此時終於掙脫,嬌聲笑道:“人家名字裏也有個‘蓮’自稱個‘蓮兒’又怎麽著妳了!誰讓妳當初選兒媳時不挑個跟自己不重名的!”
嶽池蓮“哼”了壹聲道:“誰知道會有今天……”
彭憐被兩個美婦如此簇擁,壹個是至親母親,壹個是親生姨母,這般齊人之福,實在快活難當。
尤其身下便是可人表嫂,他被誘惑得再難隱忍,便施展出疾風驟雨般的手段來,直將陸生蓮弄得花容慘淡、陰精狂泄不止,眼見她馬上不堪撻伐,這才收攏身形,為她補益調息,如是良久,才要與母親親熱。
嶽溪菱看了這許久,身軀早已無比渴望,尤其這幾日彭憐忙著討好知州夫人,家中又壹下子多了那許多鶯鶯燕燕,兒子與壹應紅顏知己久別重逢之下,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她。
此時彭憐抱住母親側身躺下,隨手勾起嶽溪菱壹條玉腿,挺動陽根緩緩刺入母親蜜穴。
那軟嫩蜜肉上早已掛滿淫汁,此時寶蛤張開,歡欣鼓舞歡迎彭憐故地重遊。
碩大陽龜直將婦人刮得嬌軀顫抖,壹旁嶽池蓮與陸生蓮看得也是心兒狂跳,她們從未見過母子亂倫,只覺得新奇刺激,卻又仿佛無比平常。
與別個母子不同,嶽溪菱素無母親威嚴,動不動還要與兒子撒嬌,像是姐妹多過母親,偶爾嬌憨無比,偶爾卻又無比風流,千變萬化,各有不同;至於彭憐,面對這般母親,便仿如父兄壹般,每每寵溺疼愛,倒似比母親大上幾歲壹般。
母子二人日常相處便極是親密,此時成就男女魚水之歡,便仿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壹般。
嶽池蓮眼中閃過艷羨之色,自己當初生下兒子許鯤鵬的時候也是心中愛極,十數年辛苦栽培養育,只將兒子當成壹生依靠,只是她終究不如嶽溪菱幸運,沒有玄真那般奇女子壹旁管束,愛子被她嬌慣得越來越不成樣子,到最後終於惹禍上身壹命嗚呼。
她心中怪罪柳芙蓉,卻也同樣責怪自己,若非自己那般嬌慣,愛子又如何會目無尊長、鋌而走險,那般輕易便被人欺騙,稀裏糊塗丟了性命?
嶽溪菱卻不知道長姐此時心思,她只覺得陰中被愛子陽物塞得滿脹,無邊快美紛至沓來,她心中歡喜得無以言表,只是抱住彭憐脖頸,不住獻上香舌,聽任情郎品咂。
“好兒子……好哥哥……娘也要叫妳爹爹……只要妳喜歡……美死娘了……娘現在好後悔……為什麽不早些將自己給妳……何必苦熬這兩年……唔……好兒子……親哥哥……頂著那裏……對……就那裏……頂著……啊……頂住……啊……娘丟了……丟與兒子哥哥了……”
嶽溪菱媚聲浪叫,嬌軀更是瑟瑟發抖,彭憐被母親陰中蜜肉夾得快美難當,仿佛那棒身已變幻出萬千形狀壹般,他終於再也忍耐不住,輕喝壹聲,積蓄了壹夜的濃精便盡數丟在母親美穴之內。
嶽溪菱見自己哄出了愛子濃精,不由得喜上眉梢,媚聲說道:“好兒子!好哥哥!娘就知道妳心疼溪菱兒,把精水都過給了娘……”
彭憐抱住母親,在她耳畔輕聲說道:“娘親既然有意,孩兒豈可不從?以後孩子將不再煉化精血,定要讓娘親懷上我的孩子才成!”